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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奪嫡太危險,我選擇當魔教教主 - 第107章 我男人正在受欺負,你讓我喝粥字體大小: A+
     
      第107章 我男人正在受欺負,你讓我喝粥?

      趙黔很給力,讓下人給趙辭在演武台邊,騰出了一片最佳觀賽區。(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他們是真的不想見到趙辭。

      雖然宗人府的人查明沒有下毒,但他們心中篤定,自己這些人鬧肚子要是跟趙辭沒關係,他們名字倒過來寫。

      趙雍的前車之鑑,還歷歷在目。

      趙辭早已經聲名狼藉了。

      但沒辦法,沒有證據就沒辦法定罪,宗人府也拿趙辭沒有辦法。

      分送就送了吧,反正主動權還在自己手上。

      只要能跟趙辭離得遠一點就行,免得等會他再對烈王世子府的人下手。

      看趙辭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意見,去下面的雅座落座,一眾人都長長地鬆了口氣。

      只不過他們開心了。

      有人不開心了。

      因為趙辭的新座位,正好就在另外兩府之間。

      「巧了嘿!」

      趙辭左右拱手:「皇兄,趙燮,好久不見啊!」

      趙雍:「……」

      趙燮:「……」

      兩人默契地別過頭去,不想跟趙辭有任何交集。

      畢竟趙辭的那個骯髒手段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為求安全,哪怕是跟趙辭對視,他們也一百萬個不願意。

      祝璃反應了一會兒:「老闆,我還是感覺你的人緣不太好。」

      「那是你對人緣的理解有問題!」

      趙辭一臉恨鐵不成鋼:「你以為所謂的人緣,就是跟誰都能說說笑笑的麼?我的笑容太少,只能留給像伱這種親近的人。

      至於對手,讓他們又敬又畏,才是王道。

      你看看趙黔,對咱們多敬重,你再看看這些人,對我們多畏懼。」

      祝璃如醍醐灌頂,有些仰慕道:「你還怪有本事嘞!」

      趙雍:「……」

      趙燮:「……」

      倆人有些難受,朝高台上瞪了一眼,這個趙黔,自己不想跟趙辭坐一塊,丟給我們了是吧?

      趙黔輕輕咳了兩聲:「既然人都已經到了,那就開始吧,第一場馮天隙對譚羽!」

      話音剛落。

      譚羽就跳了下去,飛快召喚出自己的三具屍傀。

      馮天隙則是牽著他的白毛狼王上場了,一人一狼情緒都不怎麼高漲,因為狼嘴現在正被鋼板固定著。

      畢竟趙辭對雙方下手的程度不一樣,譚羽的屍傀需要自己操控,所以只是震散了他的真氣。

      但馮天隙跟狼王是不同的個體,所以為了廢掉他的戰力,上下頜骨都是掰斷的。

      狼王爪牙銳利無雙,現在只剩爪了,戰力大打折扣。

      不過下面的人都頗為興奮。

      畢竟這倆人,都是此次府爭數得著的高手。

      一個個屏氣凝神,等著雙方交手。

      可就在這時。

      他們聽到一個聲音嘟囔道。

      「怎麼感覺跟受害者交流會似的?」

      刷!

      刷!

      刷!

      一道道目光投在了祝璃身上。

      祝璃兇巴巴地掃了他們一眼:「我說得不對麼?」

      眾人:「……」

      好像是這個理兒。

      他們重新把目光投向演武台。

      只是剛才高漲的情緒已經消散了。

      這兩個人的確是少有的高手不假,可一想到他們都被趙辭揍得跟孫子一樣,就感覺這場比斗怪怪的,一點都提不起激情。

      比斗很快就開始了,雙方一開始就展現了極強的實力。最終,狼王雖然重傷未愈,但還是靠著跟馮天隙的配合,險勝譚羽。

      很精彩。

      但場子就是熱不起來。

      接連打了好幾場,才勉強恢復了一些剛開始的熱鬧。

      趙辭跟祝璃倒是沒有繼續拉仇恨,只是靠在椅背上愜意地看著比賽。

      畢竟能做的都做了,兩個人心態都放平了。

      就這麼專心看比賽,不得不說,這三個府的高手是真的多。

      若趙辭沒有永動機似的圓融境皇極真氣,外加完美無瑕的基礎槍法,就算有一品肉魄也不可能全勝,甚至會輸好幾場。

      尤其是諸葛霄的奇門陣法,從外人的角度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看到他的對手四處亂跑大喊大叫。

