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我不知道，也不關心
雖然湖人的強大在於給對手留下一道致命選擇題，OK這兩瓶毒藥吃哪瓶。但湖人突然換下科比，全方位圍繞奧尼爾來打同樣是一種通用的手段。
聯防時代，奧尼爾不可能像過去那樣隨意要球進攻，即使防守他的人是加祖里奇，他想要到最深處的位置也有重重限制。
因其BUG般的體格，使得奧尼爾身上出現了反向明星哨的現象。聯盟為了捧外線明星會吩咐裁判照顧體毛哨，奧尼爾這邊卻擔心他的威力過於超標，多年來限制重重。
所以，每個球都要位強打並不現實，不過，奧尼爾站在籃下本身就是個威脅，他的一舉一動無不牽扯雄鹿的防線。
無論於飛進攻端如何點名，整個一節比賽下來，都只是傷其皮肉卻不動其筋骨。
次節，湖人換回科比。
憋了半節比賽的科比上場後便如猛虎出籠，攻勢之甚，讓德文·喬治直呼難頂。
「夥計，放輕鬆！」喬治希望科比不要再把自己當作鷹郡那些揮舞著「你是罪犯」的憤青們。
放鬆？科比的比賽就不存在這個詞。
「DG，你看起來一點成長都沒有。」
科比冷冷嘲諷，隨後又在無球跑位中扯碎雄鹿的底線防守，接球上籃。
大發神威的科比讓湖人主場領先雄鹿11分。
於飛看完科比的表現，心裡有個疑問。
為何04湖人在歷史上沒有奪冠？
老實說，作為零零後穿越者，他甚至不能一下就想起2004年的總冠軍是哪隊。
得使勁想一下才依稀記得奪冠的是活塞。
但活塞這座冠軍是在他出生之前的一年贏下的，所以對前世的他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他和F4湖人和活塞都打過幾場比賽了——雖然還沒打過進行大交易之後的活塞——但他確實很難相信那支活塞可以戰勝湖人。
先不管拉希德·華萊士給活塞帶來的補強，湖人和活塞之間存在風格克制嗎？
大本是目前唯一一個可以正面硬抗一下奧尼爾的中鋒。
拉希德·華萊士是個攻防全面但性格不穩定的明星大前鋒。
剩下的那些人……於飛腦子裡閃出了活塞的防守風格。
主張壓迫性的人盯人防守，但會放空那些投籃把握性不高的球員，然後，在對手的明星球員身邊堵塞空間，逼迫他們進行最難的一對一進攻。
這套防守簡直就是為科比量身定做的，而對奧尼爾呢？就算他有超高的個人進攻效率，但活塞有許多辦法來限制他接球。
再加上OK的矛盾，科比和奧尼爾之間幾乎不聯動…
於飛正想得入神，竟然沒聽見卡爾叫他上場。
「弗萊？」
「你不舒服嗎？」
於飛說道：「湖人今晚的外線投籃命中率是多少？」
卡爾乾脆地回答：「除了卡里姆·拉什，都低於聯盟平均水準。」
活塞這套防守對OK能否奏效，其實關鍵不在於OK如何，而在於被放空的球員能不能回應。
如果他們不能幫OK解壓，各自為戰的OK當然打不破活塞的鐵桶陣。
湖人在歷史上已經證明他們打不破，於飛關心的是雄鹿是否可以採取同樣的策略。
因為如果他們追求衛冕，F4湖人是必然要面對的一個對手。
於飛向卡爾提出了建議。
卡爾認為他們不具備活塞的防守強硬度和默契度，畢竟雄鹿是一支進攻型的球隊。
「可以試試，但要等到下半場。」卡爾說，「我來搞定這件事，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增加他們的防守難度，在上半場結束前想辦法多追分！」
隨後，於飛回到比賽。
OK先後發力幫助湖人取得兩位數領先，但11分的差距在打法小球化的雄鹿面前並不是一個讓人有壓力的分差。
