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曹操領地!
也會被世家子弟嚇到?!
曹昂憋得臉都紅了。
但他卻是隱藏身份而出,一時難亮。
以防為丁夫人所知,其出乃奔青樓飲酒。
丁夫人一定要把耳朵擰破。
丁夫人把他當自己的兒子看待,向來要求也很苛刻。
常常要求不向親爹學習。
父親這些眾所周知的缺點在丁夫人看來早有幾分不滿意。
曹昂愁眉不展。
外加典韋凶神惡煞般的外表和徐盛手上的鐵索連環刀。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他們又是如何成為好兄弟的呢?徐盛要做什麼事情呢?他對自己的前途和命運有怎樣的打算呢?他想去哪裡旅行?有點遲疑了。
「公子也別再生氣發怒了,就預測一下吧,到底怎麼樣就很難說了!」「你是來找我的嗎?」陳池的目光落在了一個人身上。「來找我的人是你的朋友嗎?」「當然是。」他回答道。陳池眯了眯眼睛,有點預判眼前之人。
一定是曹操宗族內部的孩子,否則就不會這麼憤怒了。
但這些東西隨便說說而已,給人非硬輸出的話,恐怕也不是太高明的。
曹昂思前想後,沒有鬧出什麼大問題。
「千萬不要再來這裡蠱惑人心。當我報告曹使君時,當心使君發飆,連這個甄情閣也被封死!」曹昂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拽住他的手,「你這是幹什麼?快回去告訴我,讓我馬上收拾這個爛攤子!」「什麼叫爛攤子?」曹昂反問一句。曹昂氣得哼哼唧唧地轉頭離開了。
今天兩個人在各自的房間裡溝通,最多聲音有點大。
如果真算下來,還不如自己硬破門與人發生矛盾。
曹昂從來都是不恃強凌弱的。
加之現在曹操在外征戰,曹昂不願對內麻煩曹操。
應該還是世家、豪族子弟的人。
原本如今兗州動盪,他還不如低調一些。
「等爸爸回來再來把你整理一下吧!」曹昂的心冷酸了。
時間又有點遲,又沒有回來,到丁夫人手裡,恐怕不是很好交待。
「真是掃興啊,」曹昂遠去後,甄堯看著陳池說:「懶得跟你爭論了,而且。。。今天姜兒還認為你去甄情閣就是為了去逛青樓呢,你回去自己解釋清楚就好。」
被曹昂如此岔氣,兩人完全沒有談下去的興致。
陳池說:「你們回去整理吧,最多5天就準備去鄄城了!」
甄堯點點頭。
這次外出,主要由陳池主持,這是大哥對自己的一條鐵律。
甄堯雖有所主意,但只能服從。
……
幾天的光陰匆匆而過。
典韋因和甄宓溝通讓兩人感情越來越好。
然後讓典韋和大家之間的感情變得更親切了。
這個行人看上去不過是富商,但典韋卻敏慧可感,少主目的不單純。
但他總是懶得動大腦。
對方待人接物以真誠,根本不會因他的地位而評價他。
通常雖主僕相稱。
但是典韋顯然可以感受到陳池是挺重視他的。
在庭院裡。
「文向!吃掉俺老典的戟吧!」
典韋裸著上身,身上可以看到濃密的頭髮,長得很健壯,加上虎背熊腰的樣子,很顯然就是一頭狂獸了。
單拳緊握短戟劃破蒼穹。
打碎空氣之聲響徹耳畔。
然後直接奪了徐盛喉嚨。
「噹啷」一聲;
火星四冒等。
刀身和短戟交叉在一起,金戈爭鳴聲不絕於耳。
徐盛橫著刀擋了過來。
典韋身強力壯,一擊不讓步,竟身子向前一傾,又強壓了下去。
徐盛步步後退。
就步步為營只可退而求其次,硬是用刀身擋了典韋一把兵器,逐漸兩肩就像挨了鐵錘一樣,痛苦異常。
「不同意!」
徐盛咆哮著,硬扛著十幾合錢,仍是又輸了。
全身都是太字,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氣。
「文向不答應是不可能的呀,」典韋嘿嘿一笑,「可是這幾天,您已可以擋住我三十合,進步不小呀!」
徐盛白見典韋,懇切地說:「之所以能夠阻擋你們三十合,或者是因為熟悉你們的招式,如果在戰場上搏命的話,那你們二十合也阻擋不了。」
徐盛看著旁邊一點也不驚訝的陳池嚎啕大哭:「少主,盛真服氣,這樣的將軍你們上路就可以撿回來了。」
「文向也要向典韋好好學,早有言典韋乃古之惡,沒個五載八載,恐怕總追不回來吧!」陳池握著徐盛德的手說。徐盛聽了很高興,兩人又開始談天。「陳池啊,你這小子怎麼這麼懶呢?」徐盛德問道。陳池鼓起掌來,兩人餵招既可以為典韋找到境界,又可以幫徐盛提升自我,他相當認可。
「子言,」庭院裡,甄堯身形忽現,「有事。」
他眼睛一緊,臉上儘是肅穆之色。
……
同時。
東阿。
曹府人。
噠噠馬蹄聲響不下去了。
程昱穿著長衫走進曹府,匆匆走進會客廳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過了一會兒,丁夫人帶著曹昂走進了會客廳。
程昱語氣急了:「小姐,我要去一趟鄄城。這個東阿城也要暫時被小姐與公子控制住!如果有什麼事,小姐可以調東阿守軍。事急了!小姐能明白嗎?」
丁夫人衣冠楚楚,這一刻聽了程昱的話也是有些迫不及待。
「孟德它,有什麼事嗎?」
曹昂臉立刻凝住了。
前幾天在甄情閣發生的事立刻令他回想起,心裡立刻升起了一種壞預感。
「使君偷襲濮陽,卻遭到呂布的伏擊和騎兵的襲擊,使君暫時走散了。
程昱拱手相讓:「東阿的事情,先暫時託付給妻子吧!如果真的事情做不好,妻子可以到鄴城去投靠袁紹!」
曹昂呆了!
少年人說得頭頭是道
又一次出現在曹昂的眼前。
「怎麼會這樣!」
曹昂眼睛裡閃著幾分訝異之色。
程昱說:「昱暫退避三舍,呂布手下有并州狼騎。二者對峙,使君不占有利地位。這時想起來,呂布放險,可能還是對自己并州狼騎充滿信心。這件事,還是我這樣唐突的吧!」
「不過夫人與公子安心了,讓君難免安然無恙。」
程昱鬆了口氣,告退之後,轉身迅速退下。
會客廳里只有丁夫人與曹昂兩個人。
丁夫人在新聞里嚇得有點站不住腳了,絕美臉上立刻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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