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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春秋之舞 - 第24章 結束,開始(大結局,二合一)字體大小: A+
     
      少年不慌不忙的,一步一步,湊近唐寧的槍間。

      螢光閃爍,映襯出少年眼中那份倔強之色。

      在他身後,來西等人,屏息凝神,繃緊了神經。

      他們打定了主意,假如,唐寧真的對少年出手,那麼,即使血濺當場,他們也要唐寧付出應有的代價。

      現場的氣氛忽然變得極為詭譎。

      即使是呂少白也察覺出其中的異樣感。

      轉頭望向面無表情的少年。

      這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嗎?

      「不得不說,不愧是壽陵君的公子,好膽量!」

      唐靖面無表情,不咸不淡的,隨口誇了一句。

      由於並未掩飾,少年自然可以輕鬆看出唐靖那份懶散。

      只不過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即使心裡有再大的火,也發作不得。

      「本公子自然不會去做那種捨身就義的事,不如說,那種事根本就不符合我的身份。

      我之所以選擇站出來,是因為你想讓我站出來,不是嗎?」

      少年死死盯著唐靖,從一開始,他就覺得唐靖的所作所為大大超乎了常理。

      這場偷襲從頭到尾都顯露著一種詭異感。

      唐靖,實在是太平靜了。

      仿佛一開始就知道會有如此結果,仿佛早就知道他們會作何反應,更可怕的是,仿佛早就已經預料到自己會站出來一般。

      雖然,很討厭被人握在手裡的感覺,但少年也知道,想要讓這場遊戲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那麼必須要有兩位玩家。

      而在場眾人之中,除了自己之外,也別無他人。

      所以,哪怕明知道此舉是在助長唐靖的氣焰,他依舊選擇站了出來。

      因為,如果他不上場,那麼遊戲都無法成立。

      這種情況下,很難保證唐靖不會惱羞成怒。

      「說說吧,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應該不是你真正的想法吧?有什麼條件?還是說,有什麼要求?」

      根本不打算偽裝,少年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有生以來,他還是頭一次體會到這種無力感。

      原以為,當今天下,除了父親,再無人是自己的對手。

      但今晚的事,讓他徹底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哪怕同為少年,但相比較少年老成的唐靖,自己還是顯得太嫩了些

      唐靖上下打量這名少年,或許是因為心有不甘,在和自己對線的時候,少年的眼中依舊有著蘊含不住的怒火,讓他忍不住噗嗤一笑,更惹的少年憤怒。

      作為同齡人,他當然知道,處於高二病年齡的人,是自尊心最為敏感的階段。

      被人如此玩弄,想來他心裡一定很不甘心,又無可奈何吧。

      不過話雖如此,少年的舉動多少有點超出他的意外。

      事情進行到這個地步,但凡是明眼人應該也看出他有弦外之意。但看出來和做出來是兩碼事。

      少年的智慧或許不如自己,但這份膽量卻與自己相當,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我的條件很簡單,放我們離開。」

      「就這?」

      少年狐疑打量他一眼,滿是不信任。

      「不用客氣,這一次是我輸了,作為戰敗者理所應當,應該聽從戰勝者的吩咐。

      只不過你必須要知道,這一次,只不過是因為,我被你打的出其不意而已。

      下一次,我絕對會洗刷這份恥辱,我向你保證。」

      唐靖微微一笑,並不反駁。

      雖然說兩人年紀相當,但閱歷方面自己實在高出少年太多。

      從兩人的樣貌判斷,少年可能比自己略微年長一些,不過不知為什麼,少年的舉動讓他不由得想起家裡的弟弟。

      一樣的不服輸,一樣的驕傲。

      「你放心吧,我的要求真的只有這一點。只是,你必須承擔安全護送我們離開的責任,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少年再度審視的打量了唐靖一眼。

      話重複了一遍,可就不再能夠狡辯,這一點他不相信,聰明的唐靖會不知道。

      假如他在他履行完約定之後,食言的話,那麼今後將再也沒有人會相信他的信譽。

      因此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少年也就放下心來,假如唐靖敢反悔的話,那麼他的損失,將遠遠大於這次的收穫。qqxδnew

      「我明白了,反正就算我們不答應,就憑你身邊那個小女孩兒恐怖的武力,你們要走,我們也攔不住。」

      「話雖如此,但我們依然會多損失些人手。」

      少年點點頭,不再辯駁,而是閃身讓開條路。

      他竟要親自護送唐靖離開。

      不過,或許也只有如此,才能夠確保萬無一失的,讓他們一行人安然離開。否則,他也不敢擔保,手下會不會因為戰敗的恥辱,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數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橫穿整個楚國大營。