於飛上場的第一個回合，籃球在雄鹿場上的五人手上都走了一遍，最後又回到於飛的手中。
里克·福克斯看見於飛站在弧頂三分線外一米半的位置，心中的警惕性降低。
這一低，就要出事。
於飛抬手一記超遠的弧頂三分，空心命中！
湖人陣地戰打鐵，於飛抓籃板，一傳給到雷·阿倫，後者追身三分再進。
不到一分鐘，分差被縮小到5分。
菲爾·傑克遜只好提前換回奧尼爾，緊接著又遭到雄鹿的點名戰術。
於飛現在對擋拆軍訓內線越來越有心得，尤其是對付奧尼爾這種缺乏機動性的內線。
最重要的不是打擊他的防守，最重要的是打擊對方的反抗意志。
奧尼爾總是看到於飛在近在咫尺的位置拋投、跳投甚至直臂推射。
每每在他面前打進這種球，於飛對其防守的點評會緊隨其後。
今晚奧尼爾還算是在進攻端作出了回應，不像之前遇到雄鹿那樣苦不堪言。
但是，此消彼長，這麼打下去，對奧尼爾的體能也是個考驗。
為了節省奧尼爾的體力，傑克遜在領先優勢即將步入抹平的時候換回科比。
斯台普斯中心用最熱烈的歡呼迎接他們的8號歸來。
湖人8號隨即接管了進攻。
雖然於飛不相信趕場BUFF說，但今天的科比真的特別像是日本體育動漫里那些經過回憶殺之後實力突然提升的球員。
科比上場之前，雄鹿已經追到1分。
之後的半節比賽，這1分差距愣是沒有被追上。
OK連線雖然斷絕，但內外線有兩個統治級的單打手存在本身就是會給隊友帶來強烈的安全感。
於飛決定提前試驗一下活塞的鐵桶陣，故意放開湖人的角色球員。
結果，他們的空位把握性不錯。
上半場打完，湖人的領先優勢回到5分。
58比53
湖人依舊掌握主動權。
第二節的試驗給於飛的一個主要體會就是——鐵桶陣的核心在於堵塞空間降低核心球員的投籃命中率，再藉由他們低迷的手感將這種負反饋傳達給隊友，從而導致他們的總體投籃命中率下降⑴。
這比賽越打越給於飛一種撥開雲霧的感覺。
他現在想知道卡爾準備安排什麼樣的陣容來模仿活塞的鐵桶陣。
他還知道，為什麼幼詹可以終結掉活塞在東部的統治。
本質上來說，他和詹姆斯是同一類型球員，他們都是小球時代所代表的最高級球員——持球大核。
持球大核的基本素質就是攻傳投全能，詹姆斯雖然在投籃這塊比較神經，但他有不世出的身體天賦和細膩的籃下手感，強悍的身體條件彌補了他投籃方面的不足。
於飛看過詹姆斯的第一場封王戰的集錦——2007年對活塞的天王山狂砍48分，最後連得25分——這場比賽，詹姆斯不僅突破無解，就連投籃也張手就來，在那一晚，他就好像是為克制活塞而生的球員。
這是於飛不擔心活塞的原因，因為三年級的自己在破解鐵桶陣的技術儲備上遠強於幼詹，且還有五外陣容加持。因此，他有信心打敗活塞。
他擔心的是，如果他們打贏活塞，卻由於風格問題不能像活塞那樣鎖死F4湖人，讓新世紀第一支賽季還沒開始就鎖定冠軍的宇宙隊沉沒的話，那將會引發幾個後果：被奧尼爾上嘴臉，他將成為鄧肯的世另我，上賽季的成功會被認為是一種幸運，F4可能不會解體。
無論怎麼看，這些事情連起來都給於飛一種說不出來的惡臭感。
這些後果，他一個也不想面對。
所以必須結合活塞的成功經驗對湖人加以針對。
喬治·卡爾最近走路都帶著風，自從里德被交易，雄鹿的內部氛圍得以緩解，雷·阿倫再也不疑神疑鬼了。
現在，他又在於飛這裡得到了一個好建議。
於飛建議他在防守端參考活塞，可能對湖人有奇效。
他起初不以為意，後來細細想了下，活塞那種專門為核心巨星而生的鐵桶陣不就是克制OK湖人的法寶嗎？
OK湖人開場到現在的強勢源於單打，尤其是科比的單打。
