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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奪嫡太危險,我選擇當魔教教主 - 第110章 這麼猛的女人你降得住麼?字體大小: A+
     
      第110章 這麼猛的女人你降得住麼?

      老實說,趙辭大腦有些宕機。

      並不是他沒想到闞落棠會來,他跟闞落棠的交集並不多,但經歷過一次生死,也算有些了解。

      這個女子,很純粹!

      她只會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很多人看重的那些東西,譬如權勢,譬如性命,她並沒有那麼看重。

      甚至可以因為信念,將這些東西全部捨去。

      所以。

      闞落棠今天出現在這裡,是完全說得通的,唯一需要克服的,不過就是闞家的阻力。

      但在趙辭的設想當中,闞落棠即便出現,也不過是說服了闞天機,然後自己跑到這裡。

      可闞天機的行為,就十分讓人費解。

      同意闞落棠當府官,可以理解為拗不過闞落棠,但這樁婚事直接曝光是幾個意思?

      開府者與府官的利益綁定,跟夫妻之間的利益綁定,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好吧?

      前者本身就是皇室與功勳家族拉扯的工具,府官與開府者存在相互利用的關係,如果想要切割,狠狠心用點手段尚且撇的清,即便自己出事了,想保全闞落棠也不是沒有希望。

      可夫妻,卻是實打實的利益共同體!

      就這麼公布了?

      這跟梭哈有什麼區別?

      闞天機的這種行為,可不是簡簡單單「說服」兩個字能夠解釋的。

      而老登的願望,恰恰也印證了這點。

      那麼不妨展開一下頭腦風暴,闞天機的兒子,也就是闞落棠的父親,曾經是項天歌的軍師,與項天歌一起戰死沙場。

      自己的母妃,荊妃項瀟翎,瀛洲仙島的嫡傳弟子,跟老登生了一個孩子之後,難產死了。

      然後來了一個魔教聖女頂替了他的位置。

      趙辭之前,對「難產」一事有過懷疑,但並沒有急著下結論,畢竟沒有任何佐證。

      但現在看來,結論好像可以下了。

      他甚至覺得,項天歌之死很像功高震主導致必死的一個局,但這麼解釋又有些牽強。

      因為當年的項天歌,只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元帥,旗下軍隊的精英,其實是來自於各大家族的子弟,對他的指揮十分信服,跟他打仗可以,卻絕對不可能跟著他造反。

      事實上,項天歌在他的本家荊楚項氏,話語權都沒有那麼大。

      他只是一個元帥。

      個人武力曠古爍今。

      指揮能力前無古人。

      但……僅此而已。

      而且當時舉國北伐,就算是功高震主的劇本,也應該在北伐成功之後再演啊!

      然而,項天歌死的那個時間節點,正是雙方衝突最為激烈的時候,還遠遠沒有看到勝勢,老登斷沒有自廢武功的道理。

      費解!

      太讓人費解了!

      只是一瞬間。

      趙辭的腦海中給項天歌套了無數故事架構,但其中的邏輯怎麼都走不通。

      CPU要燒了。

      但不管怎麼樣,有一點可以確認。

      老登就算是千古一帝,腚上也絕對不乾淨,至少在十八年那一戰上,他扮演的角色絕對不光彩。

      想這麼多幹什麼?

      關我吊事!

      【提示】:願望完成。獲得獎勵:領悟值+100,破局符X1。

      【破局符】:捏碎該符,可自行破解使用者所限任何陣法與困局。

      「落棠!你可終於來了!」

      祝璃興奮得手舞足蹈,一把就抱住了闞落棠的胳膊,指著那三府的一群人:「就是他們,欺負你的未婚夫,還欺負你的好朋友,伱看把我們委屈的,快去揍他們啊!」

      闞落棠:「……」

      趙辭笑了笑:「我們輸得有些多,沒你還真不行。」

      闞落棠莞爾一笑:「莫急!我盡力!」

      她深吸一口氣,向前走了一步,沖高台上的趙延拱了拱手:「恭王殿下,在下乃十王府府官,此次武比一場未戰,現在開始不知是否來得及?」

      「自然來得及!」

      趙延笑了笑,指著旁邊的渾天儀:「不過以宗人府事先的安排,還有兩個時辰這次武比便結束了,現在十王府的積分位列第四,想要超過位列第三的烈王世子府,還需要十九個勝場,你還要試麼?」

