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正是大年初五。
巫陽攜三位嬌妻在空中飛行,他們圍著永白山脈繞圈子,俯視永白山的秀麗風光。
初會飛行的小桃和胡翠花歡喜得大呼小叫,巫陽和薛瓊在後面跟著保護。
「老公,你快看!」小桃伸出纖纖玉指一指,「那懸崖峭壁上有一堆山羊啊!」
巫陽及幾人隨著她手指看去,只見一處近九十度的懸崖上,有一群山羊在峭壁上覓食,其攀岩技巧令人嘆為觀止。
但巫陽卻喜道:「今天的午餐有了,我親愛的朋友是烤全羊!」
說完駕馭飛劍,如流星趕月般向懸崖射去。
山羊們亂作一團,四散奔逃,他們4隻蹄子,在懸崖峭壁上如履平地。但怎及巫陽速度之快,劍若流星,已貼近一隻肥大的山羊,出手如電,已抓住了羊角,御劍飛馳而過已掠向半空。
從御劍向崖到抓取山羊前後不過三秒功夫,這速度之快簡直如蒼鷹搏兔,一氣呵成。
三個老婆在空中鼓起掌來。
中午,在法堂的家中,巫陽將山羊收拾成白條掛起,灑上他秘制的燒烤料,開始用太陽真火烘烤。
三個老婆坐在桌邊拄著下巴等待著。
半小時後,肉香四溢,調料的香味撲鼻,風一吹,整個紅蓮教的人都聞到了肉香,他們不知香味來自哪裡,但個個垂涎欲滴。
烏陽烤好了山羊,將整隻羊拿下來放到桌子上,開始拆解,三女流著口水等待著。
但這時,一個紅影如風一般刮進了桌前,一伸手便撕下一條羊後腿兒,便如餓死鬼一般,狠狠咬了一大口肉,猛嚼起來,還不住嘴的說:「香!真特麼香,太特麼香……」
巫陽和三個老婆都傻了眼,這紅蓮教的教主,至高無上的人物,居然來搶東西吃了,而且吃相這麼難看,說話還這麼粗俗。
但這時薛瓊反應過來,也一把撕下一個羊大腿,也狂啃起來,胡翠花和小桃見了也反應過來,都立即出手,搶了一條羊大腿。
巫陽此時也反應過來,這是老虎分羊啊,自己再不出手,估計毛都沒有,他的手迅速的伸向羊脖子,但卻被一隻手打開,隨即羊脖子被人擰走了。他的手又開始伸向羊排,但直接被人用屁股撞開了,然後8隻手抓住羊排一扯,整個羊排分成4塊兒,到了四雙手裡,桌面上只剩下點兒羊油和調料。
巫陽這才看清,這5人分別是自己的兩岳母和三個姨丈母娘,紅蓮教的5大堂主。
巫陽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烤好的山羊,自己連毛都吃不著,便有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眾女都不說話,都如餓鬼般地狂吃著。
巫陽無奈抓住了薛瓊的手:「老婆,給我咬一口吧。」
薛瓊如母老虎般呲呲牙,發出野獸護食般的低吼:「管翠花要去,這個大腿兒還不夠我吃的。」
巫陽手伸向胡翠花,胡翠花立即將手縮回:「我還不夠吃。小桃飯量小,找小桃要去。」
巫陽的手只好伸向小桃。
小桃卻將羊腿一下子放到後背後,笑盈盈的說:「老公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這整條大腿都給你。」
「什麼條件?」
「你附耳過來。」
巫陽將耳朵貼在她的嘴上。
「今晚你到我房間來,我還想體驗那種感覺。行不行?」小桃悄悄的說。
這兩日,小桃又收拾出兩個房間給薛瓊和胡翠花住,畢竟都有隱私,同床住彆扭麼。
「行,保證完成任務。」
巫陽立即敬個怪模怪樣的軍禮。
小桃立即將羊大腿放在巫陽的嘴上:「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咱倆一起吃。」
巫陽一口撕下一條肉來,咀嚼了幾口,外焦里嫩,味道鮮美之極,真是太好吃了,看來哪天還得去抓幾隻山羊來。
「你小子有這麼好吃的東西不喊姥姥,真是不孝子孫。」
姥姥吃完羊腿,舒服地打了一個飽嗝,還是罵巫陽。
巫陽說:「我也是剛抓到的山羊,剛剛烤熟,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啊,所以,打算先嘗嘗,若好吃再喊你呀。」
「算你有良心!」姥姥用手背抹了抹嘴,「改天我也抓幾隻山羊來請客,你就用這種法子給我烤,不撐死他們才怪呢。」
姥姥身影一閃,瞬間消失,但有聲音從遠遠的地方傳來:「下午,來聖母宮煉丹!」
「知道了,姥姥。」巫陽答應了一聲。
金蓮土蓮等五女終於吃完手中的烤肉,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對羊肉的味道讚不絕口,還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巫陽也怕她們說自己不孝順,連忙說,改日請她們吃烤全羊,管夠!
