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名利如煙？真的嗎？

  第一百零九章名利如煙？真的嗎？

  於飛是在當天晚上得知克里斯·惠特尼被交易的消息。

  如果要讓他在隊裡找兩個人和他一起在荒野中生存，他會選擇泰倫·盧和克里斯·惠特尼。

  前者足夠樂觀，可以讓人克服困境，後者成熟穩重，有足夠的生活經驗。

  最重要的是，他和於飛的關係真的非常好。

  交易發生的時候，惠特尼正在老家釣魚，他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並且喜歡為奇才打球，渴望在打到退役。

  他甚至希望退役後在找個小學當籃球教練。

  然後，突如其來的交易消息打亂了他的計劃。

  「這就是公開站在你這邊的下場。」惠特尼自嘲地說，「我早知道這是危險的。」

  於飛聽完笑了：「相信我，西雅圖比好。」

  「但我已經在這裡待了七年了，我習慣這裡的所有事情。」惠特尼說，「我的家人基本都是半個華盛頓人了。」

  這讓兩人都沉默無言。

  不管怎樣，交易已經發生，於飛和惠特尼都得向前看。

  臨別之前，惠特尼對於飛說：「如果你不想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就一定要想辦法掌控球隊，不要像我一樣被人從丟出去！」

  像惠特尼一樣被交易嗎？

  於飛想說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與其在奇才和喬丹耗下去，不如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但不幸的是，這不是2K遊戲，於飛不能設置強制交易，不然他早就把自己或者喬丹交易走了。

  至於現在，他確實得往前走。

  就像惠特尼說的，從喬丹手上奪權，這是擺在他面前的唯一一條路。

  奇才用克里斯·惠特尼和休伯特·戴維斯換回來的兩名球員都是新秀，鮑比·西蒙斯是球隊目前最需要的替補側翼，而沃特森是個成熟的控衛。

  於飛對這兩個人沒什麼感覺。

  雖然他們的到來導致惠特尼的離隊，但他知道真正應該被質疑的是做出這筆交易的人。

  惠特尼被交易後的第一天是於飛對喬丹最不滿的時候，但這一天，喬丹沒有來威瑞森中心訓練。

  因為現在是全明星周末的假期，喬丹要準備去費城參加全明星，他不可能有時間來這裡訓練。

  於飛也要準備去參加新秀挑戰賽，但他現在只想找喬丹的茬。

  可是，他找不到。

  他唯一在訓練場上找到的隊友是計劃在全明星周末後復出的理察·漢密爾頓。

  「他們交易克里斯的時候有通知你嗎？」

  漢密爾頓向於飛問了這個問題。

  於飛說：「沒有。」

  「看起來他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尊重伱。」明明漢密爾頓沒有指名道姓，但於飛卻第一時間就分辨出了對方口中的「他」是誰。

  於飛看著這個因為腹股溝撕裂而缺席一個多月的球隊二當家——現在可能已經不是了——臉上帶著一絲冒昧：「為什麼你覺得他會尊重我？你覺得他尊重過這裡的人嗎？我不覺得，在他眼裡，所有人都應該為他服務，所有人都要屈服在他的身前被他統治。」

  然後漢密爾頓問出了他最大的疑惑：「那你為什麼不順從他的心意呢？你必須承認他在聯盟中很有影響力，而你又是他力排眾議選中的新秀，你比夸梅出色，你可以幫助他，你只需要放低自己的身段，就可以得到他的寵信，而克里斯也可能不會被交易。」

