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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掣霹靂之滾龍震天 - 第十九章 葬天關」字體大小: A+
     
      四罪道上,一聲動手,引爆兄弟鬩牆之戰。

      手足相爭,別無留情,玄造亮出虎虎生威的重鎚,遇之石碎地裂,玄丘翩若游龍,巧妙消閃之間暗藏殺招,玄穹浩掌步步招架,力當銀槍,三人合力可感玄囂霸世之威。

      時序移轉,熱戰的氣氛,卻是越來越高漲,玄丘、玄造、玄穹三人注力於轟天槌,一股渾雄之力,驚破天地。

      「回影一擊龍點頭!」

      玄囂旋槍如龍騰,引納八方之氣,貫一身神元,強招對撼間,天地昏盪,雷霆驚走。

      「破雷爆!」

      三方逼殺,三方強敵,玄造霸氣一喝,響徹荒郊,氣震山河,玄囂再提神元,戰法倏變,昊光沖斗,登時雷騰赫赫,各自震撼。

      見戰局被極招分離,玄穹阻攔道:「不要再動手了,我們走。」

      玄造難以理解道:「七弟你在說什麼?」

      玄穹解釋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三人合力與玄囂皇弟實力相當,因此玄囂皇弟心有顧忌不敢全力一戰,雖然雙方放手一搏定能重創玄囂皇弟,但我們三人之中也會有人身死,既然十八弟因此不願放手施為,那我們又何必咄咄相逼呢?」

      玄丘不甘地道:「那九弟他……」

      玄囂感謝地道:「多謝七皇兄諒解之情,玄囂可以保證九皇兄的安危。」

      玄穹總結道:「既如此,我們下一次再作爭鋒,告辭。」

      見三人化光而走,玄囂呢喃道:「玄穹皇兄還是一如既往的正直啊,我對與你們化敵為友那一日的到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呢,進入大黃地母。」

      離離鬼喪野地,灰灰佇立一座飽經歲月侵蝕的鬼石,石峰半腰幽幽佇坐一名靜聽歲月流逝的鬼人。

      「空待三年又三年,年年總是風信遲;人間有情記花簿,黃泉無人空吟詩;白首相諾歲月老,山河轉眼瘦沙時;酆都添燈聞鬼唱,走馬紅塵幾度痴。」

      見鬼吟詩佇坐峰頂,玄囂表明來意道:「玄囂太子特來取音土,父王詔書應該已在守護者手中了吧。」

      鬼吟詩釋然道:「原來閻王已詳細告知玄囂太子,那也不枉我多年來的等待了,太子殿下需要的音土就在木盒中,好自善用了。」

      玄囂接過木盒道:「多謝守護者多年以來守護大黃地母,父王他已不忍執行最後一道王詔,特命我將王血帶來。」

      鬼吟詩感動地道:「王恩浩蕩,鬼吟詩必不負使命。」

      玄囂劃破手腕道:「守護者乃父王舊臣,對我森獄國祚忠心不二,玄囂定然會盡力保全。」

      鬼吟詩接過王血道:「屆閻王出關之時我將以王血解開大黃地母之封印,還請太子殿下放心,我命乃閻王所賜,絕不會輕言放棄。」

      「人非人,鬼非鬼,飲了多少紅塵方能醒。」

      ……

      玄震殿。

      魄如霜呢喃道:「這就是血淚之眼啊,吞噬之後我可會功體大進喔。」

      見淚鴉不語,魄如霜又道:「我都要吃你了,你不害怕嗎?」

      見淚鴉還是不語,魄如霜繼續道:「哼,都不會說話,好無聊啊。」

      這時逸冬清進殿道:「嫁給皇族的女人就是這樣,要忍受後宮的寂寞與孤獨。」

      魄如霜逞強道:「我才不怕呢,因為在我魄如霜的心中,玄震已銘下難以抹滅的身影,現在我的心裡只有他了。」

      逸冬清嘆了一口氣道:「唉,真是傻小妹,不過你比姐姐要幸福,至少他心裡的那個人也是你。」

      魄如霜安慰道:「我相信閻王出關後一定會向你道歉的,夫妻之間沒有解不開的死結。」

      逸冬清不願繼續這個話題道:「男女情緣我已看淡,現在只要天羅子可以平安,你與大哥可以幸福,我就已經別無所求了。」

      魄如霜不贊同地道:「姐姐你不要怎麼灰心,其實放棄權利也沒有什麼不好,我觀玄囂其實是一個很好的王者,如果他能把國家治理的繁華富饒,我們又何必執著於功名權欲呢。」

      逸冬清還是有些不甘心地道:「森獄大權本來就應該是我的,現在我天羌族已經全面依附森獄,就算是在玄囂一脈還是可以保留一部分話語權的,小妹你也不要太過於無欲無求了。」

      (魄如霜:唉,其實姐姐並非貪戀權勢,只是想要欠她那人作出補償,看來要和玄震商議一下如何解開姐姐的心結了。)

