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我的性格使然。」張飛回答說。「怎麼可能呢?」曹操答道。曹鑠看到呂布不以為然,不由一臉嚴肅地提醒。
呂布的武藝雖然不如西楚霸王項羽,卻也是身經百戰,統兵百萬,統兵百萬者非其莫屬,即便是面對著號稱萬軍之上的千軍萬馬。
且不說就算是強如項羽也還是敗走兵仙韓信。
也許能振奮軍心、激發鬥志。
可是。。
與幾萬、十幾萬、乃至幾百萬軍隊在戰場上。
武將們的個人勇武是有限的。
即使呂布武功高強,亦無法左右逢源,戰局終局。
「世界上英雄豪傑最多,最偉大的年代我也真的有點開始憧憬。」
呂布相信了曹鑠的說法,看出了他的表情。
臉上的絲倨傲之氣也不禁收斂。
「大哥哥,如果丁原在戰場上不幸遇難的話!」
「「掌握了幾成就收編并州軍了?
現在兩軍對峙,如果曹鑠和呂布消失的時間太長,丁原怕是有嫌疑的。
於是曹鑠一針見血地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問一問。
「十成。」
呂布簡直是不假思索地給了他無比信心的回答。
不是80%也不是90%是100%10%!
此乃威震北境、九原飛會并州無上威名。
呂布虎目的寒光一閃,對殺丁原並無絲毫心中的阻礙。
「「不行啊,丁原是個名義上的義父,也是個大師兄。
「大哥哥親手殺死丁原是以子弒父啊!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一定會被天下的英雄們所唾棄的!」
曹鑠聽後神色凜然地搖搖頭:「鑠怎麼會讓他長兄,做出這等背一世罵名之傻事呢?」
呂布聽到曹鑠的這句話,他內心慚愧而動容。
看著真心如親、對自己很好曹鑠。
呂布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等到要出門的時候,大家在外面都說要打個平手。」
「孟津關易守難攻。丁原早有識見,吾鬼鬼祟祟之謀,必能萌退。」
「這一刻已經到了午時,即使丁原想拔營回程,但還是明天一早。」
「今夜安營紮寨丁原將布置大批部隊守夜」。
「大哥哥只要帶領他的黨羽巡守北邊就可以為我放水進營了!」曹爍在營門外徘徊了許久後,才推開大門,走進營內。他走到一個大木櫃前,拿出一把斧子和一面旗。「大哥,這是要幹什麼?」曹老先生好奇地問。「放炮!放!」旗響起來。「怎麼放?」曹衍說。曹鑠抬起頭看看天,眼眸微微眯起說。
呂布聽到曹鑠之計,虎目的眼睛立刻明亮起來。
頓時笑得點頭哈腰,把這裡應外合、殺害義父之事,交給了應。
便騙呂布割破丁原頭顱。
丁原的死,讓人痛心疾首,同時也讓人們對這個曾經與自己同甘共苦過的人——呂布。
前世就算沒了李肅,怕是兩個人之間的衝突,在某一個關節點上爆發出來。
赤兔馬與錢帛美人,都是為了追求高官厚祿而來。
無非就是兩個人,衝突的導火索。
曹鑠在樹林外聽見了逐漸減弱了的擂鼓聲。
他看著旁邊的呂布提醒他說:「大哥哥,這裡不適合長時間呆著,咱們是時候出門了!」
「這麼出門怕引起丁原的疑心。」
呂布聞之,略頷首。
隨即舉拳向胸前猛擊。
「噗!」
拳頭掉到胸口上,呂布口中的血,像利箭般噴出來。
他那本來紅光滿面的臉頓時白得像紙一樣。
「大哥哥沒關係嗎?」張飛從草棚里走出來,見曹操躺在地上,便對曹操說。「你怎麼啦?」曹操看了看張遼的臉色,便問。「我也不知道怎麼樣。」張遼邊說邊揉起眼睛來。「快來看!」關羽過來扶他。「怎麼辦?曹鑠看著把他捶得遍體鱗傷的呂布趕緊走上前去關心地問。
「子默不用擔心,是小傷害。」
「憑我堅強的身體,沒幾天又可以恢復原狀了!」
「你們先走吧。」
呂布額上滿是虛汗,搖頭晃腦。
看著眼睛裡滿是擔憂的曹鑠不情願地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大哥哥,照顧好自己吧!」
曹鑠看呂布並無什麼大問題,就再也不廢話了。
他翻坐在火焰駒上,對呂布抱抱拳駕馬出叢林第六十四章丁原之死⑴
第二天一早。
東方的天,才顯出一絲微光。
白霧靄浮并州軍軍營。
魏續率領一支士卒,巡行營房,進旨皆為接頭交耳中議論聲。
昨日曹鑠在此布防,撒豆成軍;
把自己的家打得所向披靡、勇冠三軍。
他的父親是個「戰神「,被稱為「呂將軍「。
看著交頭接耳的士卒,魏續恨不得站出來喝止那些攪亂軍心的話。
但一見到就連刺史大人這個小舅子都在眾人面前嘮叨。
魏續十分識趣地停下了步伐,帶領手下兄弟們,不斷地在他分管的地方巡視。
那些人已嚇得膽顫心驚。
他們都在等待著一個人,那個人一定會出現,那就是曾經統領過整個河東軍的孟津關守將。
兩天後,他又向刺史大人建議。
怕是要作出,回到并州去。
「不好了!刺史大人遇刺啦!!!
魏續內心正在暗自慶幸丁原昨日並未意氣用事。
并州軍在孟津關前集合。
丁原大帳里。
耳畔突然響起了,慌亂的喊聲!
辰時這個地方就是魏續掌管巡幸的地方。
因此
聽了別人的呼喊,他一點也不猶豫和躊躇。
立即帶領部下兄弟們,疾步向前。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剛說是誰被人暗殺的?」
魏續剛依稀聽見了,刺史大人被暗殺的消息。
就是這樣的一件事,真的是讓人心驚膽戰。
所以
他發自內心地感到有點不相信。
「刺兒刺兒」
護衛眼眸中滿是惶恐的神色,在魏續的喝問下。
驚恐萬狀的一句話也不能說。
「「說話吧,到底是誰遇刺的?
魏續抓住了護衛的領子,眼神冷冷的看著他。
當人們遭受某種驚嚇時就會出現害怕、驚慌。
而當這害怕,到了臨界點,卻慢慢平靜下來了。
「回稟魏將軍」。
「剛小小地走進來,為刺史大人送來早餐時,就看見刺史大人頭上割破了!」
護衛竭力壓下內心的驚恐,語氣顫抖地說著,他剛才看到了什麼。
「您您怎麼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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