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輕想了想道:「這樣吧。」
「你們想好了再聯繫我,畢竟陵園那地方,不好去得太頻繁,你們一家人想好了,在聯繫我。」
「阿姨那邊,一會兒我們就去看看吧。」
「可能,我醫術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但延壽一年半載的也未必不行。」
「輕輕啊,我知道你是好心。」
「可那種病,多少專家學者都沒辦法,這不怪你。」
王桂香還在安慰白輕輕。
白輕輕看了看現在天色,頓了頓才道:「阿姨在哪家醫院,不論出於什麼原因,我們總該去給阿姨一個交代的。」
「不怕嫂子笑話,我老公想楊隊的時候,就去楊二的燒烤攤上喝悶酒。」
「他就喝悶酒,他什麼也不說。」
「要不是今天有這種巧合,這男人還不知道要瞞到我什麼時候呢!」
剛剛從外面進來的李向磊也道:「是啊,我宴哥最重情義。」
「但他這嘴巴是真嚴實。」
「就算嚴刑拷打,他也不會多說半個字。」
「看你們工作應該很忙吧。」
「這樣吧,明天等雅雅放學,再去醫院看看我婆婆吧。」
就算這樣,王桂香依舊把別人的時間都考慮進去了。
白輕輕沖宴千溟眨眨眸,宴千溟:「好,到時候我們來接你們母女。」
又寒暄了幾句之後,白輕輕告辭離開。
林清送李向磊和楊黎明回去。
宴千溟自己開著車帶著媳婦孩子回到家,一路沉默。
白輕輕換上一身蕾絲邊的絲綢裙,可能覺得自己這樣還不夠勾人,還特意套上了黑色,去宴千溟的酒窖里,挑了瓶味道最純的茅台酒,另一隻手提著一雙黑色高跟鞋。
快步走到宴千溟書房門口,她才換上了高跟鞋:「扣扣扣。」
殊不知,她在門口換鞋的聲音,早就被屋裡的男人聽得清清楚楚。
宴千溟無奈上前開門:「你就讓我自己靜靜不行嗎?」
「我需要。」
提著酒瓶的美女,就這麼出現在面前。
從宴千溟的角度,不難看出白輕輕裡面還穿著多麼性感的內衣。
他的喉結滾動:「快去換了。」
「不開心就要喝酒嘛。」
「我可是帶酒來的。」
白輕輕活潑生動,自顧自的擠開站在門口的宴千溟,擠進了書房。
動作熟練的去拿了酒杯,給兩個人都倒上了酒。
對上那酒的年份,宴千溟的眼角狠狠一抽:「女人,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
「不就是瓶茅台?」
「怎麼?你連兩千塊的酒,都捨不得給我喝?」
隱隱中,她有點炸毛的趨勢。
虧她覺得,大魔王今晚心情不好,她要好好安慰,還穿了男人普遍愛看的裙子。
這人就是這麼對她的?
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
白輕輕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道:「捨不得也不行。」
「不讓我喝,我偏喝。」
說著,白輕輕一口氣吞了大半瓶。
宴千溟鬱悶在小渣女眼前晃了晃:「還能看到我嗎?」
「怎麼有兩個大魔王,不對,是三個。」
「大魔王什麼時候這麼多了,咯。」
白輕輕舉杯,還要喝。
宴千溟立即搶過酒瓶,自己喝了另外半瓶。
情到濃時,酒不醉人人自醉。
白輕輕一屁股坐在對方懷裡:「怎麼樣?」
「喝了酒,是不是好多了?」
宴千溟對上眼前已經醉了的小渣女,滿眼無奈:「太少了。」
「不管用。」
「那我再去拿一瓶。」
說著,白輕輕就要走。
被宴千溟緊緊扣住了腰身:「不用那麼麻煩,你讓我嘗嘗就好。」
明月被薄霧輕紗籠罩,漸漸藏進了雲層。
第二天一早,白輕輕是腦袋疼醒的。
「頭疼?」
宴千溟好笑的看著小渣女。
白輕輕一邊揉著頭,一邊道:「這酒後勁兒怎麼這麼大。」
「好疼。」
「那個,你能不能給做個早餐啊。」
「我好想好想吃你做的早餐。」
「我做的早餐能治頭疼?」宴千溟才不相信小渣女的鬼話。
白輕輕狠狠點頭:「是啊是啊,吃了你做的早餐,肯定不頭疼。」
「如果有醒酒湯的話,那就更好了。」
「今天嘴怎麼這麼甜?!」
宴千溟得意問了句。
白輕輕敲了敲發痛的頭,嚴肅對上宴千溟:「你不會買假酒了吧。」
「我這酒量很好的。」
「以前也沒有這麼難受過!」
宴千溟:「你一口氣幹了半瓶,我珍藏了五十年年份的茅台。」
「你說呢。」
「啊?那個這個,我不太懂這個。」
「這個不會很貴吧。」
她只覺有點不妙的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跟著感覺挑的。」
宴千溟:「就算現在晚婚,女兒紅也就埋個三十年,還有很多二十多歲就結婚的呢。」
她僵硬咽了咽口水:「那我還有沒有你做的早餐了。」
「就知道吃!」
狠狠敲了敲小渣女光滑的額頭:「你再睡會兒。」
「睡不著,我給你打下手吧。」
白輕輕悶悶爬起來:「那個,我喝了那酒,你不會心疼了吧。」
宴千溟無所謂道:「還好,我還有一倉庫。」
「噗!」
聽到這裡,白輕輕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那你昨晚猶豫什麼?」
「是酒不好喝,還是我不美?!」
對上炸毛的小渣女,宴千溟頓了頓道:「我怕你喝不了這個年份的酒。」
「話說,你珍藏這麼多酒幹嘛,你又不指望這個賺錢。」
「送人的。」
「哦。」
「那你怎麼不提醒我!」她後知後覺。
宴千溟很無辜:「你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嗎?」
「你都穿成那樣了,我還能把持得住,我還是男人嗎?」
「說得,好像沒毛病。」
「可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
「去院子裡吹吹風吧,也許能好很多。」
宴千溟拉著她去了院子裡,她癱坐在躺椅上,沐浴著清晨的新鮮空氣。
宴千溟就是不遠處的廚房裡悠閒做著早餐,時不時的看向窗前最美的風景:「媽媽好像越來越好看了呀。」
「那是。」
隨口應了一聲之後,宴千溟轉頭看向一向喜歡睡懶覺的奶娃:「你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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