      ……

      生死在梟主,雄山葬天關。

      此雄關與雄山易守難攻的地勢結合,又容納地脈陣法,形成堅不可摧的巍巍葬天關。

      神在在關切道:「主上,如何了?」

      玄囂告知道:「大黃地母守護者果然有父王留下的詔書,音土已經到手。」

      神在在驚訝地道:「閻王居然早已將音土留給主上?沒想到閻王居然對主上這般厚愛。」

      玄囂得意地道:「是啊,現在當務之急是以雄山為起點釋放音土,築起黃泉歸線,將永旭之巔這些占領的疆域徹底吞併。」

      「鴻鵠高飛遠,一舉千里遙。江山盡在目,飛入帝王袍。」

      王風振袖,隨著玄囂的詩號,音土盪泛出詭異聲波,吞噬土地的極光舉雲蔓延,築起垛垛城牆,苦境半壁江山頓成煉獄。

      以百丈凌峭為始,矗天冷牆拆山裂峽,撼天震地,吞噬苦境大片疆域。

      ……

      時間城。

      素還真驚聞苦境浩劫,魂身再受動撼,三魂昧火焚灼其身,魂息逆沖竟顯走火入魔之象。

      時間城主急忙提元聚氣,為素還真穩住魂光。

      良久後,素還真才逐漸好轉。

      時間城主提醒道:「素還真,一個心緒波動就會讓你陷入黑暗,你說這樣的你適合涉世嗎?」

      素還真感謝道:「感謝城主再次出手相助,不過那封信還請城主儘快送出去。」

      時間城主拿出信道:「綺羅生,你將信送給屈世途,老狗,你去雲渡山插下流定時之針並鎮守七天。」

      見二人領命離去,素還真欲言又止地道:「城主,最光陰他已進入天人五衰了?」

      時間城主點頭道:「沒錯,他五衰之象以顯其三,雲渡山是他的劫,能不能跨越就看他的造化了。」

      素還真帶著一絲歉意道:「素某不想因為此行造成我們的任何遺憾。」

      時間城主無奈地道:「這就是我一直遲疑是不是該將這封信送出的原因,不過你應該很清楚,人的命運是不可逆的洪流,在劫難臨頭時唯有面對與突破才能將災劫化解,不過以他的個性必會達成時之針的使命,這一點我們倒是可以放心。」

      素還真詢問道:「流定時之針能夠一阻魔禍嗎?」

      時間城主解釋道:「時之針埋入雲渡山地氣之下需有七天容通地脈流氣的時間,只要七天不離土,到時候音土將在雲渡山被擋下。」

      素還真追問道:「那七天內離土呢?」

      時間城主直言道:「森獄音土之害將再難遏止,祈禱吧,我能幫的只有如此,而你也答應過我,只要送了那封信便會好好休養身體,現在就不准你再想下去了。」

      ……

      元宗六象內。

      天履正道擔憂地道:「道老,據傳近日苦境武林發生異象,一座長牆蔓延數百里,竟會自行衍生,被包圍的境域一片冰封,死寂遍野令人驚駭,不知這是何芳妖物?」

      離凡道老嘆氣道:「唉,依我猜測應是森獄作祟,塗毒了苦境生靈,尤其是逆海崇帆乘機信眾四出,以天罰降臨的騙局令很多無知民眾信以為真,為躲避所謂天罰加入邪教,必須儘快告知道磐,讓他定奪,應該如何處置。」

      沉思甫定,卻聞清聖詩號,伴隨飄然道骨仙風,拂面而來。

      「沉沉心事向南東,西北樓開四望通。一劍虹霄飛七色,殘霞成綺月懸弓。」

      「水火相交回聖界,修心煉性上天庭。憑鋒叱吒人神鬼,展翼遨遊日月星。」

      天履正道盤問道:「喔,你們是北宗之人?」

      乾坤戲自我介紹道:「七虹令主乾坤戲。」

      敬遨遊也自我介紹道:「沙鷗共影敬遨遊,為北宗名劍欲見南修真掌令。」

      一色秋現身道:「兩位道長幸會,南北兩宗分道已久,閣下登堂入室可為名劍?」

      乾坤戲理直氣壯地道:「當然,名劍是我北宗之物,這正是我們的要求。」

      一色秋反問道:「二位可知名劍乃是倦收天與我教立約,交易導靈盤所獻出,式洞機不知有何理由歸還?」

      乾坤戲辯解道:「理由很簡單,那名劍乃是北宗世代傳承之寶,不是倦收天一人之物,他無權做出任何處置。」

      一色秋也不甘示弱道:「論身份,倦收天是北宗名劍的傳承者,名劍傳到他手上,象徵他有足以肩負北宗之寶的意義與能力,倦收天獻出名劍是為要求交易導靈盤,解救其友原無鄉而立約交易,如今他以如願救人,南修真更沒理由或義務交還名劍。」

      乾坤戲強辯道:「冠冕堂皇,只會更顯南修真手握銀驃玄解與名劍金鋒是為向道門宣揚南北兩宗已統一於南修真之手,看來南宗是不願意交還名劍囉。。」

      天履正道拒絕道:「悉難尊辦。」

      乾坤戲帶著怒意道:「那就得罪了。」

      一聲放肆,離凡道老出手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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