      一路走來,迎接他們目光,有震撼,有憎恨,也有相當多的欽佩。

      不管怎麼樣,戰爭結束了。

      呂少白一馬當先,昂首挺胸的在前開路,眾人意氣風發,有說有笑,旁若無人的,跟隨在他身後。

      唐靖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阻止。

      雖然只是一場偷襲戰,而且,是一場算是相當失敗的偷襲戰。但是,唐靖等人在這次偷襲之中,展露出來的隨機應變以及頑強不屈的精神,依舊博得了敵人的尊重。

      很難想像一個連重裝都沒有的輕騎兵隊伍,一個只有幾百人的騎兵部隊,居然敢突襲數萬人守衛的大營。

      如果不是事實擺在眼前,恐怕,說出這番話的人,會立刻被他人當做瘋子。

      怎麼可能呢?

      他們只有區區幾百人啊!

      但不管他們願不願意,事實勝於雄辯。

      戰敗者自然也要背負戰敗者的覺悟。

      「這一戰之後你可算是出名了,這可不比你上一次取巧得來的勝利,還要光榮。」

      出去的路上,少年忍不住開口向唐靖搭話。

      理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正是讓自己背負恥辱的罪魁禍首,但敵不過少年心性。哪怕,明知道唐靖的光榮,是建立在他們的痛苦之上,少年還是架不住內心那份酸溜溜的嫉妒感。

      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這是何等威風!說出去,又是何等提氣。

      他已經預料到,不久之後,唐靖等人必然會將今晚的事,大肆宣揚。

      一來是鼓舞士氣,二來嘛,獲得如此豐功偉績,如果不吹噓一番,就哪裡稱得上是少年呢?

      「你似乎並不擔心啊。」

      唐靖沒有回答的他的問題,反而覺得有些奇怪。

      「擔心什麼?」

      少年滿臉疑惑。

      「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麼來此吧?」

      聞言,少年瀟灑一笑,語氣豪邁自信的說道。

      「你們不會成功的,即使是那位齊國公主也一樣,父親大人一定會擊敗她。」

      對少年盲目的崇拜,唐靖不置可否。

      在他看來,齊國公主姜雪狡詐多端,是一個十分棘手的敵人。

      不過,從景舍這一次應對突發情況的應對來看,顯然,他也是一個相當謹慎的人。

      一個是侵略如火,一個是不動如山。

      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他真希望能夠飛到戰場上,觀望這場聲勢浩大的戰爭。

      就在唐靖等人在少年的護衛之下,即將安然踏出營門的時候,忽然,意外發生了。

      原本遠遠吊在他們身後,卻沒有輕舉妄動的楚國士兵,不知為何騷動了起來。緊接著,忽然有一標人馬朝著唐靖等人沖了過來。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來的是如此的快,以至於唐靖等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嗖嗖嗖

      敵人似乎知道唐寧難以對付,因此,根本沒有上前的打算,而是遠遠的在他們身後發射冷箭。

      猝不及防,唐靖當場被一隻箭矢射中胸口,吃痛摔倒在地。

      呂少白大吃一驚,憤怒的瞪向此時目瞪口呆的少年,然後,便打算挾持少年強行突圍。

      雖然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意外,但想來應該是有人心有不甘。

      不甘心,就這麼讓他們白白占了便宜。

      好在少年自告奮勇的要護送他們出來,只要挾持住這位壽陵君景舍的公子。那麼,不管敵人有什麼想法,想來要掂量一下,出現意外的可能。

      「你這傢伙!」

      呂少白將鋒利的匕首抵在少年的脖子上,粗魯的將他拽到自己的馬上。

      少年一連掙扎兩下,但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哪裡是呂少白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提了過來。

      任由雙腳如何的踢騰始終難以脫身。

      情急之下,他早就沒有剛才的雲淡風輕,只是滿臉驚恐的替自己爭辯。

      「不,不是我,不是我下的命令。」

      但呂少白哪裡肯聽,手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

      在他想來此事或許真的和少年無關,但正是因為少年的存在,才加大這種不安定性。

      不過他也不會就此責怪唐靖,畢竟,剛才他也同意讓少年護送他們離開,本以為是一道保險,結果,誰知道會成了催命繩。

      眼見公子被挾持,發射箭矢的一行人也停下手中的動作,但唐寧哪管這些,此時的她早就已經出離的憤怒了,不顧呂少白的勸阻,一馬當先,直衝敵陣。

      而看到唐寧橫衝過來,原本還在暗自互相指責的一行人,在大難臨頭之際,選擇了先一致對外,集中精力應對唐寧的突襲。

      殺戮在度開始。

      怒髮衝冠的唐寧此時早已沒了理智,任由自己的馬帶著自己橫衝直撞,一往無前。

      所到之處,輕而易舉的撕裂敵方戰陣,然後,就是一場絲毫沒有人性可言的屠戮。

      呂少白見狀大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唐寧居然會選擇這種自殺式的方式,就算她再怎麼勇猛,但在萬軍叢中進行這種完全不顧自身消耗的突襲,用不了多久,就會力量耗盡。

