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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就拒絕飛升 - 第八章 連鎖反應字體大小: A+
     
      蘇憾離開冰霜之島的範圍後,立刻取出一瓶藥力雄渾的丹藥服下,滿臉的疲憊很快便消除了幾分。

      他與彭頃一戰,感受起來過程很長,但實際上只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從他被移音換影拽回到原來的位置後,便當即提劍上前、碎劍逼迫彭頃撤掉魔鈴虛影、引動金色劍符、述游劍刺出仙胎之氣的星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為了把彭頃順利逼入冰霜島嶼的範圍,他決不能給對方留出任何喘息的空隙和思考的時間。

      否則仙胎之氣用完,或者被對方發現自己的意圖,把戰鬥拉入持久戰,自己並不是七境中期的彭頃的對手。

      最後是成功將對方打入冰霜之島的範圍,借了借六臂大猿的刀,但他自身同樣消耗巨大。

      往東北方向掠去一段距離後,蘇憾察覺身後有修行者在暗中跟隨。

      興許是因為後者們剛才觀看了他和彭頃的戰鬥過程,此時根本不敢上前來,只敢遠遠地吊著。

      不然,就這些個六境修行者,哪怕他當下狀態再差也可以一劍殺光。

      他眼神微凜,清楚地知道若甩不掉尾隨自己的人,只怕還繼續會有高境界的修行者,在這些人的召喚下來找自己的麻煩。

      心念電轉後,心中也有了決定。

      隨即,他默默前行片刻,在後方的尾隨者靠近時,他陡然用登雲步折返,身形電射向其中一個方向,剎那間跨過了數千丈的距離。

      劍光比他還快,將遠處一名暗中跟隨的魔修頭顱斬下。

      然後,蘇憾的神念範圍里,另外幾個方向的修行者頓時四散逃去。

      蘇憾收回那抹劍光,往那幾個方向看了看,隨後便斂去身上所有的氣息,一頭扎進海面下,往正東的方向遠遁而去。

      不多時,方才逃去的幾道身影悄悄折回,卻再也追尋不到蘇憾的任何一點蹤跡。

      那幾道身影順著東北方追去許久,還是沒見到蘇憾的身影,頓時懊惱不已,責怪自己膽小,竟眼睜睜看著那麼大一樁機緣飛了。

      片刻後,他們才遺憾無比地各自散去。

      ……

      一個時辰過去。

      蘇憾的身影一直在海面下不斷的變換方位,極速前進。

      他臉色微白,方才那一戰過程中受的傷有些快壓不住了。

      可一路行來,並沒有適合藏身的島嶼出現,他只好忍著傷勢繼續前行。

      又一個時辰後,蘇憾忽而神情微動,往上方看去,身形也陡然上浮。

      「嘩。」

      他破開海面飛了上去,前方,一座長滿七色小花的島嶼出現在眼前,甚是夢幻奇妙。

      而且,七色小花散發著特殊的香味,籠罩住了整座島嶼。

      他眼神一亮,立即飛掠而去。

      此時,島上寂靜無比,竟是半點聲響都聽不到。

      似乎沒有任何活物活動的痕跡,哪怕一隻半隻蚊蟲飛鳥都沒有。

      唯有一些角落,躺著數十具白色骷髏,正在無聲述說這所島嶼的危險之處。

      他們是以往蜃境開啟時進來的修行者,原本看這島並沒有凶獸,也沒有什麼危險的氣息,便想進來碰碰運氣,尋一尋機緣。

      卻沒想到一進入島中,第一口花香入鼻,竟直沁神魂,讓他們直接醉倒了。

      一倒,便再沒有起來過。

      他們還活著,只是再也醒不過來。

      直至千年萬年過去,直至他們血肉腐爛,化為枯骨。

      這座島嶼一開始只在低境界的蜃境中出現,隨著有進無出的人越來越多,七色小花之島愈加「聲名遠揚」,很快就被打上了「禁區」的標籤。

      直到後來,七色小花之島來到九境的龍巢蜃境中,聞訊而來的九境絕巔踏上島嶼且並沒有被迷醉過去,這才打破了它在修行界傳聞的可怕印象。

      不過,經過九境絕巔的探索,島上並沒有什麼機緣,單純的就只是栽種滿了小花,僅此而已。

      就像是真龍路過某地,喜愛這些小花,所以便把它們轉移進蜃境,只有點綴蜃境的作用罷了。

      得知真相的修行界眾人失望無比,自此便不再理會這座小島了。

      不知多少千年來,這裡無人問津。

      直到此時,蘇憾再次踏上了這裡。

      前世不太在修行界來的蘇憾,其實並不知道七色小花之島的過往歷史,他只是恰好途徑這裡,察覺島嶼上的奇異香氣會將九境以下的神魂迷醉,覺得應當是一座不會有人打擾的島嶼,便直接上來罷了。