只要科比啞火，或者奧尼爾的空間被堵死，湖人就會回想起過去與雄鹿對陣的比賽有多痛苦。
「下半場，我們要有一些調整！」
卡爾先公布了下半場的首發:於飛、雷·阿倫、斯普雷威爾、梅森、穆托姆博。
隨後，卡爾介紹了具體站位，以及這些站位的目的。
斯普雷威爾眼尖，一下就看穿了卡爾從哪裡偷來的這套站位。
「這不是底特律的套路嗎？」
卡爾說：「不管是誰的套路，我們都得試一試。」
斯普雷威爾卻看了於飛和雷·阿倫一眼。
「恕我直言，這個防守能否成功，關鍵就在於弗萊和雷。」
雷·阿倫驕傲地表態：「我的防守不會成為問題。」
「別看我！」於飛討厭被質疑的感覺，「伱們知道的，我上賽季已經證明只要我願意，我可以防死對手，甚至在奪冠之夜送出全隊最多的蓋帽！」
聽於飛這麼一說，大家都沒問題了。
因為他們都知道，於飛的防守好不好真的取決於他想不想做好這件事。只要他肯防守，以他的身體條件和球商，想把防守搞砸是有難度的。
下半場開場，雄鹿的首發陣容引起了ABC解說團隊的討論和湖人教練組的疑問。
看見雄鹿拿穆托姆博和梅森作為首發四號位，傑克遜懷疑自己的眼神出了問題。
雄鹿居然肯放棄對奧尼爾極具殺傷力的空間型內線，還換上對擋拆進攻幫助甚微的兩個防守型內線來加強內線防守？
奧尼爾和馬龍是你加強內線防守就能拿捏住的嗎？
瘋了吧？
只是很快，這種帶著輕蔑的驚喜變成了驚嚇。
雄鹿安排梅森死貼馬龍，然後，穆托姆博照常防守奧尼爾。
可是和福克斯對位的於飛卻與他保持了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既能干擾對方出手三分，又能反補籃下，讓湖人內線的活動空間受到壓制。
斯普雷威爾嚴防科比，他的防守壓力和穆托姆博一樣重，但雷·阿倫和於飛不會讓他孤軍奮戰。
雷·阿倫放給外線投籃不準的佩頓大空位，隨時準備去夾擊科比。
於飛雖然鞭長莫及，但他利用自己的運動能力和臂長同時做到了擠兌奧尼爾的內線空間、干擾福克斯、限制科比傳球和堵塞空間。
卡爾很少佩服手下的球員，但於飛是一個讓他執教時間越長就越感到驚喜的人。
雖然他們從未專門訓練過活塞的鐵桶陣，但於飛很自然地就找到了自己在雄鹿版鐵桶陣的角色——他就是雄鹿的泰肖恩·普林斯。
一般來說，活塞會安排普林斯去防科比，但卡爾沒有這麼做，因為於飛還沒在頂尖外線巨星面前證明過自己的防守。
現在看，至少從思路和比賽意識上，於飛在防守端大有可為。
湖人下半場的第一個進攻回合都表現出了雄鹿想看到的一面。
核心與角色球員之間斷開聯繫，科比強行突破後發現深陷人堆，只能把球往外傳。
佩頓試投三分，不中。
湖人的比賽開始不對勁起來了。
因為雄鹿雖然在防守端把你弄得很難受，但他們並不像正主活塞那樣，經常找不到合適的進攻方式。
內線雖然沒投射能力了，不能打他最喜歡的四五號位擋拆戰術拷打奧尼爾，但雷·阿倫和斯普雷威爾都還在。
只要於飛暫時放下針對奧尼爾的念頭，點名進攻依然能打，而且更有效。
佩頓進攻端失手，自然想著在防守端找補回來。
可是他已經不是曾經的自己了，就算他還是，和於飛在身體上的差距也會讓他在防守中感到力有不逮。
因為於飛還不是那種粗暴地用身體直接碾過去的錯位打法，他很喜歡秀自己的技術。
對奧尼爾，他各種面對面的拋投半截籃，極盡噁心之能事。
打佩頓，於飛省去了其他不必要的步驟，叫擋拆突到罰球線位置，再來一記佩頓難以干擾的急停跳投。
這齣手難度和訓練差不多，佩頓的防守基本沒產生影響力。
「你可以讓科比來幫你嘛。」
