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默回過神來問道。
「我為什麼在這裡?等等,這個問題不該我問你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人沉默片刻,幾乎同時掏出一面徽章。
「你加入了獵魔局?」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等等,你這是編外成員?」
胖子瞧出端倪,指著林默的徽章。
「編外成員怎麼了?你瞧不起?」
胖子一臉嘚瑟,指著自己的徽章:「看到沒這?這可是省城總部頒發的徽章,論資排輩,我可是你的上司。」
「滾犢子,我可沒你這樣的上司。」
只見胖子一臉諂媚的湊過來:「陳河,你怎麼這麼厲害?是不是覺醒成了封印者?」
「封印者?大概吧。」
自己道士的身份無法解釋,他也理解不了,被誤認為封印者也是好事。
「這事兒替我保密。」陳河認真叮囑。
「保密?放心,這個消息我會爛在肚子裡的。」
兩人正要說些什麼,外面突然傳來聲音。
「別墅里好像有聲音,快去看看。」
胖子透過窗戶向外看去,看到不少正朝著這邊匯聚的便衣。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離開這再說。」
話音剛落,立馬化身靈巧的胖子,重新披上那件能扭曲光線的斗篷。
回頭望去,陳河竟從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
強忍著心中的疑惑,趕在那些便衣靠近別墅之際,趕緊從房頂離開。
剛落地,陳河的身影顯現出來。
「我靠,陳河,你到底是人是鬼?」
嚇了胖子一大跳,差點炸毛。
陳河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天空太陽:「你見過在太陽下出現的鬼?」
又指了指地面:「我有影子。」
「我覺得你不應該叫徐小飛,應該叫徐小膽。」
「你才小膽,你全家都是小膽。」
兩人一邊打鬧著離開這裡,直到距離夠遠,胖子才正色起來。
「陳河,我不管天海獵魔局給你下達了什麼命令,但我想勸誡你一句,周家的事情不要摻和其中,這很危險。」
「那你為什麼來天海?」
「我有任務在身。」
「任務?什麼任務?」
「不方便告訴你,雖然你是我兄弟,但保密協議我還是要遵守的。」
「一點都不能透露?」陳河反問。
「一點都不能。」
陳河咂咂嘴,看樣子是從他這裡套不出有用的信息。
「你就不問問我來這裡幹什麼?」陳河反問。
「那你會告訴我嗎?」
「暫時不行。」
胖子:……
一拳錘在陳河胸口:「別的我不能多說,但周家的事情牽扯很廣,也很危險,你自己注意一些。」
兩人對視著,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距離感。
「是不是要加一句,都是為了你好?」陳河無語道。
「當然。」
陳河拍拍手,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實話告訴你,我已經被牽扯進來,恐怕暫時脫不了身,雖然我不知道你來天海的目的,但如果你想要合作或者是幫忙,可以來找我。」
只見他越過胖子,回頭看了胖子一眼:「拋開一切身份和職責不談,我們還是兄弟不是嗎?」
這話讓胖子心頭一顫忍不住回頭,卻見空蕩蕩的街頭,陳河早已經消失不見。
雙眼微微眯起,低頭望去,手中那枚徽章依舊熠熠生輝。
……
沒多久
陳河若無其事的返回校園。
邊走邊給馬克打電話
「大佬有什麼吩咐?」對面立馬傳來馬克賤賤的聲音。
「給你個任務,幫我調查個人。」
「誰?」
「你不問問緣由?」林默問道。
「不需要,大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您說吧,讓我調查誰?」
「我小時候的好朋友:徐小飛!」
對面應了一聲,便立馬掛斷電話。
陳河抬頭,呼出一口濁氣,這天海的局勢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該出現的,不該出現的都來了,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行,得好好問問赤愧那傢伙。
陳河心中打定主意。
下午課堂上,其他同學都在上課,而他則將心神沉入系統空間中。
系統獎勵已到,具現化一本薄薄的冊子落在他的手中。
太玄經三個燙金大字在書頁上熠熠生輝,單單拿在手中就能感受到這本心法散發出來的道蘊。
翻來書頁的瞬間,剎那間,冊子分化為九頁,懸浮在他的周身。
緊接著,大量信息傳入他的腦海之中。
太玄經又名九玄,以玄為最高範疇,推演事物規律與宇宙生成,以玄為中心,以九為極點。
萬事萬物皆於九之極中,演化萬物,推演規律。
太玄經一共分為九篇,也分別對應九個層次。
與其他心法的十層為圓滿不同,遵從九九之數。
靈氣吸納,周天運轉,以玄為中心,構建九玄圖譜,是為太玄。
清晰的烙印出現在陳河的意識海中,雖然不知道太玄經是為何種層次的心法,但肯定比谷衣心法要強。
稍微運轉,他就感受到周身充裕的靈氣。
並未急著吸收,而且將谷衣心法產生的法力全部轉化為太玄經的九玄之力。
在心竅部位凝聚九玄圖譜作為中心,然後運轉周天,從九而出,從九而入。
每九圈是為一個循環。
有了谷衣心法打的底子,陳河轉化的很快。
運轉九圈後,法力凝聚心竅之中,一個神秘的圖譜開始誕生。
旁人不可查見的身體表面開始顯現出神秘的紋路,仿佛蘊藏九之至理。
九玄圖譜凝聚完成,這是一個起點,然後將全身法力全部轉化為九玄靈力。
微微睜眼,整個世界都變得不同了。
仿佛周身事物都變得有了規律,逃不過九九變化。
再閉眼,感受周身靈氣。
空氣中,靈氣無處不在,通過太玄經的引導,靈氣開始滲透身體,透過呼吸吐納完成循環。
如果不是擔心鬧出動靜,陳河真想全力吸收靈氣試試。
相比谷衣心法這種向內索取的心法,太玄經向外索取,速度何止差了千百倍?簡直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
「喂,那位同學!上課不許睡覺。」
突然,講台上傳來教授嚴厲的聲音,差點沒將桌上的書丟過來。
旁邊的校花趕緊扯了扯他的衣服,這才讓陳河退出修煉。
眼中一片清明,充滿了色彩。
無視周圍同學古怪的眼神,完全沉浸在對太玄經的感悟之中。
陳河作為有名的學渣,教授似乎也懶得浪費口舌,給了一個眼神後便不再理會,繼續講課。
「陳河,專心點,昨晚沒睡好嗎?」
校花關切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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