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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拉著上官文瑜,往山路旁邊的樹林鑽了進去。
往上面走了一段路程,秦箏發現有陣法探查。
「上官,你進我的空間,我可以用靈器隱匿氣息。」
上官文瑜有些詫異,「你的空間還能讓活人進去啊?」
她從未見過這種空間。
現代已知的技術,只能造出儲物的空間,沒人能造出放置活人的空間。
「小筍筍,能不能給我造一個?」
上官文瑜朝秦箏拋了個媚眼。
秦箏的嘴角抽了一下。
「看我心情!」
「哎,我們可是好姐妹,怎麼還要看心情呀!」
上官文瑜剛嘀咕完,就被秦箏裝進了空間裡面,還把她關在了空間裡的一個小黑屋裡面。
防止上官文瑜這個缺德的女人,把她的寶貝都搬空了。
小黑屋裡面漆黑一片,也聽不到外面的動靜。
上官文瑜以為秦箏的儲物空間本就是漆黑一片,也沒想著出去查看。
「秦筍筍,你快點啊,你空間裡面太黑了,人家害怕的。」
上官文瑜盤腿坐在地上,朝著四周大喊。
「馬上就到了。」
秦箏的聲音傳來。
上官文瑜沒想到還可以在裡面和秦箏聊天,她又說道,「要不你扔個帥哥進來吧,這樣我就不害怕了。」
啪嘰一聲。
小黑屋裡面有人掉了進來。
秦箏還真扔了人進來。
上官文瑜隱約聽到了呼吸聲,神色一頓,「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真扔了別人進來啊?」
秦箏玩味地說,「放心吧好姐妹,你的條件,我都滿足!」
「哦?你扔的是帥哥?」
上官文瑜嘖嘖兩聲,「我不信,如果不是帥哥,我和你沒完!」
「你自己拿個手電筒照一照,不就知道了?」
秦箏說完,就沒再理會上官文瑜,繼續往山頂摸過去。
小黑屋裡面,上官文瑜忍不住一陣好奇,「喂,你說話啊。」
她什麼都看不見。
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對方似乎在附近轉了轉。
他不說話,上官文瑜就拿出了手電筒,對著附近照了照。
結果一轉身。
她就看到手電筒的光,從下方打在陸玄那張俊逸的臉上,莫名把他的臉色照得慘白一片。
「啊!」
上官文瑜突然看到他,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把手電筒扔了。
好在陸玄一把撈住她的腰,把她拖了回來。
「我有這麼嚇人?」
他低頭睨著她,戲謔地說。
「你怎麼在這兒!」
上官文瑜的額角突了突,心想秦筍筍這傢伙真是不當人!
她就開個玩笑。
秦箏居然還真扔個男人進來!
別的男人就算了,怎麼還是陸玄,她欠的錢還沒還呢!
陸玄沒有回答上官文瑜的話,他原地盤腿坐下,就開始修煉調息。
上官文瑜舉著手電筒,對著他照了照,這才發現他的臉色慘白。
「你受傷了?」
她有些擔憂地問道。
本以為是手電筒的光線原因,但現在看來是他本來的臉色就不好。
「嗯。」
陸玄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就沒理上官文瑜,繼續療傷。
他受傷掉落在山峰的樹林裡。
正好遇到了路過的秦箏,就把他撿了進來。
「怎麼傷的?」
上官文瑜在裡面正好無聊,也盤腿坐下,好奇地問道。
「追捕鶴妖。」
「鶴妖?」
上官文瑜又問道,「你追鶴妖幹什麼?」
陸玄睜開眼睛看向她,無奈道,「你的問題怎麼這麼多?」
「人家這不是關心你嘛。」
他面無表情,「我看你就是八卦,你這麼閒,不如先把錢還了。」
上官文瑜靈機一動,「要不我幫你療傷,算是抵債了?我進到秘境,修為可是漲了不少呢。」
「不需要。」
陸玄皺了下眉心,閉上眼睛繼續療傷。
「你這人怎麼這麼迂腐,我幫你療傷一次的費用,可比十個億值錢!」
上官文瑜繼續在他身邊巴拉巴拉地說個不停。
「再說了,我像是缺錢的人麼?這次從秘境出去,我保證還你!」
「希望你說到做到。」
「你這是不相信我的人品?」
「你有人品麼?」
「……」
上官文瑜打量了一下陸玄,發現他身上還有傷,胸口處的衣服濕濡地黏在身上,上面沾著鮮血。
「你還有外傷,怎麼不先處理一下?」
上官文瑜說。
「儲物袋丟了。」
陸玄又睜開眼睛,瞥了她一眼,「你不是問我追鶴妖幹什麼?那鶴妖和你一個性格,把我的儲物袋偷了。」
上官文瑜???
你有事嗎!
什麼叫和我一個性格!
老子是薅羊毛,最多叫坑蒙拐騙,從來不偷東西!
上官文瑜咬了咬牙,
「注意你的措辭,你的儲物袋被偷了,我的可還在呢!我的儲物袋裡還有外傷藥!」
「哦。」
陸玄又不在乎。
「算了,給你用一點吧。」
上官文瑜從儲物袋裡面拿了外傷藥出來,她起身坐在他的前面。
她舉著藥瓶,笑眯眯地看著他,「這瓶藥算是抵債了哦,這種靈藥的價值可不止十個億!」
陸玄低頭看著她,挑了一下眉梢,「我也可以不用。」
她有點無語。
「你這人怎麼這麼倔呢?受傷了就要用藥啊,你堂堂青龍部的理事長,難不成還差這十個億?」
「拿回去吧。」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閉上眼睛繼續療傷。
陸玄自然不差這十個億。
他差的是,
和她的聯繫。
「好啦好啦,看在同事的份上,給你免費用,好了吧!」
上官文瑜翻了個白眼。
「不過就是一瓶藥,我是這么小氣的人麼?」
她把藥塞到了陸玄的手裡。
陸玄感覺到手上的藥瓶,愣了好一會兒。
他反應過來之後,才慢吞吞地拿著藥瓶給自己處理傷口。
上官文瑜聽到了脫衣服的聲音,她就抬頭看了一眼,結果就看到了陸玄上半身沒穿衣服。
身材好的要死。
肌肉分明,恰到好處,身上的鮮血還為那張斯文俊逸的臉龐,添了幾分野性的感覺。
「看夠了麼?」
陸玄感覺到她緊盯著自己,還真有點無語,「你都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是吧?」
上官文瑜確實不知道什麼叫害臊,還煞有其事地說,
「我這是擔心你啊。你看你胸口的傷,都貫穿到了後背,後面的傷口都沒法處理,不如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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