      此話一出,現場沉寂了片刻。

      兩個時辰,勝十九場,除十王府外,在編的府官共有三十個,就算從下到上挑軟柿子來捏,也勢必會捏到三個最強的府身上,而且至少要捏其中四個府官。

      這說出去就跟為難人一樣。

      闞落棠深吸一口氣:「姑且一試!」

      說罷。

      便直接跳上台去。

      在趙延的幫助下,擬定了挑戰順序。

      待到趙煥與闞天機攜手重回高台坐定之後。

      趙延才喚來闞落棠的第一個對手:「第一個,湘王世子府,祝天!」

      「嘶!」

      祝天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本來想著今天就是過來湊個熱鬧,看看三府大戰就行了,結果這熱鬧看著看著就看到自己身上了。

      他一路小跑上了演武台,訕訕地笑了笑:「落棠姑娘,還請手下留情!」

      五六年前那次,他也去了。

      不過他比較乖,見別人被揍之後就苟住了,所以沒被劈。

      「請!」

      闞落棠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台下。

      趙雍看著台上一襲白裙的闞落棠,眼神都有些迷茫了,發白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卻一個音調都發不出來。

      他並不認為闞落棠能一個時辰內贏十九場。

      所以趙辭還是輸了。

      但趙辭輸。

      不影響他也輸。

      他那本《趙雍的人生感悟》,凡是能寫在紙上的,他都能嚴格遵守,或者強迫自己遵守。

      但現在,他發現有一條他有些難做到:莫要為別人的女人亂了分寸,府爭不需要純愛。

      這道題太難了。

      他不會做。

      趙燮也有些吃味地笑了笑,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

      趙辭:「……」

      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患者,一個中期一個晚期,現在正用沉默交流病情呢。

      一旁。

      趙黔嘿嘿一笑:「幸虧老子當年打架被關禁閉了,沒跟著一起進深山,這也太可怕了。」

      趙辭:「……」

      趙燮嘴角一抽:「你放心吧!當年你逃過的那一道雷法,今天絕對會劈在你烈王世子府身上。」

      趙黔不以為意:「一道雷法而已,又能有多……我艸!」

      「轟!」

      一道驚雷炸響。

      台上漫天的火球應聲而散,祝天也僵在了原地,然後闞落棠一腳把他踹了下來。

      「承讓!」

      眾人:「……」

      他們迷了。

      三十多個府官當中,祝天的確算是軟柿子,但也絕對不是菜狗啊!

      這一道雷法外加一腳就送走了?

      這河狸麼?

      趙黔:「啊這……」

      這才三息不到,就直接送走了一個,該不會真要兩個時辰內十九連勝吧?

      趙辭嘴角咧了咧,其實在黑霧空間中裡面,他就知道闞落棠的雷法很強,要知道那些人易筋鍛骨朝上的,挨一下都得僵直一會兒。

      命中率奇高不說,還特別持久。

      這種短CD的硬控。

      群戰的時候可能還會捉襟見肘。

      單挑的時候,簡直就是大爹。

      不過如果只有雷法,碰上肉魄強的,效果可能就大打折扣了。

      「下一個,蜀王世子府,項柳!」

      「轟!」

      「下一個,燕王世子府,楊赫!」

      「轟!」

      ……

      一道道雷法,震得觀眾腦瓜子嗡嗡的。

      前幾個,無一例外都是軟柿子。

      也無一例外,都是一道雷法加一腳送走。

      速度之快,消耗之低,簡直令人髮指。

      趙黔嘴唇都哆嗦了,壓低聲音道:「十殿下!你這未婚妻也太猛了,這等猛人你降不住,還是趕緊退婚吧,連帶把她從十王府里清出去,不然你以後生活不會幸福的!」

      趙辭嘴角勾了勾,其實他跟趙黔這一幫子關係還真不差,主要是存在競爭關係,另外他們鬧肚子鬧怕了,所以才對自己那麼牴觸。

      但這人吧,還真不錯,比雍子和趙燮討喜多了。

      他笑著擺了擺手:「沒事兒,我也很猛,降得住。」

      趙黔懊惱地捶了捶大腿:「也是……」

      他現在是真的慌了。

      照這速度,兩個時辰十九勝真不是沒可能啊!

