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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孤城異界修仙傳 - 第二百七十六章 醫治字體大小: A+
     
      老者也不理她,仍然自顧自地搗弄著藥罐中的草藥,似乎根本沒聽到月兒的話一樣,心中暗暗想到,好你個外面來的小子,這麼快就把我閨女的魂兒勾走了,哼!

      月兒給老者揉捏了一會兒見老者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她索性甩開自己的手,轉身而去,嘴裡還嘀咕著。死老頭,臭老頭,居然不領本姑娘的情,小心本姑娘再也不給你釀酒喝了,哼哼!

      老者聽了月兒的話,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化了幾下,手上的動作更用力了,似乎要把藥罐子都搗碎一般,心中把葉孤城狠狠地揍了一頓。

      想著想著,老者越發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放下藥罐走出內屋,來到葉孤城身邊,眼神有些不善地看了看後者,伸手捏住葉孤城的右手,越來越使勁兒。

      這一幕落在月兒眼中,她頓時大怒道:「老頭,怎麼回事兒嘛,你看他都這麼可憐了,你這是要把他捏死嘛,真是的,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跟一個年輕人一般見識,喝了那麼多酒也不知道喝到哪兒去了,唉」

      老者聽完伸手指著月兒,臉色脹紅,手指顫抖著,氣得嘴唇哆嗦著道:「你,你個死丫頭騙子,這真是翅膀硬了啊,連老子我都不要了。」

      「好啦,好啦!阿爹,消消氣,您消消氣兒,您說您好好的跟他置什麼氣嘛,再說他都這麼可憐了。」月兒走過來搖晃著老者的胳膊撒嬌道。

      「哼!這個野小子,看我回頭不一掌劈死他!」老者說完氣呼呼地甩掉了月兒的手。

      「老頭,你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月兒雙手叉著腰,緊咬貝齒,美目中火焰升騰。

      「哼!老子我不和你說了,哼哼~」老者直接轉身回到了內院,「哐~」一聲將內院的門關了起來。

      「老頭,你,你,今天晚上你別想吃飯了,哼哼!」月兒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內院已經關起來的房門,憤憤地威脅道。

      老者回到內院裡坐在自己那張心愛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老氣,臉色難看,憤怒異常。

      月兒蹲下身看著躺在那裡的葉孤城越想越氣,眼淚簌簌地落了下來,接著「嚶嚶」地哭了起來,嘴裡不停地嘟囔著:「死老頭,你居然這麼對我,阿娘,你看到了嗎?阿爹他欺負我!嗚嗚~~」

      老者坐在內院中聽著月兒的哭聲和話語,心中很不是滋味,良久後,他「啪」地一拍大腿,站起身來,打開房門來到葉孤城身邊。

      老者正要伸手去捏住葉孤城的手,月兒突然開口道:「老頭,你幹嘛?他都這麼可憐了,你還要折磨他啊?」

      老者頓時氣結,他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老氣,強自壓下心頭的火氣,語氣有些嘶啞地說道:「丫頭,你難道不想讓他醒過來了?」

      月兒一聽立刻停止了啜泣,有些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他還有救?老頭您能救他?」

      「哼!別忘了你老子我是什麼人。」老者說完把胸膛一挺,一股傲然之氣油然而生,目光灼灼地看著月兒。

      月兒霎時破涕為笑,她飛速來到老者身邊,將小板凳放在老者身後,拉著老者坐下,柔聲柔氣地說道:「親阿爹,好阿爹,來,來,您坐下,女兒給您揉揉。」

      老者坐下後擺了擺手,有些不耐地說道:「行了,行了,你去內院把我的藥箱拿來吧。還有回頭你跟我一起出去一趟吧。」

      「唉,唉,我這就去,這就去。」月兒應了一聲旋即向內院走去。

      老者看著月兒那副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罵自己怎麼蠢到和自己的女兒置氣去了,還真是老糊塗了。