      據祝璃說,受害者視角的諸葛霄相當可怕,在諸葛霄影響的範圍內,方向錯亂五行倒置。

      想要破局,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本身也精通陣法,削弱諸葛霄的影響。

      二是力量碾壓,強行破陣。

      但能達到這種程度的人,實在少之又少。

      還有最讓趙辭意外的,居然是趙雍,這個人劍術造詣已經達到了傲視同齡天才的地步,外加肉魄筋絡鍛打的極其強悍,各種恐怖的殺招都能使出來。

      趙辭甚至懷疑,如果那天趙雍跟自己拼死一搏,自己不開無雙的話,勝率不會超過七成。

      烈王世子府也有不少實力強悍的莽夫,武技甚至達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在這個年紀,放眼整個大虞都是相當炸裂的。

      這些人可一點都不能輕視,哪怕是那些表現得很差的人。

      因為每種修煉方法的成長曲線都不一樣,自己這種修煉方法肉身境最強不假,但之後必定會有一段時間空窗期。

      有些人的修煉方法,比如祝璃這種起步就修煉火屬性真氣的,很可能在突破肉身境之後,以極短的時間開啟強勢的第二神藏。

      到時,各家天才本命神紋一凝成,便是各種各樣神通。

      萬萬不能小覷。

      這也是很多被選中的府官,還經常輸給閒散的挑戰者的,就是因為人家輸不是菜,而是強勢期還沒到亦或者修行方式本就不適合單挑。

      好好觀摩。

      有好處。

      就這麼一觀摩,就觀摩到了夕陽西下。

      場上也越來越熱鬧,一個個武秀才激動得滿面紅光,估計是領悟到了不少。

      只是看完以後。

      趙辭有些蛋疼,他很確定,這波比斗三府都沒有留手,不存在九王府和瑛王世子府聯手放水,可即便如此,第一天結束的時候,烈王世子府就已經贏了七場。

      只要明日再贏一場,自己就算從現有的求官者中選一個積分最高的,都不可能擠進前三了。

      「嗐呀!」

      出烈王世子府的時候,趙辭伸了一個懶腰,有種國足球迷看世界盃的無力感。

      本來打算儘快離開,卻聽到後面傳來一個聲音。

      「老十!」

      「喲,皇兄來了?」

      「嗯……」

      趙雍比起剛才,神情自在了許多,覺得這次大局已定,趙辭就算真有那種不著痕跡就讓人拉肚子的狠活,使出來也沒有意義了。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擺出嘲諷臉。

      而是頗為認真地說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參與這次府爭的!」

      「嗯?」

      趙辭有些詫異,瞅了一眼他腦袋上的字幕。

      【趙雍的當前願望】:給趙辭一個忠告,以彌補自己的歉疚,以免晚上做噩夢。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噩夢符X1。

      趙辭:「……」

      捏媽媽的!

      你清醒一點。

      你犯的過錯是設計殺我。

      給我一個你自以為的忠告就能彌補歉疚了?

      你丫也太擅長原諒自己了啊!

      趙辭撇了撇嘴:「哦?皇兄現在還欠著那麼多功績沒還,怎麼還勸我不要參加府爭啊?」

      趙雍臉色黑了黑,卻還是淡然說道:「我承認!你在很多方面都有驚世之才,這些地方我都不如你。但在識人之法馭人之術上……」

      他瞥了一眼一旁的楊墨和馮苦茶,嘴角動了動:「我無意冒犯,只是感覺你們這樣的,更適合快意江湖,亦或是跟趙黔那般去邊疆殺敵。朝堂……不適合你們,以你們的性情也很難為大虞做出任何貢獻。」