      雖說懸天蛛絲對他吸引力並不是那麼高,但據說公輸家能把這玩意兒做成鉤鎖一樣的東西,飛檐走壁打探軍情老爽了。

      就這麼丟了,是真的不捨得啊!

      應該不會,應該不會。

      剛才這些人體魄都不算強,被雷法限制理所應當,只要肉魄在四品以上,就絕對不會僵直成這鳥樣子,只要能使出看家本事,闞落棠就絕對不會勝得這麼輕鬆。

      一場一場耗下來,有她輸的時候。

      高台上。

      趙煥撫須直笑,滿臉都是欣慰的神情:「闞卿!你們闞家的傳承,就連皇室都難以望其項背啊,你看看孤這些不成器的兒子,要是都有落棠這般天分,孤何須愁成這副模樣!」

      闞天機撫著鬍鬚,笑容中頗有自得之色,卻是謙虛道:「陛下哪裡的話?陛下膝下皇子個個天資聰穎勤奮好學,不過是陛下操勞國事,無暇分心親自點撥,可即便這樣都能獨當一面。

      反觀老臣,膝下只有落棠這一個孫女,就算她天資再愚鈍,整天守著她督促著學,也終歸能學出一些名堂,比起各位殿下的努力,還是遠遠不夠。」

      君臣相互吹捧,氣氛無比融洽。

      而演武台上。

      闞落棠已經把前期偏弱的軟柿子點完了,倒不是這些人純菜,著實是因為還沒發育到強勢期,另外就是這雷法實在太狠了。

      五行有很多神妙的演化。

      比如木對應八卦的巽震,也就是風雷。

      比如金對應映天之澤,還有蕩蕩諸天。

      其中。

      公認攻擊力最狠的,就是震雷。

      而雷法也是最難修習的功法之一,整個大虞除了闞家,也只有巴蜀諸葛氏有所涉獵。

      修為壓制加屬性壓制,以及不熟悉雷法,秒躺是很正常的事情。

      趙延也看得有點懵,確認又一個對手倒地之後,這才念出下一個受害……下一個被挑戰的人。

      「下一個,烈王世子府,譚羽!」

      「哎?」

      驚疑聲四起。

      這個可不是軟柿子啊!

      烈王世子府除了趙黔之外,最強的就是項澤南和譚羽了,若今天項澤南沒展現出那招疑似霸王透龍槍的招數,譚羽就是實打實的烈王世子府第一府官。

      軟柿子還沒捏完,就搞硬石子了?

      趙延也微微鬆了口氣,譚羽的實力可一點都不弱,前些天輸給趙辭,甚至還專門搞了抗壓訓練,而且本人的身法也還可以,只要能躲掉這雷法,就能將闞落棠限制住。

      至於屍傀。

      本身就是屍體,行動完全由譚羽支撐,體魄被煉得強悍得很,根本不可能出現麻痹的情況。

      不求能贏,只要能消耗她足夠多的真氣,這十九勝就絕對不可能在兩個時辰結束。

      在他鼓勵的目光中,譚羽也帶著他的三具屍傀上演武台了。

      一個壯漢肉盾。

      一個主打控制的鎖鏈男。

      還有一個極其擅長刺殺的侏儒。

      必然能給闞落棠造成極大的麻煩。

      「開始!」

      趙延喊了一聲。

      然後。

      「轟!」

      「轟!」

      「轟!」

      「轟!」

      四道雷法劈下,三具屍傀乾脆利落地倒在了地上。

      「哎哎哎!」

      譚羽懵了,強行催動自己的真氣,卻發現竅穴中與屍傀相連的真氣細絲居然直接被劈散了。

      這,這啥情況?

      恍神片刻,卻發現闞落棠已經擎劍殺來。

      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持劍迎上,他就不信她雷法修得這麼很劍法也……

      哎?