      月兒很快就拿著小藥箱返身回來,她臉上掛著喜悅地將小藥箱親自為老者打開,目光定定地看著老者。

      老者也沒說什麼,自己從藥箱中拿出一些工具為葉孤城診治起來。

      片刻之後,老者將自己的工具都收好放入藥箱,頭也不偏地對月兒說道:「丫頭,我等下要上山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吧?」

      「嗯嗯,好的。」月兒欣喜地應下了,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老者不再多說什麼,拿著自己的小藥箱徑直回內院去了。

      月兒再次坐在那條小板凳上,看著葉孤城,一手輕輕地撫摸著阿狸,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阿狸,你說他叫什麼名字呢?他來自哪裡呀?我們明天要上山了唉,阿狸,你開心嗎?」

      小狐狸阿狸扭了扭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月兒的懷裡,微閉著眼睛,一副聽不懂月兒在說什麼的樣子。

      月兒捋了捋小狐狸阿狸毛茸茸的頭,談了一口氣道:「唉,阿狸呀阿狸,你什麼時候要是能陪我說說話該多好啊。」

      月兒的話音剛落下,小狐狸阿狸的眼瞳中一道光華一閃而逝,只不過這道光華自言自語的月兒不曾注意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葉孤城不曾知道,內院中那個還氣呼呼的老者先是愣了愣,旋即漏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氣呼呼的老者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月兒那一手美食,雖然他其實不需要依靠食物來果腹,但他就是貪戀那口腹之慾的味道。

      老者原本是在配藥和搗藥的,他將藥罐和搗藥杵等物都放下,站起身打開門,來到月兒身邊,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吞吞吐吐地說道:「月丫頭,我的好閨女,為父這肚子,它餓了,饞你手藝了,不如你棒棒為父的肚子嘛。」

      老者說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臉上有些羞赧的樣子。

      月兒抱著小狐狸阿狸冷哼一聲,轉過身背對著老者,心裡暗想著,老頭,讓你再欺負我,哼~

      老者再次出現在月兒眼前,一副求饒的樣子道:「丫頭,你看為父都這樣求你了,你就幫幫忙唄。再說了難道你不想這個小子趕緊醒來嗎?」,老者說完還眼神瞟了瞟躺在那裡的葉孤城。

      月兒猛地轉過身來,眼中有著絲絲喜色,她驚喜地問道:「阿爹,你說的是真的?他能活過來?」

      老者聞言挺了挺胸膛,昂著頭,一副十分傲然的姿態,有些自豪地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阿爹我是誰,嘿嘿~」

      抱著小狐狸站起身來的月兒白了老者一眼,有些嫌棄地說道:「老頭,看你那嘚瑟的樣子啊,唉」,說完轉身向內院的廚房走去。

      老者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旋即蹲下身,一副強大的神念緩緩地進入葉孤城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在葉孤城的全身遊走著,最後緩緩地向葉孤城的識海探去。

      眼看他的神念就要進入葉孤城的識海了,一道光芒突然從葉孤城識海的深處飛快地射出,直接撞在他的神念上,一股強大的火焰灼燒感瞬間襲上了老者的心頭,感受到一絲危險的老者果斷地切斷了自己的那縷神念,心中生起一絲後怕。

      老者看著躺在那裡的葉孤城,臉上的一絲後怕緩緩消失,他暗自想到,看來這個小子是個有大古怪的人啊,以他的修為都差點被這小子識海中的那道光芒給滅了神念,可見這小子身上的古怪之大。

      這一刻他捋了捋自己的鬍子,有些猶豫了,也不知道把這個不知來歷的小子救醒的後果是好壞,老者的眉頭皺了皺又舒緩開,隨即又皺了起來,連續幾次後他把心一橫,不管了,先把這小子救醒再來慢慢搞清楚這小子的來歷。

      就在這時候,葉孤城的左手又動了動,這一幕自然落在了老者神念之下,他的目光閃了閃,神念鎖定著葉孤城那動著的左手,心中暗想著莫非這小子能自己甦醒?

