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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道存真 - 第三百八十章 大仇未報字體大小: A+
     
      李衛真連忙咳出幾乎要掉進喉嚨里的魚刺,轉過頭來喜出望外地道:「敬章,你終於來了!」

      溫庭芸終究還是兌現了諾言,把傅敬章也帶出城了,且看起來兩人都挺好的,回來的路上應該還算太平。

      可李衛真很快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傅敬章的眼睛紅得厲害,不像是一時的激動,很有可能早早就哭過幾回了。

      李衛真急忙起身走到傅敬章身前,關切道:「敬章,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一旁的溫庭芸絲毫不介意受冷落,他帶著一絲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傅敬章,繼而又對李衛真嘆息道:「哎,你先前讓我去的花滿樓,已經被一場大火,給燒成廢墟了。我是在內城的巡察院大牢里,把這位小兄弟救出來的。」

      李衛真頓時瞠目結舌,緊抓著傅敬章的雙臂便是顫聲道:「是我害了你?」

      傅敬章卻是含淚搖頭道:「不……不……我要報仇,老大,我要報仇……」

      這時,羅毅成也從打坐狀態中清醒了過來,與斷天情雙雙來到一旁。

      羅毅成幫著勸解道:「敬章,你先別急,可否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們說一遍,不然我們沒法幫你。」

      傅敬章哽咽著道:「那天我聽從老大的吩咐,沒敢多逗留,打算直接就驅車出城的。可我還沒來得及趕到城門口,就已經發現出城的路況不太對勁,堵得厲害。」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已經封城了,沒有通行令的,哪怕是官家的人馬都出不去。別人一頭霧水,我還能不清楚咋回事嗎?」

      李衛真滿臉愧疚地道:「所以,你又回到花滿樓了?」

      然而,傅敬章卻給出了讓人相當意外的回答:「沒有,雖然我那時候很慌,但也知道不能就這麼回去的啊!所以我把馬車壓在了一家車行,租了一匹馬就去了我朋友陸望卿家裡。」

      「但怎想到,這只是一個更加錯誤的決定……」

      說到這裡的時候,傅敬章情緒激動得脖子都紅了。

      羅毅成很是不忍心,像哄小孩似的,用手輕輕拍著傅敬章的後背,希望對方能夠好受一些。

      斷天情則是迫切的想知道下文,小心翼翼地道:「你朋友他,出賣了你?」

      傅敬章連忙搖了搖頭,可卻在深呼吸了幾下後,才說得出話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可能還會好受一些。那夜我暫住在望卿家中後,拜託他去留意你們的消息。」

      「清晨時分,他匆忙回來,讓我趕緊隨他躲到舊宅那,說是等風聲沒那麼緊後,再安排我出城。我那時再三追問,他才願告知我,花滿樓失火了,燒死了幾名達官顯赫,我家裡也已經被連夜查封了。」

      「我當時整個人直接癱了在地,完全傻了。要不是望卿不斷勸我要留得青山在,我那時應該已經直接不顧一切,往家裡跑了。」

      李衛真鐵青著臉道:「那你又是怎麼被捕的?」

      聞言,傅敬章仰天嘆息道:「後來,我又在望卿的舊宅里,躲了大約一天,哪怕是夜裡,都不敢點燈。後來我覺得不太對勁,因為我跟他約好了夜裡子時再碰頭的。可直到五更天,都沒能等到他來。」

      「便又偷偷溜回到了他的官邸附近,才知曉他為了包庇我,府上十幾口人,無一例外,全都被捕了。我躲在他舊宅這件事,只有他才知曉。我知道以他的為人,一定會死保我,可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

      心思細膩的羅毅成,大概已經分析出了眉目,他搖頭嘆息道:「所以,最終你為了家人還有朋友,選擇了自首?」

      傅敬章捂著胸口,心痛如絞道:「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那時候,我既不清楚你們的安危,又深知自己已經沒有能力逃出城外了,倒不如去求個痛快。至少,不能再連累親友們為我受苦了。」

