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軒轅鏡的腦海里還迴蕩著昨晚的畫面,
真是揮之不去。
【狗男人,昨天晚上偷看我的身子才這樣的吧?
哼!死變態憋死你!】
軒轅鏡此時狀態很糟糕,但聽了這話還是心中不忿。
「都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我還犯得著偷偷看?
我一個堂堂鎮北侯爺什么女子沒見過,
還需要做這種齷齪事?」
軒轅鏡簡直想將蘇暖暖的腦袋打開看看,
究竟這傢伙每天為什麼總是想些有的沒的。
靠近之後,白傾顏也有些吃驚。
她從沒見過侯爺這般模樣。
「侯爺~您這是怎麼了呀。
是昨晚進宮赴宴後身體又有不適嗎?」
不等白傾顏將『一定是蘇姐姐沒能伺候好侯爺』,
這類的屁話說出口。
蘇暖暖就在一旁插嘴道:
「是昨晚練功走火入魔了吧。」
【哼!活該!】
軒轅鏡咬著牙,強行將心底里湧出的怒火壓下去。
沉聲開口:
「聽府中下人說傾顏你來後院了,
本侯就過來看看。」
笑話,身為侯爺。怎麼可能承認昨晚的一切呢?
就算是來探明情況,
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昨晚一宿都沒能把持住。
白傾顏不知道這些,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樂開花。
果然侯爺心裡最重要的還是我。
看來侯爺之前每次,
都不怎麼懲罰蘇暖暖是因為不重視她。
也對,這樣的的容貌那個男人會真正上心呢?
想到這裡白傾顏柔聲笑道:
「今兒個一早,傾顏聽到聽到府內的一些風聲。
心中擔心蘇姐姐的安危,這才特意帶禮物探望蘇姐姐。」
蘭蘭也手捧錦盒上前施禮道:
「侯爺,這是白姨娘特意為蘇夫人準備的冰肌膏。」
「嗯?」
軒轅鏡聞言也是有些吃驚。
這東西在都城可是很難買到的。
不僅是住在這裡的王公大臣府邸里有需求,
就連皇宮內院都有出高價想買的。
現在的都城之中,可以說是供不應求啊。
想來是白傾顏自己一直珍藏著的東西,
應該是一直沒捨得用。
「傾顏竟然願意將如此珍貴之物送給夫人,
真是有心了。」
雖然蘇暖暖是傷在大腿後側方,
一般時候根本不可能看到。
可是畢竟會留下傷疤,顯得不那麼美觀。
轉頭瞥了蘇暖暖一眼:
「還不快謝謝傾顏的一番心意?」
白傾顏靠在軒轅鏡身邊擺著手連聲拒絕:
「誒呦沒事的,能夠幫助蘇姐姐早日康復才是最重要的。」
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又穿著纖塵不染的白裙。
加上生來就是一副柔弱嫵媚的樣子。
恐怕在現代都沒有哪個男人能說,
自己絕對不拜在其石榴裙下。
蘇暖暖則是看著對方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
心中冷笑一聲。
【還好心?我呸!
鼠狼給雞拜年能有好心才怪了,
啊呸呸呸!我才不是雞呢。】
軒轅鏡:「」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說送禮這麼長時間了都不打開錦盒。
分明就是有詐。
估計等我一打開裡面的東西就會掉出來,
或者是直接在盒子裡面就壞掉。
但時候這傢伙肯定會嫁禍與我。】
軒轅鏡聽著蘇暖暖的心聲,不由得皺起眉頭。
誰會拿這麼貴重的東西毀掉,就為嫁禍他人。
這代價也太大了些吧,再說嫁禍給你有什麼用呢?
你自打進了侯府哪一天沒惹禍啊?
這麼無聊的事情怎麼會有人做。
白傾顏看著蘇暖暖笑著說道:
「蘇姐姐,快試試效果吧。
這可是妹妹珍藏了好多年都沒捨得用的。」
蘭蘭手捧錦盒再次上前:
「夫人,我家主子一番好意還請夫人莫要再推辭。」
蘇暖暖看了一眼,沒伸手接。
心裏面嘀咕:
【我要是接過來,白傾顏肯定會讓我當場打開看看。
但時候盒子裡的機關觸發,冰肌膏就會掉出來摔壞。
然後白傾顏就可以藉此,向軒轅旺財哭訴我故意損壞禮物。
說我不給狗男人面子,當場將自己的一番心意毀掉。
雖然我很想和軒轅鏡離婚,但是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沒必要往身上攬。】
軒轅鏡聽著,臉色也是越來越沉。
他本就是武將,而且還是武將世家出身。
心裡頭對於朝堂的勾心鬥角都不是很擅長,
更別提他從沒想過研究女人家的心思。
現在軒轅鏡就是認為蘇暖暖這是在冤枉好人,
畢竟這盒子自己沒看出有啥不一樣的地方。
白傾顏見蘇暖暖遲遲不接過去,
不由得開口催促:
「姐姐在等什麼?」
【我當然是在想辦法對付你這朵白蓮花啊!】
軒轅鏡一聽這個,頓時就有些忍不住了。
雖然白蓮花是什麼意思軒轅鏡是沒明白,
但是就這事情磨磨唧唧這麼久算怎麼回事啊。
他就不信,就這個也值當做機關陷害別人。
伸手一探,軒轅鏡將蘭蘭手中的錦盒拿了過來。
啪!
一隻巴掌大小的玉瓶從盒子裡掉出來,
空中轉體三周半之後摔在地上。
蘇暖暖見狀險些沒笑出聲來:
「侯爺~這是傾顏妹妹送人家的一片心意啊,
你怎麼給摔壞了呢~
這樣傾顏妹妹會很傷心的~」
蘇暖暖學著白傾顏的語氣,眼帶幽怨的看著軒轅鏡。
內心:
【哈哈哈哈哈!華岳國戰神也逃不過女人的算計啊。
翻車了吧軒轅旺財~哈哈哈!】
軒轅鏡坐在輪椅上,一手拿著錦盒看向地上粉粉碎的冰肌膏。
「不是吧,我還坐在輪椅上呢!
什麼情況,這種高度掉下來就碎成這樣子?」
軒轅鏡著實有些吃驚,不僅是驚訝於蘇暖暖竟然說對了。
而且還震驚於白傾顏為了算計這一下子,
竟然布置了這麼多東西。
又是機關錦盒又是這易碎的玉瓶,
再加上冰肌膏的珍貴。
為了這幾秒鐘的效果,成本也太高了吧。
白傾顏也沒想到侯爺竟然會親自去拿。
看著地上摔的粉粉碎的冰肌膏,
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自己忍痛將珍藏多年的冰肌膏拿出來陷害蘇暖暖,
就是想著趁此對方在慶功宴上讓侯爺出醜的機會。
再次火上澆油一下,讓侯爺想徹底失去耐心。
一紙休書將其逐出侯府,此後這鎮北侯府自己就是正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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