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不禁真的有點詫異,尋思秦風這個8歲的小屁孩居然連她家這點木頭是誰決定的還是那麼明白。
這個想起來,真的感覺有點恐怖。
「「不可能,秦風那孩子能耐那麼大?
「俺家這塊木,可當年修建防空洞時,解放、解曠、解娣三姐弟一個接一個順回了家。
「這事兒除了我們自家人就沒有人知道了!」
「「秦風那孩子可是剛自香田歸來,不出一月,哪知俺們家底細呢?
三大媽此刻細細想來,不由地背部冒出一身冷汗。
心裡尋思,他們家這木頭事,不要說秦風是個剛下香田的小屁孩。
是傻柱連一個大爺於海棠也不一定知道他們家裡這一點木的由來。
這下居然把秦風這小屁孩摸透了!
這使三大媽想起了,總以為他們一家子,當著秦風面也跟著裸著。子一樣。秦風說:「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三大媽說:」你知道嗎?我們家在小區里算是個『大款』了。奔一樣的。
閻埠貴還略帶無奈地嘆息著,慢慢地直搖頭說:
「哎呀!如果知道了,還要不要再來找你們討論?」
「這件事我也弄不明白,可是,那些木頭放在我們家那麼多年非但沒有什麼用,反而占用了很多空間。」
「現在還有那麼多不出手換錢的大好時機,哪天白蟻可滅!」
眼看閻埠貴被此事急壞了。
三大媽亦滿臉無奈,輕輕嘆息道。
「「那您說,可以咋整呀?
「秦風不收我們的錢,只能等到幾人回來時才能看到。」
「這一堆破玩意兒堆放在家也占用地方,即使解放了他們姐弟倆幾人搞回來,卻占用了我們那麼多年的土地,這筆保管費我們也只好向他們索取!」
三大媽如此一說,倒令閻埠貴立刻茅塞頓開、愁容頓展。
閻埠貴一臉興奮地猛地拍著大腿呵呵笑著說。
「是的,為什麼想不到!」
「俺們給他收取保管費吧!」
「這塊木頭在我們家房子裡保存了7, 8年,收取一點保管費一點都不為過!」
「呵呵,這樣算下來,又等什麼呢?快把它們叫回來吧。要不,如果秦風把木材收得足夠多,咱就會貽誤良機的!」
……
秦淮茹那邊。
前前後後幾次,終於搬掉了藏在床底那麼多年的木頭,卻累得秦淮茹渾身冒著熱汗。
「秦風!我家裡木頭都要這個。看這個能值幾個錢?」
秦淮茹顧不得擦去一身汗,已急不可待地想知道這幾塊木頭能換來什麼。
秦淮茹搬來的這幾塊木頭被秦風看了個不停。
總共不足20塊木,但質量算中等。
這個如果有電鋸,那些木材就能直接開板直接當家具。
其他就不說了,只要工具、技術都到位,做一張新床或做一個衣櫃什麼的,根本就不成問題。
這批木頭如果從外面想買到這批如此優秀的木頭,恐怕15塊錢也買不到。
秦風故作鎮定。她從抽屜里取出一個大木箱來,裡面堆放著很多木頭。「你知道這些木頭是幹什麼用的嗎?」她拿起一把斧子,指著上面的幾個小木塊問。仔細地再看看這堆木頭,我輕輕嘆息著說。
「你們這木頭倒也罷了,只是還不夠厚呀!」
「而有些長度還不足2米,效果並不明顯。
「「象這樣碗口粗、三碗口大的人,最多也就算到你們3毛錢一個!
「「你們這些木材堆著,給你們5塊錢也算不少!
「那麼多只有5塊錢嗎?」秦淮茹瞪大雙眼,一臉不解地看向秦風。
秦風淺淺的笑了笑,點點頭,冷冷地說。
「沒法子。你覺得這麼大一塊木頭做什麼呀?」
「這次翻修房屋,木材不過關。不過關就無用。無用的木材早晚還得當柴燒!」
「總不能花重金買去做柴燒?」
「反正你們那堆木材最多只能給你們5塊錢,只要你們喜歡,馬上就可以交易了!」
「如果您捨不得,就自己搬回來就是。我不是強買強賣的人!」
聽到秦風的話,秦淮茹立刻氣得臉色發青。
心裡尋思著那麼一堆木頭,光扛已將她累壞。
5元,還不到一周的費用?
秦淮茹心裡很不情願地看了秦風一眼,說。
「你們以前不都是高質量木頭可以賣到1元錢麼?」
「瞧,我這木頭根根圓潤挺拔,乾爽不裂,還沒招白蟻侵蝕呢!」
「這麼好吃的木材怎麼說值七八塊錢!」
秦風冷著臉說:
「哦!七八毛?」
「你們要賣7, 8元錢是沒有問題的。能賣出這麼多的錢,自己不搬到黑市上出售啊?」
「我只買了加固過的房子,也沒有買新房蓋過。這麼昂貴的木材我不能用!」
「我說過我不會強買強賣的。你想買就不要買。收就是收。不會有人阻止你的!」
受到秦風如此一說,秦淮茹也立刻陷入深思,內心真是糾結不已。
大家見狀也是勸說秦淮茹。
「哦,秦淮茹你這心思也別太大。這年頭,你看看誰捨得花木頭?秦風捨得花你木頭。我見你還偷著玩!」
「這話一點不假,儘管說價不太理想,但是,3角錢一個還說得過去。一個木頭夠一天白面饅頭!」
「哦,秦淮茹啊,讓我來說你還快收錢得呢!那些木頭啊,你們這些已經放了幾年的木頭啊,不僅什麼用都沒有,反而把位置給占去了!」
「是啊,木頭這個東西放的時間長了就不好好保存,早晚會被白蟻侵害的。到時別說想賣,怕是做柴燒也不容易!」
畢竟這批木材來自秦淮茹,無論虧本與否,圍觀者本身並沒有心痛,說到這,自然會立言不腰。
可秦淮茹這個心,真的糾結得不得了。
一開始把這堆木頭藏起來,實際上想等棒哽出嫁時,請木工師傅為棒哽做套陳設。
然而如今家已窮困潦倒結不出鍋。
如果不賣,以後的日子就不知如何度過了。
聽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秦淮茹這個心越說越亂。
這時,於海棠聽到消息,擠入人群中,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向秦風便訓道。
「秦風!你又在做什麼?」
「看誰買菜敢喊?」
「你的膽子可不小,把錄音機也都放在這兒做廣播呀?」
秦風冰冷的看著於海棠,冷笑道。
「哦,一老一少,你們管得還真是寬嚴有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