      楊墨聞言,頓時面色一黑,看向趙雍的眼神頓時閃過一絲戾氣。

      馮苦茶也擼起袖子想要說什麼。

      趙辭卻攔住了他們:「皇兄這番話頗為有道理,我們想要對大虞做出有效功績,的確有些難。」

      趙雍愣了一下:「哎!你認同我說……」

      趙辭話鋒一轉:「想要像皇兄這樣搞出一堆負功績的么蛾子,更是難上加難,思來想去,大虞可能還是需要像皇兄這樣的人才。」

      「你!」

      趙雍氣得兩眼一黑:「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我們便手底下見真章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用扶貧的手段招募府官,三年之後究竟會是什麼結果。哼!」

      說罷。

      直接甩袖離去,他既生氣又好笑,明明自己已經這麼推心置腹了,這小子居然一點也沒有聽進去。

      他前腳剛走。

      後腳就有一個聲音在趙辭身後響起:「九殿下這麼說真是太過分了!」

      轉身一看。

      正是瑛王世子趙燮。

      趙辭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哦?瑛王世子有不同看法?」

      「自然!」

      趙燮笑著說道:「十殿下富貴不忘舊恩,是何等豪氣之事?又為何要用有沒有前途這種俗氣的準則衡量?就像今日的比斗,能與三五個好友一起參與已是極好的事情,又何必在乎輸贏呢?」

      趙辭切了一聲:「若你是來陰陽怪氣的,那你可以走了。」

      他跟趙燮接觸的很少,但不妨礙他知道這個人看自己不順眼。

      畢竟是四皇子的人,怎麼可能對「高度疑似有爭儲傾向」的自己假以辭色?

      另外,這個人修為相當不錯,跟自己比斗那次雖然認輸了,但切磋那幾招卻沒陷入半分劣勢,再加上手下四員猛將,態度優越一些倒也正常。

      趙燮淡淡笑道:「此處乃烈王世子府,我自然要走了。不過還是想提醒殿下,此次比斗只是第一次,以後還有很多次,還請殿下做好心理準備。」

      趙辭撇了撇嘴:「你應該感謝宗人府允許投降,不然我白槍頭進去,黃槍頭出來,屎泡都給你扎穿!」

      說著,晃動了一下自己手裡的長槍。

      趙燮頓時面色一僵,便帶著人快步離開了,只拋下了一句:「以後這樣一對一的機會也不多了,我們以後手底下見真章吧!」

      還有一個府官,轉過頭來做了一個歌喉的手勢。

      「一群手下敗將得意什麼啊!」

      祝璃忿忿不平地晃了晃胳膊。

      馮苦茶倒是頗為淡定,反而看向楊墨:「老墨!你丫剛才不是說自己已經想通了麼?為啥臉色還這麼差?剛才那個沖咱們割喉的狗東西是你們楊家的吧?給你有仇怨?」

      「沒什麼。」

      楊墨沉聲道:「這件事以後我自己解決。辭哥兒,明日我們還來麼?烈王世子府再贏一場我們就……」

      「來!為什麼不來?」

      趙辭撇了撇嘴,聽項雲端說,明日再戰一天,後天就是府舉選府官,烈王世子府府官齊全之後,就會立刻開拔趕往邊疆。

      也就是說,只要烈王世子府取得第三名,明天後天就是自己用皇極丹交換懸天蛛絲的最後兩天。

      這個過程,不能被宗人府發現,不然就遭老罪了。

      得小心謹慎尋找機會才行。

      就是這種被手下敗將嘲諷,還得偷偷摸摸搞交易的感覺,實在有些不爽。

      ……

      夜漸深。

      闞府。

      臥房。

      闞落棠依舊被符紙封得嚴嚴實實的,這些天都是聾啞婆婆在照顧她的起居飲食,就跟照顧殘廢的人一樣。

      任她怎麼求情,聾啞婆婆都不為所動。

      人家壓根就聽不見。

      但她知道聾啞婆婆知道自己的意思。

      因為從被軟禁開始,她就沒有吃過一口飯。

      可這樣,能成麼?

      闞落棠默默算了算,後天就是府舉,明天就是最後一天。

      雖然不知道那三個獎勵中,究竟有沒有趙辭想要的東西,但那日回城,她在路上遇到了一些從臨歌出來的人,說趙辭一天連戰了十幾場。

      這麼拼命,想必是有了。

      可這幾天,爺爺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那強硬的態度,還是她第一次從爺爺身上看到。

      爺孫倆相處這麼久,互相之間十分了解。

      她很清楚,闞天機知道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任他如何勸阻都不會回頭,除非能軟禁自己一輩子,不然出了這扇門,還是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但他還是選擇了軟禁。

      看樣子。

      即便要商量,也是等到府舉之後了。

      「唉……」

      闞落棠暗暗嘆了口氣,飢餓讓她腸胃糾結,乾渴讓她嘴唇乾裂。

      今日,應該等不到了吧?

