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見曹仁來了,便笑著對他說,「你知道,我們現在就在路上呢!」「好的,那我們馬上出發吧!」曹仁忙說道。「什麼時候?曹仁拱手相讓。
曹操點點頭,表情凝重。
…………
鄄城人。
曹操歸來的噩耗,在曹軍內心打上強心劑。
而且程昱看到曹操,完全釋懷。
曹操連日來東奔西跑,受盡磨難,洗漱更衣後便起兵商議。
「這一戰,雖然我等沒能攻破濮陽,但是達到了軍事上的目的,險控之下,呂布已經沒有能力再攻打我三城了。張飛站在城牆上,神情凝重地說道:「這就是《三國演義》里的著名戰役——馬謖失街亭之戰!」「是什麼原因使我們如此順利?曹操嗓音幽婉。
話剛說完。
突然,傳令兵趕到。
「告急了。」
程昱知道那個傳令兵是兗州北地專為防備匈奴而設立的哨騎。
但是由於兗州以西為呂布控制後,其情報對曹操來說,就不是首要因素了。
可是為什麼忽然之間她們就來送信息了呢、
莫不是匈奴南侵?
心念至此,程昱心喜不已。
要是匈奴,也許,會有一定的操作空間?
過去呂布在并州,和匈奴多有磨合,那麼今天,敵之敵,便是友。
也許可以和她們一起打退呂布。
「老爺,也許匈奴已經南征了,如果有的話,也許我會和他們取得聯繫,一起討伐呂布!」一個身材魁偉的男子向程瀚說道。「好吧!那就去做吧!」程瀚笑著說。「你知道嗎?程昱一臉喜悅。
「「仲德不必多說。曹操站在帳前,目光炯炯地看著坐在他身後的高士們,「你說,我們誰能打敗匈奴?」高士們異口同聲地說:「當然是項羽!」「你錯了!曹操凝聲說道:「就是匈奴南征,也不可以和他們勾在一起。非我族類的人,其心會有所不同。以前匈奴幾次南征,亂打我大漢的次數還少嗎?」
他和呂布之間就是內戰,就算失敗了,也該敗下陣來,堂而皇之。
「「這是什麼東西,但匈奴卻向南去了?
曹操喊著問。要不是緊急軍情估計對方就不來了。
「不是匈奴南來,」傳令兵連滾帶爬地進了房間,趕緊報告說:「我等人發現北地騎兵幾百人,正逼近濮陽,只是他們衣衫不是胡人。我等人探聽下,還發覺對方馬馬虎虎,沒有打出旗號來。」
幾百騎兵?
房間裡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為什麼有幾百騎兵逼近濮陽呢?
莫不是、呂布并州狼騎、有後手嗎?
全場立刻鴉雀無聲。
大家臉色都不好看了。
曹操情緒咯噔一跳,內心深處湧起了一種壞預感。
那些騎兵不是匈奴的騎兵。
也不是和他有關係的人馬。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這就是呂布的軍馬了。
本來并州狼騎已經對他們造成不少壓力,現在還有幾百名騎兵。。。。
一種無力感撲面而來。
久而不散。
曹操心裡明白。
當前呂布手下并州狼騎就是當前唯一最難啃下的一塊骨頭,也是世界上最難攻破的強軍。
這支兵馬隨呂布由并州進入長安,現在兜了好多年,全是一些百戰百勝的精兵,作戰經驗非常豐富。
「難道,對方是要攻我等?
曹操暗道中,看著手下的士兵,目光凝重。
傳令兵們發來的這條信息不能說不是喜訊。
即使是程昱,也啞然。
形勢,確實不樂觀。
機不可失!
自己已經喪失了在第一時間打敗呂布的可能,迫不得已也只能均勢作戰,但是如果對方再增加一批騎兵的話,即使只增加幾百騎兵也在所不惜。
在這樣的精銳下自己怎麼戰鬥呢?
想到這裡,曹操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歸於沉寂。
突然間,想起了甄氏子弟們,腦中想著甄堯,可出現的卻是滔滔不絕的護衛。
「甄氏看到這樣的局面怎麼破?」
「甄氏!您身後的所謂大推手還能算曹某嗎?要攻下兗州還得付出這麼大的艱辛?」
曹操突然會心地笑了
「如果你不能計算的話,恐怕就不過如此了!」
可他眼眸中的光熊熊燃燒起來:「可就幾百名騎兵而已,想想某某曹孟德手下幾萬士兵,又有什麼可擔心區區三姓家奴不可以呢?」
「「你們等著嚴防死守吧,隨時關注呂布兵馬的動向,並隨時報告給某某人。
曹操的目光里滿是不忿之情,銳氣頓開。
…………
鄄城西南近郊。
幾百名護衛下,陳池和曹昂卻無心繼續向鄄城前進。
「陳公子。咱們來了。還得等多久?」
曹昂不禁又追問起來,兩人前幾天都已到過這裡,可陳池卻在這裡紮起營帳,天天都知道要與甄姜打感情,還要捅人小甄宓鼻尖。
這下急得曹昂不得安寧。
她們一行人都不太快,儘管丁夫人故意囑咐,但陳池根本沒想過要追到程昱。
曹昂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有學問的人,而且也是個有膽略的人,所以他決定跟著他一起去做一個好的護衛。
但心裡念及陳池之計,雖救父心切也不走。
幸得噩耗,其父已回鄄城,否則曹昂勢必已前往鄄城備戰報仇。
就算是停留在心裡的緊迫也不能做虛假。
陳池之計聽得如此煽情、離奇,曹昂早已經躍躍欲試。
甄堯說:」陳池,你這是搞燒烤吧?我看你和徐盛一樣,都是用的是兔子,用的是雪花鹽……「說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好,好,好!
香味誘人,曹昂忍不住咽了口水。
曹操喜歡吃山珍海味和美食珍在一起烤出來的美味。
不過這烤出來的技術他實在是有點吃不消。
「「子修親自拿的。甄堯見曹昂意動,便伸出手。
「那麼,我也不會客氣的。」
曹昂毅然上手,握著一隻兔子的腿。
拗不過它,這股鮮美的味道就從它的舌根上,徑直衝上心頭。
陳池顧不上燙手,哧呼哧呼地說:「子修別急,頂多再過二三天,我就等著去吧!」
他笑著說:「再過幾天就會出成績了!」
曹昂點點頭,嘴裡始終沒有閒著,吃飯時滿口都是油光。
陳池目光微眯,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妥當,毫無意外,呂布一定會被發暈。
「子龍,靠的就是你自己。」
陳池深感其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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