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如果獲勝,那麼只需要進行四場比斗,就可以獲勝。而失敗的話,除非直接淘汰,否則比賽場數就會增多。
最多的,需要戰六至七場!所以,如果郝正義想要獲勝,那最好的辦法,就是一直勝利下去!
這樣,才能保證在第五天的時候,隊友擁有更多的休息時間!
台上,葉懷英已經說完了第一輪的規則……隨後,對戰表出現在她身後的大屏幕上……
「第一戰:大明國VS棒子國!」
其餘八國退場,只留下兩隊選手站在擂台兩邊布陣……並且,實況轉播也第一時間連上了電視,向全國人民轉播著這一場十國捕快演習!
高台上,棒子國的帶隊這朴志昌笑著看向葉懷英:「葉總捕,你大明國的武學大多數都是從我棒子國傳出去,這一場戰鬥,不知葉總捕覺得我們誰會獲勝呢?」
「呵!我大明國的武學是從棒子國學來的?大言不慚!」
葉懷英看著朴志昌冷笑一聲:「怎麼,你棒子國搶我大明文化搶習慣了,連自己都被洗腦了?打你們,老子打兒子那般容易!」
「你要問我,一串三!」
葉懷英毫不客氣地回懟道,同時傳音給郝正義:「給我直接滅了他們!」
郝正義看向台上臉色掙紅的,與自家老媽爭辯的棒子國人,聽到耳朵里棒子說的「端午節本來就是我們的!」「孔子也是我們的!」「你們大明國不要臉!」的時候,一股子邪火,瞬間冒了出來!
「鼠,第一場怎麼打?」
丑牛走過來,開口問向郝正義。
郝正義臉色一冷:「這群不要臉的玩意,第一場,我上!」
「啊?」
丑牛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向郝正義:「不是說好了,你儘量不要暴露,要在最後一戰對付敵方大將的嗎?這麼早就出手,恐怕……」
「我為宗師,只要有些許休息時間,就能恢復內力……我想過了,與其我藏在最後,不如從一開始,就出戰!一直一串三,直到最後決戰,再由你們出手……這樣,才是保證我們戰鬥力的最佳方法!」
「可是……萬一對方也有宗師級別的高手……」
丑牛還是有些猶豫地說道。
「放心,如果對方有,你們也可以提前出戰的。」
郝正義安慰地說道:「第一場,對面的隊長,也就是化勁巔峰的存在,還是乾脆由我來吧!」
郝正義拍了拍丑牛的肩膀,第一個踏上了擂台……
現場,見到郝正義動手,除了羊國外,其餘八國隊伍,齊齊變了臉色!
有腳盆雞國的漢奸慕容復在,他們這些暗中聯合起來的人,都知道了郝正義是宗師……但按照他們的計劃,第一場演習,郝正義絕對會最後一個出手!
所以,他們已經做好了打算,遇到郝正義就認輸,遇到其他人,則全力拼殺,儘量減少大明國參與人員的人數,為第五場戰鬥做準備!
是的,這場比試,沒有預備隊,不論是哪一場演習,都只有報上名參賽的十二人!而第一場單挑演習,就是他們給大明國設下的陷阱,讓他們明知有問題,也不得不損失人員!
可現在郝正義這一出手,算是徹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現在怎麼辦?棒子國最強的,只有化勁巔峰……」
鷹國隊領隊史蒂夫皺著眉頭說道,這要是動手……以郝正義的宗師實力,就算棒子國的十個人全上,都不會是郝正義的對手!
宗師之下皆螻蟻,真以為這句話是在開玩笑呢?
「沒辦法,事已至此,只有靠他們自己扛了……」
腳盆雞國的山本二夫搖搖頭,苦笑著說道……這大明國不按套路出牌,他們也沒有辦法啊!
誰讓他們抽籤,抽到了大明呢?
擂台上,郝正義冷冷地看著棒子國方向的選手:「誰來送死!」
話語中,滿滿的都是殺意!
「我上!」
沒等隊長開口,一個20歲的青年就受不了郝正義那輕蔑的眼神,第一個跳了上來!
「請賜教!」
「賜教?你還不配!動手吧,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讓你三招!」
「狂妄自大!」
對方被郝正義的話語氣得當場暴怒,連名字都顧不得報了,當即雙腳一踏,身體騰空而起,右腳化作長鞭一般,勁力十足地朝郝正義抽來!
「就這?誰給你的勇氣,敢在我面前騰空的?」
郝正義輕笑一聲,右腳不退反進,右手空中畫圈,輕而易舉的就把對方的鞭腿給卸了下來。
棒國青年眼見第一次攻擊不順,又踏步上前,一個高抬腿,用腳後跟瞄準了郝正義的頭頂落下!
這一次,郝正義擋都懶得當了,身體猶如游魚一般往後一退,擂台上一聲重響,對方擊空!
連續兩招都未盡全功,且對手還沒攻擊,青年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又是騰空而起,從左邊鞭打公過來!
郝正義一個鐵板橋下腰,再次避過……不過三招已過,雙目陡然射出利光,身體如弓弦般彈起時,右手立肘,帶上內力,反擊衝鋒!
「砰!」
「噗!」
一聲悶響,青年一口鮮血吐出,胸前肋骨被撞斷大半,身體重重地落到了擂台外的地上!
「你好狠!堂堂宗師,對一個後輩下這麼重的後手,你要臉嗎?」
「我已經讓了他三招了。」
郝正義冷冷地看著帶隊人員:「既然來參加比試,就應該知道富貴在天,生死在人!切磋受傷,那不是正常情況嗎?」
「你們不是常說大明功夫是你們棒子國傳出來的嗎?現在輸了不服,那就再來便是!」
郝正義居高臨下地看著棒子國的隊長,示意他不服就自己上!
棒子國隊長嘴角抽搐了幾下……上?我又不傻!
「我們……認輸!」
高台上,觀戰的葉懷英譏諷地看向朴志昌:「呵,看來我還是高看了貴國選手了,原本以為還能打三場,讓我們的選手熱熱身……現在看來,哎,一場就認輸了,果然是老子打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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