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郎中先生,你那麼聰明,知不知道,那三位在這沙漠中探險的探險家,為什麼到死,都沒有喝自己水壺裡裝的那些飲用水呢?」
陳立農此刻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看向了醫生這個傢伙。
「呵呵,安瀾先生,我怎麼知道。或許他們只是倒在這黃沙之前,沒有來得及喝而已。」
醫生呵呵一笑,心中卻是對於陳立農故事中所提到的這個詭異桉例,早已經重視一般的感覺到了不一般。
「郎中先生,你說,你接下來在這大沙漠裡,會不會遇到相同的遭遇呢?」
陳立農雙眼一眯,突然問道。
「呵呵……」
醫生沒有詳細回答,笑話,他堂堂的醫生,就算被困在這大沙漠裡,一定也不會那麼窩囊,自己身上有水,竟然不喝,這怎麼可能。
「安先生,真是雅興,一醒來,話語似乎變多了。」
這時,那位姓許的汪家人突然開口了,沒想到這傢伙看上去很斯文,嘴上的攻擊性很強呀,竟然敢主動招惹陳立農,可能是因為之前發生沙漠大風暴的時候,陳立農識破了他和醫生的計謀,讓他們無可奈何,更是對他戲弄了幾番,讓他此刻有些懷恨在心。
陳立農都沒太搭理這個姓許的汪家人,暫時先沒和他頂嘴,而是又向在場的人說了一句,「呵呵,我的楊大小姐,還有你們幾位,你們都不行呀!跟我安瀾相比,差遠了。你們就沒有發現,在這屋中那牆角處,你們之前挖出來的那一個大腦袋的巨童石人像,有什麼異樣?」
醫生和那位姓許的汪家人還以為陳立農是故意找的藉口,以此岔開話題,對於陳立農的吃癟,他們倆此刻在心裡可是高興壞了。
shirley楊這個漂亮千金,時時刻刻自然都是把陳立農的話放在了心上。
不過,shirley楊這個大傻妞在那裡看了半天,愣是沒有看出那挖出的巨童石人像有什麼如同陳立農所說一般的異樣。
不過,沒多久。
「啊!我看花了眼不成?安瀾先生,那石像的眼睛,剛才好像是動了一下。」
shirley楊此刻臉色有些小小的激動,立馬看向了陳立農這個傢伙,向陳立農詢問道。
醫生和那位姓許的汪家人此刻臉色都一沉,都察覺到了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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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中午遭遇到這般勐烈的黑沙暴,他們追著白駱駝,闖進了這沙海中無名小城的廢墟。
即便是他這位醫生,自然也覺得這座破城從裡到外,都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在這看不清那面紗下是不是隱藏著危險。
醫生本就是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那位姓許的本就是汪家人,汪家本來就是在尋求探索一些奇異的事情。
沒過多久,他們兩人也是看到了那石像的眼睛動了一下。
雖然離得稍遠,屋內燈光又暗,他們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會看錯。
「安力滿大叔,你看到了麼?」
這時候,陳立農又向安力滿問道。
「這……」
安力滿這個傢伙自然看到了,臉色竟然有些恐慌。
這時,shirley楊、醫生、那位姓許的汪家人,都站起身來,來到了那牆邊巨童石人像旁,進行查看。
陳立農走了過去,也湊熱鬧。
只見,這有些破的屋裡,狂風出進來,吹得搖晃不定。
光線在閃爍,映得破屋中忽明忽暗。
那牆角的漆黑的石人像好似一個被活埋的死人,只露出頭部,下面全埋在黃沙之中。
shirley楊、醫生幾人走到近處一看。
「哦!原來是一隻螞蟻在作怪……」
原來在石人的眼睛上,趴著一隻大螞蟻。
那隻螞蟻體型有些大,身體烏黑,尾巴呈血紅色,被光線一晃,就閃出一絲微弱的光芒,從遠處看,就如同石人的眼睛在閃光。
醫生見到只是一隻螞蟻在作祟,嘴角一笑,一隻手順勢一彈,把這一隻在人類看來弱小無比的螻蟻彈到地上,更是還踏上一腳。
耳中只聽嘎吧一聲輕響,踩了個稀爛。
不過,醫生稍稍覺得古怪的是,這隻大螞蟻的身體比起普通螞蟻可硬得多了。
「這隻螞蟻好像是……」
shirley楊似乎觀察出了什麼,不過卻又好像有些不確定,所以並沒有跟眾人說什麼。
「雪梨,我們把這個巨童石人像挖出來研究一番如何,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
醫生和那位姓許的傢伙,自然都把心思打在了這個巨童石人像上了。
shirley楊想了想,自然也同意了。
又是醫生和那位姓許的汪家人這兩個大勞動力在那裡挖著。
陳立農肯定是不可能自覺的去干體力活的。
想讓陳立農當苦力,不可能。
陳立農就當沒聽到一般的自顧自的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再次睡了起來。
畢竟此刻外面還是夜裡,也是睡覺得時候。
一直到了快深夜,shirley楊也見醫生兩人辛勞,便讓他們先停下來,休息一晚上,之後再說。
畢竟,那個石像快挖完了。
shirley楊隨後往火堆里添了些固體燃料,讓火燒得旺一些,便吩咐他們一個個再次休息。
第二天眾人醒來的時候,外邊的恐怖大沙暴颳了整整一夜,兀自未停,只是比起先前的風力小了很多。
shirley楊看到後,臉色倒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她知道這場魔鬼般的沙暴終於要結束了。
他們有不了多久,就可以繼續在這大沙漠裡再次啟程起來。
對了,在外面的古城遺蹟又有一大截陷入了黃沙,露出地面的部分已經不多了。
再有兩次這麼大的風沙,恐怕這座無名的古城,就會消失在沙漠之中。
不過即使全被黃沙埋住,也不意味著是永遠被埋住,塔克拉瑪干有一多半是流動性沙漠,隨著狂風移動沙漠,不知道多少年之後它還會重見天日。
安力滿這個老傢伙一直記掛著自己的寶貝駱駝們,一看到風勢減弱,便趁機出去照看,他的那些躲在城牆下的駱駝。
在那牆角那尊石人像,已經快被挖掘出來了,已經挖到了石人的大腿。
醫生和那位姓許的汪家人自然在就在打這個的主意了。
對於這倆傢伙,陳立農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他們兩個還不知道,自己在距離作死的道路邊緣不遠了。
醫生和那位姓許的汪家人,這兩個傢伙卻是還不自知。
他們的生命也快到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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