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這樣定了。」
「以後由鐵甲軍來接管雍州。」
「走吧,啟程。」
李羽朗聲道,此刻,他的聲音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聽到。
當然了,這才是他的目的。
也是一開始的打算,只有這樣,才會得到雍州的掌控權利。
「可是,憑什麼?」
「這雍州城是北岐的,可不是長安的,你們來接手雍州,算是怎麼一回事。」
「不行,絕對不能讓長安的鐵騎,入了北岐的雍州城!」
其中一位將士憤憤不平,正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說明清楚。
當然了,這也是一直以來,是正常的流程!
雍州城是北岐的城池,就算是換防的話,那麼也是從北岐境內的軍團換防。
而不是由長安勢力來接受,這一定是有區別的。
當然了,也是正常的規定啊。
可是現在,長安城的鐵騎直接走了進來,算是怎麼一回事?
這根本是不太合理,也不太理解的結果啊。
「你是在質疑三殿下?」楚天河聽了這話後,他陰沉著臉,眼眸之中爆出了一抹寒芒,正是用這樣的方式來造成壓迫感。
當然了。
這一切,也是需要看看,三殿下的意思。
如果三殿下真的動怒,那麼楚天河將會是不會輕易的放過說話的這人。
「不,不是質疑。」
「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正常的情況下,那就是這樣走,也只有這樣,才會讓眾將士服眾。」
那將士直接站了出來,他不卑不亢,正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說明情況。
這也是他心中的想法,也是為了這個目標,一直去努力和奮鬥的方向。
「你說的不錯。」
「當然了,你的建議也是不錯,可是啊,我不接受。」
「所以希望你可以閉嘴,我不想聽到你說話。」
馬車內,再一次傳來了李羽冷漠的聲音,他陰沉著臉。
此刻,李羽雖然是看不到,但是他依舊可以感覺到,這說話人的囂張。
還真的是有些蔑視皇權了!
北岐的一條狗,都是這般的囂張嗎?
可真的是令人噁心啊!
「我有我的自由,我可以隨意的說話,這你也能管的?」
「是不是太霸道了?」
將士好一個不服氣,對於他來說,這也是沒辦法的啊。
可是呢,這一番話都還沒有說完,楚天河手持巨劍跨步上前來,他好一個凶煞的樣子。
「殿下讓你閉嘴就要閉嘴,不需要你說第二遍。」
「找死啊。」
「駕!」
楚天河陰沉著臉,他上前來揮舞手中的巨劍,奔襲的速度極快。
不過是眨眼間,他就來到了那將士的面前。
轟。
隨著一陣巨響。
巨劍狠狠的斬下將士的頭顱,僅僅是一瞬間,血線飛濺,場面十分的血腥。
將士都沒有還沒有反應的機會,直接沒了性命。
「這」張文遠眼瞳狠狠一縮,他也是被嚇了一跳。
這一幕。
可真的是讓人更是驚訝啊!
張文遠愣在了原地,他是真的看傻了,對方會直接動手,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當然了,這樣的舉動,無非就是一個目的。
那就是殺雞儆猴!
「我的天啊。」
吳才也是被嚇了一跳,他也是沒有想到,對方說殺人就直接殺人。
關鍵是這裡是在北岐,不是在長安。
那就算是長安城的三殿下,可在這北岐的地盤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真的是讓人震驚。
長安的手伸的可真的是夠長的!
「殿下,這樣的閉嘴方式,可還滿意嗎?」楚天河飛身一躍,凌空而起,重新站在了馬車前。
他好一個冷靜,在這樣的情況下,倒是也習慣了。
至少這樣的事情,楚天河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算是熟練了。
楚天河作為三殿下的隨從,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十分的了解。
「下去吧,不要弄髒了馬車。」李羽好一個平靜的樣子。
其實啊。
死了一個人,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死了那也就是死了。
他是一個皇子,身上是皇家的血脈,對於他來說,只是殺了一個人而已。
「殿下」
「屬下明白了。」
「雍州城,可以換防。」
張文遠被嚇得,腿都是在顫抖啊。
他是怕了,真的害怕了。
這一招殺雞儆猴,雖然是比較表面心機,但是還很有用的。
至少張文遠是怕了。
「張大人,你能這樣想的話,那我真的是很開心。」
「這樣吧,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直接就開始吧,雍州軍退出來。」
「雍州城一定是要黑甲軍鎮守!」
李羽直接說出了目的,這也是此行的真正的任務。
他現在,在眾多的皇子中,身份並不是很高,而且上面還有二皇子和太子。
那麼未來的繼承大統之位,也不會是讓一個老三來繼承,也是一個正常的情況啊!
「是,是,是,殿下,小的明白了。」
「馬上就去辦。」
吳才環視了一圈,他發現張文遠臉色難看,看起來也是不那麼的情願,做出這樣的選擇。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只能是替他做出一個選擇了。
吳才必須要表態了,不然的話,誰會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雖然這裡是在北岐,但是在李羽的眼裡,更不算是什麼事情了。
一切的一切。
都是隨心而行!
「是,殿下。」張文遠也是無奈的點點頭,他現在是在想。
讓長安城的人進來,究竟是對還是錯的。
如果當初沒有做出這樣的選擇,是不是就不會有了這樣的情況。
可是,這和張文遠想像中,完全是不一樣的!
原本張文遠心中還想著,如果可以的話,就可以靠著長安的力量,然後幫助自己拿下雍州城的掌握權利。
現在看來的話,事情並不是這個樣子。
更是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這一切,正朝著一個不好的結果去走。
「吳才,你說,咱們當初做的是對的嗎?我們真的應該讓長安的人來嗎?」張文遠想不明白了。
「大人,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吳才也是些驚訝了,他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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