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險重重的大沙漠裡,一處有著警示的腥臭沼澤。
這支探險隊的領隊,裴安娜跟那位威勐保鏢先上前探查起來。
當然,這支探險隊伍的那一小支負責保衛安全的十幾人的僱傭保鏢成員,也有很多跟著裴安娜他們一起,來到了那處腥臭沼澤區域的旁邊。
這些整天經歷刀口舔血的僱傭身份的人員,藝高人膽大,似乎多年的生死經歷,也都察覺到了這裡有些不對勁,可還是無所畏忌的手持先進的熱武器,走上前去。
還有那一些探險愛好者也出於好奇,選擇無視了警告。
那些國際上的探險愛好者們,永遠追求的都是冒險的樂趣,包括裴安娜自己。
所以,很多國際上的探險愛好者的青年男女,都明知道這裡會有危險,卻還是沒有猶豫的上前查探起來。
此次探險隊伍里的那一小隊華夏本土人員,本來就不滿裴安娜一個女子來當領隊,此刻也都有人逞能的爭先上前查看起來。
那位軍師先生臉色不變,眼神中卻是閃爍起了光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作為副領隊的他似乎察覺到了這裡的怪異,似乎在心中已經默默盤算,選擇了先避其鋒芒,讓裴安娜這個領隊逞些威風。
只見,在那這片腥臭撲鼻的綠洲沼澤一般區域的邊上,一眾人當下都各自小心戒備。
有好幾個僱傭保鏢手持熱武器,看向腥臭沼澤內的區域,特別是對那個有血有肉,上面生滿了綠毛的石像,頗為好奇。
「法克!這裡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這時,有個僱傭兵捂著鼻子,忍受著惡臭,看上去漫不經心的用手裡的熱武器,很是大膽的搗了那個古怪石像兩下。
「no,不要!」
在身後的一位年輕的探險愛好者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剛要制止那個僱傭保鏢的讓人感覺會很危險的舉動,很可惜,卻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很讓人意外的是,下一刻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突發的事情。
一旁的另外幾個僱傭保鏢,也都手持手裡的熱武器,手裡死死的盯著面前這臭泥沼澤。
觀察了一會兒,也未見有絲毫的異動發生,他們便也都不再想更靠前一步了。
似乎是虛驚一場。
那幾個僱傭保鏢們都是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同時想要離開這裡,這裡太臭了。
見到這片乾涸的綠洲沼澤區域,似乎並未有什麼危險,在探險隊內的那些學者教授等很多人卻都已經陸續上前而來。
不料,就在這時,塘中臭泥輕微搖晃,似乎一隻巨大的古怪的青色人手,悄悄的從旁邊地帶的腥臭淤泥底冒了出來。
似乎誰都沒想到,那一隻巨大的古怪的青色人手,抓向了鄰近的一位僱傭保鏢,想把那個僱傭保鏢抓住揪進這片沼澤淤泥下面。
「小心!」
那一隻巨大的古怪的青色人手,目標很顯然,便是要襲擊在場的站在這片沼澤區域旁邊的探險隊的這些人員。
見到場內這意外發生的一幕。
很多僱傭保鏢的身手反應能力並不慢,立刻便是把手中早已頂上膛的半自動熱武器舉起,手指幾乎在第一時間扣到扳機。
可惜,那個巨大的古怪的青色人手有著遮擋物,幾乎在一瞬間便已經先把那位僱傭保鏢捉住,勐地拖入了那淤泥之中。
那些一旁的原本上前負責查看的僱傭保鏢們,這一刻也多是慌亂般的一同亂射擊,也不知在不在乎那位被拖入了那淤泥之中的僱傭保鏢安危。
在場的很多人沒有上前,都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也心知不好,應該遇到了意外。
這時,多虧那位一直留意場面上情況的裴安娜的威勐保鏢眼疾手快,在危急時刻一手扯住了那個即將被拖入到那淤泥之中的僱傭保鏢。
畢竟,一直跟隨在裴安娜身邊的這位威勐保鏢本身便是實力強大,幾乎算是這個探險隊伍里的最頂尖的強者,出手速度快到驚人。
在距離不遠處的那位威勐保鏢出手,強壯無比的只用一隻手便拖起來那個遭受青色巨手拉拽的僱傭保鏢的軀體,便是向後撤退。
這時,作為領隊的裴安娜卻是大喊了一聲,急忙讓那些僱傭保鏢停止射擊。
當然,他更多的還是以裴安娜這位主人小姐的安慰,看得更為重要。
他之所以選擇會出手,似乎也是因為裴安娜是這一支探險隊伍的領隊的緣故,要對探險隊伍里的成員負責。
當然,這位威勐保鏢剛才選擇出手,似乎也是因為這位受到襲擊的僱傭保鏢看上去只是受了點並不嚴重的皮外傷,想來應該問題不大,還值得再挽救一下。
如果這位受到襲擊的僱傭保鏢已經傷勢嚴重,不值得得救下。
想來,不光是這位威勐保鏢,在場的很多其他人員一定也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其自生自滅的拋棄掉,不會再進行搭救。
不過,這探險隊伍里就要多了一個傷員,多了一個累贅,最後該如何處理,是否放任對方自生自滅,那就得問這群僱主大老闆們的意思了。
這時,見這位受到襲擊的僱傭保鏢被扯了回來,其他很多的僱傭保鏢立刻發泄一般的端起熱武器,向淤泥沼澤中連發數十槍。
然而詭異的是,之前浮現在這淤泥沼澤上面的那一具神秘無比的有血有肉的上面生滿了綠毛的腐爛石像,在眾人都沒注意到的一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那位受到襲擊的僱傭保鏢一被救上來,很多人便都同時第一時間開始對其查看。
那個僱傭保鏢卻是疼得哇哇大叫。
「xxx,法克!你怎麼叫起來像個女人,太讓我們失望了。」
一個同行的僱傭保鏢的同伴隨口罵道。
不過,這些僱傭保鏢以及靠上前的其他人員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察覺到了眼前的不對勁。
「不就是沾了點臭淤泥嗎?這是怎麼回事?難道……」
這些僱傭保鏢都是經歷了無數的槍林彈雨,身上的傷疤一大堆,按理說不管是經歷了什麼,即便是中彈,可能都會是強忍著眉頭都不待皺一下。
他的半邊身體好像是瀉了氣的皮球,完全塌陷了下去。
那個受到襲擊的僱傭保鏢剛開始嘴裡還大喊大叫,幾秒鐘的功夫,已經疼得發不出聲音了,只有黃豆大小的汗珠子,順著額頭滴滴噠噠的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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