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見他死死拽著自己的衣角不放,只好過去坐到床邊。
「到底是什麼?」
姜堯拉了一下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懷裡拖。
然後他抱著她,小聲地在她耳邊說,「我比你厲害了!」
「什麼比我厲害?」
秦箏疑惑地看著他。
「修為。」
秦箏盯著他看了會兒,看不出他是什麼修為。
「那你是什麼修為?」
姜堯驕傲地說,「元嬰後期!是不是比你厲害!」
秦箏:?
秦箏直接把他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確認了一下他的修為。
還真是元嬰後期!
瑪德。
她一直以為姜堯是金丹!
偷偷背著她晉級!
秦箏幫他把戒指帶回去,整個人都有點恍恍惚惚的。
不行。
她要連夜修煉。
休息七天,直接通宵七天都修煉!
「好睏。」
姜堯眼皮耷拉著,抱著秦箏藏進被窩裡。
「箏箏,我們睡覺吧。」
秦箏鑽出被子,嚴肅地說,「你先睡吧,我還得修煉。」
姜堯:?
姜堯茫然地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死死把她抱住,「不行不行,我要你陪我一起睡覺。」
秦箏拿了個繩子出來,直接把膩歪纏著她的姜堯捆成了一個粽子。
「不准鬧。」
秦箏警告他。
姜堯:(╥╯^╰╥)
她拿了一個聚氣陣出來,在四周擺了十個忘川石,濃郁的死氣瞬間包裹她。
姜堯掙脫掉了繩子,過來盤腿坐在陣法的外面。
「箏箏。」
他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理他,已經沉浸到了修煉中。
七八個小時很快過去,時間到了凌晨時分。
秦箏感覺到自己修為有所鬆動,隱約要突破一個小境界。
她看著四周的忘川石,忍不住詫異,「這些石頭這麼好用麼?用來修煉比靈石的作用還要強。」
姜堯可是給了她一麻袋,她哪裡還有不少。
「呼——
呼——!」
秦箏突然聽到一陣吹氣聲。
她撤掉陣法,身邊的黑灰色死氣消失了,可以看到陣法外的姜堯。
只見他盤腿坐在那裡,對著她的方向一陣吹氣。
秦箏表情呆滯,「姜堯,你在幹什麼啊?」
「箏箏在修煉,我在吹死氣給她。」
秦箏走到他旁邊蹲下,看到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好笑。
這傢伙喝醉了,怎麼這麼可愛?
秦箏捧住他的俊臉,突然想親他一下。
結果。
姜堯伸手擋在了她的前面,凝重地看著她,「你幹嘛?」
她歪頭,「親你啊。」
「不行。」
姜堯一臉不樂意,「你不能親我,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秦箏的嘴角抽了一下,「那你看清楚,我是誰。」看書喇
「不知道。」
姜堯把她推開了,面無表情地說,「請你自重。」
「我就親。」
秦箏直接過來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地板上,然後跨坐在他身上,低頭就逮著他的唇親了一口。
她幽幽地說,「你不乾淨了,你女朋友不要你了,你就從了我吧!」
話語落下。
她又低頭把唇印在他的唇上,還故意咬了他一口。
姜堯愣愣地看著她,過了會兒,眨了眨眼眸。
他突然伸手扣住秦箏的細腰,利落地轉了個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姜堯的眼眸低垂著,染了些暗色,聲線喑啞,「我騙你的。」
他低喃一句,壓住她繼續親,還親的特別用力。
「你……!」
秦箏微微瞪大了眼眸,還想說點什麼,但是話語盡數被吞沒。
-
第二天。
秦箏又起晚了。
她起床下樓的時候,姜堯正在廚房做早飯。
秦箏看到廚房那道頎長挺拔的背影,氣得過去踹了他一腳,「你昨天到底喝醉沒?你又騙我!」
「喝醉了啊。」
他的唇角勾了一下,轉身過來把她拉進懷裡。
「你沒喝醉過嗎?喝醉了就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控制不住。」
「你以後不准喝酒!」
秦箏臉色難看。
姜堯本來在那種事上就不知道克制,喝醉了就變得更壞了,像個黏人的瘋狗,她昨晚都想直接把他打暈。
他輕笑,「好。」
姜堯低眸,看到她衣領下鮮明的痕跡,幫她拉了一下衣服。
「先吃早飯。」
姜堯看了一下時間,想了想又說,「應該是午飯了。」
秦箏:「……」
吃飯的時候,秦箏才想起長生族的事情。
她問他,「昨天你說藥宗抓了一個長生族,真的假的?」
姜堯吃飯的動作一頓,揉著眉心說,「真的。」
昨天他確實喝醉了。
不然也不會亂說這些事情,容易暴露他的身份。
雖說暴露了也沒關係,但是……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和秦箏解釋。
「他們抓長生族幹什麼?」
「煉藥。」
秦箏狐疑地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之前和藥宗有接觸,偶然發現的。」
「哦。」
秦箏吃完飯,先回了樓上換衣服,姜堯在樓下收拾。
等到秦箏下樓的時候,小殭屍從外面蹬蹬蹬地跑進來。
「姐姐,姐姐,飯飯來啦,可以次炸串串啦!」
秦箏看到小殭屍,還是和昨天一樣,身上一堆泥土,髒兮兮的。
她先把他拎了過來,「你去哪兒玩了?怎麼這麼髒,昨天是不是沒洗澡!」
「呃。」
小殭屍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秦箏,昨天確實沒洗澡澡。
「快去洗澡,洗完才能吃炸串串!」
「好趴。」
小殭屍不情願地往樓上走,依依不捨地朝門口說,
「飯飯你要等窩哦,窩洗香香再來次串串。」
「好。」
范無咎走進來,先是和姜堯對視了一眼,然後和秦箏打招呼,
「秦姑娘,聽說你在尋找長生族,我這兒有線索,我們可以一起前往。」
「你有何線索?」
秦箏問。
「長生族被藥宗的人抓了,先前我們就有關注此事,還派了幾名陰差去救人。
可是沒想到,人沒就回來,我們派去的那幾個陰差也失蹤了。
此事實在蹊蹺,趁著第二輪比試還未開始,我打算親自去藥宗看看。」
「連陰差都失蹤了?」
秦箏覺得怪異,「依照藥宗的水平,還不足以對付地府陰差吧?」
「是啊。」
范無咎的神色有些凝重。
「藥宗的六個長老都死了,門內剩下的人根本不是陰差的對手,可他們卻這麼離奇失蹤了,一點線索都沒有,這事太古怪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秦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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