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極魔眼第七層,虛幻,已經很厲害了。
第八層,隨心所欲,更是強大。
顧名思義,就是紫極魔眼隨心所欲的操控他人五感。
這段時間,楊致遠瘋狂修煉紫極魔眼,終於突破了第八層,為的就是這一刻。
別說普通人,就是有著一定修為的高手。
也會不知不覺中招的。
「吳語堂的確是中毒而死的。」
「好厲害的毒藥。」
眾人紛紛說道。
「為什麼法醫無法發現?你卻能夠發現。」
冷寒雅忍不住問道。
「這是一種極為歹毒的毒藥,江湖上人稱人狠心狠我更狠,一般情況下,無色無味。並且哪怕是中毒而死了,也會隱藏十多天,才會出現毒斑。」
「因此,極難發現。」
「但是如果使用酒精,鹽,香蔥,蒜瓣彼此混合,就會產生反應,露出毒斑。」
楊致遠回答。
「人狠心很我更狠?雲鐵心,你聽說過江湖上有這種劇毒嗎?」
柳正誠詢問。
「沒聽說過。」
雲鐵心仔細一想,隨後搖頭。
「所謂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個世界無奇不有,你們孤陋寡聞,當然沒有聽說過。哎,也是,你們這麼贏弱不堪,沒有見識也很正常的,不怪你們。」
楊致遠道。
柳正誠,雲鐵心咬牙切齒,可惡,這個混蛋。
偏偏他們還無法反駁楊致遠。
主要是在楊致遠面前,他們的確不是對手,兩人加在一起,也不夠看。
「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水落石出了。冷警督,你應該還我清白了吧,我不想留在看守所了。」
楊致遠道。
「我承認的確有了新的證據。但是,放了你還是要走一個程序才行。」
冷寒雅可是神探,她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卻說不出來。
「那要多久?」
冷寒雅沉吟回答:「一個星期。」
「不行,我現在就要走。」
楊致遠說的平靜,那雙眼睛也很平靜,可是,冷寒雅心中卻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冷寒雅想到了不久前楊致遠的話,楊致遠可以讓她脫了衣服,在外面奔跑。
威脅!
「既然已經有了新的證據證明,那你先保釋好了。」
冷寒雅立刻改口。
「嘻嘻,我就知道冷警督你最公正了。」
楊致遠嘻嘻一笑。
隨後,楊致遠轉過頭,對柳正誠道:「看吧,我已經破案了。已經真相大白了,所以,我更加不可能加入你們軍情二十一弱了。」
柳正誠臉色難看。
……
家裡。
「你們倒是快趕緊想辦法啊,老師,都過去兩天了,你們卻是什麼都沒有做。楊致遠已經在看守所呆了兩天了。」
柳煙著急不已。
「柳煙,你慌什麼。是看守所,又不是地獄,就讓那個廢物在裡面住一段時間好了。」
白琪道。
「白琪,我知道楊致遠與你有過節,但是,不管怎麼樣說,我們都是同門。現在他身陷囹圄,你怎麼能這樣呢?」
柳煙不滿。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沒看見嗎,這段時間老師與五師傅他們都在為楊致遠想辦法。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眾目睽睽之下,他殺了警督,這是事實,誰也更改不了。」
白琪道。
「是啊,這就是無解的地方。要說背景人脈,我們都是有的。只要楊致遠是冤枉的,都不會有問題。可是,現在是這麼多人親眼看見了楊致遠殺了警督。」
張琳手摸著下巴,一副感到棘手的模樣。
「楊致遠說了,不是他殺的。」
柳煙不斷為楊致遠說好話。
「他說不是他殺的,那就不是他殺的嗎?事實擺在那裡,就是他殺的。」
「好了,你們別說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去事發地調查了,得到的結果的確有點問題。」
王欣欣拿出照片,這些照片都是事發地的。
包括吳語堂死在那裡的照片,應該是警察照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弄到手的。
「師妹,那裡有問題?我也派人去調查了,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一直沒有開口的夜歌走過來,看向茶几上的這些照片。
「事發地在山下,這裡,就是那個警督死的地上,即便人抬走了,但是血跡仍在。」
「你們不覺得他流血太多了嗎?」
「若是被楊致遠打死的,不可能流這麼多血的。」
「我是一個醫生,對人體太了解了……」
「還有,根據我的調查,對方死的時候,反應也不正常,四肢身體都在抽搐……」
「還有,你們不覺得這個警督太脆弱了嗎?根據我所知,成為警督,門檻是很高的。」
「楊致遠有這麼厲害嗎?據說當時楊致遠只是一個巴掌過去,就把對方打死了。」
聽了王欣欣的諸多分析,夜歌道:「楊致遠的身法有些門道,但要說實力,什麼都不是。」
「對,論打架的話,楊致遠什麼都不是。」
白琪也道。
唯有柳煙,張琳神情異常,沒有說話。
張琳知道一些,楊致遠武功厲害。
柳煙更是知道的多,楊致遠可是劍聖!
怎麼可能實力差?
「這麼說的話,這傢伙還真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夜歌道。
「沒錯,所以,我們必須救楊致遠。」
王欣欣點頭。
「我看啊,就算是救他,也得讓這個混蛋先在裡面吃夠苦頭。這混蛋一點都不知道尊師重道,與風清揚一樣,都是超級混蛋。」Πéw
夜歌冷冷道。
「夜歌,你對楊致遠印象也太差了。我才認識楊致遠的時候,也對楊致遠印象很差。但是隨著接觸,我發現楊致遠這個人挺純粹的,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王欣欣道。
「反正我的意見就是,就讓那個小子先在看守所住上一段時間。讓他吃點苦頭,也算是我們這些做師傅的教他一點做人的道理。」
夜歌明顯就是想要借用這個機會,教訓楊致遠,「就是這個混蛋,害得我與他結婚了。成為了笑柄。我夜歌竟然莫名其妙與這個傢伙結婚了,可惡至極!!」
看著夜歌臉上的恨意,王欣欣心中嘆了口氣,看來,夜歌是真的很討厭楊致遠。
哪知道這個時候忽然間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很遺憾啊,夜歌,你想要我在看守所住上一段時間,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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