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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道存真 - 第四百零八章 紅顏一怒字體大小: A+
     
      為了拿下這間包廂,李衛真付出的代價是一百八十顆靈石,折合白銀四萬六千八百兩。雖說這桌酒菜美其名是附贈的,但羊毛還是出自羊身上。這會他不禁已經琢磨著,吃不完定要打包帶走的心思了!

      然而,這一桌子菜雖說琳琅滿目,但實際上每樣的分量,真是少得可憐。或許是為了擺盤精美,襯托菜品的高貴感,每隻碟子都空出了大半的空間。

      比方說有一道冷盤名叫「龍井黃魚凍」,方塊形狀,不過兩指寬,為凝固了的龍井茶內凍住一塊鮮美的黃魚肉,這魚凍一碟就擺了三塊。叫人嘗過一回,就不大好意思再多動筷子了!

      菜都上齊後,唯獨是三名手捧水晶酒壺的侍女留下了。

      水晶酒壺散發出的寒氣,凍得三位小姑娘的手掌僵硬發白,但她們卻又都臉色如常,不皺一絲眉頭。看來是吃過不少苦頭,練就過一些忍耐的本領的。

      李衛真總歸是不忍心受此服侍,示意三位侍酒的姑娘把酒壺放下,就可以出去了。

      但三位姑娘卻都不約而同地微笑婉謝,執意是要留下侍酒。

      這些姑娘分明是被折磨著,但她們在面對客人時,絕不會苦著臉,下頜永遠是圓的,嘴角一直保持著笑意。

      這有違人性,唯一的解釋是:無論有著怎樣的威逼利誘,這背後都一定和某一位很厲害的人物有關聯。是此人,直接或間接的,調教得這幫姑娘那麼溫馴!

      一想到這裡,一些善意的念頭,漸漸被李衛真打消,他大可以執意做那好人,去滿足自己的所謂的憐憫之心。

      可那未必就是對這三位姑娘好,很多好心辦了壞事的人,都是因為只顧一廂情願,不了解事情之全部,這是為人處世,需要警醒的一點。

      想要讓這三位姑娘真正脫離苦難,要做的事情絕不僅是放下酒壺那麼簡單。

      李衛真舉起酒杯,無奈笑道:「那就煩請姑娘給我倒一杯忘憂酒吧!」

      侍酒的姑娘並未給李衛真的酒杯斟滿酒,大約只倒了酒杯容量的五分之二,興許這種酒是不大適合豪飲的。

      那酒杯亦是水晶材質,高腳、寬口、深壁,十分通透,輕輕搖晃杯身,在明亮的光線下,杯中那冰藍色的酒,似乎還透出幾分迷幻色彩!

      淺淺品上一口,那口感竟是意外的柔和,雖有涼意,但更多的卻是清爽!就像是在夏日雨後的清新,能掃盡心中一切陰霾,帶來追求美好的憧憬!

      李衛真並非是嗜酒之人,品嘗過的酒,種類不多,不敢斷定這是不是好酒,但必須承認這酒很好喝!它冷酷的外表下,似藏著一顆溫柔的心。

      難怪這酒叫做「水晶之夢」,它是風花雪月下的一場夢,不是義薄雲天的豪情,的確只適合小口品嘗,不宜開懷痛飲!

      杯酒入肚,咨客暖暖已領著六位如出水芙蓉般艷麗天成的佳人到來,使得寂寥的包廂內頓時如春色滿園,極為賞心悅目!

      雖說那三位侍酒的小姑娘也是亭亭玉立,但只是小家碧玉的美,在完全出落成大美人之前,跟新來的這六位佳人相比較,是不公允的。

      人多了,場面便很快熱鬧起來了,因為有很多酒桌上的遊戲,是需要有人參與,才會變得好玩的!

      例如:投壺、行酒令、擲骰寶、推牌九……甚至捉迷藏,加以懲罰和獎勵,便不會覺得無趣!

      最終,李衛真選擇了一種他未曾聽聞過,但覺得甚為有趣的遊戲來玩。

      那便是:花仙令酒牌!

      在五十四張花牌上,皆有一面繪有特殊的酒令,而酒令則由:令面、令詞、令則三部分內容組成。

      例如:玉蘭花-移樽對飲促膝談-與左右座共飲。

      又如:合歡花-紅粉霓裳翠羽衫-說段笑話免飲。

      簡而言之,主要還是得看酒令上的令則為何,

      加上人手一副骰寶,先擲骰大小分出贏家,優勝者可選擇自己抽取花牌,或指定在座的任何一人抽牌,變數甚多,極為有趣!

      李衛真本想讓暖暖也入座來玩,畢竟這種遊戲,參與的人數越多,越是有趣。

      然而,暖暖身為咨客,身份上不被允許,她的職責是替客人聯絡走動,打點各種安排。所以,她只能與三位侍酒站在一起,甚至都不得靠近酒桌。

      但李衛真一人,便能有六位佳人與其推杯換盞,場面也足夠熱鬧了!

      相比之下,隔壁的光景,似乎就太過於冷冷清清,形單影隻了!

      湯盈即便我行我素,也終歸是女子;這鳳儀閣撇開風雅,到底還是青樓。

      一位女子,在青樓哪怕是被奉作上賓,終究還是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所以,湯盈很難放得開,學似李衛真那樣樂在其中。

      可偏偏,另一邊廂的歡聲笑語,卿卿我我,又不時闖入,傳到湯盈耳邊,叫她食不知味,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大多數靡靡之聲,湯盈都以默運心法的方式,抵受過去了,直到她聽得這麼一句話。

      「奴家確實不勝酒力了,若親公子一口,不知可否免罰這一杯?」

      湯盈聞聲頓時無名火起,怒拍桌子罵道:「無恥!全都不知廉恥!」

      在湯盈這邊廂的咨客與侍酒都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她已經大步流星地奪門而出,並猛然一腳踹開了隔壁的房門!

