蔣秋棲:「……」
我不理解,但我大為震驚!
「這位漂亮妹妹,何方神聖?」
竟然能與霍星覺這等腦迴路異常的神人一唱一和,溝通毫無阻礙。
難道他蔣秋棲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是白費的嗎?
其實霍星覺這傢伙也是看臉的嗎?
但他自問長得也不差啊!
「你好,鄙姓沈。」
沈朝朝回了一句,就聽見霍星覺道:「不用管他,他剛被女朋友甩,現在看見誰都愛攻擊一下。」
蔣秋棲氣得跳腳。
「你有沒有人性啊!我找你明明是為了正事,偷渡那批貨的主謀已經被逮到了,賀東來那傢伙居然還妄想獨吞功勞,真是想升職想瘋了!你要是有時間,跟我一起去看看,省得你們家那些人一直跟著你。」
「沒時間。」
霍星覺不感興趣。
「你就不能看在好朋友的份上,陪我一起去嗎?賀東來那傢伙你又不是不知道,狗眼看人低,拿著雞毛當令箭。」蔣秋棲可憐兮兮,「只靠那個李什麼的肯定沒法兒運進來這麼一大批貨,他肯定還有別的路子!」
沈朝朝想了想道:「李平侯什麼時候被抓住的?」
「對對對,那人就是叫這個名兒,連沈小姐都知道,覺哥你還說自己沒時間?嘿嘿嘿……」蔣秋棲立馬賊笑起來,沖他擠了擠眼。
霍星覺靠車而立,抬眸看了沈朝朝一眼。
「喬家?」
沈朝朝覺得真覺得有時候不能跟聰明人透露太多,她只說了李平侯的名字,霍星覺就敏銳察覺出其中的關鍵。
蔣秋棲還在傻乎乎的左顧右盼,「什麼喬家?」
沈朝朝點點頭道:「確實有關。」
「看來喬庸城這個人確實有意思,難怪你會想要對付他。」
沈朝朝:「……」
這是我想對付他的事兒嗎?
我純屬正當防衛好不好?
蔣秋棲看看沈朝朝,又看看霍星覺。
「你們究竟在講什麼?能不能別撇在我單獨聊?我就在這裡啊!」
明明人在,但好像根本不在。
蔣秋棲:「草!(一種植物」
「李平侯之所以能偷渡進大批貨,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他半年前招攬的一個『人才』,這人叫重佟……」沈朝朝看蔣秋棲抓耳撓腮,實在是急得不行,跟他簡單說起了李平侯的一些情況。
「我知道這個人!一直替李平侯出面辦事,能力很強,八面玲瓏。」
「他原名佟鄉年,是帝都人,有些下作急智。最近在明桂雅苑養了個小情人,很是春風得意,如果你們想查李平侯,可以先從他下手。」
「沈妹妹你可以啊!」
蔣秋棲豎起大拇指,靈機一動道:「要不咱們拜把子結為異性兄妹吧!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你說什麼?」
霍星覺笑容轉冷,血色翻湧,眼底藏著壓抑不住的戾氣。
「我……我不就是……」
蔣秋棲哪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惹他不高興了?
弱弱迸出幾個字,見霍星覺神色愈發冷厲,瞬間乖覺道:「當我沒說!」
沈朝朝:「啊這……真的好像……」
「像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沈朝朝故作無事。
彈幕哈哈哈哈一片。
「笑死,真的好像大眼睛的捲毛狒狒,這是可以說的嗎?」
「說他聰明吧,好像不怎麼機靈,但是說他蠢吧,好像還有點兒聰明勁兒……」
「這紅毛狒狒被覺哥訓練半個月,應該就能去動物園上任了!」
「紅毛狒狒:你們這群人禮貌嗎?」
「愛譴責人士表示強烈狒狒!」
「在這裡,沒有一隻狒狒能逃過哈哈哈哈哈!」
「峨眉山猴子湊過來圍觀,並扒掉了你褲兜里的兩塊硬幣!」
「峨眉山猴子你滾啊!!!」
「每一隻紅毛猩猩被嘲笑,就有一隻峨眉山猴子被拉出來甩鍋……」
蔣秋棲撓了撓頭,還不知道自己已成功勝過峨眉山猴子,成為沙雕網友新寵,趁霍星覺不理他,機智的問了沈朝朝。
「沈小姐,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警署?」
沈朝朝:「哪個我們?」
蔣秋棲:我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瞬間戴上痛苦面具。
「我和覺哥,不就是我們嗎?」
「啊這……」
沈朝朝委婉表示,他似乎還沒承認跟你認識噯!
不是你單方面跟他多年好友嗎?
但是考慮到蔣秋棲小兄弟的心理健康,不能再有更多一個人去麻煩君醫生,沈朝朝貼心道:「我倒是不介意的。」
「我送你。」
霍星覺打開車門。
「好哇好哇,正好我的車壞了,我也一起。」蔣秋棲喜笑顏開,點頭如搗蒜。
沈朝朝坐到副駕駛。
三分鐘後。
蔣秋棲望著奔馳而去的科尼塞克,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喂,這裡好像還有一個人,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呼吸著新鮮的車尾氣,蔣秋棲對著這個殘酷的世界,流下了痛悔的淚水。
彈幕都有些不忍心。
「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他好可憐……」
「好可憐,但也好好笑!」
「他被車尾氣噴到的表情太可樂了,我截圖了紅紅火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幹什麼不好,偏偏作死飆車,還沒賽過人家,現在好了,只能騎著小破車過去了。」
「救命……一想到他騎個小黃車一路騎到警署去,我就想笑……」
「平平淡淡才是真」
「綠色出行,沒毛病!」
彈幕調侃得不行,結果沈朝朝和霍星覺慢悠悠開到警署,發現蔣秋棲早已經到了,站在警署門口兩手插手,相當得意,鼻子都差點兒翹天上去。
「這是瞬移過來的?」
沈朝朝一下車就好奇問了一句。
「嗯哼!有位好心人,不要錢送我過來的!」
那語氣,別提多得意了。
「他是不是當你是犯人,出於公民義務,把你送進局子裡了?」霍星覺走來,給得意洋洋的蔣秋棲來了一招狠的。
沈朝朝:我笑了,是真的。
畢竟,他蹲在門口的樣子也太像出門望風的犯人了。
還是他自己摸進來的那種。
【奪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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