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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道存真 - 第三百三十七章 從中作梗字體大小: A+
     
      再次進入到內城之時,已經是李衛真來到浮春城的第七天了。

      這七天裡,除了頭兩天是將大部分時間花在了見識當地風土人文外,往後的幾天裡,李衛真幾乎跑遍了當年太一門在春期舉辦仙緣大會的地點。然而,無論是躬身走訪;還是花重金籠絡地方勢力,幫忙打聽消息,最終都一無所獲。

      若是說夏嬋在離開大夥後,沒有選擇回到家鄉,那倒並不奇怪。但遍尋各地,都找不到與她絲毫相關的消息,那就很不通常理了?

      哪怕是已經離世的人,在他生活過的地方,都會留下曾經存在過的證明。比方說,是左鄰右舍,摯友親朋對他的印象。甚至是來自仇家的惡意中傷,都是曾生活在一方水土上的證明。

      一次次徒勞無功後,李衛真的心態倒仍算樂觀。因為,在排除掉名單上的一個個小城鎮後,先前那份充當交易條件,讓傅勵馳負責收集的情報,就愈發值得看重了!

      那份最後的答案里,到底藏著怎樣的秘密?夏師妹,又真的是夏師妹嗎?

      帶著這樣的疑問,李衛真在這日應邀去往傅勵馳在內城的家族府邸!

      這個日期,並非是事先相互約好的。昨日黃昏,回到花滿樓後的李衛真,才從充當信使的馮博韜口中,得知那一邊已經將一切準備就緒。

      但李衛真並沒有急匆匆的在當晚就前往傅勵馳的府邸,他知道在這幾日裡,自己的心力耗損過大,狀態有所欠奉。至少得一夜靜心調整,才能使心境重歸圓滿,煉器時不易出差錯。

      李衛真用以拋去雜念,放下愁緒的方法,並非是一整夜運轉心法口訣的枯坐苦修,而是執筆作畫。將這些天來遊歷過的地方,新奇有趣的部分,自記憶中抽取出,以另一種方式重新呈現,將那一幕最有感觸的畫面,永久定格在畫紙上!

      每一次落筆,都像是在重新構建起這個世界,這種感覺才是讓李衛真最為之陶醉,是其它雅藝,無法帶來的樂趣。

      但在李衛真筆下的畫作,皆是只有在雪白畫紙上,落下不同程度的黑。沒有顏料,自然也就繪不出彩色。他也不擅長以毛筆繪畫,手上的畫筆,只是一根小樹枝,一頭被燒成了黑炭,又削出了尖。

      只有黑白灰的世界,少了幾分美好詩意,卻是更真實純粹!

      這回入城,自然是由傅勵馳派遣馬車接送。要不然單憑一個地址,一般的車夫都難以找到府邸所在。

      那輛由八匹駿馬拉動的銀色馬車,還當真不是花架子,它的品階之高,並不是體現在奢靡用料上,而是乘坐的舒適感。單是外邊的四個輪子,就全都外裹著極具彈性和韌度的靈獸皮。可以極大減去輪子與路面接觸時的顛簸感。底部的車架與車軸的連接處,還有著更精密的避震裝置,絕對是來自煉器師的手筆。

      所以,出於好奇心,以及學無止境的心態,當李衛真近距離接觸到那輛馬車的時候,愣是把腦袋探到車底,研究了小半個時辰,方肯願意坐到車廂內。這讓勸也不是,催也不是的車夫,很是汗顏。

      傅勵馳並不與家中長輩同住,他擁有個人的私宅,府邸大門上掛起的匾額,寫有「君山」二字,所以這處府邸可稱之為君山府。

      在府邸大門,對出街道的地方,豎起有高大莊嚴的八字形展翅影壁。影壁中央的圖案,為月桂樹下,一頭脖子上套著陽蝶花環的高大雄鹿,昂首望月!

      驕傲的桂冠、沉默的陽蝶花,傅氏家族的象徵:沉默王冠,以另一種更生動具象的形式,被雕刻在了影壁上!。

      像影壁這種極為重要的風水建物,李衛真哪怕不想用心去留意,都能時常見得著。以前他的那座仙府,使用的是立在大門外兩側的撇山影壁,可帶出一種深邃感,有著內斂藏氣的作用。

      但像這座府邸那般,把比尋常人家的房頂都要高的巨大影壁建在街道旁,還真是頭一回見。不愧是高門大戶,霸道!

      當真是霸道二字方可形容,若是用上氣派二字評價,都由衷覺得有些貶低了!

      放眼過去整條街道,也只有這麼一堵龐然巨物,尤為醒目。李衛真心想:莫不是這整條街,都是他們家的?要不然,這多招人眼紅啊?

      馬車要繞道從偏門進院,負責往裡帶路的人,已經在正門外相迎。

      為了迎接李衛真的到來,君山府早早便是中門大開,負責打點上下的馮博韜已在門外恭候了許久。

      下車後,對著笑臉相迎的馮博韜,李衛真還是客氣地作了個揖,略帶歉意地道:「因為我個人的一些問題,讓馮兄久等了,真是抱歉!」

      馮博韜連忙回了個禮,彎腰的幅度矮了李衛真一整個頭,淡然笑道:「李兄乃是府上貴客,無論恭候多時,都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本分。」