      但是,他也明白,要想勸阻此時的唐寧,除了唐靖之外,別無他人。

      此時的唐靖雙目緊閉,身體冰冷,氣息忽有忽無,脈搏忽長忽短,顯然已進入將死之狀。

      這種狀態,即使大羅金仙在世也無能為力。

      剛才還在責怪唐寧實在太魯莽的呂少白在探視了唐靖之後,突然,覺得內心的某處,似乎躁動不安起來,眼睛逐漸變得赤紅如血。

      「公子,不可!」

      身邊的老僕見此情形,哪會不明白,此時的呂少白理智已經崩潰。

      但此刻的呂少白已經全然聽不見了,他內心當中只有無盡的懊悔。

      為什麼自己沒有察覺妹妹的計劃?為什麼自己沒能先一步戰死在沙場上?為什麼剛才自己沒有反應過來?

      「九叔,讓我放縱一回吧!」

      名叫九叔的男人,震驚於此時呂少白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煞氣。

      從小到大,他一直陪伴在呂少白身邊。兩人並非親屬,但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就將呂少白當做自家子侄輩看待。

      在他印象當中,呂少白永遠是那副溫婉爾雅,不可一世的模樣,

      但是隨著呂少白踏足戰場,他親眼見證了這個少年以飛快的速度成長。

      從一開始的輕挑,玩世不恭,變得心思敏銳,沉穩。

      然而,河東之戰對少年來說終究只是初露鋒芒的試煉,這一次的洛陽之戰,算是徹底讓少年經歷了一場脫胎換骨的洗禮。

      自從踏入洛陽以來,呂少白就從來沒有順心過。

      先是在戰場上被來西刻意的羞辱,緊接著,還被人打斷了槍桿。

      好不容易通過唐靖的勸說恢復了些精神,旋即又遭逢如此意外。

      眼睜睜的看著友人為了掩護他們撤退,身遭不測,氣若遊絲。

      遭逢如此大變,還要求他保持冷靜,確實強人所難。

      在理清楚前因後果之後,九叔最終釋然一笑。他決定再度無條件的支持自己這位少主,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小主人。

      「公子請下令。」

      得了九叔的肯定,呂少白臉色好看了一些,轉頭看向一臉驚恐的少年,又變得陰暗。

      就在他即將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和對方兩敗俱傷的時候,唐靖仿佛感知到了什麼,忽然間睜開了眼。

      已經氣息奄奄的他,看了一眼面色發白,雙目赤紅的呂少白,又看了不遠處仍在撕殺的唐寧,聰明的他立刻明白了前因後果。

      「少白」

      聽到意料之外的呼喊聲,已經崩潰的呂少白,理智稍微恢復了些許,欣喜若狂的蹲下身子扶起唐靖。

      「好點了嗎?」

      唐靖指著胸口位置。

      「這裡感覺不到力氣。」

      呂少白面色慘然。

      他知道一旦心臟停止跳動,那麼唐靖必然沒有生機可循。

      眼下心臟部位失去知覺,正是停止跳動的前兆。

      「你還有什麼話想交代的嗎?不過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並不打算回去了。因此,你就算交代我,我也沒辦法替你完成。」

      「幫我叫寧寧回來。」

      呂少白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假如唐靖真的已經到彌留之際,那麼如果還有什麼未盡之事的話,確實首先都應該交代自己妹妹唐寧。

      看著不遠處,已經廝殺成了個血人的唐寧,呂少白試著握了握拳頭,雖然有些吃力,但似乎已經恢復了些許。

      面無表情的跨上戰馬,呂少白揮舞手中的長槍,沖入戰陣之中。

      過了許久,兩個一樣的血人從戰場上趕了回來。在不遠處,敵人尾隨在他們的身後,逐步逼近。

      形勢已經到刻不容緩的地步。

      「寧寧」

      「大哥」

      唐寧面色淒婉的跪了下來,伸手撫摸唐靖的臉頰,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

      「你聽著,我和你說過,希望將來戰爭結束之後能夠和你一起返回故鄉,此時看來應該是完不成了。但我希望你能夠替我完成我未竟的心愿。」

      說到這兒,唐靖忍不住咳嗽兩下,殷紅的鮮血止不住的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唐靖卻不管這些,只是一味的握著她的手,不停的囑咐到。