  「那是走投無路的人才會做的事。」於飛說，「我還年輕，也有實力，我對自己充滿信心，我為什麼非要出賣自尊和靈魂去給一個不值得的人？」

  漢密爾頓笑道：「你真的很叛逆。」

  於飛反諷道：「你也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敬畏老闆。」

  「不，我真的很尊重他。」漢密爾頓收起了笑容，「我只是希望他也尊重我。」

  好了好了，知道你還在為人家說你不配穿喬丹鞋而耿耿於懷，不就是人家覺得你不配穿嗎，那就不穿了唄，你可以考慮下中國喬丹鞋，我於某人代表中國喬丹同意了。

  又過了一天，於飛的氣消了不少。

  他覺得他應該為惠特尼擺脫喬丹而感到高興，畢竟惠特尼的職業生涯已經臨近結束，如果在最後的幾年還要被迫陪這條註定撞向冰山的賊船一起前進的話，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幸呢？

  然後，銳步通知於飛要在全明星周末前好好地宣傳他的專屬戰靴。

  今年的全明星賽在費城舉行，那是阿倫·艾弗森的主場。

  而艾弗森又是目前銳步旗下最大牌的籃球運動員，他們已經計劃讓艾弗森給於飛的廣告撐撐場面，再搞一些人性化的活動來擴大影響力。

  2月11日

  於飛帶著勞森和助理克拉克前往費城，在機場，銳步的工作人員已經安排好了採訪和專車。

  「弗萊，那位是《今日美國》的記者，他要為你做一個15分鐘的專訪，專訪結束後，我們就離開，今天你會很忙。」

  於飛短暫地失去了人身自由，然後，首先接受了採訪。

  對方在採訪中不可避免地問到了很多關於喬丹的問題。

  雖然於飛很反感別人問喬丹，但考慮到他和喬丹的鬧劇是本賽季NBA的一大主要故事情節，所以，有時候他也得順應市場。

  而對方重點詢問的是關於喬丹的婚姻，這卻是一個讓於飛懶得回答的爛梗了。

  喬丹的婚變從賽季初的情婦門開始醞釀，新年初，他的妻子提出了離婚申請，一個月後的今天，離婚申請被取消了。

  喬丹似乎挽救了自己的婚姻。

  但於飛知道喬丹未來還找了個古巴模特做老婆，所以這段婚姻肯定是完蛋了。

  可是，媒體和公眾好像很好奇於飛對這件事的看法，他們想知道於飛如何看待多情的喬丹，他們想知道喬丹會不會成為下一個魔術師詹森。

  其實離婚沒什麼大不了的，50%的夫婦都要面對這個問題，那為什麼外界對喬丹的婚姻這麼好奇？於飛認真地想過這個問題，最後，他覺得自己得到了答案。

  這是喬丹團隊用了17年的時間為他精心打造的形象所帶來的結果。

  喬丹的團隊把他塑造成一個值得效仿的人，他因此賺取了超過五億美元的代言收入。在不斷自我推廣的17年中，喬丹的團隊將他從偉大的運動員提升為英雄，最終成為美國的道德象徵。

  死於獨品的利弗·菲尼克斯不會露出陽光的笑容惹得孩子崇拜，在保守派面前跳艷舞的麥當娜不會用一首「像邁克一樣」的歌曲讓大家爭相崇拜，沒有一個名人會在合家歡的電影裡扮演自己，和卡通角色交朋友，做一個顧家的男人順便拯救世界，如果你非要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塑造成一個除了賭博之外沒有缺點的完人，那麼公眾自然會有一套嚴苛的標準來審視你的婚姻。

  「我不知道，我從未和麥可談過彼此的私生活。」於飛有自己的看法，但他不會說出來，「也許你應該去問他本人。」

  15分鐘的專訪很快就結束了。

  之後，於飛被銳步的專車送到了拍攝廣告的片場。

  於飛是準時到場的，而負責幫忙拍攝的艾弗森卻遲到了一小時。

  「嘿，弗萊，我聽說你和麥可的關係不好？」艾弗森八卦地問。

  「怎麼會？你知道的，沒有人比我更尊重MJ了。」

  於飛已經不知道他把這句話說過多少遍了，為什麼還有人要惡意揣度他和喬丹的關係呢？這群人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我信你才怪，你知道嗎？我剛剛見到MJ了，當我向他問起你的時候，我在他眼中甚至看不到一點光。」艾弗森說，「看起來你真的讓他很不高興。」

