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也是整的有點傻了。
「怎麼了?陳先生不願意做我的大哥哥,願意做我的叔叔?」
房間裡一片尬住。
曹操輕咳兩聲說:「反正等著記著子言幫過某樣忙吧!將來你還得好好地對待子言!」
丁夫人旁聽的時候並不是很對,看著曹操,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奇怪。
兩盞飲罷,曹操任人自由。
但是他矍鑠銳利的雙眸一直朝陳池方向張望。
「池兒有沒有覺察到什麼?」
「沒辦法,照那天的溝通,他根本無從得知我是誰?」
曹操長長地舒了口氣,他這幾天也琢磨起來,他欠陳柳的太多,如今這些欠已經不能彌補,好在陳池還是存在的,那些欠,都可以還清。
說起來,等得知陳池就是他的寶貝時,
曹操在這些日子裡,越見陳池就越覺得他在身。
池兒啊,吃苦啊!
那麼,我會保護好他的!
如今,某某人雖已走上背運,但卻不能永遠如此。
遲早總有一天,池兒也許可以打開心結,某一個犯下的錯誤,也會被很好地彌補在自己身上。
曹操的容顏被房間裡昏黃的燭火不停地閃著,照得一成不變。
酒宴盡歡娛、
陳池終於望著尚未酒醉的曹操站出來說:「曹使君這兩天都沒見過您,今天一見,就向曹使君詢問,咱們商會,能不能成立?」
曹操大手揮毫:「雖然已經形成。但是幾天後,再發兵,到時也不可能和子言在這件事上有多少討論。但是某隻會告訴大家,凡是你們形成的事情,都會被採納。」
甄堯喉咽。
這話也是說得太好了。
曹操認為他給予的優待不夠,對著大家瓮聲說道:「從此以後,某個轄區、甄氏、陳池等人,可以和子修享受同樣的待遇。你回去後,全都讓我記得一清二楚。」
這句話讓大家的臉色都變了!
和曹昂同等對待!曹昂可真是個長公子!
看到曹昂就像看到曹操一樣!
這個陳池,僥倖獲勝,何德何能呀!」
酒宴很快就過去了,等陳池要離開。
曹操已經在等他了……陳池想。
喊進一間獨立的屋子。
事實上,曹操是希望再看看自己的。
在房間裡。
曹操定睛一看,見了陳池有點發毛,問:「曹使君還想說什麼?」
曹操說:「子言對於呂布可是有什麼主意的呢?」
陳池看了曹操一眼說:「要是敗北前,使君要是向我提出來,我就叫使君遲一點去打仗。「
可是如今情況已經改變!
以前晚點打可以利用我方糧草優勢還可以使彼此因缺糧內部出問題。
可如今使君卻把它們逼得過緊!」
曹操氣得咻地說:「逼得太緊是怎麼回事?」
「使君徑直發兵。她們知道使君一定會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倒是變成哀兵。只有拼盡全力才能和使君斗下去!」
曹操聽完陳池的話後嘆息。
陳池稍以一提,曹操就可以應對。
就是自己有點著急!
呂布終非無名之輩,他可是虎牢關里擋十八路諸侯之人!
那時候主要還是因為被盜回家的緣故,充滿憤慨,沒有想明白。
直接攻擊反而會使人齊心合力與己作對。
倒不如一開始就緩上2-3個月的時間,敵人也有可能本身就因食物不足而明爭暗鬥。
如今仔細一想,我的這個步驟,竟然真可以說是臭棋了。
曹操驚見陳池心道:
「池兒這麼聰明,真隨遇而安呀!」
思來想去,曹操的心裡又有了幾分扼腕嘆息。
「「那麼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子言我現在應該做什麼?
曹操望著陳池非常期待。
陳池說:「說打敗攻下濮陽的呂布也許更不容易,但攻下兗州就更容易了!」
「「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曹操對陳池這句話一頭霧水,不禁陷入深思。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充滿期待地看了陳池一眼,果然要聽一聽他這寶貝長子的高意見!
陳池看得對方滿臉茫然,並沒有賣什麼關子,一針見血地說:「說要攻下呂布很難,因為不管使君做什麼,呂布手下都是騎兵,什麼時候突破就可以了,使君很難把他留下來。」
「關於這個兗州啊!」
「如果操作得好,哪有什麼年不能用的呢?使君可以回收的。」
曹操的面前頓時豁然開朗!
真的如果每年都拿下來那真是意外!
曹操又一次在兗州反曹失敗後,便將陳宮收歸己有,並將其收編為三輔之地的一個小部分,而自己則被派往與之抗衡的赤壁之戰中,最終被赤壁之戰的勝利給打敗了!
對於自己真是下死手啊!
一年下來就可以把它拿下來,真是占便宜啊!
儘管經過多年的征戰,曹操不敢說出目前的局面,在一年內就可以收復整個兗州的局勢。
心中這樣想著,曹操卻仍被陳池的主意弄得摸不著頭腦,忍不住問:「子言啊!究竟有何謀略呢?你趕緊去和老爹商量吧!」
陳池睜大眼睛:「曹使君說錯了話,您不是我爹爹!我那個拋妻棄子,早知死去活來的爹爹哪?」
一聽到這句話,曹操立刻臉上露出慚愧的表情!
不好意思啊!
居然說漏嘴!說心裡話。
「那就是老夫!老夫!」曹操的聲音嘶啞得很,但還算清晰。他的臉因為疼痛而發紫。曹操站起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前額:「我有點頭暈。」「你怎麼不說話?曹操扶額道:「有點頭疼,」急忙回去找補藥。
心裏面則有點心塞了,原來他在池兒的心裡,其實就是個拋妻棄子?
思來想去,曹操對陳池更是望而生畏。
陳池倒是沒有覺得奇怪,對曹操說:。
「使君、呂布雖損失了幾匹戰馬,但是力量終究還是在這裡,如果積極守城的話,使君手下的士兵也難以很快攻破。因此,不妨從另一邊入手吧!」
曹操眯了眯眼說:「陳公台和呂奉先始終駐紮濮陽,簡直難捨難分。子言之意,出自張邈。」
他沉浸於軍事數年,稍微提一下,曹操就可以想出身後幾步。
陳池輕輕點點頭。
曹操心裡卻早已心思電轉了:「子言之意,就是要我離間它們「。
「是的,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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