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面還是擔心那個馮家是不是嘴不夠緊?
片刻之後,曹昂來到甄情閣中,到任後不久便有消息告訴陳池,陳池便帶著郭嘉與徐盛迎出。
「喲喲!這些天修再饞我家廚娘吃什麼飯?」陳池微微一笑,打趣道。
「這是天然的,子言兄廚娘卻令人垂涎呀!」
「廚娘三十來歲,覬覦啥呢?
「我講廚藝了。」
二人寒暄幾句。
陳池突然說:「今天子修來得剛好,我逮到一個內奸,硬著嘴,不知是以前反賊派還是誅殺田氏一族?」
「啊?居然還發生了這件事?」曹昂長舒口氣好奇地問。
曹昂的朋友白浮來見過馮傑。
這一刻,馮傑已全然見不到人樣,面頰打得發腫、眼角破落,全身多呈鐵青碗碟般圓。
曹昂見了,是心裡咯噔一下。
沒少挨揍呀。
「「他什麼都不說了?曹昂問。
「「什麼也沒說就吭氣拒絕了。「他是我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你叫他陳池道。」「他的脾氣挺好的。」「你知道他是誰嗎?陳池說:「要不要你們領回來?這個人我可不會問的。」
「那麼我把它領出來給滿從事,滿從事專做這工作。曹昂頭也不抬地說。「是嗎?你這人還真是個好脾氣呢!」曹昂氣得直跺腳。「這都什麼意思呀?曹昂想不到得全不費功夫,徑直開口迎合。
郭嘉從後面看兩人的樣子,眯起雙眼。
曹昂和陳池都是有經驗的商人,他們對商會情況比較熟悉,也知道一些前線消息。
曹昂帶著馮傑一起走。
曹昂帶著他去見了陳池和曹府。
房間裡,白浮為馮傑灌下很多水,這才使他稍稍緩過神來。
曹昂背著手站在房間裡,等馮傑醒來,他問:「你姓馮,快說話。究竟怎麼回事?」
卻不料,睜著眼睛的馮傑先是不願意,反而看著白浮說道:「我以前跟你談過。校事府的命,絕沒有第三個人能知道。你敢這樣做嗎?」
白浮說:「馮頭兒請原諒,我情急之中找到少主,尋思著你們若有所聞,還能通知少主、尋常人等等,怎能抓得住我校事府之人呢?!」
白浮完全不敢相信陳池護衛可以在校事府中發現痕跡。
夥計們,一定是藏著玄機。
馮傑為難了一群人,白浮說出了校事府的強大,但是似乎比起對方護衛,校事府並沒有強大到哪裡。
曹昂看了看這兩個人,咳起來:「你們兩個人就是這樣沒有放我在眼裡的吧?」
馮傑才回過頭來看了曹昂一眼:「少主,請看少主!」
「廢話少說!談談自己查的情況吧!」曹昂就是這樣一個急性子。
「「以前我也懷疑過陳公子。曹昂笑著說,「但在這之前,我們已經將他帶到了法庭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的身份?」「當然可以!」陳公子得意地回答。馮傑看了曹昂一眼,肯定地說:「不過今天,被捕後,我就認定陳公子肯定就是他的男人了!」
曹昂曰:「吾便曰嘛。不知程叔與父如何思量,一為送糧草無數,一為鄄城滅蝗六策,一為削減呂布戰馬,焉能為敵?」
曹昂才激動地說:「既然這樣確定了,還要不要調查一下呢?」
馮傑滿臉不好意思地說:「少主聽少主的話吧!」
曹昂說:「你快滾進前線看你爸爸與呂布之間戰事,沒事就快把情報發回!」說完就走了出去。過了一會,他又進來,對我說:」你看我今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發現家裡的狗都被人打得死去活來了!」
馮傑應該宣稱有。
另一邊是甄情閣。
郭嘉跟在陳池後面,把這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好戲看了又看。
等曹昂率眾離開。
郭嘉才幽幽地問:「子言有意等待曹公子到來嗎?」
雖與曹昂素未謀面,但幾人一番交談,郭嘉就很自然地認出了彼此的身份。
但令郭嘉更加關心的卻是,這些都是他心目中出現過的事情,事情進展得很平穩。
是曹昂主動邀請;
或者是陳池自告奮勇把人交曹昂手下。
貌似都沒啥動靜,但意味在郭嘉看來,還是挺濃的。
是什麼人傳過來的?
曹昂好像是為了這個人才特意來到這裡,陳池呢,好像是為了曹昂來到這裡,才有了預案。
因此,一切都那麼自然。
徐盛心驚一驚
他目光瞥到陳池身上,心說如果少主一聲號令,我會馬上搞定這清瘦的人!
卻不料陳池還回頭朝自己反問:「是奉孝看見的嗎?」
徐盛一臉的震驚!
少主呀少主
這可在曹操領地內,對於一個並非他親信的男人如此認可?
少主不害怕為曹操所知麼?
郭嘉笑了笑說:「就是有那麼點好奇。如果子言真想問清楚自己幕後的主謀的話,為什麼會把它交給曹公子呢?就讓他來這裡吧,一起看看不是嗎?甄氏終究還是冀州首屈一指的富族,估計平日裡的商業手段難免會看到這些情況吧。相對來說,子言做事似乎很暴,但已很緩和。」
陳池說:「這些人都在校事府里呢!」
「校事府?」
「校事府在曹使君手下設有斥候部門,專門負責探聽情報。「校事呢?怎麼叫校官?」「校事就是主管學校事務的長官,所以我們管這件事情。」「那你知道校官長是誰嗎?」「我不知道!陳池向郭嘉說明了來意。
郭嘉苦思冥想,突然大笑起來說:「難道我留的不合適嗎?」
他覺得自己運氣有點差,親自呆在甄情閣里,可如今顯然這個陳池並不優秀呀!
能夠受到曹操手下校事府人員的監視探查估計也不會有戲志所說的這麼無辜嘍?
面對郭嘉的問話,陳池卻笑著說:「那就要看奉孝的想法。但是奉孝很安心,我並不對曹使君有敵心,並不違背曹使君的任何行為。我只想要好處。」
郭嘉說:「這句話也是對我說的「。
「怎麼說呢?」
「我從來沒有跟曹使君產生過為敵的念頭,從來沒有跟子言發生過深究干係。我想要的,無非就是美酒美女」郭嘉瞪大了雙眼,身子突然向後縮了縮:「子言不收錢嗎?」
兩人相視儘是笑。
只留下旁邊的徐盛,寒汗涔涔。
徐盛真的很怕,如果不是少主沒有命令,如今郭嘉早已化為屍骸。
他驚愕並未持續太久,不久李典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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