      落入島中,醉人的花香果然立即沁入他的口鼻,直接包裹住他的神魂。

      不過,饒是那花香一直想滲入他的神魂,卻徒勞無功。

      這點花香,對他造不成什麼影響。

      反而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會為他擋去許多修行者注意。

      「師妹和郭太高都是九境,花香對他們也無效,我便在這裡等他們吧……」蘇憾暗道。

      他才剛進來蜃境半天的時間,就遭遇了一次危機。

      不得不說這次連通所有境界的蜃境之行,確實危險重重,他若再撐開龍鱗碎片的氣息在蜃境裡大搖大擺,不知又會有多少麻煩。

      還是安心在這裡等師妹吧,與她匯合後,再散出龍鱗碎片的氣息,應該不會有人再繼續自尋死路。

      蘇憾在島中找了一處七色小花盛開得最為茂密的地方,悄然藏身進去。

      他閉上眼睛,就這樣一邊療傷,一邊等待程迎月等人的到來。

      ……

      ……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此時,蘇憾與彭頃大戰的冰霜之島外圍一片安靜,偶爾有一名修行者從這裡飛過,在察覺那島里的殘暴氣息後,也識趣地繞道而行,不去招惹島里的存在。

      陡然間,一道身影眨眼間便出現在此處。

      他停在冰霜之島的邊緣,眼裡如同有千年不化的冰霜,冷漠至極地看著四周。

      只是那冰冷眼神的深處,似有一絲絲焦躁不安的氣息。

      「是彭頃在這裡捏碎了血石?」他寒聲輕道,「希望不是又一個廢物,又要我來施加援手……」

      此人,正是被彭頃遭難時捏碎的血石召喚而來的摧心閣閣主——唯我天魔。

      這兩天來,他已經去了兩三處捏碎血石的地方,結果都是門下弟子實力不濟,要麼進入了實力不匹配的島嶼陷入險境,要麼就是與人爭鬥,生死一線。

      氣得他當場將自家閣內之人剝皮折磨致死,儘管如此,他此刻的內心還是十分暴躁。

      他冷眼看著冰霜之島的方向,喝道:「彭頃!出來見我!」

      島那邊,是一片安靜。

      片刻後,唯我天魔不耐煩地掃出神念,覆蓋那座島嶼。

      瞬息間,他看到島內的一個洞窟里,一隻六臂大猿臥在冰石上正在假寐,洞窟的一旁,是彭頃支離破碎的四肢。

      斷臂處,還有被利齒啃食的痕跡。

      「果然是廢物!」唯我天魔寒聲道,他怒意升騰,認為那彭頃也是自不量力才落此下場,希望自己來搭救的廢物,不過好在不用他出手,已經有那隻大猿為他清理門戶了。

      就在他準備撤回神念轉身離去時,他忽而輕「咦」了一聲。

      他注意到彭頃上臂斷肢的手掌里緊握著一顆魔音鈴,而鈴身上,有些不同尋常的毀壞痕跡。

      他眯眼思量片刻,隨後輕哼一聲,飛身踏入了冰霜之島的地界。

      冰窟內,那隻六臂大猿勐地睜開眼睛,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孝……

      ……

      盞茶的時間後。

      唯我天魔單腳踩著那顆翻著眼白的猿首,輕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聲道:「孽畜。」

      他腳下用力,那猿首頓時如被踩爛的番茄一般爆開,鮮血濺了一地。

      他伸腳在六臂大猿的軀體長毛上擦了擦,隨即俯下身軀,徒手剖開了它的胸膛,在血肉中取出拳頭大小的冰晶,眼睛微亮。

      「還算有點用處。」他說道。

      看了兩眼後,他把冰晶收起,踱步走到彭頃的屍體殘肢旁,面不改色地蹲下去撿起後者的斷手。

      取出在其五指緊握的魔音鈴後,他看到那鈴身上,有一道鋒利的豁口。

      另一顆鈴鐺上,有一點白痕。

      「不是那孽畜造成的……」唯我天魔喃喃道,「這是……劍修。」

      他眼睛微眯,看著那鈴鐺思量許久後,起身飛出冰窟。

      來到外面,他神念展開,方圓三十萬丈內,纖毫畢現。

      同時,一顆又一顆紅點在他的神念範圍中亮起。

      那是懷揣他所賜下的血石的摧心閣長老與弟子們。

      他看著那些紅點,忽而仰天長嘯一聲,聲音悠揚,向那些血石傳去。

      而後,便見紅點們立刻朝他這裡匯聚而來。

      他收回神念,雙手負後望著天邊,默然等待。

      接下來的半天的時間,陸陸續續來了十三名受到召喚的摧心閣魔修。

      「參見閣主。」來者們心有疑惑,但還是恭敬地行禮,並等候閣主的吩咐。

      唯我天魔轉過身,說道:「兩天前,彭頃長老應該在此處發生過一場戰鬥,你們可知是何人與他對戰?」

      摧心閣魔修們低著頭,面面相覷,搖頭道:「稟宗主,屬下(弟子)並不甚清楚。」

      唯我天魔面色一冷,冰霜之島的溫度頓時再次下降了數分。

