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電影院裡沒他,怕是一部片子都看不完。
望著許大茂真,臉上露出了自得的表情。
秦風也確實有點不忍打自己。
這個鐵飯碗是叫人敲開的,竟也可以如此有信心地在此說出這些屁。
秦風冷不丁地笑了笑,又從兜里掏出一沓照片。
將這幾張圖片直接放在許大茂床上。
「許大茂自己去看!」
「真的不知道是誰給予了信心?」
「也是蘿蔔一個坑!」
「連個蘿蔔坑坑窪窪的,你們的坑坑窪窪現在都給別人填平了!」
「哦,你們這傷筋動骨百日,待你們這雙腿痊癒後,怕是回去只能財務結算工資啦!」
「還有,你們這個飯碗怎麼敲出來的呢?怕是你們自己也不清楚!」
「「仔細一瞧,還真是費勁兒!
秦風並沒有理會許大茂的想法,徑直是一通令許大茂頭疼的言語輸出。
許大茂看了看那床對合影。
哪有心思聽從秦風。
當許大茂把這些照片看得清清楚楚時,許大茂立刻覺得心裡有股老血直往嗓子裡冒。
哇啦哇啦直噴血。
「這個,是棒哽嗎?
「棒哽!真的是一隻白眼狼!」
許大茂一臉憤怒,狠狠地瞪了幾幅畫。
立刻氣得整張臉都紅了。
尤其見到棒哽那個自行車上手吊了只雞。
那個滿臉賣弄狂妄的表情和他剛從農村帶回戰利品時的表情一樣。
並且。
看棒哽後排那個大包小包山貨顯然遠遠超過每次帶回。
這顯然是因為棒哽不僅比它更大膽,食慾更是遠遠超過它。
秦風冷笑著說道:
「哦,好嗎?」
「我撿到的那些東西,對你們還管用嗎?」
「這不是我胡編亂造出來的。這一切都是鐵證!
「就是昨天,你們乖徒弟棒哽白眼狼自主到農村放電影了!」
「回來了,是用自行車把這一切背得趾高氣揚地回到院子裡去了!」
「「你就是沒有聽棒哽左手拎只雞右手拎袋山貨一臉得意地跟秦淮茹講過的話!
「嘻嘻,許大茂。如果那時你在現場,只怕你的那口血吐的會比此刻更厲害!」
許大茂聽到秦風所說的話,立刻覺得心裡有了絞痛。
這個棒哽完全不需要秦風的話。
許大茂光看著那幅畫,就知道事情的原委。
許大茂喘著粗氣,生氣地說。
「好一隻白眼狼!」
「虧得老子也帶你們進電影院教你們放電影技巧了!」
「想不到您就這樣報答了我!」
「王八蛋!棒哽!你讓老子等一等!」
「老子回來不殺了你!」
許大茂邊罵娘邊得翻身下床去準備回去尋找棒哽。
傻柱看到後趕緊拉著許大茂離開。
「許大茂!你這個氣歸氣,可這事急不急!」
「自己仔細想了想,現在的條件怎麼樣,連走的路都成問題了。回去又有什麼可找茬的棒哽呢?」
「小心他的一條腿再踢得你一瘸一拐!」
「依我之見,這件事還得仔細推敲推敲!」
聽到傻柱的聲音。
徐大茂終於平靜了。
畢竟這樣做對徐大茂而言的確是和傻柱談過了。
衝動是完全不能解決的。
如今,許大茂本人甚至對行走也有了疑問。
更不用說去尋找棒哽。
到時即使發現棒哽也不可能興師問罪不成功,相反還可能被棒哽送回到醫院。
因此,這種東西浮躁不能解決問題。
思來想去。
徐大茂真有點急。
因為這件事卻關係到自己後半生能否好好生活。
離開放映員這個鐵飯碗。
如果徐大茂另謀高就,他甚至會走進車間做髒活累活苦力。
那麼,這一生都沒有什麼盼頭。
何況呢。
像他目前這樣條件優越、不具備生育功能、想再做兒媳都不太容易。
要是連當放映員的工作也丟掉。
這一切都使他後來的生活雪上加霜。
徐大茂看著傻柱和秦風有點著急地說。
「秦風,這幾張照片怎麼拍的呢?」
「另外,您能談談您的看法麼?」
「這下可真是受不了了!」
「「您說我那麼待那個白眼狼,它為什麼會這樣待我?
「怨秦京茹那娘!」
「從始至終都認為棒哽的白眼狼不靠譜。但秦京茹那個臭娘不是說咱倆沒孩子嗎?好好對待那個白眼狼,將來養老有個著落!」
「哦,好像還我幼稚!」
「上此娘跟那個白眼狼套近乎,跟他們此時騙走老子鐵飯碗!」
「「我真笨,教徒弟把師傅餓死了,居然還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許大茂說完後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傻柱看在眼裡,不由地在心裡有了一些感觸。
尋思就許大茂這硬脾氣,居然還有流淚。
然而傻柱卻對徐大茂絲毫沒有憐憫之心。
就是感覺這樣的情景真的是很罕見。
秦風冷冷地看了許大茂一眼,同時明白許大媽此時一定急得團團轉。
要是真會走路。
怕是這段時間八頭牛都拉不動它。
只是遺憾的是,許大茂今天這雙腿還是打石膏的。
即使扶杖勉強能回。
但有什麼辦法呢?
尤其是在今天這樣浮躁的環境中。
許大茂回來更沒用了。
甚至會反而誤事。
秦風冷笑著告訴許大茂。
「哦!許大茂!你不也很能幹吧?」
「咦,這會兒沒有想法?」
「不就是自己那份放映員工作,蘿蔔一個坑嘛!」
「為什麼剛住院不幾天就被人家連坑坑窪窪的填飽肚子呢?」
「「我對你說的是實話,現在的心情回去一點用處都沒有!
「為了給那個白眼狼買單,就必須動腦筋呀!」
「你不覺得自己現在下手也能把那隻白眼狼動起來?」
「哦,真想不通,你個蘿蔔坑坑窪窪,哪有給那白眼狼掌握核心技術?」
秦風的話,倒並沒有教會許大茂該怎麼辦。
只是有意再次刺激許大茂。
畢竟。
單憑許大茂的頭腦對付棒哽這隻白眼狼簡直綽綽有餘。
這下無非就是一時衝動的興奮和焦慮。
因此。
秦風根本不用教許大茂該如何操作。
趁此良機。
好讓許大茂受刺激,不就好了?
這才能讓徐大媽遇到白眼狼棒哽時出手更狠。
徐大茂聽到秦風說。
一下子平靜了很多。
秦風的話,雖講得不太集中。
但秦風的話著實讓徐大茂頓時平靜了不少。
對付棒哽那隻白眼狼,還真得用腦啊!
思來想去。
許大茂深深地吸了口氣,仔細地冥思苦想。
我張口就來:
「秦風,這一次還真要感謝你這幾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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