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衛少爺,聽個琵琶,你也不用激動成這樣,你要是喜歡,等回去,我天天給你安排,保證讓你聽個夠。」
「欒少平,你皮子痒痒了吧。」
落雪狠狠的瞪了欒少平一眼。
欒少平趕緊閉嘴。
「是琵琶彈太好了,好聽。
衛季夫紅著臉,默默走了桌子。
「剛才是誰人吟的詩?」
鶯語輕聲飄然入耳。
空中無數紅綢緞,一女子宛如仙子,悠然而下,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天生清水出芙蓉,不用天然去雕飾。
嬌襲一身紅霓裳,渾身上下透出女妖的魅力。
眾人被眼前絕世美顏驚呆了。
「剛剛是誰人,吟的詩?」
紅裳女妖再次詢問,環視一周,無人應答。
「主人,是那個小子。」
蓬頭魔指向衛季夫。
「小子,敢做不敢答,今晚就你伺候老娘吧。」
紅裳女妖瞬間飛到衛季夫跟前,挑起食指,勾住他的下巴。
速度太快,快到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小哥哥?文采這麼好,還有什麼才藝沒有?你今晚就是我的人了。」
紅裳女妖大聲狂笑,飛到櫃檯邊,半做櫃桌,露出嫵媚的笑容。
蓬頭魔走到衛季夫身前。
「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請!」
「師弟,莫要聽從那女人。」
落雪喚出寒冰霜月環,怒視蓬頭魔。
「今晚你是客棧主人的,你沒聽到嗎?」
「主人的話都不聽,找死嗎?」
下邊的牛鬼蛇神,紛紛嚷嚷,把衛季夫他們包圍起來。
「我只要那位公子,其他的人,不要動。」
紅裳女妖遮半面,含羞笑到。
「師弟,怎可能是你們說要就要的?」
落雪抬起手中的寒冰霜月環,拋向紅裳女妖。
「落雪師姐,不要衝動。」
衛季夫伸手去攔。
寒冰霜月環,旋轉飛向女妖。
「嘭」
飛到一半,蓬頭魔硬是用手接了下來。
「哼,敢與我動手,你覺得自己活的太長了吧。」
女妖轉過頭不在看落雪。
屋裡所有的妖魔鬼怪,全部奔落雪他們都沖了上來。
「不要傷到他們,我要活的。」
紅裳女妖,在空中飛來飛去,巡視他們。
「把那個小子,抓了送到我房間。」
說完紅裳女妖,飛到空中不見了。
蓬頭魔上前抓住衛季夫胳膊,就往外走。
落雪和其他人都想反抗,被衛季夫制止了。
「你們安心等我回來,她不會把我怎麼樣,如果要是真是有想法,想必我們都不是對手。」
「師弟,那女人如此妖媚,定有什麼陰謀,你可要當心啊。」
落雪擔心的說。
「是啊,衛兄,這個女妖可不不是一般能對付得了的。」
賈樂可上前一步,小聲說。
「衛兄,真是好艷福啊,要不,我替你去吧。」
欒少平在一邊嬉皮笑臉的。
「你們放心吧,我自會應對,況且那女妖也沒什麼惡意。」
說完衛季夫跟著蓬頭魔走上二樓。
直到衛季夫身影消失,大廳里才回復原來的熱鬧。
衛季夫跟著蓬頭魔在二樓走廊,七扭八拐走了半天,在最深處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公子,裡面就是,您請。」
蓬頭魔離房子兩米遠,鞠躬伸手指向房門。
衛季夫走到門口,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
眼見紅衣女妖正在換衣服。
聽到有人走了進來。
「誰啊,這麼沒禮貌?不會敲門嗎?」
紅衣女妖驚慌的喊道。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衛季夫慌忙走出門口,把門帶上。
「哼,我以為你會不一樣,會有一些書生氣概,沒想到也是好色之徒。」
紅衣女妖趕忙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換好衣服的女妖,變成了女子,她容色絕美,欣長苗條,垂首燕尾形的髮簪,優美的嬌軀玉體,身著淺綠色的羅衣長褂,在燭光散射下熠熠生輝,瀰漫著仙氣,淡然自若,清逸脫俗,猶如不食煙火,嫵媚女妖變成天界下凡的仙女。
「你就是剛才吟詩之人?」
「正是在下,剛剛多有冒犯,請姑娘贖罪。」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貪戀女色,不要以為自己會點才藝就了不起了。」
「不知姑娘何出此言?」
「你方才進屋,為何不敲門?」
「這,確實有失禮節。」
「難不成,真想老娘今晚要你陪?」
衛季夫一臉茫然。
「姑娘誤解了我了,我只之所以急切的想進屋,是想要詢問事情的。」
「有什麼事會這麼急?」
「姑娘方才彈的曲子,敢問是跟誰學的?」
「這首曲子是一個路過的人教給我的。」
「那過路之人是否是女性,而且十分美貌。」
「的確是女的,不過論美貌,還是比我遜色不少。」
「那你可知道她的去處?」
「不知道,我們不總見面,不過確實是她把曲子教給我的。」
衛季夫衝上前,抓住姑娘的手,十分激動的問:「那你是否可以找到她!」
「你,你弄疼我了,快放手。」
衛季夫也感覺察自己失態,趕忙鬆開手。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占人便宜的嗎?想找她並不難,不過是要去魔域才能找得到。」
「她是你什麼重要人嗎?」
「是,她是我的母親,從小我就聽這個曲子,只有她的琵琶語,是這樣彈的。」
「她是你母親?那你說的可是真的?」
紅衣女妖睜大了眼睛看著衛季夫。
「是的,她是我的母親。」
「你是衛季夫?」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哼,為什麼你要是衛季夫?哼,好不容易又一個人能懂我的曲子,卻偏偏又是你。」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我是你魔族的親戚。」
「對不起姑娘,我沒太懂,魔族親戚?」
「你不需要太懂,你只要知道我和你母親是姐妹。」
「那你知道我母親她究竟去了哪裡嗎?」
「這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這麼多年,從未離開過。」
「你不是說,曲子是她教的嗎?」
「那是小時候的事了。」
「那最近有沒有她的消息。」
「沒有,我也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你的詩確實不錯。如果不是我的外甥,興許我還真挺趕興趣。」
「或許吧。」
衛季夫還在思尋母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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