      李衛真咬牙沉聲道:「那你自首後,他們問了你什麼,有沒有對你用刑?」

      傅敬章搖頭道:「沒有用刑,我先是追問他們花滿樓的事,他們說還在調查,不能跟我這個涉案人透露。」

      「後來在審訊室,他們也避開了花滿樓的事,主要還是想在我口中,知道關於老大你們的事,包括我們來自哪裡,以及可能會在哪裡匯合等……我一概答不知情。」

      聽到這裡,斷天情覺得事情愈發古怪得不能理解,他直舒心中疑問道:「我就不懂了,敬章家的花滿樓被燒,他家也是受害者啊!那些官差,憑啥抓人啊?」

      羅毅成道出見解:「主要是發生了命案,而且死的是達官顯赫,不是單單賠錢就能了事的。一般來說,只要負責此案的人在調查報告上,寫花滿樓本身就存在著火災隱患,那麼酒樓的東家,就會被追責判刑。在我家鄉的法典是這樣,我想浮春城亦是大抵如此。」

      斷天情愕然道:「那也不能抓人家一大家子吧?這也太過分了!」

      羅毅成無奈道:「如果法典上,有「連坐」這麼一條重刑的話,那些官差是可以這麼辦事的。」

      「其實那場火,根本就是幌子,世間哪有那麼多巧合的悲劇?我到過現場看過了,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縱火,企圖渾水摸魚,假公濟私!」

      不知何時,溫庭芸已經去到了那堆營火旁坐下,並拿起邊上的烤魚,似乎還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斷天情用手背蹭了蹭後腮,有些羞赧自己的天真,亦對此忿忿不平道:「那肯定是傅讓易那老賊頭乾的,真是喪心病狂,如此行徑,跟魔道有什麼兩樣?」

      傅敬章更是咬牙切齒道:「一定是那混蛋做的,我原本是被關押在外城的巡察院的,但在我不願鬆口後,他們就說要把我押送到內城。但事實上,那根本就不是去往巡察院的路。那條路,是通往老混蛋府上的。」

      「只是半路上,當時押送我的人,就被另一批人給攔下了。領頭的那位,據說是城主府的大公子,周光舉。因為周公子的出現,我才真正被送往內城巡察院的。」

      聽到周光舉這個名字,李衛真的眉頭又皺了一下。對方之所以這麼做,看似是在還自己的人情,不過他也不敢篤定,那就真的是好意。

      因為,周光舉這個人,能夠為了爭權奪利,而算計同為氏族的傅家,顯然是個有野心的利己主義者。這種人只能談合作,不能真的交心。

      回想起整件事,好像從頭到尾,真正得益的就只有周光舉了。

      李衛真詢問道:「那周光舉,又對你說了些什麼?」

      提到周光舉,傅敬章好像對其頗有好感,連說話的語氣都平復了不少,「周公子人很好的,他當時私下對我說,如果再有人審問我,我可以什麼都不用交代,也不用擔心有人會逼供。而且我家人和朋友的事,他都會幫忙照看著,讓我不用太擔心。」

      「老大,你跟周公子應該是朋友吧?」

      李衛真淡然道:「我和他,算是照過面吧!」

      相互利用的關係,與「朋友」二字,實在相差太遠了。

      「周光舉啊?這人可不簡單,幾年前我就已經在他身上,看到了「潛龍勿用」之象。你們日後和他打交道,可得小心謹慎才是啊!不過浮春城這潭水向來就很深,能省油的燈確實不多。」

      吃著烤魚的溫庭芸,似乎並沒有放過能插話的機會。

      李衛真思考再三後,拍著傅敬章的肩膀安慰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我們暫時是回不去浮春城的,我也有牽掛的人在那,但這真的不是時候。」

      「你家人和朋友的事,既然周光舉開了口,以他的身份權勢,應該是真的可以照看到的。我相信他是個目光長遠的人,既然他沒有選擇落井下石,就一定是預料到,我與他將來還會再碰面。」

