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您看看這個香爐底部,是不是很特別?」
婁曉娥連忙湊過去一些,眉頭緊鎖,認真地看那香爐底部。
看過很長一段時間。
婁曉娥這才依稀可見這香爐底寫著幾句話。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看著看著,婁曉娥終於辨認出這個香爐下面有四個大字。
秦風微笑著微頷首道。
「對啊,就」天地絕命「四字!」
婁曉娥滿臉疑惑地看了秦風一眼,接著問:?
「不是寥寥數語麼?
「這個隨便找件有點年的舊物,下面還落款呀!」
「「這個天地絕命四字,有沒有意思?
秦風輕輕搖搖頭,淡淡地笑著說。
「呵呵,媽咪。這個你不會明白的吧!」
「這個天地絕命四字並不像一般落款這麼簡單!
「「楊家將這個故事你們該聽過嗎?
婁曉娥輕輕點頭笑了笑。
「這自然是知道的,在學校那時候就愛看楊家將。」
「難不成,這個天地絕命,也會和楊家將有關?」
說完這句話婁曉娥還覺得滿臉茫然。
尋思他好歹那一年讀書不多,到香田再上大學吧。
此論文化知識。
雖未敢言其可深。
但就此而言,所讀書籍之多,無論如何,都遠遠超過秦風讀兩年都無法學會所讀之書?
如今卻把秦風問得目瞪口呆。
然而自己看了這個天地絕命四字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看秦風,可好像這個天地絕命四字,與香爐、何楊家將有多大來歷。
秦風笑了笑,輕輕點點頭,接著說:。
「當然是這樣!」
「北宋時,楊六郎中遼軍天地絕命陣,兵敗白水興隆寺,靠吃米和牆皮度日。」
「楊六郎立誓,擊敗遼兵後必須重建廟宇,重新塑造金身」。
「「楊六郎打破天地絕命陣後,又重建白水興隆寺,這天地絕命香爐,就是那個白水寺供奉香火的香爐啊!
「我也沒有想到,如此罕見的無價之寶竟流落黑市!」
聽聽秦風是怎麼講的。
婁曉娥一聽,全都入迷。
秦風真的讓她太意外。
儘管秦風說了這一切,婁曉娥並不能考證出真偽。
可以說。
婁曉娥認為要是連秦風說的話他也駁不過。
然後,是否真實已無關緊要。
婁曉娥一臉欣慰地望著秦風,又驚又喜,她深吸了口氣說。
「秦風你真把媽咪的眼界開大!」
「你的話,我倒是頭一次聽說過那麼回事呢!」
「可是,若真像您說的,這天地絕命香爐我們還真撿到漏呀!」
「北宋年間,到現在那真是千年!」
傻柱旁聽了秦風和婁曉娥的話,更聽得滿臉大惑不解。
覺得自己像一個懵懂的外人。
然而望著婁曉娥臉上露出的喜悅表情。
傻柱知道,這次秦風又有什麼大作為呀!
由此可見,秦風手裡這香爐確實不錯。
對傻柱而言。
無論這個香爐是什麼東西,值多少錢都無所謂。
很重要的一點,他那年僅8歲的孩子在這幾天裡的所作所為確實令身為人父汗顏。
也使他深感自豪。
此生能生如此出息之子,夫復求何!
「秦風,這天地絕命的香爐既然如此珍貴,必須好好珍藏!」
秦風輕輕點點頭,笑了笑,說。
「好啊,這絕命香爐可是無價之寶。爹地啊,所以給您給我保管好!」
秦風心中非常明白,這香爐如果放在數十年之後的新世紀裡,其身價無疑是億萬級文物。
只是秦風多生活了一段時間又不得不回到香田。
今日香田,尚未歸京。
象這樣珍貴的文物,千萬不可以拿出來。
於是秦風準備將這天地絕命的香爐遺落在京城由傻柱負責保管。
婁曉娥聽到後有點擔心地說:。
「就是,把它放在爹地這兒,這樣萬一哪天人家看見了,恐怕就閃失了!」
秦風慢慢地搖搖頭說:
「「相信爹地能妥善保管。
「還有,這天地絕命的香爐原本就是屬於此地的,只能待在此地了!
傻柱見秦風這麼相信他,心裡立刻感慨良多。
傻柱吸了口氣,神情凝重地拍拍胸脯說。
「孩子,您放心,還有您的字,人在其中,爐火純青!
望著傻柱略顯憨態可掬的表情,秦風不禁笑了。
「「呵呵,爹地啊,沒有這麼厲害,隨便把箱子什麼的收起來,在床底都會變成的!
看秦風笑得前仰後合,傻柱和婁曉娥都情不自禁地跟著笑了。
傍晚時分。
傻柱做好一桌拿手好菜,滿屋飄香。
秦風掏出一瓶三大革命的五星茅台,徑直打開。「傻柱哥,你喝!」婁曉娥也拿起一瓶茅台酒。「你喝吧。」秦風柱對她說,「你知道嗎?再為傻柱和婁曉娥各來滿滿一杯酒。
立刻。
全屋乃至全院都能聞到醇厚酒香。
秦淮茹這一邊,母女倆歷盡千辛萬苦,方才收拾婁小娥。
婁小娥還在病床上睡了幾個鐘頭才緩過神來。
這種氣色只是顯得稍微好一點,便嗅到庭院外飄著菜酒香味。
由於窗戶是傻柱用棍子打出來的,傻柱這邊房間裡飄出來的香氣就跟著庭院的風吹到這個窗戶邊上,直接灌進房間。
聞此香,婁小娥頓時明白過來,定為傻柱這邊飄來。
尤其那個雞湯濃香四溢。
數月未食腥葷,婁小娥哪抵擋得到這種生理本能反應。
饞嘴的婁小娥不禁腹部咕嚕作響,立刻口水不由自主地順著嘴角流出。
望著窗外,全是一片漆黑。
他那邊秦淮茹依舊是冷鍋冷灶,甚至吃飯好像也沒有準備好。
想起傻柱家三口人,那邊酒肉飯香。
婁小娥便立刻憤怒地湧上來,氣急地開口便高聲破罵道:
「秦淮茹你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
「都什麼時候了。家還是冷清。是不是要餓死我這個老骨頭?」
「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
「要連今晚的這個飯也省掉吧?」
秦淮茹、小當、槐花母女倆三人,經過一夜折騰,終於將婁小娥留在大廳里的髒兮兮的屎尿一掃而空。
此刻,連歇都來不及歇片刻。
只聽婁小娥罵了那戶人家。
氣得秦淮茹徑直將手中掃帚一丟一丟,掩鼻更是咽淚。
「嗚嗚嗚……」
「我實在是受不住了!」
「你賈家的錢,前世真虧欠!」
「娶了您早夭的孩子,我豈不是享了一日福?」
「我已經是大把大把的人了,我不知道丟人,收斂點吧!」
「自己惹事生非這堆爛攤子吧!我幫你擦屎擦尿把爛攤子整理好吧!」
「你倒了,也是惡人先告狀。你問小當與槐花。我的手這夜有沒有停?」
「自己有手腳冰涼,家有米麵,要吃啥自己不去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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