金蓮等人大喜,因為下午還要下天池,便一起都走了。
等院落里只剩下巫陽和老婆三人,巫陽將薛瓊和胡翠花拉到一處,伸出手來掐住兩個人的臉蛋,惡狠狠的說:「好啊,你倆這麼護食,連老公要都不給,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公嗎?」
「誰讓你烤得這般好吃了,人家都不夠吃,你還搶!」薛瓊低著頭,小聲嘟囔道。
巫陽無語了,鬆開掐她的手,看向胡翠花。
「你呢?」
胡翠花的小嘴兒掛滿了油漬,越發顯得鮮艷欲滴,她忽然摟住巫陽的脖子,擰腰晃屁股地說:「老公我錯了,你懲罰我吧,要不你到我房間來,隨便你怎麼懲罰都沒關係。」
巫陽一捂額頭,老天你是懲罰我麼?一個母老虎一個狐狸精,讓我情何以堪。
三個老婆都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巫陽卻拿了把小刀去一個大盆里收拾羊下水。
三個老婆捂著鼻子湊了過來。
「老公你要做什麼?」
「羊肉都讓你們吃了,我只好收拾一下羊雜碎吃了。」
「這裡都是粑粑,多噁心人吶,你不會連這種噁心的東西都吃吧?」薛瓊說。
「這東西看著噁心,吃起來卻比烤羊肉還香。」
巫陽說著一刀劃開羊肚,一堆草葉雜物便掉落在地上。
三個老婆立刻躲得老遠。
但巫陽卻聞到一股奇香,幽芳馥郁,令人聞之欲醉,他低頭看去,香氣正是從草葉雜物中發出來的。
他便蹲下來,用小刀扒開草葉,便看到了幾棵紅色的果子,雖然果肉己被嚼得糜爛了,但是還能看得出果子的形狀,而芳香正是從這些果子中發出的。
他用刀尖挑起一顆,舉起來給老婆們看:「你們誰認識這種東西?」
小桃和薛瓊都搖了搖頭。
但胡翠花卻激動起來:「老公。這是永白山特產生死果啊,此果可遇不可求,是我薩滿教萬毒清丹的主藥,十分珍貴呀。」
「生死果是什麼東西?這大冬天的怎麼會有生死果?而且看得出來,這生死果是山羊剛吃進肚的。」
「老公,生死果只長在五毒出沒的地方,果肉可解百毒,果仁卻可毒死萬物,所以它才叫生死果,它成熟後果不離枝,冬天一來就成了凍果,山羊和野豬都喜歡吃它,而果仁卻排出體外,變成了種子。生長這種果的地方,方圓一丈之內,寸草不生,皆因果仁有劇毒之故!」
巫陽聽後,突然大笑:「吃羊吃出生死果,這真是天助我也。」
胡翠花奇道:「這果肉都不成形了,要之何用?」
巫陽道:「我就要這果仁,它不是能毒死萬物嗎?那我就用它來對付我的大仇人?」
「你想用它對付葉憐花?」
「正是!」
「葉憐花又不是傻子,他怎麼會吃這個果仁兒?」
巫陽用刀將幾個生死果的果肉去掉,將果仁收起,才說:「山人自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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