      「我希望你能夠掩護少白他們回去,然後,帶上我一起返回我們的老家河東。

      之後,等到合適的時候,你便找一戶好人家嫁了。

      每年清明,重陽若有時間便來看看我,若沒有時間,你可以選擇遙寄,若實在不合適,你也可以在心裡默默想念我一番。切不可做出魯莽之舉!家庭的重擔,已經落到你肩上,萬不可輕忽大意。」

      最後一句唐靖怒目圓睜,顯得不怒而威。

      呂少白聽到他所說的話,面色更加悽苦。

      他當然知道唐靖這番話是想打消唐寧尋死的衝動。而且他也相信經過唐靖這番勸說,唐寧無論願意還是不願意,都不會在尋死覓活。

      當然,最關鍵的是,得到唐寧的幫助,他們就可以安然回去。

      「好,我答應你。」

      說完,唐寧趴在唐靖的肩膀上痛哭失聲。

      唐靖欣慰的拍了拍她柔弱的肩膀。忽然,靜止不動,只是臉上還帶著笑容。

      見此一幕,壓抑到極致的眾人,終於忍不住隨之慟哭出聲。

      他們怎麼可能不明白,唐靖這副模樣,顯然已經是……

      在這種關頭,呂少白反而最先冷靜了下來。把寧寧扶了起來,然後吩咐人將少年捆綁了起來,將他放在鐵過樑上,此時的他已經完全不顧今後會發生什麼,哪怕顛簸會導致少年死去他也不在乎。

      之後,呂少白帶領一行人在虎視眈眈的敵人的追擊之下,狼狽的逃離了戰場。

      經此一變,原本就所剩無幾的人,在這一路的追殺之下,最後成功逃離戰場的僅剩下37人。

      看著寥寥可數的人,呂少白不禁有些恍惚,出發的時候他明明記得,他們一行站在一起,足足可以將一座營房填滿,現在,別說填滿營房了,那怕是散開,排成一隊,也顯得稀疏。

      「寧寧,你今後有何打算?」

      顧不得傷感,呂少白轉頭看向唐寧。

      此時他早已不復先前的瘋狂,變的如最初最開始,兩人相見時那副神秘深邃的模樣。

      「我決定遵照大哥的吩咐,帶上大哥回河東老家。」

      「這一次唐兄之所以會死,全都是因為我們的過錯,你今後如果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但凡我能做得到的,負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著呂少白眼中認真的神色,唐寧相信此時的他的確是肺腑之言。但很可惜,失去哥哥,她也不打算和他有什麼交集。

      唐寧的沉默,呂少白自然留意到,也明白,失去唐靖的兩人,今後也不會再有共同的話題。

      再加上男女有別,儘管唐寧此時只有九歲,但等再過三年,等到12歲及詽的年紀,兩人如果在這般親密無間,勢必會引來流言蜚語。

      更何況等到唐寧12歲的時候,自己也早過了20歲。那個時候,他想來已經成家立業。

      一個結了婚的男人,這整天糾纏在一個少女身後,顯然並不合適。從長遠來看,自己其實根本就幫助不了唐寧什麼,這讓他不由感到泄氣。

      原來我竟是如此的無能為力嗎?

      「後會有期吧。」

      唐寧比較灑脫,或許是因為流浪多年,讓她不由自主也帶有一絲江湖兒女氣息,即使經此大難,在度過最開始的憤怒和悲傷之後反而最早適應。

      和呂少白一行人打了聲招呼,便帶上唐靖,兄妹兩人朝河東方向一路奔馳而去。

      呂少白只來得及看到一路的煙塵,等他再看的時候,卻什麼也看不到了。

      此時,太陽剛好升起,晚間的露水,被照的晶瑩剔透。

      逃出生天的眾人,此刻感受到陽光的溫暖,都有再世為人的感受。

      但是,他們也明白,他們之所以能夠活著,在這裡享受朝陽,根本原因就在於剛剛那個被少女所背負的少年。

      這讓原本感到喜悅的眾人再度變得悲傷。

      呂少白轉頭看向一路走來所剩無幾的人。

      此時的他們,身上就連一件完好的甲冑都找不到。

      「少主有何打算?」

      作為在場地位最高的人,九叔即使也和其他人一樣處於傷感之中,但早就已經見慣風雨的他,明白此時不是一味悲傷的時候。

      因此,代替眾人問出了此時最緊要的問題。

      「我之前聽唐兄說過,他曾經得到過安邑城內某些人的幫助。我想以唐兄的個性必然會知恩圖報。但此時唐兄遭逢意外,已經難以達成心愿,因此,我想先幫唐兄履行完承諾,之後再回齊國。」

      「可要先通知公主?」

      呂少白愣了一下,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經歷過昨晚巨大的變故,他已經明確的意識到自和妹妹那道深不可見的溝壑。

      「事成之後,再告訴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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