於飛友善地建議在佩頓聽來更是羞辱。
他什麼時候需要隊友在防守端幫忙？
再次來到湖人的進攻回合，他們發現雄鹿四人沉在罰球線附近。
這給三分線外的佩頓創造出了一個單打的好機會。
雷·阿倫一直不被當作出色的防守者，因此，老佩頓對他便有了想法。
這也是為了幫上一次攻防出氣。
但雷·阿倫在某些比賽習慣方面確實和於飛相似。
平時把防守當髒活累活，象徵性防一下就算交差。突然對自己提高要求，在防守端投入的力量大大增加後，防守效果也發生了質變。
佩頓自信地胯下運球交叉本想晃開雷·阿倫，卻沒交代好重心，差點自己把自己晃倒。
對他來說，進攻最大的問題不是解決雷·阿倫，而是解決雷·阿倫之後。
斯普雷威爾不太尊重科比的外線投籃。
畢竟科比的外線投籃命中率不到33%，絕對屬於可以放一放的低水平。
如果斯普雷威爾不尊重科比的外線投籃，那於飛就更沒有理由尊重福克斯的投籃了。
福克斯本賽季的三分命中率只有25%，這種水平屬於在外線看他一眼都算防守者失誤的級別。
但鐵桶陣的精髓就在於對待低水平的投籃手採取松而不放的防守。
一邊利用他們投籃命中低來收縮防守，壓縮空間，一邊又不完全放空他們。
佩頓好不容易衝破雷·阿倫的防守，便面臨於飛的協防。
他的唯一選擇是給福克斯傳球。
然後福克斯三分打鐵。
雷·阿倫快攻得分。
雄鹿再次追到1分，但這次，湖人這邊，OK都在場上，而且是下半場剛剛開始，眾人的體力都很充沛，湖人在面對雄鹿的變陣，以及這套活塞鐵桶陣的玩法表現出了強烈的不適。
菲爾·傑克遜並沒有認出雄鹿的這套防守體系源自底特律活塞。
因為他們本賽季和活塞的兩次交手都發生在賽季初的十一月，而且是在一周內打了兩場。湖人取得一勝一負，但活塞並沒有給他們留下深刻印象。
他們並不覺得，那種打法和自己天生犯沖。
傑克遜認為，只要他們能夠把握得住空位投籃，就能破解雄鹿的防守。
這就是大球時代和小球時代的區別。
哪怕自家外線的投籃命中率是一坨大糞，大球時代的教練依然認為他們只要投進就行。
問題是，正因為這種低效率的三分給了雄鹿實施鐵桶陣防守帶來足夠的容錯率。
科比破解這個問題的方式是不投三分。
既然知道自己手感不好，那就放棄空位，往裡突幾步再來個急停跳投。
雖然拒投，但科比的遠距離中投投進了。
這是一種解法，但不解渴。
而且，雄鹿很樂意看到科比這麼投。
分差再次回到三分，於飛運球過半場，突然招呼穆托姆博來擋拆。
奧尼爾這次跟出來了，因為穆托姆博沒有投籃能力，擋拆順下的速度也不夠快，馬龍還在籃下，隨時可以堵住他的順下路線。
決心和福克斯一起封鎖於飛的奧尼爾卻瞪大眼睛這個在他眼中罪該萬死的混蛋來了一個詭異的反向橫撤步跳投。
福克斯和奧尼爾最終都只是象徵性地在他面前伸伸手。
「唰!!!」
「本來我都找不到籃筐了，謝謝你用豬肘子為我指路。」於飛看著奧尼爾嘲諷道。
奧尼爾大怒，來到進攻端兇狠要位。
隊友傳球，但是，一邊的梅森卻毫不遮掩，粗野地從背後熊抱奧尼爾，強行用犯規將對方送上罰球線。
比賽節奏回到了雄鹿的手上。
鐵桶陣懼怕持球核心，但湖人沒有持球核心，因此，哪怕是這個錯漏眾多的原始版鐵桶陣照樣把他們拖進了泥潭。
一旦進攻不順，於飛的點名威脅就會讓他們中的某人想起曾經的恐懼。
今天以前，菲爾·傑克遜無論如何都不想承認奧尼爾有克星。
但在第三節於飛對奧尼爾上了點名套餐之後，他承認，一個可以在任何位置發起擋拆進攻，投籃威脅巨大，拋投致命，上籃手法多樣，近筐攻擊手段繁多的持球人，就是奧尼爾的克星。
