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絕望的閉上了雙眼,看來今天命里忌水啊,看來這一趟護城河是不得不下了。
「話說季狗你羞憤自盡,自己去啊,也別帶上我啊喂!」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沈卿的身體極速落入護城河中,夏季雖熱,河水算不得冷,但是落水太猛,還是冷不丁嗆了幾口水,求生欲使她奮力划水。
季晟茗按住了她亂吧啦的雙手,穩穩托住她的腰往上帶,游出了水面時鼻腔已經嗆得發疼。
他連拖帶拽地將沈卿救上岸,顧不上自己,抱著沈卿就往河邊的大樹下跑。
「榴槤你沒事吧?」季晟茗一臉關切的問。
沈卿一邊咳嗽一邊擺手:「咳咳……大人我沒事,就是嗆了幾口水。」
謝麟找到兩人的時候,他們正在樹下擰著衣服上的水。
於是三個闖梁王豪華包間的同道中人開始對起口供。
原來季晟茗從謝國公那裡了解到梁王的動向,賄賂了梁王預約的美人,蒙了面紗,來了一招真假新娘。
他正點上準備好的迷藥,打算把梁王迷暈以後找兵符。
沒想到謝麟和沈卿正這個檔口進來,嚇的他一個手抖,連忙躲進床幔中,誰知自己卻中了招,而後這謝麟還開了窗,把房裡的迷藥散得一乾二淨,所以最後只有季晟茗這個倒霉鬼一個人中了招,險些失身。
「本來季某都計劃好了。」季晟茗看著謝麟一副要你負責的表情。
謝麟回了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表情,自知攪了局,灰溜溜的回府去了。
季晟茗和沈卿回家後,兩人都先去沐浴,沈卿洗完以後,去了房裡抱了會角角,想到了季晟茗的手腕,於是便煮了碗面想去看看,結果發現他居然還泡在浴池裡。
沈卿敲敲門,勸慰道:「大人啊,您別一個勁兒的洗了,出來吃麵了,況且今日那泰迪狗也沒有得逞………」
誰知澡房的門突然打開了,季晟茗裹得嚴嚴的走了出來。
沈卿心想:這大熱天的,你也不怕捂出痱子?
此時夜深人靜,庭院內雖然掌了燈,卻還是昏暗的緊。
季晟茗走近沈卿,開口問:「你為何去那種地方?」
得,大狼狗沐浴更衣完想起來興師問罪了。
沈卿飛速地轉動小腦袋瓜,企圖編撰出一個出現在牛郎店合情合理的理由。
「奴婢是協助謝小公爺辦案去的。」
「你當然是和謝麟一起去的。」季晟茗忽然攥住沈卿的手腕,眼底滲出寒意:「榴槤,我不喜歡你跟他來往。」
沈卿吃痛地想要鬆開手,面碗都快端不住。
「不,不只是他,換作誰都不行。」季晟茗恍若未聞,像被魘著了般,握著我的肩膀步步緊逼,直到我的脊背抵上冰冷的牆壁。
「榴槤,你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的。」
眼看著他的吻便要落下來,沈卿忙伸手捂住嘴,冰涼的唇印在了她的掌心,沈卿用力擋開他:「大人,您這是做什麼,職場性騷擾?」
見他不動,沈卿便搬出死鬼自己來對他進行情感上的譴責:「您這麼做,對得起死去的夫人嗎?」
「夫人?」季晟茗抬手撫上沈卿的臉,拇指在頰邊輕輕摩挲,表情影忍而痛苦:「是啊,我如何對得起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