      闞落棠的劍呢?

      他猛得打了一個激靈,因為不但闞落棠的劍沒了,連人也消失了。

      然後感覺後背一涼,後背的衣服便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

      風一灌,涼颼颼的。

      她什麼時候繞到後面的?

      這身法又是什麼鬼?

      我的身法又是什麼東西?

      「我認輸了!」

      譚羽無比挫敗,頭也不回,扛著自己的屍傀就下台了,找了一個角落,原地自閉。

      趙黔臉色僵住了:「這,這啥情況?」

      趙燮一陣幸災樂禍:「闞家雷法至陽至剛,最為克制陰屬性的東西。譚家的與子同歸善控屍傀,靠的是滋生陰土之氣,與屍身竅穴相連,本身就沾點邪祟的東西。

      莫說譚羽,就算是脾土神藏已經開啟的人,遇到雷法也得繞道走。

      還擱那因為沒被雷劈過沾沾自喜呢,原來見識這麼短。」

      「你特娘的……」

      趙黔罵罵咧咧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去角落裡開導譚羽了。

      趙延繼續念道:「下一個,九王府,譚匡!」

      譚匡:「我棄權!」

      眾人:「……」

      這麼多年府爭,都沒碰到過主修雷法的人。

      忽然冒出來一個,大家都有些蒙圈。

      趙延搖了搖頭,開始召喚下一個受害者。

      趙辭也看出來了,闞落棠這個學霸是天生的做題家,深知先易後難的道理,先把軟柿子和屬性克制的捏一輪,然後到最後再攻堅。

      她這種高敏高攻有強控身板脆的,最害怕那種體魄強悍韌性強的武夫。

      而最後,她不得不碰到武夫,剩下的那些人中,肉魄大多都在四品以上。

      但好在三個最強府中,有兩個姓譚的,為她省下了很大的力。

      越往後打越艱難。

      她也開始有些吃力,前十五個場,她總共用了半個時辰。

      再後面三場,分別對陣蜀王世子、湘王世子和燕王世子這三個修煉皇極真氣的莽夫,雷法對他們的效果大大削弱,只能靠身法與他們周旋,打得無比吃力。

      但好在,還是靠著關鍵時刻的雷法讓他們動作阻滯,劍尖點中他們的要害,直接被趙延判勝了。

      這三場,足足用了一個時辰。

      消耗也大得要命。

      最後一人。

      是烈王世子府的毒師楊凌。

      時間還余半個時辰。

      「第十九場,烈王世子府,楊……」

      「恭王殿下等等!」

      趙黔騰地一聲站起身:「我們認輸!」

      趙延有些詫異:「確定認輸?」

      「認輸,認輸!被一個女娃一穿十八,最後一場就算贏了也不光彩!」

      趙黔瞅向趙辭:「我們輸得心服口服,你們十王府排第三了!」

      趙辭笑了笑:「那就多謝了,這個人情我記下了,以後有機會一定還。」

      這個烈王世子倒也是雞賊。

      現在還剩下半個時辰,闞落棠只要拖一會兒,就能恢復大半體力,而且闞家醫術本來就不弱,楊家的毒功的效果本來就會被削弱。

      倒不如賣一個人情。

      不過這個人情,自己還不得不接。

      因為前幾日去烈王世子府踢場子,他們那裡鬧肚子的最多。

      雖說宗人府查不出證據就沒辦法處分。

      但最大嫌疑人的帽子在誰腦袋上大家還是懂的。

      屬實有些不光彩。

      這句「心服口服」點我呢!

