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池深知以曹操的氣運估計命懸一線了。
但也有不樂觀的地方。
陳池眯著眼。
從曹操和呂布之間的力量對比來看,若沒有外界的重重幫助,曹操要想全據兗州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而這一切都不是甄氏所願。
之前,陳池認為給予曹操私下幫助,可以使如今缺乏謀主、但有眾多名臣猛將的曹操取得更大勝利。
但是目前來看,只有程昱這一位忠心耿耿的文臣和荀彧這一位對民生有著較深體會的曹操。
他現在的軍事,還比較弱。
「也許主動走出大山就能更快地推動天下大亂的進程。
陳池眯起了雙眼,只要能使曹操較快地擁漢獻帝即位,曹袁衝突,勢必被刺激起來。
更亂則使甄氏奪取了更多的好處。
天下大亂,甄氏要得江山之大概,是地獄之難!
「堯哥兒!您幫忙傳信甄氏吧!」
沉默間,陳池攤開紙在紙上寫下「計劃二」三人,然後請甄堯傳甄氏。
在甄家目前商業渠道的幫助下,本應在一天之內,信息就可以送達甄氏案頭。
甄氏接踵而至的後手又要發生變化了。
「堯哥兒,你快準備好了,最晚明天我就等著自願去鄄城了!」
陳池布置了一下,然後小聲沉思起來。
「呂布的刺是拔出來的最厲害的。」
呂布不管是對於曹操還是甄氏來說都是一柄刺兒,以防下一次投靠袁紹的時候,可能甄氏會更加的為難。
「「嗯,子言我走啦!
甄堯見凜然陳池應諾。
只是,內心涌動著驚天波瀾。
他這姐夫,居然要把呂布拔出來!
溫侯呂布是甄堯耳邊雷打不動的大人物啊!
子言每天跟老爹、兄長們商量著什麼?
甄堯得知他們正在籌劃重大之事,卻不知此事竟如此重大。
他全都有點失聲。
總之聽不懂、聽得出!
甄堯平躺著,人生最難讀懂的是那些非要讀懂的東西。
有的事,明白的就明白,不明白的就不明白。明白裝不明白,照樣明白。這是個哲學問題,也是個心理學問題,更是一個人生問題。一個人如果沒有自己的哲學,那他就不會有智慧;一個人沒有自己的心理學,那麼他就不能成功。不懂裝懂的人還不是這樣。
甄堯早已經明白,他並不是這一塊材料。
「等一下。」
陳池突然說甄堯回了神來看著陳池。
「此信,傳與子龍」。
陳池落筆寥寥。
「「子言說的我都做到了!
甄堯正要推門出去,認為還合適備馬車。去寫信吧。甄堯想了一會兒說:「我的馬在外面等你。「「你的馬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甄堯說,「我也不想。去把所有後勤工作都安排好。
總之好多事情已經整理好,就剩離開鄄城,沒有必要來這跟陳池交流,總之還是聽從他的話吧!
歸根到底是自己的話不算數。
認清事實,甄堯毅然開溜了。
可以動用體力的事還是不要動大腦為好。
推門而入。
一雙雙滿懷憧憬與期盼的小小目光,正眼巴巴地等待。
「公子!」
曹昂走上前去,凝聲說道:「前些日子見面,竟然不知道公子都有這麼大的才氣。我就是兗州牧曹操的兒子曹昂。今天來就是想向公子賠罪的。」
曹昂誠懇地低下了頭,招呼著道歉。
誠摯的感情款款而來。
「好吧。」甄堯哼哼著沒有說出來。
曹昂並沒有感到為難,又說了一遍。
「又有事情發生了。公子有了大才。能不能告訴昂。現在的形勢,他的父親怎麼能擊破呂軍呢?
甄堯著急備物。
眼睛望著曹昂,滿是白痴。
「要贏,不容易?」
甄堯轉過頭,離開。
留了幾分茫然的曹昂站在門口,許久沒有說話。
「簡單不簡單?」
曹昂內心驚訝,皺眉全然不知單純從哪裡開始。
剎那間,曹昂全都產生了一個怪念頭,自己究竟傻到什麼程度?
在質疑生命。
陳池出來。
曹昂向前撲騰兩步作揖施禮:「公子留下。」
陳池望著曹昂心裡有些預感:「公子有什麼事?」
典韋湊過來小聲說:「少主!這個人就是曹操的大兒子曹昂!」
「「下面來的時候,就是要問公子個問題的。陳池點了點頭。「那麼您父親的情況究竟怎樣呢?」曹昂頓了頓道:「他父親自以為勝券在握。」「您怎麼知道的?」陳池問。曹昂眼睛盯著陳池,臉上帶著疑惑:「公子怎麼看出來父親一定會敗北呢?方有噩耗,其父攻打濮陽,卻兵敗了,暫時不知道戰況怎樣,經和您預言的完全一致。也求公子指教吧!」
垂下頭顱的曹昂才真正懷疑起自己來。
人活在世上,真有那麼大的落差麼?
陳池眯起雙眼,果然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就是曹操嫡長子——歷史上留下名字最讓人扼腕的少年人。
一個文武雙全,是嫡子。
要說曹昂在歷史上在世的話,不論是曹丕,曹植或是曹沖都要側面稍有一點。
絕對性碾壓。
但他因曹操無法控制下身,和典韋合葬宛城。
讓人扼腕嘆息。
陳池在這一刻已決定提前下手,曹昂趕到使陳池頓生心事。
雖然他們現在在曹營集團里,已占有一席之地,但是這一次若是能夠得到曹昂的幫助,估計是曹操席上貴賓也是過於容易。
陳池說:「這件事並不急,只是曹公子要幫使君的忙,就不放回來收拾行李了。我待可以一起去。」
曹昂高興地說:「這句話當真嗎?」
「「聽說使君失敗了,甄氏願意赴湯蹈火了!陳池說。
「原來公子其實就是甄氏的人。」曹昂對陳池的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激動不已,甄氏送的禮物這麼大,曹昂也明白明白。
「如果爸爸知道還有這麼一個赤誠的男人,一定會激動得不得了!」
曹昂驚嘆道。
好人不多!
「「敢怒不敢言,公子為什麼以前宣稱其父必敗無疑呢?
二人一起從甄情閣出來,在途中不停的溝通。
「兵力差距罷了。并州的狼騎士氣正濃,在這一刻進攻,不啻以卵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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