      魔修們頓時知道自家閣主此時的心情差到了極點,而閣主心情不好,意味著他們要遭殃。

      低著頭的魔修們汗如漿出,瘋狂地在腦海里刨出與彭頃有關的情報,片刻後,一道清麗的聲音在這十三道身影中響起:「稟宗主,弟子……大概有些線索。」

      唯我天魔轉眼看向出言的女修:「講。」

      「據聞,兩天前,有一名六境的東仙境修行者在此區域出現過。」女修額頭冷汗迭出,努力回憶先前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只是當時自己並沒有太過在意,「此人身懷重寶,但卻沒有避諱身上的氣息,而是在各個島嶼間轉來轉去,招搖過市。

      「不少人向他出手,想要奪寶,都被他給殺了。

      「若弟子沒記錯,此人慣用的兵器便是一把劍。」

      「什麼劍?」唯我天魔追問道。

      「這,這……弟子不知。」她如實相告,她不敢隨意編造,因為被閣主發現的話,下場會更慘。

      「有沒有那人的相貌體徵?」

      「只知道是一名長著桃花眼,氣質陰柔的白袍青年。」

      「桃花眼?白袍?」唯我天魔皺了皺眉,沉吟不語。

      除了白袍和劍修之外,年齡、樣貌對不上那蘇憾的特徵,他暗自想道。

      而且,愛穿白袍的東仙境之人太多了,很難當成一個獨有的標識去辨認對方的身份。

      不過……

      能以六境之軀便對魔音鈴造成這種傷害的人,卻也不多。

      他心念浮動,蹙眉自言自語道:「莫非,此人真的是他?」

      「此人往哪個方向去了?」

      「弟子不知……」女修惶恐說道。

      唯我天魔皺了皺眉,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再次陷入了沉思。

      那六臂白猿的冰晶被取出後,冰霜之島的溫度便不再散發冷意。

      溫度逐漸上升,有些燥熱。

      讓得他內心再次焦躁起來。

      沉思良久後,他咬了咬牙,陰厲說道:「不管如何,寧殺錯,不放過。」

      他勐地抬頭,看著眼前的十三道身影,說道:「向所有人傳去訊息,找到那名桃花眼白袍青年,把他帶到我面前來。」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還有,此人實力不俗,七境以下的弟子若碰到他,不必出手,捏碎血石後,在原地留一個方向標識便可。」

      「是!」眾摧心閣魔修立即應道。

      反正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唯我天魔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遣散眼前的弟子們。

      後者們如逢大赦,皆鬆了一口氣,並立即轉身離去,將閣主交代的事情傳出去。

      冰窟前,只剩唯我天魔一人。

      靜立一陣時間,他想了想,最後有些猶豫地動了動神念,一塊黑色石板從儲物袋中掉出,躺在他的掌心上。

      他指尖燃燒著靈氣,懸停在黑色石板上,似乎十分不願意。

      但是最終,理性還是占據了高地。

      他的指尖在黑色石板上慢慢滑動,寫道:

      「注意桃花眼的白袍青年,此人疑似無跡天魔,地點……」

      寫完之後,他鬆了口氣,將黑色石板收回。

      若不是情非得已,再加上東仙境的大部分人也希望蘇憾死,他才不想與那邊、尤其是青螭劍宗以及陸森等人合作。

      信息傳出去後,唯我天魔不再多留,立即御空,隨意擇了一個方向,往北方悠悠而去。

      龍巢蜃境的某座島嶼。

      島嶼上,躺著一具巨大如山脈般的犀牛的白骨。

      山峰那般高的犀牛角與其上顎相連的部位,正有一柄劍正在噼砍,想將這犀牛角整根砍下。

      犀牛角的頂端,陸森傲然孑立,澹漠地看著下方的景象。

      驀然間,他洞天裡有東西發出氣息。

      他目光微閃,取出那東西。

      那塊黑色石板。

      石板上,一行文字出現,過了許久又消失。

      他童孔微縮,良久後才冷冷一笑:「沒想到還真敢來……」

      他手一招,收回已經破開一半犀牛角的梧桐神劍,並操控著劍在犀牛角上刻數個小字,並取出一枚劍玉捏碎,對最近的宗門弟子發出召喚。

      做完這些,他冷著眼,身形展開,往唯我天魔所說的範圍一掠而去,身影很快便化作一個小黑點,消失在天際。

      而蘇憾,此時正藏在那座遍布七色小花的島嶼上等待程迎月等人找到他,對外面的一些連鎖反應,還全然未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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