      正在這時。

      「吱呀!」

      門開了。

      似有什麼木製的東西落在了桌子上。

      然後就響起了杯盤碰撞的聲音。

      清粥小菜的香味傳來,她有些牴觸,卻還是忍不住食指大動。

      闞落棠真有些生氣了:「都說了我不吃!」

      她也不知道,對一個聾啞婆婆這麼發火有什麼意義,可心裡就是憤懣。

      「爺爺給你送飯也不吃?」

      「嗯?爺爺?」

      闞落棠愣了一下,發現闞天機正端著粥坐在床邊,幾日不見,他好像又老了些。

      闞天機眉宇間滿是疲憊,恨鐵不成鋼道:「我就不該慣著你,不然你也不會以為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攔著你不讓送死,你就絕食自殺是吧?」

      「沒,沒有!」

      闞落棠眼眶有些發紅:「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又怎敢輕易摧殘?我只是想再爭取一個再跟您解釋的機會!」

      「嗯!」

      闞天機搖了搖頭,食指中指並起一揚,限制闞落棠行動的符紙便化作了灰燼。

      他把粥碗遞了過去:「先吃完再解釋吧!」

      闞落棠接過粥碗,聞著清香,只覺味蕾被瘋狂撩撥,卻還是不為所動:「若我吃了,您再把我綁起來怎麼辦?」

      闞天機噎了一下,忿忿然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才去了北三郡幾天,就被一個小子迷得要死要活,爺爺這十七年白養你了對吧?」

      「不!」

      闞落棠搖了搖頭:「爺爺!落棠不願欺騙您,十殿下心懷悲憫,行事又不拘一格,的確是我生平僅見之男子,心中的確有些許仰慕。

      也的確想過,若此生註定與他相伴,也不失為一件幸事。

      只是,這些仰慕並非男女之情。

      也遠不能讓我下定決心一生追隨。」

      「哦?」

      闞天機看著她:「那你為何要做出這般選擇?」

      闞落棠毫無躲閃地與他對視:「爺爺!此北三郡之行,我本想著但行好事,莫問前程,一副藥不能救民於水火,那便千副萬副。

      可我後來發現,事情根本不是那樣的。

      上萬顆練氣丹,那些官吏已經得到了七千顆,卻還是對另外五千顆虎視眈眈。

      官欺吏瞞。

      就連派出去的九皇子也選擇了順水推舟。

      爺爺!

      北三郡矗立千百年,官吏俸祿消耗何其巨?

      若拿出這些錢財,凝一朝之力鎖陣,何愁困局不解?

      我想明白了,北三郡百姓之禍,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闞家世代贖罪,北三郡卻還是以往的模樣,也並非歷代先祖奉獻得不夠多。

      而是我們從根上就錯了!」

      闞天機眉頭一顫:「錯了?如何錯了?」

      闞落棠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沒有權力的慈悲就是笑話!」

      闞天機:「!!!」

      他濁眼圓睜,瞳孔仿佛經歷了地震。

      闞落棠將粥碗放在了床頭,踉蹌下床,跪在了老人面前:「爺爺!大白就在外面,它還活著,但是瘸了,落棠可能這輩子都治不好它。

      以後我還想去北三郡,但不想再因為那些官吏一句欺瞞,就倉皇奔襲半個月。

      更不希望任何一片赤心因為他們黯然退場!

      我想要權力!

      我想要真正能改變這一切的權力!

      我想要追隨十殿下,無關一時興起,無關風花雪月,我只是覺得,十殿下是唯一能夠助我實現宏願的人。

      我想要北三郡陰霾不在,了卻先祖夙願。

      我想要闞家世代無法償還的歉疚,在我手上終結!

      落棠不孝!

      求爺爺成全!」

      說罷。

      伏地叩首。

      闞天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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