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這傢伙是個人才,實力很強,年齡年輕,潛力無限。但是,如果不能好好使用,傷的就不是敵人,而是自己。」
柳正誠非常自信,他對馭人之術可是駕輕就熟的。看書喇
這傢伙這次走投無路之下,遲早會對他低頭的。
到時候,你還不是隨隨便便任我拿捏?
……
這個時候。
楊致遠急匆匆趕回家,收拾行李,隨即,趕緊走人。
哪知道一出門,就撞到了一個人影!
「楊致遠,你走路不長眼睛嗎?」
是夜歌。
「夜歌,是你走路不看前面才對的吧。」
楊致遠道。
聽到楊致遠對自己的稱呼,夜歌一怔,隨即,冷笑一聲,道:「好啊,楊致遠,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這兩三天你說你有事情處理不見了蹤影,現在剛剛回來,都敢對我直呼其名了。」
楊致遠暗叫不好,是蒙面劍聖的時候,叫夜歌叫習慣了,可是現在已經叫了,當然不可能後悔了,於是,道:「我叫你夜歌怎麼了,不要忘記了,你現在可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沒叫你老婆,就算不錯的了。」
夜歌又是一怔,這家會居然膽敢這樣與我說話?
「楊致遠!」
夜歌雙眼閃過一抹狠厲,「不要以為我與你結婚了,我就不敢殺你。」
「現在我沒空與你扯,再見了,幫我向六師傅請一段時間的假。」
楊致遠拿著行禮,飛快奔走。
「這傢伙拖著個行李箱,請假?這是要幹嘛?」
見此,夜歌有點疑惑。
楊致遠走了。
可是。
他不知道的是,對面大樓之上,有著三個人影注視著這一幕。
「他就是那個楊致遠嗎?」
問話的,是一個青衣男人。
「沒錯,他就是那個楊致遠。這傢伙失蹤兩天,終於再次出現了。」
這次開口的,就是楊致遠的老熟人了,八部天龍之一,黑龍!
黑龍身上纏著繃帶,剛從醫院被他們救出來。
「就是這個混蛋害得我落了個那種下場,你們不要小看了他。我就是小看了他,才會被這個混蛋先後兩次弄成重傷。他不止會幻術,而且,武功非同小可。走的是力量型武功路子,力道奇大,以我的實力,僅僅幾拳就被打得吐血趴下,難以爬起來。」
黑龍眼裡充滿了對楊致遠的痛恨,同時,也有無比的忌憚。
「喲喝,我們的黑龍,什麼時候對一個男人這麼忌憚了?」
青衣男人含笑道,「我看你是被他嚇破膽了。」
「青龍,我知道你實力比我強。但是,這個楊致遠與資料上寫的完全就是兩馬事情,千萬不要小看了他。」
黑龍凝聲道。
「黑龍既然這樣說,肯定不會有錯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黑龍傷成這樣了,這個楊致遠能夠得到夜歌的心,看來的確不可能是普通人。負責調查的人,真是愚蠢至極。」
最後一人,是個女人,並且頗為年輕貌美,只是她在江湖上卻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可怕女人,只因為她是八部天龍之中唯一的女人,白龍!
實力,還在青龍,黑龍之上。
「武功高,又會幻術,的確是個棘手的傢伙。但是他殺了趙家的趙陽波,燕京趙家不會放過他的。趙家已經報警了,警察總局親自派人前來抓人。」
白龍又道。
「什麼時候燕京趙家動手都需要找警察了?這可不是他們的風格。」
青龍道。
「還不明白嗎,這是想要名正言順。要知道,殺這傢伙是小事情,可是,背後卻不是小事情。他是王欣欣的弟子,又與夜歌關係親密,兩人都已經在民政局領證了。無論是王欣欣,還是夜歌,都不是普通人,是天山門的九脈之一。」
「如果趙家直接殺人報仇,那肯定會與夜歌王欣欣產生衝突的。但是警察抓人,按照法律,殺人償命,那就不一樣了。」
「不過嘛,據我所知,趙家已經派人來了江南市,為的就是殺了楊致遠,為趙陽波報仇。」
聽了白龍的話,青龍忽然間明白了:「我懂了,明明已經報警,讓警察名正言順的處理。現在,卻是派人來殺楊致遠,看來,他們是想要栽贓警察了。那樣一來,事後,王欣欣與夜歌也無話可說。這一招,真是夠狠的。」
「不過我很好奇,趙家派來的人是誰?」
「趙無極!」
白龍吐出三個字,青龍與黑龍聽了,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抹凝重。
「沒有想到是趙無極此人,他可是現任趙家家主的二叔,居然親自來江南市殺人。看來,趙陽波的死,很令趙家憤怒。」
青龍道。
「這是好事情。趙家能夠利用警察,我們何嘗不可以利用警察?這個時候殺了楊致遠,就可以說是警察乾的。那樣,也就不會承受來自夜歌王欣欣的怒火。」
白龍目送著迅速離去的楊致遠。
「好主意,白龍,還是你的腦袋好使。真正棘手的是夜歌王欣欣,如果借用這次警察之手,那的確是千載良機。」
他們下了決定。
楊致遠拖著行禮離去,卻不知道該去哪裡。
「回青雲山,躲到那裡,警察絕對找不到。」
「不行,不行,師傅可是說了,學成之後,才能回去的。」
「那回去南嶺好了,在那裡,我還認識陳依。說起來,好久沒見到她了。」
「不行,我會連累她的。」
「這裡不行,那裡不行,我究竟該去哪裡?」
「對了,我可以躲到大山里去,那裡沒有監控,警察想要找到我很難的。」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準備充足,吃的喝的,都要準備齊全了。」
於是。
楊致遠去買吃的。
在商場裡買了好多。
然後,開始跑路,前往山里方向而去。
可是。
楊致遠不知道的是,這一路上,他都被人跟蹤了。
「無極爺,楊致遠買了好多吃的喝的,看樣子是打算跑路了。」
這個人立刻打電話通知。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沒關係,就讓獵物逃走好了。不管他如何逃走,都逃不脫老夫的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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