  「造謠，絕對是造謠，他不高興和我無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正準備和妻子離婚」於飛說到一半，感覺和艾弗森說這個沒有任何意義。

  把艾弗森當作美國蔣勁夫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如果要給NBA的家暴專家裡選個全明星隊，他絕對高票當選，這個會給妻子取侮辱性綽號的頂尖人渣不會覺得離婚是什麼可怕的事情，更不可能相信會有人因此而心情不佳。

  然後，於飛就不再和他聊這個了。

  既然人已經到來，廣告拍攝隨之開始。

  整個過程並不困難，於飛的台詞不多，但還是花了三小時的時間才拍完。

  之後，於飛又要和艾弗森一起出席各種各樣的銳步活動，再去參加NBA官方舉行的新聞發布會。

  也不知道是誰的惡趣味，居然安排於飛、喬丹和艾弗森參加群訪。

  於飛和喬丹見面的時候，艾弗森可以確定這兩人肯定有問題。

  「我一直說銳步的鞋子不行，現在看也還可以。」喬丹客氣地說了一句，「鞋子不錯。」

  於飛皮笑肉不笑地說：「和耐克的高科技球鞋還是不能比的。」

  「確實如此。」喬丹說完，兩人再無對話。

  艾弗森不敢相信隊友之間的關係竟然能疏離到只有球鞋可聊。

  緊接著，他們就坐下了，開始接受媒體的群體採訪。

  現場，艾弗森戴著一條紅色的頭帶，上面用大白色方塊字母印著他的綽號「THE ANSWER」。喬丹身穿黑色的喬丹品牌/耐克運動服，戴著一隻銀色耳環。於飛身著銳步品牌的運動服，並且特意穿了一雙顏色鮮艷的「天選者一代」。

  在這裡，記者們看到了兩個充滿魅力的年輕人的自信與自負和經驗豐富的老將的市場定位的完美結合，而這場景完美地反映了促進職業籃球產業成功的兩股力量——虛榮心和將虛榮變為一種品位的技巧：將虛榮作為傳奇故事的敘事角度來宣傳。

  於飛和艾弗森花了大部分時間互相讚賞，並試圖約束記者們。出人意料的是，喬丹看起來比兩個年輕人更有邊緣感。第一排的一位記者剛想問他，結果被他打斷了：「還沒輪到你。」

  而出現這種狀況的唯一原因是喬丹不認識那個記者，他不想對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說任何話。

  一位和喬丹熟識的記者笑了笑，開始提問：「麥可，你的復出將會持續幾年？兩年？還是三年？」

  「不，」喬丹搖頭說，「我不考慮那麼久遠的事。」

  然後，喬丹開始拿巴克利開玩笑。他認為巴克利很優秀，但沒達到偉大球員的行列，巴克利屬於「第二梯隊」，為什麼？因為他從未奪冠。直到喬丹在1991年奪冠，人們才把他和魔鳥相提並論。然後，他向自己非常喜愛的艾弗森發出了一個挑戰，他希望艾弗森贏得總冠軍。

  看著喬丹不分場合地拿巴克利開玩笑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當然，這事影響不了他們兩人的交情，因為巴克利自己在TNT的節目裡也經常被人拿這個說。但巴克利沒想到的是，這在未來的二十年中，將成為一種籃球界的文化現象，他成為了「失敗者」的代表，而這一切的起源可能正是喬丹。

