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的男人,叫做胡王劍!
也是血魔門太子候選者之一。
「既然都是候選者了,那殺了便是。」
胡王劍淡淡說道,好似處死的是一隻螞蟻。
「是,殿下,我這就去辦。」
男人低聲道。
「辦的乾淨一點,不要讓人以為是我乾的。以免有損我的名聲,最好是栽贓陷害給其他太子候選者他們。」
胡王劍又道。
「是,殿下。」
這個男人領命而去。
……
楊致遠惹到大麻煩了。
可是,楊致遠根本不知道,而是帶著胖子成天吃吃喝喝。
「胖子,我發現血魔門挺不錯的嘛,伙食很好,想吃什麼有著什麼。」
楊致遠用一把匕首剔牙齒。
「大哥,我真是服你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卻重點關注伙食。別人都說我是吃貨,我看跟你一別,我什麼都不是。」
胖子佩服。
「我當然沒有忘記來這裡的目的。」
說這話,都是以秘術暗中傳音的,楊致遠繼續道:「走吧,我先去劍法堂。」
劍法堂。
位於血魔門某某山峰。
距離這裡有些遠。
不過,他們輕功了得,也沒多久,就抵達了劍法堂。
還沒有到劍法堂,就可以看到山上無數人在練劍!
整整齊齊,全部劃一!
「好厲害,這就是血魔門劍法堂,不愧是千年門派劍法傳承。」
胖子驚嘆。
「厲害嗎?我怎麼不覺得?」
楊致遠看著他們的劍法招式,只覺得比自己的還要垃圾廢物。
「你,大哥,比較特殊,跟你沒法溝通。」
胖子只能道。
這時,他們被門口的門衛攔住了去路。
「幹什麼的?」
他們喝問道。
「我們是來劍法堂學習傳承的,這位是我們門派中的新的太子候選者,段變強。」
胖子介紹道。
他們一怔。
隨即,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他們這是怎麼樣?
胖子奇怪。
「啊哈哈!」
「原來他就是那個新的太子候選者!就憑他,也妄想去爭奪太子候選者,不知死活。」
「我聽說他是智障,現在一看,果不其然。」
「滾吧,就憑你也想要學習我們劍法堂的傳承劍法,這是不可能的。」
他們捧腹大笑,哄堂大笑。
恥笑!
嘲諷!
聞言,胖子大怒:「竟敢辱罵大哥!」
「我就是辱罵了他又怎麼樣?」
「你打我啊!」
「你倒是打我啊!」
「不打我的話,那就是小狗。」
一個人很囂張的撅起屁股,用手打屁股!
見此,胖子雙眼噴火,想要大打出手,可是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若是動手吃虧的只能是他們。
忍!
胖子能夠忍了,可是楊致遠會忍了嗎?
當然不可能!
一拳頭砸過去。
啪!
啊啊啊!
這個拍屁股的傢伙,被這一拳頭直接砸的飛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你敢動手打人!」
「兄弟們,上!」
結果,自然是自取其辱。
只是一招。
全部干趴下。
身受重傷,不斷吐血。
慘叫連連。
胖子咽了口唾沫,道:「大哥,你是很猛。但是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你這樣做,太囂張了。」
果然,立刻有大批的人手趕來:「是誰,竟敢來這裡放肆。」
然後,根本不等楊致遠他們回答,這些人立刻揮劍而來!!!
囂張,霸道!
可是,面對楊致遠,也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慘!
全部倒下,慘叫連連。
「走,我們進去。」
胖子心虛,卻只能夠硬著頭皮跟上去。
然後嘛。
很簡單,遇到誰阻攔,誰倒下。
根本沒有人能夠接下楊致遠一招。
終於。
引來了真正的高手。
「大膽狂徒,竟敢來我們劍法堂肆意妄為。」
是劍法堂一個護法。
手持長劍,劍法精妙。
「刷!一劍斬日月!」
對方揮劍,對著楊致遠腦袋狠狠一斬而下。
楊致遠抬起手,徒手抓住對方的劍刃,直接折成兩個。
對方大驚失色!!!
「徒手,就能夠抓住我的劍折斷,這是什麼修為?」
這個護法驚呆了。
楊致遠道:「剛才我都是手下留情。如果你們繼續動手的話,那我也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
護法忌憚無比。
「這個令牌是你們堂主給我的。說我來這裡,拿著這個令牌就行了。」
楊致遠把那個黑漆漆的令牌,交給這個護法。
見此,護法臉色一變!
這可是堂主的親令!
護法立刻恭敬:「原來閣下是堂主的貴客,有失遠迎,抱歉,抱歉。」
隨後,又對旁邊的人喝斥道:「他可是堂主的貴客,你們竟敢這樣對堂主的貴客,是不把堂主放在眼裡嗎?」
「護法,我們不知道他是堂主的貴客。」
旁邊的人唯唯諾諾。
「好了,下去吧,接下來,我來招待。」
護法道。
「是。」
他們立刻下去。
楊致遠卻說道:「可是,我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你才是幕後指使。」
這個護法心中一驚,他是吳磊殿下手下安排的,為難楊致遠。
沒有想到對方一眼就看出來的。
他怎麼知道的?
「閣下,我怎麼可能是幕後指使。我才第一次看見你。」
護法道。
「好了,我對這些不想計較。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學習這裡的劍法傳承。對了,你們堂主呢,叫你們堂主過來,我親自問他。」
楊致遠左右看看。
「堂主正在閉關療傷,這次外出,傷的很嚴重。」
護法道:「你想要學習傳承的話,那我就可以為你安排了。」
胖子在旁邊冷笑一聲,道:「看吧,大哥誰對了,你就是幕後指使。剛才我們可沒有說過是來學習傳承的。而且,不是劍法堂之人是不能學習傳承的,只有太子候選者例外,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太子候選者的?還說不認識我們。」
護法被胖子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卻是無話反駁。
「都說了,這一切不重要。我要學習傳承劍法,帶我過去便是。」
楊致遠聲音隨意,可是卻是透著一股肅殺,「當然,你也可以做手腳。這次我可不會客氣了。」
說著,一股恐怖的氣勢壓了過去。
這個護法頓時如遭雷擊,滿臉泛白,不由騰騰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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