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聽到後連忙點頭哈腰,心裡不由暗暗嘆息,這位老伴兒如今可真學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個院子的事情可以說是很清楚。
甚至他還當局者迷地幾乎深陷其中做冤大頭。
如果不是剛剛被三大媽死死拽著,閻埠貴這下恐怕有些忙不過來。
如今閻埠貴終於看清了這一點。
這種費力不討好、不把傻柱叫成冤大頭的事情在這個院裡可真盼不到人。
想到這,閻埠貴心裡暗暗得意地寒聲道,然後看著傻柱高聲叫道。
「笨!傻柱!還在那裡坐著發呆幹什麼?」
「看二大媽!」
「都是大灘吐血,真要出點兒事兒,那可就到你家門前啦!」
閻埠貴這話的意思。
就跟傻柱說了,二大媽今天就趴在這塊土地上,無論死活,人家都能不管不顧的,只有自己傻柱不計較!
畢竟,這兩位阿姨此刻正趴在傻柱屋前。
二大媽若是真死於此,那麼後面的人就會怪傻柱,摔到他家門前就見死不救了!
傻柱這時正坐在自己屋前,靜靜地注視著這個庭院中的景象。
像在看大戲,笑還沒有散場。
這時望著閻埠貴正在那對自己大吼,傻柱只冷著笑臉,淡淡地說著。
「哦!我說三大爺您倒算清楚了!」
「「自己走到二大媽面前,還不是蹲在地上瞅瞅怎麼行!
「「況且這個大爺跟二大爺打架,你們三個大爺的還不會拉一架,二大媽摔倒你們還見死不救呢!
「「倒真想問一句,你們三大爺這個頭銜莫非祖傳?
「呵呵,只要你不死到我這個房間裡去,就與我無關了。你誰愛計較就計較吧!」
傻柱的話,令現場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沒人想到,一向傻不拉嘰的傻柱,工作日見了這樣一件事,這個冤大頭就非他莫屬了!
但如今,傻柱非但不把二大媽放在眼裡,反而說了這麼冷血的一句話。
聽到傻柱的話,閻埠貴不禁心生感慨。
心裡尋思著,今天這個傻柱是不是在吃猴腦?
怎麽頭腦一下子就那麼靈光?
三大媽這個時候心裡更生氣了。
本以為終於找到一個冤大頭,卻不料傻柱說出了比自己更高更冷的語言。
這真可以說是推翻了三大馬對傻柱心目中的印象。
這哪還像那傻不拉嘰傻柱?
比她、閻埠貴二人算透。
看著辛苦找來冤大頭居然當不成,三大媽生氣地指著傻柱說。
「好一個傻柱,好冷血的一句話,你們全都講了!」
大家這時看傻柱忽然跟換了一個人,還都在責怪傻柱見二大媽就死。
「這個傻柱!今天發生什麼事了?這樣的話咋還能說出呢?」
「傻柱這一天也足夠凶了,意思就是說,只要二大媽不死心塌地地往自己那個房子裡走,自己當不看了!」
「真想不到,本以為三大爺、三大媽已足夠冷血,想不到與傻柱相比那簡直差之甚遠!」
「哎,看來二大媽這下可夠了。就連傻柱也不肯出手相助。只怕真死了也沒人照顧!」
「哦,這到底怪誰呢?夫妻倆打了二大爺一人。這下就是二大爺里也不管她生死了。還要指望著誰啊?」
「是啊,像二大爺、二大媽這樣的男人,別管她們沒事,只要沾到她們身上,吃了虧的還是自己。這個問題,我見過傻柱終於有智慧過一次!」
就是這樣。
她們並不知道,剛剛二大媽剛剛被於海棠踢到地上。
當時,傻柱要上前去攙扶。
結果沒來得及起身,卻被秦風從房間裡攔住。
秦風徑直向傻柱下達死令。
表示無論今日門外即使有人死亡,都不會讓傻柱再看到。
傻柱起初也認為他這個兒子是冷血的。
但在秦風細心地為傻柱解析出此處邊上的戀情後。
傻柱這才醍醐灌頂,瞬間便想明白。
這滿院禽獸,實在是沒有什麼可憐憫了。
無論是於海棠和許大茂的爭鬥還是二大媽與婁小娥秦淮茹家族之間的衝突。
吃了虧的人,罪有應得!
秦風告訴傻柱他們父子倆分開8年是拜倒了這個庭院裡的禽獸!
若非此院禽獸。
傻柱也不會枉費這8年的時間,也沒能擁抱過秦風。
身為父親的他沒有給秦風餵奶,也沒有給秦風換尿褲。
沒有盡到點爸爸的本分。
連自己的親生兒子秦風都根本沒有。
秦風不會在那8年裡沒有父愛。
凡此種種,那些年在這個庭院中的人們,可是都是有份兒的!
是秦風的話使傻柱頓時豁然開朗。
這才想到我這幾年真是這院裡最笨的冤大頭啊!
於是傻柱剛閻埠貴要他見二大媽時就說了那番辜負了她們。
傻柱冰冷地看了三大媽一眼,臉上露出平靜的笑容。
「哦!我是冷血嗎?」
「這兩位阿姨暈了過去,但與我無關呀!」
「「你想真正說出冷血話來,我可不能和你們三大爺比啊!
「第一,二大媽被一個大爺踢得鼻青臉腫。這一踢就踢到二大媽心窩裡去了。只怕這一踢力道還夠猛吧!」
「二大爺身為二大媽老公,看著二大媽摔倒在地但不為所動。試問二大爺是心狠還是冷血?」
「「再來說說三爺你夫妻倆吧,三爺剛剛倒有點惻隱之心啊!
「可是被你們這等冷血無情之人拉走後,三爺還是同樣選擇了在一旁冷眼旁觀,於是眼前就只做了模樣!」
「「您說我冷血不冷血,您親自去看你們這些所謂大爺們是幹什麼的?
三大媽受了傻柱如此一說,氣得立刻一臉慚愧,指了指傻柱並搪塞道。
「笨,笨柱子,別血口噴人了!」
「那不是見死不救!」
「咱們家裡的條件,你們也都清楚,就是靠著這個老閻的那份薪水,生活過得還算緊巴。」
「「二大媽那個是誰呀,這個院裡有誰不會呀?
「如今她正倒下不識人事呢。可是萬一我老爺前去攙扶她,到時真出事。誰知那二大爺、二大媽竟要訛傳我的老閻!」
「哦,你反正都喜歡管這個閒事自己管,咱老閻也不能惹二大媽!」
三大媽話剛說完,閻埠貴亦連忙起身,眉頭緊鎖,擠著笑臉道。
「哦,傻柱,這事你三個阿姨說得對。那不是我不願意救別人,而是真的不能惹!」
「「二大媽,您不是不認識,您看看婁小娥現在這一點被她打成什麼樣子,就是老劉,也是被她追著滿巷亂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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