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事了!」
「厚禮被人給半路劫走了。」
「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將士湊上前來,他站在了張文遠的身邊,好一個小心翼翼的樣子。
畢竟,出啦這樣的事,現在一時間也沒有解決方案。
沒有辦法呀!
「什麼!」
「你說什麼?」
「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這裡可是雍州城啊,誰有天大的膽子,敢在這裡動手!」張文遠陰沉著臉,他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情況是真的太糟糕。
這樣一來更是沒有辦法了,三皇子就在面前,可是厚禮卻沒有了。
這可怎辦?
豈不是在戲弄了?
「吳才!」
「你悄悄你這是做的什麼事!」
「怎麼在自己的家門口,厚禮還能被人給劫走呢?」
張文遠心中怒火被瞬間撩起,他緊緊捏著拳頭。
此刻,他想要去解決問題,可惜卻根本做不到,更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三皇子已經到啦,如果沒有到,說不定還有機會。
可是現在……
怎麼辦……
「怎麼了?」
「張大人,臉色不好啊,是不是出了事情?」三皇子李羽見著這一幕,倒是有些好奇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雍州城內出了變故?
不然的話,張文遠怎麼會露出了那樣的表情?
「不,不是。殿下,出事了!」
「請殿下饒命啊!」
「真的誰都不想的啊。」
張文遠連忙上前來,他跪在地上,也是好一個無奈了。
誰都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
可是呢,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能怎麼辦?
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
「起來說。」三皇子李羽語氣冰冷,有一些的強硬感覺。
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能讓一個人,卑微到如此地步來求饒?
難道是涉及了性命?
「小的不敢!」張文遠額頭冷汗直冒。
厚禮丟啦,還敢站起來?
很明顯不可能!
更是沒有機會啊。
「少廢話,讓你站起來,就站起來!」楚天河見著三皇子李羽沒有多言,他冷喝一聲。
不得不說,楚天河還是比較有眼力見。
這一幕,正好讓氛圍沒有變得那麼的尷尬,也算是一件好事!
「是是是,馬上,馬上也就起來。」張文遠好一個恭敬的樣子,他直接站起身來。
面對皇子本就是有了血脈壓制!
人家是大唐主人家,和這些官員的地位是不同的。
「把話說清楚。」
馬車內,傳來了一道冷冷的聲音。
三皇子李羽此刻,一臉的嚴肅表情,這事看來不簡單。
不然的話,也不會把人嚇成了這個樣子啊。
可,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三殿下,事情是這樣的,原本小的準備了厚禮,走已經來的路上了。」
「可是,這厚禮在半路卻是被人給搶走了,那一夥賊人是有備而來。」
「我們的將士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全部都被」
張文遠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全部都說了出來,這原本都已經說完了,是有厚禮的,可是,這到了最後卻是根本就拿不出來。
這簡直就是在耍人啊。
如果讓人太計較的話,那一定是會放在心上。
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的麻煩了。
「在雍州城內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借走厚禮的賊人,難道不知道,這是給我準備的嗎?」
「好啊。」
「張大人,起來吧,這事情與你無關。應該去找那些賊人才是啊!」
三殿下李羽陰沉著臉,他的眼眸之中爆出了一抹寒芒,正是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堂堂三皇子,這厚禮都還沒有收到,卻是被人給半路劫走了?
真是笑話!
難道這一夥賊人就不看看,這都是誰的東西?
膽大妄為!
「殿下。」
張文遠還想再多說什麼,也想把這件事情定下來。
可是現在的一來的話,事情也不是那麼的簡單,瞧著這面容也是可以感覺到。
三殿下心中十分的不痛快啊!
「好了,你就不用說了,什麼情況我已經知道了。」
「楚天河,這事交給你來處理了。」仟千仦哾
「黑甲軍鐵騎的指揮權,暫時交給你了,城中的那一夥賊人,一定拿下幫助張大人平息這些亂黨!」
馬車內,目盲皇子李羽怒喝一聲,他心中的怒火被瞬間撩起,正是這一幕。
他更是感覺到了不爽,明明是送給自己的厚禮,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沒有了?
這算是什麼事情啊。
簡直是讓人無奈啊!
「是,殿下,屬下一定會完成任務的!」楚天河雙手抱拳,他領命道。
對於他來說,只要是可以完成的任務,那就一定會憑著自己的實力去做。
當然了,也是正常的情況啊!
「好,去吧!」李羽點了點頭,他很清楚,這事情必須要去做。
關乎皇家的尊嚴,和三皇子的顏面。
如此囂張還敢劫走厚禮,簡直就是反了天!
「黑甲軍聽令,入城!」楚天河回過頭來,他掃了一眼這些將士,隨即下令道。
「喏!」
黑甲軍渾身都散發氣勢,讓人不敢小覷,這實力看起來就很強悍。
可真的是不好招惹啊!
「駕!」
楚天河策馬奔騰,而緊跟在他身後的,正是黑甲軍。
這一支鐵騎,奔襲的速度極快。
不過是轉眼間,盡數湧入了雍州城。
這一幕。
若是被李淳風看到了,定是要問罪了!
雍州城,好歹也是北岐之城,可是,直接把長安的鐵騎放了進去,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北岐境內三州十二城,全部都由北岐王府統領,就算是大唐是長安李家皇室的,可,這裡畢竟是諸侯封地,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多謝三殿下了!」
「雍州城的安寧,可就靠著殿下了。」
「來人啊,清理長街,請殿下入城。」
張文遠好一個狗腿子的樣子,他大袖一揮,正是用這樣的方式來下令。
雍州城的將士,雖然是有一些的不樂意,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只能是聽令行事。
既然,張文遠都這樣說了,也是就沒有什麼可以拒絕的理由!
現在的雍州城,正是張文遠說的算。
而前任知州孫裘,此刻還不知道被關押在了哪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起轎,入城!」
太監捏著嗓子,朗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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