令人絕望的是，原本奧尼爾還能在進攻端和於飛互爆一下。
結果雄鹿突然使出鐵桶陣，互爆的好時光一去不復返，上半場的交鋒就像是一場美夢，那是奧尼爾在於飛面前最有尊嚴的時刻。
為了把奧尼爾從鐵桶陣中解救出來，傑克遜嘗試換上卡里姆·拉什、德里克·費舍爾等投籃把握更高的球員。
不幸的是，除了拉什，沒有其他球員能穩定地命中三分。
但只靠一個拉什是不夠的。
第四節，科比意欲成為救世主的強烈渴望讓他從頭到尾沒有給奧尼爾傳球，這讓本就攻防坐大牢的奧尼爾更加孤立無援。
科比的猛攻讓他成為今晚全場得分最高的球員，同時，也是他低效的猛攻讓湖人在第四節初失去了獲勝的希望。
當於飛用點名戰術助攻內線打出奧尼爾的第六次犯規，斯台普斯中心的噓聲如雷貫耳，也不知道是在罵裁判，還是在罵於飛。
每一個看懂了比賽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湖人在進攻端對鐵桶陣所表現出來的明顯不適，以及，奧尼爾在防守端對於飛的無能為力。
現在他們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那是菲爾·傑克遜緊張不安的原因。
如果我們在總決賽上和雄鹿相遇的話，有幾成勝算？
今晚之前，湖人內部自覺勝算極高，但今晚之後，他們都知道雄鹿有多麼難打了。
特別是教練組，他們甚至有一個懦弱的想法。
來一支東部球隊把雄鹿幹掉吧，最好直接把弗萊的腿腳打斷，這樣世界就和平了！
然後，全場比賽結束：112比99，雄鹿在客場大勝湖人，取得這場焦點大戰的勝利。
賽後採訪
「也許在過去，當沙克功能失調時，科比覺得他需要接管比賽。」卡爾·馬龍對科比第四節的單打有小小的不滿，「但現在他不必這麼做了。」
當被問及科比第四節的瘋狂單打是出於教練組戰術設計還是他的「自我意願」時，傑克遜聳了聳肩。「我不會選擇這兩個選項中的任何一個。這不是設計的，我認為他只是覺得他必須把球扔進籃筐。」
奧尼爾對於「於飛是否是你的克星」這個問題採取了堅決的態度：「愚蠢的問題！」
雄鹿這邊，顯然沒有湖人的氛圍那麼劍拔弩張。
「我想這證明了我作為一個防守者的含金量。」雷·阿倫如此回答他下半場是如何在防守端封鎖佩頓的。
「這有什麼特別的嗎？」喬治·卡爾對於在常規賽中戰勝菲爾·傑克感到麻木，「只是一場常規賽而已，沒必要那麼大驚小怪的。」
於飛在前往新聞發布會的時候，遇見了科比。
他們友好地打了個招呼。
「你今晚打得不錯。」科比說，「但下次我會贏。」
於飛回應道：「你可以在分數遊戲上一直贏下去，我不貪心，只要贏比賽就好。」
「哼，」科比冷哼道，「你很自信，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聽起來，就好像他真的會贏下下次交手一樣。
「自信過頭的人是你，科比。」於飛說，「你知道自信和自負的區別嗎？」
「我不知道。」科比只用兩句話就回答了於飛的問題，「也不關心。」
⑴ 04總決賽，湖人命中率最高的人是奧尼爾，每場近27分，62%的投籃命中率。然後呢，湖人沒有第二個人的命中率高於40%。雖然科比的命中率是慘絕人寰的1%，但這依然排名全隊第四。
PS：今天只有一章，因為兩章合併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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