      高台上。

      趙延點了點頭:「既然烈王世子府認輸,那此次武比的前三甲,便是九王府、瑛王世子府和十王府,幾位可以上來領取獎勵了。」

      十王府擠進前三,趙雍和趙燮臉色都有些不好看,早知道這樣,就多給烈王世子府放放水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便上高台領獎去了。

      趙辭則是快步跑到擂台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兒吧?」

      這鏖戰十九場,真的有些讓人揪心。

      闞落棠臉色有些發白,卻還是笑了笑,壓低聲音道:「你連戰百人都沒事兒,我這算什麼?你快去領獎吧!」

      說著,便跳下演武台。

      卻不曾想,右腿小腿窩不知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

      一個趔趄直直從台上栽下。

      然後,就落在了趙辭的懷裡。

      趙辭聲音發緊:「祝璃!落棠她暈倒了,你幫我去領獎。」

      「噢噢!」

      祝璃擔心地朝這邊望了一眼,確認闞落棠沒受重傷,才邁著小短腿噔噔噔上了高台。

      闞落棠:「……」

      她難以置信地望向高台,然後耳旁傳來闞天機的傳音。

      「還瞪著倆大眼乾什麼呢?裝暈啊!還要爺爺教你麼?」

      「……」

      ……

      十王府。

      一群人圍著病榻的闞落棠,等著大夫的診斷結果。

      良久。

      良久。

      御醫站起身來:「殿下放心!落棠姑娘身體無恙,只是體力消耗太大,休息幾天就沒事兒了,等落棠姑娘醒了,注意不要出門,這個方子是補身體的,一日兩次便可。」

      「多謝!」

      趙辭連連道謝,熱情地把御醫送出了門。

      卻不曾想,剛回過頭,就看到項雲端正擎著槍,沖自己怒目而視。

      「你小子夠可以的啊!我幫你培養府官,你欺負我女兒是吧?」

      「……別別別!老舅,別揪耳朵,疼!」

      趙辭叫苦不迭,瞅著項雲端一臉怒容,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這真不是欺不欺負的問題,主要還是看闞老爺子,闞老爺子要是不想讓我贏,我就算想欺負不也沒轍麼?」

      字幕刷的冒出。

      【項雲端的當前願望】:他提這個做什麼?我跟老闞頭的勾當,可千萬不能被這小子發現啊!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瞞天過海符X1。

      趙辭:「……」

      好哇!

      原來你們都是計劃中的一環!

      淦!

      這件事情果然很複雜。

      項雲端雙眼怒瞪:「你擱那說寄吧呢?老子聽都聽不懂,你欺不欺負你表姐,關你岳祖父什麼事兒?這件事你必須跟我說道說道,不然咱們今天沒完!」

      眼瞅著耳朵都要被擰掉。

      趙辭連連告饒:「有說道有說道,咱先找個安靜的地方。」

      「行!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說。」

      項雲端哼了一聲,便提著趙辭進了練功房,一副你不給我說道,我就幫你說道的模樣。

      說實話,他是真的氣。

      主要這小子耍陰招,宗人府沒證據不能定罪,但他不講究這個。

      趙辭卻笑了笑,期期艾艾地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玉瓶:「這個您拿著,讓表姐暗中送給趙黔,別提我的名兒,算我表姐的人情。」

      「啥破爛玩意兒就想糊弄我?」

      項雲端瞥了他一眼,便拔出了玉瓶的木塞。

      結果。

      剛拔出來就塞回去了。

      他聞到些許外泄的丹藥味兒,臉上肌肉都抽搐了一下:「這玩意兒你也敢亂送人?」

      「啥?您口中的『這玩意兒』是什麼?」

      「就這個啊!皇極丹啊!」

      「皇極丹?我沒有啊,父皇賜給我的那一顆,我已經吃了啊!」

      「那這一顆又是哪裡來的?」

      「我怎麼知道是哪裡來的,又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誰的?」

      「你從自己懷裡掏出來的,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我哪知道?」

      「你特娘……」

      項雲端噎得難受,剛準備罵出口,又覺得哪裡有點不對。

      他狐疑地看了趙辭一眼:這小子,該不會知道些什麼吧?

      這種事情,你就算知道也不能知道啊!

      可看這貨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

      這……

      「咳咳!」

      項雲端咳嗽了兩聲,漫不經心地把丹藥瓶子揣進了懷裡:「我想起來了,這玩意兒是我逛街在路上撿的,趙黔那小子有福了。幸虧有你小子提醒,不然我真把這玩意兒忘了。」

      趙辭:「……」

      你特麼編也編得像點啊!

      路上撿的?

      能更離譜點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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