  喬丹在奧普拉的節目裡說巴克利沒有贏家的基本素質，現在他又拿巴克利開玩笑，未來他還會開很多巴克利的玩笑，當然，這些玩笑都基於一個事實——巴克利沒有奪冠。

  可是，未來有一天，當巴克利說喬丹麾下的山貓隊是NBA最爛的球隊時，喬丹是怎麼回應的？他一笑了之了嗎？不，他和巴克利絕交了。

  這就是成為喬丹的朋友所要承擔的風險。

  於飛很喜歡克里斯·惠特尼離開前的一句話：「站在你這邊是危險的。」

  是的，和於飛結伴可能是危險的，但誰願意和喬丹結伴呢？

  於飛真不知道，為什麼喬丹總能給他一個又一個「我他媽絕不想和這個老東西有任何交情」的理由。

  難道，他們兩人真的天生犯沖？

  然後，那個被喬丹拒絕的記者詢問了於飛一個敏感問題：「你和麥可的關係如何？」

  那一刻，現場是寂靜的。

  於飛可以像喬丹一樣拒絕他，但他不想和喬丹一樣。

  「這不像你們想得那麼糟糕，也不像你們想的那麼和諧。」於飛笑道，「我們就像羅斯和瑞秋（老友記）一樣，分分合合，吵吵鬧鬧⑴。」

  ⑴謹防有人沒看過《老友記》，這裡換個比喻：就像《愛情公寓》里的曾小賢和胡一菲。

  然後，這位有點不懂禮數的記者給艾弗森出了難題：「你可以比較一下麥可和科比嗎，AI，你覺得誰更棒？」

  喬丹對他忍無可忍，直接搶答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當然，你有權發表自己的意見。」

  偶像都開腔了，艾弗森自然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聽到他說的了吧？」艾弗森笑嘻嘻地看著記者。

