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長。」
「你這就走了啊,你不親自說聲?」
王天霸衝著徐長青喊了一聲,可惜啊,對方並未有回應。
此事,也就只能是這樣了,沒有辦法啊。
「哎,道長還真的是有些奇怪啊,琢磨不透的。」王天霸嘆了口氣。
人都已經走了,反正是沒留住。
那還說什麼呢?
還是就這樣吧,不管怎麼樣,留住人也是要靠著世子殿下。
可現在殿下不在。
王天霸和徐長青兩個人又是一面之緣,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而王天霸說的話,人家可不一定會聽的啊。
「王少!」
「抓住了!」
「人抓住了啊!」
忽然間,就在這時。
一位將士好一個著急,他匆匆地來到了王天霸的面青,瞧著樣子十分的激動。
「什麼抓住了?」王天霸一頭霧水,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小子搞什麼鬼?
說話都不說清楚的,就說了抓住了?
什麼情況啊!
「人抓住了,就是背叛北岐的那個人,好像是叫吳才。」
「這一次,雍州大亂,都是這個小子在背後搞鬼的!」
「還有地牢中,發現的孫裘,他是之前的雍州知州,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人關押在了地牢。他也找到了,王少,這幾個人您見不見?」
將士一連串,將問題直接說了出來。
背叛者也找到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是更加的簡單,反正就是要問罪了。
「見,當然要見。」
「走啊,帶我去看看,什麼人那麼大的膽子,還敢背叛北岐?」
「不想活了嗎?」
王天霸大袖一揮,他這一次出戰,不能什麼功勞都沒有啊。
怎麼說都是救下了北岐世子,這絕對是大功一件!
「是,王少!」
將士雙手抱拳,好一個恭敬的樣子。
他正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說明自己的態度,也把事情說出來。
雍州城外,古道上空。
張也御劍飛行,帶上了李淳風。
「小子,這一次,靠著自己的力量去解決問題,感覺怎麼樣?」
張也是給李淳風一個機會,一個人如果想要成長起來,那麼就不能一直都在別人的庇護之下。
不管怎麼樣。
必須要獨當一面,只有這樣才可以成長起來。
而這一次,張也就是給了李淳風這樣的機會,可是呢,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李淳風做不到的話,那麼也就不配接受北岐。
這件事情不僅僅是張也,其實背後還有祁王李萬山的影子。
李萬山也想要看看,自己的兒子能不能成大器,有資格接手北岐!
「難。」
「我沒有練武,不是武者,在面對有些強大勢力的時候,一個人很難解決。」
「這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了青城山的道長徐長青,還有張文遠和徐龍飛兩個人,不會那麼容易解決。說不定,我現在都還困在雍州城,出來都是比較困難。」
李淳風嘆息,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後,他有了一個想法!
不管怎麼樣。
一定要練武。
李淳風不練武,可是長安沒有因為他不練武,就放棄了對他的追殺,相反是更加的變本加厲。
沒有武功的紈絝子弟,在長安勢力的眼中,那就是一塊肥肉。
誰都會有機會吃掉!
這對於李淳風來說,將會是一個威脅,也是一個危機。
李淳風想要去改變的話,只能是靠著自己,只有這樣才會有平靜的生活。
「老張,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李淳風眼前一亮,他幽幽道。
「哦?怎麼了,你說。」張也有些好奇,這小子平日裡直來直去的,怎麼今日還賣了關子?
這是搞什麼?
真的是奇怪了!
「我想練武,你教我!」李淳風陰沉著臉,瞧著那一副嚴肅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李淳風很清楚一點,廢物一直都是廢物。
可是,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廢物,不會去欺負,相反,見到了一個廢物後,誰都想要去踩一踩。
這是人性。
「哈哈哈。」
「哈哈哈,你?」
張也仰頭狂笑,他笑得合不攏嘴,「這話能夠從你的嘴裡說出來,還真的是稀奇啊!」
「你是經歷了什麼事情?能夠讓你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我看啊,老李還是不夠了解你,如果真的想要你練武的話,早把你送去雍州。經歷了一番事情後,也就全部都明白了。」
張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等著這個答案已經很多年了。
今日,總算是有了機會。
可是。
對於張也來說,還有一個讓人不能理解的點!
雍州發生了什麼?
會對李淳風的打擊那麼大?
「老張,你嘲笑我!」李淳風冷哼一聲,他有些不樂意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教不教?」
如果自己強大起來,說不定,李淳風在雍州所經歷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
可是,由於李淳風沒有修為,也就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甚至還死了那麼多的人。
「我可沒有嘲笑你啊,我只是針對了這事情。」
「再說了,你想要學武的話,那我就必須要教給你?」
「沒有道理啊。再說了,你不是有師傅的,還找我學什麼?」
張也搖了搖頭,他直接拒絕,更是沒有一點的猶豫。
他不是不想教,而是不能。
一個失去劍心的人,甚至是都不知道,為了什麼拿起劍。
「這」李淳風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錯,他是有師傅,如果真的學武的話,也應該去找師傅!
可李淳風覺得,一位可以御劍飛行的劍仙,實力也不會差了哪裡去,應該可以學些本事,「等我去了雲瀾城,一定會找我師傅。」
「現在師傅不在啊,你就教我兩招都不行?」
「一壇酒怎麼樣?」
李淳風嘿嘿一笑,他知道,有的時候求人,不如送東西辦事。
這是老爹教的辦法。
「一壇酒?」張也不屑一顧道。
「我管你一個月的酒,可以了吧?」李淳風嘆息,不給點東西,看來是真的不行啊。
「成交,好!說好了,那就只有兩招,多一招都沒有!」
張也嘿嘿一笑,好一個較真的樣子。
兩招就兩招!
聽了這話後,李淳風不免覺得有些肉疼,這不是開玩笑呢?
「我包你一個月的酒就兩招?」李淳風后悔了啊,後悔說少了。
兩招能學個什麼?
皮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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