      葉孤城的左手動了動然後便再無動靜了,這個情況讓老者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良久之後,他暗嘆一聲,罷了,罷了,老夫就先配點藥為這小子調理調理身體吧,至於這小子的情況恐怕還是要看他自己了。

      老者心中有了計較便再不猶豫,他回到內院來到自己的工作檯前,開始在羊皮紙上書寫下一味味草藥的名字。

      不一會兒一張藥方便出現在了老者手中,他拿起來輕輕吹了吹未乾的墨跡,端詳片刻後待墨跡幹了之後便收入了袖中。

      「阿爹,開飯咯~」剛好這時候傳來了月兒的聲音,老者旋即如同一個饞口的小孩兒一樣,屁顛屁顛地來到客堂的餐桌前,將桌椅理了理,旋即來到廚房,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臉的陶醉和滿足感掛在他臉上。

      月兒正好轉過身看見了老者的動作,她秀眉微皺,色厲內荏地說道:「老頭,你幹嘛呢?不吃飯,不喝酒了啊?」

      老者有些尷尬地接過月兒手上的菜餚,飛快地走出了廚房,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月色漸漸地爬上樹梢頭,皎潔的月光打在葉孤城那略帶滄桑的英俊臉龐,讓他看起來有些神聖了。

      月兒抱著小狐狸走出來,來到葉孤城身邊,看著他那張英俊的臉,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醒來,可別是個傻子啊。」

      月兒在葉孤城身邊佇立良久,眼神落在葉孤城臉上,思緒早已飄飛到不知何處去了,臉上緩緩爬上一絲溫柔和幸福之色。

      一陣微風緩緩吹起,小狐狸阿狸往月兒的懷裡縮了縮身體,它這個小動作驚醒了正沉思的月兒,感覺到了一絲寒意的月兒又看了一眼葉孤城,轉身緩緩向內院走去。

      此刻,葉孤城的靈魂識海中,那個如同雞蛋一樣的東西已經裂開了一道縫隙,一股股玄之又玄的能量從其中緩緩流淌而出,滋潤著葉孤城的識海,他的識海已經不再乾枯了,識海中金光四射。

      一股股天地靈氣以微不可查的速度從葉孤城的所有毛孔進入他的身體,流入經脈,在其中運轉數個大周天之後才向他的氣海匯入,他的氣海已經不再那麼乾涸了。

      而葉孤城碎裂的臟腑癒合的速度卻極其緩慢,若無外力相助,只怕沒有數月難見好轉了吧。

      這也是老者為何要給他下藥的考慮因素所在。

      一夜時光就這樣在月光的鋪灑下,在夜風的輕拂中溜走了,夜幕悄悄地褪去了黑色的裝扮,

      鳥雀的歡叫聲將小狐狸從沉睡中驚醒,它從床上跳到地上,將門劃拉出一個縫隙,「哧溜」一下鑽過門縫,來到葉孤城身邊,看了看仍然在沉睡中的他,雙眼中光芒閃爍,隨後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再次通過門縫回到了內院。

      沒過多久,老者和月兒相繼醒來,他們梳洗一番,祭了自己的五臟廟後戴上採藥工具和藥箱,一些乾糧和飲水,走出內院,月兒來到葉孤城身邊,看了看他,臉上划過一絲失望。

      「丫頭,趕緊走吧!」老者的聲音已經從院門外傳來,月兒緊趕兩步走出院子,將院門鎖好,又回頭看了看確定自己已經把門鎖好了,這才跟著老者而去。

      他們的院子是坐落在一個小山坡上的,從這個小山坡上下去一直前行五百米的樣子有一個村莊,這個村莊不大,大約住著數百戶人而已,走出村莊再向前走出大約二三里路是一片斜向上的山頭,翻過山頭的另一面是一座有些陡峭的懸崖,這裡生長著不少珍貴藥材,懸崖下是一座大湖,大湖方圓千丈,湖水深不見底,湖中生活著一些靈魚和低階靈獸。