  然後，喬丹不容置疑地說：「下一個問題！」

  對訪問室里的某些人來說，今天註定是難熬的。

  群訪結束後，於飛沒有和喬丹打招呼就離開了。

  艾弗森驚奇地問：「麥克，你們的關係真的這麼糟糕嗎？」

  喬丹對於飛的不敬已經習以為常，此刻聽到這種問題，更是連解釋的心思都沒有：「這就是被寵壞的Y世代，他們是真正垮掉的一代！」

  寵壞、垮掉。

  艾弗森不確定這兩個詞用在2001屆新秀的最佳球員是否合適，但他可以肯定，於飛和喬丹的關係遠比他想像的惡劣。

  當晚，於飛參加了新秀挑戰賽。

  由於今天參加了太多活動，於飛在比賽中顯然缺乏興致。

  一種精神上的疲憊困擾了他。

  雖然於飛得到了26分鐘的出場時間，但發揮只能說四平八穩，16分6籃板3助攻，他是新秀隊裡數據最好的幾人之一，但新秀隊被二年級狂勝24分。

  於飛的內心毫無波瀾，雖然新秀挑戰賽的強度比全明星正賽要高，但如果真把這比賽當成是什麼重要的舞台，那格局真是太低了。

  於飛已經不需要用這種比賽證明自己了。

  今天累了一天，他只想早點回酒店休息。

  然而，天殺的聯盟辦公室還硬要讓魔術師這個已經過氣的老傢伙來陪新秀們做活動。

  於飛作為新秀隊的佼佼者，他被安排與魔術師一起接受採訪。

  作為前輩，魔術師分享了很多經驗，尤其是床上的心得。

  「我總是不斷地告訴年輕球員，看看我你就知道，你應該保護好自己，要對欲望有所節制，要保持健康安全的愛愛，否則，你會落得像我一樣的下場。」

  他這話聽的現在還保持著處男之身的於飛真是太受用了。

  於飛看得出來，魔術師喜歡聚光燈，而且，他非常熱愛鏡頭。

  無論他有多疲倦，只要在鏡頭面前，他都會精神百倍地接受各種採訪。

  這是一個離開聚光燈就會死的人。

  於飛離開之前，有一位NBC的工作人員找到魔術師，要求他為明天的全明星正賽拍攝一個花絮視頻。

  「當然，沒問題！」

  魔術師只花了大約十分之一秒的時間。他轉過身，對著鏡頭，開始說道：「明天是NBA全明星賽，嗚嗚嗚，麥可·喬丹回歸了。還有其他許多超級超級超級優秀的球員。」

  然後發生了如下對話。

  「謝謝你，魔術師先生，」

  「你們有需要隨時可以，」

  「哦。請問你現在多大了？」

  「快43歲了，」

  「再次謝謝你，魔術師先生。」

  「小事一樁。」

  然後，於飛忍不住問道：「麻吉，你是否懷念這些？」

  忽然間，魔術師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外，然後露出招牌的笑容：「不，名利對我來說只是浮雲，對你也一樣，你遲早會明白，它們會匆匆來到你的生命里，然後消失不見。」

  他拼了命地挽留自己不斷流失的名利，甚至願意自降身份去參加全明星周末的3V3趣味賽，然後卻說名利對自己來說只是浮雲？

  HIV病毒殺不死魔術師，但如果有一天，沒有人再認識魔術師，再也沒有聚光燈落到他的頭上時，他會真正地死去。

  第二天是全明星正賽，按照於飛的想法，他是準備離開的。

  因為新秀活動已經結束，他又不打正賽，留在費城做什麼？

  阿恩·特萊姆給他的理由是：「留下來支持麥可。」

  於飛愣了幾秒後說：「你知道嗎，我曾在網絡上看到一些人在討論誰是911當天世貿大廈上最優雅的跳樓者，但你這個笑話比我看到的還要地獄。」

  「這不是笑話，弗萊，OK之間就算水火不容，他們依然需要一個外在的虛偽表面裝點自己，你和MJ還沒發展到徹底撕破臉的地步，你必須留下來支持他。這對於你的形象很重要。」

  「好吧好吧，我會留下的，我將在板凳席上詛咒他醜態盡顯！」

  「這是你的自由。」

  「嗯，我沒有離開的自由，卻有在現場詛咒麥可的自由。」

  「恭喜你認識到了自由的真諦，它就是這麼亂七八糟的。」

  儘管心中頗有怨言，但於飛還是盡到了隊友本分，在全明星正賽開始的時候來到現場，擺出了支持喬丹的姿態。

  然後，他對喬丹的詛咒應驗了。

  喬丹確實在這場比賽里出醜，並且表現不佳。

  雖然東部明星隊的主帥拜倫·斯科特給足了喬丹尊重，讓他出場23分鐘，但喬丹上演了一記醜陋的扣籃脫手，然後13投4中。

  反而是賽前被人期待與喬丹上演新老巨星巔峰對決的科比達到了預期，在家鄉的全明星賽橫掃全場，最終捧起AMVP獎盃。

  但於飛相信，科比不會感到高興。

  因為科比每次拿球，家鄉球迷給予他的並不是象徵著愛的歡呼，而是充滿恨意的噓聲。

  什麼情況？怎麼回事？科比從鷹郡回來了？他讓家鄉丟臉了嗎？就算是為了2001年總決賽上湖人戰勝76人的事，於飛也覺得費城人不該憎恨科比。憑良心講，就去年的季後賽表現而言⑵，總決賽是科比表現最差的時候了，他已經很給家鄉機會了，但家鄉球隊就是抓不住啊，這還能恨他的嗎？沒道理呀！

  比賽結束後，NBC的記者現場採訪於飛，想知道他對喬丹空籃扣飛的想法。

  他們是懂得挑事的，但於飛雖然不怕事，但也沒興趣挑事，因此，他笑著說：「這是籃筐的問題。」

  「可那是個空籃」

  「對啊，所以我說是籃筐的問題。」

  「為什麼？」

  「因為麥可不可能錯失空籃，所以讓麥可錯失空籃的籃筐沒問題不可能。」

  ⑵ 01科比總決賽前場均31分7籃板6助攻6搶斷5封蓋，命中率49%。總決賽場均6分8籃板8助攻4搶斷4蓋帽，命中率4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