      「在桌上有份陪酒的,全都給我滾出去!」

      這突如其來,又兼具不合時宜的怒吼,驚呆了包廂內的一干人。

      最先反應過來的李衛真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必驚慌,隨後才望向湯盈笑道:「湯姑娘您這是怎麼了?可是在隔壁覺得孤單寂寞,終於想起哥哥的好了?」

      這時,坐在李衛真左側的那位姑娘,也順勢搭話道:「公子這般風流倜儻,知情識趣,換做是妾身,寧願姐妹們都記恨我,也要獨得公子的恩寵,夜夜歡好呢!」

      此話一出,頓時換來成片的歡聲笑語,便是李衛真都有些含蓄地低頭笑了笑。

      湯盈大為羞怒,唾罵道:「呸,一群狗男女,恬不知恥,死不要臉!」

      眼看事態變化有愈發不妥之兆,李衛真也收起了玩心,正要嚴肅態度,收拾殘局。

      然而,在酒席間,六位粉黛紅顏之中,卻有一紫衫女子先行挪步,來到湯盈跟前。

      紫衫女子先是施了個萬福,行過禮數後卻又不卑不亢地道:「奴家雖人微言輕,但也希望姑娘您能聽我一言。無論您與賈公子之間有何私事,但這裡是鳳儀閣,是只談風月,忘憂尋歡的地方。」

      「姑娘是難得的女貴人,您能光顧,是咱鳳儀閣上下的榮幸!若有招待不周,我們必定加倍禮賠!但賈公子亦是尊貴的恩客,如果您再無理騷擾的話,那咱鳳儀閣也是有著一套規矩的,請姑娘您自重!」

      面對紫衫女子的好言相勸,湯盈卻是絲毫不領情,冷笑道:「你一個賣笑陪酒的賤貨,也敢拐彎抹角地說話給我聽?你算什麼東西啊?便是你們東家譚……」

      「你夠了!」

      李衛真倏然站起身來,挺直腰板打斷了湯盈的話,斂神肅目道:「你沖我撒氣,我還可以當你是涉世未深,一時驕縱難改,是小孩子脾氣!」

      「但你再三羞辱這些姐姐們,算什麼本事?她們是苦命人,沒你會投胎,有一個比無數人努力一輩子都要好的出身。但那可能是你上輩子積下的德,如果你這輩子嘴上不留點什麼,好日子它不會一直在!」

      「你要是對我的警告有所懷疑,那我現在就可以是你的報應!」

      李衛真那一頓劈頭蓋臉,句句誅心的話,直接訓得湯盈啞口無言。

      只是湯盈一貫任性,便是知道自己有不對的地方,也不會輕易認錯。甚至還會覺得自己很是委屈,一時鼻酸,又再紅著眼眶道:「你對她們都好,就知道欺負我,你又算什麼男人?」

      李衛真下意識躲過湯盈那異樣的目光,語氣放輕,平靜說道:「我沒有,每次都是你先挑的事!」

      湯盈伸手快速蹭了下眼角,把臉別過一邊,倔強道:「是我惹是生非,神憎鬼厭,我做什麼都是錯的,你不就是想我這麼說嗎?你現在滿意了吧?」

      李衛真沒有再吭聲,實際上,他的目光從方才開始,就沒再回到湯盈身上。

      這場面,顯然已成僵局!

      倒是那紫衫女子的心態很好,和氣地打圓場道:「兩位都是貴客,哪有誰對誰錯?即便當中有什麼誤會,也應是我們鳳儀閣怠慢了!我看不如這樣,奴家與姐妹們自罰三杯,算給二位賠不是了!」

      說罷,紫衫女子便連同其餘五位姐妹,舉起酒杯,先欠身行禮,後一飲而盡。

      其實在紫衫女子看來,今夜這兩位貴客,分明就是一對鬧了情緒的小情侶,這明著是相互慪氣,實則打情罵俏的言行舉止,哪裡瞞得過旁人?

      如果連這點都看不出,那她可是白白在這風月場混這幾年了。

      連同那「鳳儀十二釵之玲瓏玉」的名頭,也可一併給摘了去。

      少時,李衛真也端起酒杯,向六位佳人回敬一禮,並對那紫衫女子報以歉意道:「玲瓏玉姑娘,這事於你無錯,起因我也有責,應是我自罰三杯才是!」

      然而,李衛真的酒杯高要湊到嘴邊,卻突然被一隻芊芊素手給奪過去了,完全所料未及。

      眨眼間,湯盈已經把李衛真的那杯酒給咕嚕咽下,執拗道:「我說是我錯了,要罰多少杯,那也是我的事!」

      「倒酒!」

      李衛真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便只得對侍酒示意道:「也行,就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有勞了!」

      那藝名為「玲瓏玉」的紫衫女子,見機又道:「奴家倒是有個提議,如果女貴人確實是看開了的話,不如就留下與我們一起玩花牌吧!大家一起行酒令,不說什麼罰不罰的了!」

      李衛真對這個提議很是認同,畢竟玩這花牌肯定人越多越好玩,但又料想到湯盈不會輕易順著台階下。

      便略動心思道:「行酒令自是其樂無窮,可一旦玩起來,到散場之時,那就絕不止三杯的事情了!我看有人只是嘴上服軟,心裡還未必是看得起咱們。倒不如就此了卻,咱也不去強人所難了!」

      湯盈一聽,果然中計,當即拍板道:「玩就玩,誰怕誰?但我跟你先私定一局,到最後誰喝得最多,那以後就得自認小狗!」

      聞言,李衛真不置可否地笑說道:「算我求你了,把自己當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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