      千算萬算,都算不出李衛真會因為顧著研究那輛馬車的構造,而耽擱時間的馮博韜,愣是與門外的石獸相互作伴了近半個時辰,心中苦悶,可謂是有口難開。

      李衛真自慚道:「是我一時沒把握住分寸,吉時還是要趕的。煩請馮兄直接領我去府上煉器的地方吧!」

      本想先領李衛真去往迎客大廳的馮博韜略作思量後,臉色恢復如常,側身恭請道:「那就有請李兄隨我來吧!」

      入內後,改變路線的馮博韜照常給李衛真帶路,偶爾在途經一些景觀尤為峻赫的地點,還會放緩腳步,講一些相關的來歷趣事,讓氣氛不顯枯燥。只是大多時候,都與他形影不離的那隻玄鳳鸚鵡,早早就飛往了別處,應該是代為去通知傅勵馳,改換地點相見了。

      步伐略顯輕緩的二人,走了兩刻鐘,便來到位於東院的寶蔭堂,裡頭有序排列的煉器用具,恍惚間,讓李衛真有種回到了太一器廬的感覺。

      哎,不對,這分明就是縮小版的太一器廬吧?好你個傅勵馳,把器廬都給搬進你家來了。說你念舊,還是圖謀不小呢?

      李衛真當即對身邊人試探道:「馮兄,這處院子,比起別處的建築,好像風格有異啊!是新建成的吧?」

      馮博韜不假思索地答道:「半個月前,方才落成。托李兄的福,如今正好派上用場,但願是寶劍配英雄!」

      李衛真隨手掂了掂那嶄新的開料大錘,似笑非笑地道:「那好!今天我就順便給它開開光!」

      當傅勵馳匆匆趕到寶蔭堂的時候,李衛真已經在院中擺起了香案燈燭,一副即將要開壇做法的架勢。

      此時的李衛真,更像一位即將運起術法,斬妖除魔的大法師,而不是一位與爐火打交道的煉器師。

      傅勵馳只感莫名其妙,煉器師他是認識不少,可哪有像李衛真這樣的?況且他心知肚明,李衛真是半點符術都不會使喚,他擺下香案燈斗作甚?

      可傅勵馳也沒有不識趣的上前打擾,只是走到一旁,翹首等待著李衛真忙活完。

      香案前豎著一根等人高的棍子,用來掛起一副畫像,那是原本被供奉在器廬祖師殿的雲鑄畫像。

      而香案上,除了有插著三炷清香的香爐,以及三杯水酒外,還有以北斗七星排列的七盞燈燭。位於天樞位置的燈座下,壓有一張黃紙,上面寫有李衛真的姓名。

      卻見李衛真手結通玄法指,吟誦起咒文:「太一門弟子李衛真一心拜請,召請三代祖師爺,天寶聖尊降下七星寶光落靈台,寶光照天天明,照地地靈,照神神感應,煉化萬物,輝煌千里……」

      咒文的篇幅相當長,李衛真足足念了一刻鐘,反正旁觀者包括傅勵馳在內,都愣是記不清這念的是什麼。

      只見得李衛真念完咒文,又燒了掉黃紙,倒光三杯酒水,並再次磕過頭後,才算是大功告成的模樣。事後還拍著胸脯,自言自語道:「還好沒誤了吉時!」

      見李衛真已然完事後,傅勵馳方才湊過去,心生疑慮地道:「你該不會是臨時燒香,心裡沒譜吧?」

      李衛真也不解釋,回以玩味笑意:「給我點面子,看破別說破嘛!」

      有道是用人不疑,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問這個問題,實在是欠揍!

      說罷,李衛真便也不去理會傅勵馳如何作想,取下那副畫像,珍而重之的收好後,便入了內室,準備著手煉器。

      很久以前,李衛真也曾問過金誠相似的問題。煉寶前燒香念咒,真的有用嗎?當時,金誠只是粗暴的賞了李衛真腦殼一記板栗。

      後來在一次酒醉後,金誠方才吐露真言,做這些事,除了能求個心安,屁用沒有!能練出個啥玩意,靠的還是真才實學。

      但前人留下煉器法門,免去了後人苦心摸索的坎坷,乃是一份大恩情。後人應當鄭重其事,以此儀式,心懷最大敬意!

      同時也是為了回稟先祖,您老爺子的學問,還流傳在這世間呢!弟子雖說不才,可也至今不敢給您老人家丟臉!

      進到內室後,李衛真才發覺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他所需的煉器材料,還一直未被呈上呢!

      「哎,我要的東西呢?」

      「李兄先別著急,這裡有份協議,還望您可以簽署一下!」

      李衛真沒等來煉器材料,卻從馮博韜那兒,得到了一紙契約。

      紙上列明,倘若李衛真此番煉器失敗,為了補償傅勵馳的損失,他得留在這裡擔任十年的客卿。當然,擔任客卿的待遇,仍然相當優厚!

      李衛真晃了晃手中那張特殊材質的紙張,啞然失笑道:「你在跟我開始什麼玩笑?算我有眼無珠,恕不奉陪!」

      說罷,手中罡風怒卷,那張堅韌如銀線所織的紙張,便化為了碎片。臉色鐵青的李衛真,衣袖一揮,便要離去。

      然而,待要走出門檻時,一道並不悅耳的陰冷話語,從李衛真身後傳來,「李兄,且留步!您最近,是在找尋一個人吧?這份對你而言,或許堪稱無價的情報,您當真不想要了嗎?奉勸您一句,這份名錄,哪怕是以我們傅家在城中的權勢,都頗為棘手!」

      「如今,更是孤本了!您可真得好好考慮清楚!」

      分明是有怒火中燒,但還是不得不忍耐下來的李衛真,緩緩收回腳步。回身所見,是手執一本冊子,以及又是一份相同契約的馮博韜。至於身為府上主人的傅勵馳,目光下意識地躲閃,沉默無言。

      李衛真擠出違心笑意,無奈面對現實。七日之前,他何曾想過,那位姑娘的身份對他來說,會成為軟肋,在今日為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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