      這座湖沿著懸崖一直流向遠方,繞過月兒家背後山頭,在她家不遠處的山腳下形成了一個小一些的水潭,然後繼續向遠方流去,最後流去了哪裡,至少月兒是不知道的。

      老者走在最前面,一副農夫打扮,背著藥箱,扛著一柄鋤頭,不明底細的人決計看不出來他的真實身份。

      月兒抱著小狐狸跟在老者身後,她挎著一隻籃子,籃子裡是他們帶的乾糧和水,還有一壇百花釀,少許烤熟了的獸肉,她的臉上時不時地划過一絲紅暈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杜老頭,又要上山啊?那可得小心著點兒啊,山上可是要注意安全啊。」一戶人家門口蹲在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手裡拿著一桿水煙槍,吧嗒吧嗒地抽著,一個又一個煙圈緩緩飄蕩在空氣里,最後又緩緩消散。

      「杜老爹,這又上山呢?」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婦人正好從屋內走出來,沖背著藥箱的老者說道。

      「銀娃兒他娘,是咧,這不是需要再去刨些草藥回來嘛。」老者頭也沒回地應了一聲。

      「啊喲,這不是月兒丫頭嘛,幾天不見,長得又水靈了幾分啊。杜老爹,許了人家沒?要不讓小侄兒我幫忙說合說合?」那婦人再次開口說道,臉上隱隱有幾分期待。

      聽了婦人的話,月兒原本掛在臉上的那抹微笑瞬間變成了寒霜,她冷著臉沒有說話,就連背著藥箱的老者也鐵青著臉不再說話了。

      那婦人討了個沒趣兒,只好識趣地閉上了嘴巴,匆匆地返身回到了屋裡。

      這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父親一女兒,一路行去再沒理任何人,每當有人打招呼的時候,老者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了。

      半個時辰後,父女兩人終於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那座珍貴草藥比較多的懸崖邊,小狐狸支愣起耳朵,站起身來雙眼警惕地向四周掃視著,似乎有什麼危險似的。

      老者看著小狐狸的動作,嘴角微不可查地彎起了一抹弧度,他轉身看著月兒說道:「丫頭,你就在這裡等著阿爹吧,有什麼事情,你喊一聲我就聽到了。」

      「嗯~!阿爹,你小心點兒!」月兒很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老者取出一根繩索,將它牢牢地系在崖邊的一棵大木的根部,再三丈量了一下,確定沒什麼問題後,這才將繩索系在自己身上,一邊放繩索,一邊向山崖上落去。

      等到降落到月兒看不見他的位置後,他直接解開了繩索,背後一道羽翼緩緩張開,老者就這樣懸立在空中,身上一股強大的氣勢隱而不發。

      老者的神念鋪面蓋地地將整座懸崖緩緩籠罩,他之前寫在羊皮紙上的每一位藥的樣子自動與山崖上的所有草藥匹配著。

      沒過多久,幾位草藥的位置和大小便出現在了老者的識海中,老者伸手對著那幾個地方一抓,那些被選中的珍稀草藥緩緩從地下被連根拔起。

      小狐狸阿狸猛地站起身來,雙目炯炯地向四周望去,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察覺到了小狐狸異樣的月兒朝小狐狸問道:「阿狸,怎麼了?」

      月兒的話音剛落,小狐狸身上的那股緊張模樣瞬間消失,它低聲地嗚咽了兩下再度俯下身子閉目假寐起來。

      就在剛才老者氣勢顯露的那一瞬間,幽深的湖底一顆碩大的頭顱緩緩抬起,頭頂上兩隻燈籠大小的眼睛散發著綠油油的光芒。

      老者低下頭向湖中掃視了一眼,一抹寒光一閃而逝,湖底那個巨大的頭顱頓時再度縮了回去,眼睛也緩緩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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