      「現在你要收拾好心情,和我們回去。相信我,當我們捲土重來之時,我會跟那些人一次過清算掉所有恩恩怨怨!」

      羅毅成亦伸手搭在傅敬章另一邊的肩膀上,語重心長道:「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斷天情就有些猶豫了,他見兩位師兄都各自占去了一邊肩膀,他的手就不知該往哪兒放了,乾脆拍著自己的胸口道:「你要是想苦練本事報仇的話,我可以傾囊相授!」

      此情此景,傅敬章用力地一抹眼淚,重重地點頭道:「只要可以大仇得報,我日後吃再多苦頭都不怕!」

      另一邊,溫庭芸竟是三兩下吃光了所有的烤魚,包括先前已經被李衛真咬過一口的那條魚,他都沒有選擇放過。

      並不美味的烤魚,到了他的嘴邊,就著自帶的酸醋,竟也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烤魚後,溫庭芸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長舒一氣後,對李衛真道:「這頓烤魚,我就當你已經請我吃過飯,道過謝了,我們又兩清了!咱們之間,又少了一些因果牽連,簡簡單單,多好!」

      李衛真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詢問道:「溫大哥,是打算要就此道別了?」

      溫庭芸點頭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以後的路,還是得靠你們自己走啊!」

      李衛真斬釘截鐵道:「這個當然,我也會謹記與溫大哥的約定的!」

      溫庭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露出一副深信對方能夠做到的表情,轉身畫出一道能夠跨域空間的漩渦,便是一腳踏了進去。

      然而,溫庭芸很快又把那隻腳給邁了回來,從袖子裡掏出一幅已經裱好的畫,隨手扔給李衛真。

      「差點忘了,你大師兄曾經拜託我給他畫一幅畫,我也想過把它燒掉的,想想還是有些可惜,乾脆就轉贈予你吧!事先聲明,我只是代替你大師兄把畫送給你,跟我沒關係的啊!」

      李衛真接過畫,然而當他把畫打開時,只瞧了一眼,就嚇得連忙把畫給重新卷上了。

      李衛真本以為,那可能是大師兄的畫像,若是能留著紀念,也是好事。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那畫中是人像不假,但卻是女子人像。而且那畫中人,實在是香艷得讓人不禁會有熱血沸騰的衝動。神貌、姿態、穿著……無不透著魅惑,特別是穿著方面,幾乎是沒怎麼穿。

      更神奇的地方是,那畫中女子,還會不斷變換。只是在還未完全變出「第二幅」人像時,李衛真就嚇得收起不敢看了。

      李衛真拿著畫,詫異道:「溫大哥,您這手筆……大師兄他,能有這癖好?」

      溫庭芸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的畫功很妙吧?這幅百美圖,可是不可多得的雅物,切勿以俗人的眼光去看待。當中這百位美人,全是這些年,我所遇到的合歡派魔女,試問我輩中人,一生中又能遇上幾位呢?這是緣分,大機緣啊!」

      說著說著,溫庭芸的嘴角竟是露出了回味往事的笑容。讓李衛真的表情愈發古怪,努力警醒著自己,不應往某些方面多想。

      帶著玩味笑意,溫庭芸續道:「這幅畫,可謂是我至今為止,最滿意的一幅作品,所以我才說毀了可惜。你可不要小看了這畫的作用,你把它帶在身邊,不時鑑賞,定能磨礪你的心智。日後若是遇上善使魅功的魔女,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李衛真硬著頭皮點頭道:「我一定會好好珍惜這幅畫的,但時常鑑賞就……還得考慮考慮!」

      溫庭芸輕挑眉頭,「隨你,反正我說過,這幅畫,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走了,幾位小兄弟們,好好保重自己的小命。只要人活著,就總會再見面,希望他日有緣再會,你們都有了煥然一新的面目!」

      話音一落,李衛真他們還未來得及回敬一聲「保重」,溫庭芸便已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是精神有些恍惚的斷天情,弱弱地道:「李師兄,我好像受內傷了,我不知道怎麼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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