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李淳風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平靜下來。
也不知道,武都的人都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把世子當成了敵人!
「咳咳咳咳。」張也連忙咳嗽了幾聲,他也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了。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可不並不是這個樣子啊。
小二根本就沒有理會張也,或許在他的認知中,這是根本就不需要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做的話,還真的是有些過了
「不是,爺,你不要巴拉我啊!」小二憨笑著,他抬起手來,直接甩開了張也的手。
可就在這時候。
小二也是不太明白了,這老爺子什麼意思啊?
「你這傢伙,算了,隨便你了。」張也無奈,其實他也是想要去拉著這小二,不要繼續說下去。可是,小二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說白了,這根本就沒有理解站個月的意思啊!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可就要糟糕了啊!
不好!
「沒事,小兄弟,你不用管他,這一看就是喝多了。你接著說!」李淳風打斷了張也,示意不要亂來。
不管怎麼樣,李淳風都是想要聽一聽,北岐世子在武都人的心中,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曾經,李淳風為了打消了長安的忌憚,偽裝成了不可一世的樣子。
現在想一想的話,還是會有些的後悔。
完全沒有必要啊。
如果有機會的話,其實,可以直接用自己的實力,來讓長安懼怕。
讓長安怕到不敢動手!
或許才是一個成功的方式啊。
一再的退讓,根本就不能解決問題。
「哎,別提了,我看你們也都是外鄉人,對於武都的情況,你們也是不太了解。」
「這樣說罷,武都有一小霸王,是北岐王府的世子!」
「只要是他在武都,百姓就沒有能夠安居的時候。我也是提醒你們啊,只要是在武都的話,除了這個北岐王府的世子,你們誰都可以得罪!」
小二說到這裡,他更是興奮了。
北岐王府世子李淳風,武都誰不知道?那就是一個小魔頭。
誰要是得罪了他,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再說了,李淳風是北岐王府世子,武都又是北岐都城,未來的話,李淳風又是北岐的主人。
這前前後後,要怎麼去思量,這需要考慮清楚了啊。
「誰都可以得罪?」
「得罪祁王都可以?」
「小兄弟,你的話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還有那個北岐王府的世子,有那麼可怕嗎?」李淳風也是有些好奇了,這更是讓人有些不太理解。
難道自己在這些百姓的心中,就是那麼的不堪?
哎。
算了。
李淳風也是嘆了口氣,他也明白,如果不是之前做的事情太過分了,說不定不會有現在的情況啊。
「那當然啊,我這也是好心。」
「如果見到了世子,一定不要得罪,不管怎麼樣,用出什麼樣的手段了,那就是要伺候好了。明白嗎!」小二一臉的嚴肅,從他的表情上看,這話說的也是真的。
可以說,這也是小二,比較認真的說。
張也坐在了一旁,他只是一直在笑,卻也不想說什麼。
他甚至在想,如果小二口中,那麼霸道的世子,就在他的面前。
究竟是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
「老爺子,我說你還別不相信!等著你見到了北岐王府的世子你就明白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小二抬起手來,他拍著桌子,說到這裡,也是有些上頭了。
「行行行,我相信你,你看,我這就是笑笑,沒有別的意思。」張也不能直接說明情況,他一直都希望小二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哎。
可惜了
張也沒有阻攔的機會。
現在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也只能是隨便了!
只能是讓他這樣去做了,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好!就是啊,你必須要相信我啊!我都說了,武都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不管是誰,我都知道!」小二紅著臉,此刻,他渾身的酒氣,看起來也是喝多了。
啪。
又是一陣沉悶的聲響。
小二抬起手來,他重重的拍著桌子,也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說書了。
這一刻,小二也是在想,如果自己不是一個小二,而是一個說書人,是不是自己的地位會高那麼一些?
可是,有的時候只是幻想了,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本質上的改變了。
這一點。
小二很清楚,他也是很明白。
「小兄弟,你喝多了,你醉了!要不回頭再聊吧?」李淳風也是好心。
當然了,李淳風聽的關於自己不好的事情,已經是夠多了。
接下來李淳風可不想,聽到這個醉酒的小二,又是滿嘴的胡言亂語。
如果再說出什麼要命的話來,那才真的是上頭啊!
想想都是讓人無奈了
「醉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怎麼可能會醉?兄弟,我可告訴你啊,那個北岐王府世子李淳風,真不是個東西,在武都做的壞事,可真的是太多了我兄弟,就被他活活打死啊!」小二說到這裡,他正是心痛。
更是被撩起了那曾經的往事啊。
慘啊!
真的是太難。
「我說你真的醉了,喝多了。」張也顧不上了,他湊上前來,先是一擊手刀把小二給打暈,隨後,才湊上前來,坐在了李淳風的身邊。
張也笑呵呵的看著李淳風,倒也是好一個賤兮兮的樣子了。
「老張,你為什麼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打暈人家幹什麼?」
「我很想聽一聽。」
李淳風有些不爽了,這話都說了一辦了,老張忽然出手就把人給打了?
這算是什麼事情啊。
真的是太過分了。
這一下子倒是好了,李淳風想聽一聽,這都沒有什麼機會啊。
「小子啊,沒有必要啊,這聽不聽,又不能改變什麼。」
「我說啊,算了。」
「走吧,我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走吧。」
張也緩緩的起身來,他臨走前,都不忘記帶著酒葫蘆,對於他來說,這酒壺就是他的命。
不管去了哪裡,都是不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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