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
這下,林詩詩真的震驚了,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你們瘋了吧,其中一把鑰匙你們居然放在李霸道身上,那可是事關那個計劃!!」
「我哪裡知道李霸道會出事。本來以李霸道的修為與心性,最不該出事的就是他了,放在他身上,非常安全。可是,結果你已經知道了。還有,雙子魔星,是我們血魔門這一代培養的年輕精英,也應該在夜歌手裡,所以,拜託你了。」
中年男人繼續道:「我們畢竟是江南市最重要的人,如果不能找回那把鑰匙,你我都要受到很嚴重的懲罰。」
「我明白了。」
林詩詩答應了下來。
隨後,林詩詩離開了這個隱秘的山莊。
「看來,該回去公司了,說起來很久沒有回去公司了。這次,必須把鑰匙找回來。」
林詩詩抬起頭,望向天上燦爛的太陽。
翌日。
公司前台小姐姐與一個同事正在聊天。
「你聽說了嗎?公司里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我當然聽說了,夜歌與一個男人同居了,這麼大的事情誰不知道啊。」
「不要亂傳,要是狗仔隊知道了,那就糟糕了。」
「這不是只有我們兩個嗎?」
「這個叫楊致遠的男人究竟什麼來頭啊?來公司第一天就當了我們這裡的練習生,出了名嚴厲的李老師居然都不敢管他。」
「現在更是與夜歌在一起生活了,我的老天!太不可思議了!」
「或許是老闆養的小鮮肉呢?」
她們聊著。
忽然間,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夜歌與一個男人同居了,是誰?」
聽到這個聲音,兩人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到了一個超級漂亮的女人。
林詩詩!
「原來是詩姐你啊,差點嚇死我了。剛才你聽到的話,千萬不要讓老闆知道啊。不然,我就要被炒魷魚了。」
她們擔憂不已。
「放心,我是那樣的人嘛?快給我說說,夜歌與一個男人同居了,是怎麼回事?」
林詩詩聽聞這件事情,心裡當然是相當好奇與驚訝。
相處幾年下來,林詩詩可是很清楚夜歌的自負,驕傲,眼高於頂,連帝無雙都能甩了的女人,又有什麼男人能夠讓她看上?
「是這樣的,前不久,夜歌帶回來一個叫做楊致遠的年輕男人。直接把他扔給了李老師,當公司的新練習生。」
「起先,我們不認為有什麼不正常的,或許,是老闆在哪裡挖來的種子。」
「可是,這個男人很快就成為了練習生第一人,就連超級嚴厲的李老師都喜歡的不得了,根本不管他。」
「這哪裡是不管他,我看李老師根本成為了楊致遠的一條狗了。」
聽了,林詩詩相當驚訝。
那個挑剔無比的娘娘腔,當初,可是把生為練習生的林詩詩折磨的夠嗆。
這次,卻被這個叫楊致遠的男人征服了。
「對此,我們當然很好奇了。」
「後來,我們發現楊致遠與老闆,琳姐很熟悉。楊致遠經常在老闆辦公室,很久都沒有出來。」
「吃飯的時候,他們都是一起的。」
「琳姐很照顧楊致遠,經常給楊致遠買好吃的,這麼久,我可從未看見誰有過這種待遇。」
「後來,有人看見楊致遠跟著老闆琳姐她們回去了。」
然後,就有人側側敲旁擊的詢問琳姐了。
結果,他們大吃一驚。
張琳直接說,楊致遠與她們住在一起。
這話,真是石破天驚,傳遍了整個公司上下。
「什麼,有這種事情?我倒是對這個男人很好奇了。」
林詩詩越來越好奇了。
於是。
林詩詩快步走進裡面,只是片刻,來到了夜歌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請進。」
聽到聲音,林詩詩推門而入。
頓時看見了辦公桌後面的夜歌,夜歌正在埋頭工作。
以及,不遠處,正在鍛鍊身體的那個年輕男人。
莫非就是他?
很普通啊!!!
「林詩詩,你怎麼回來了,我記得上次回來都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你很繁忙的。」
夜歌抬起頭,問道。
「我的確很繁忙,你知道的,我很窮,只要有戲接,有廣告接,都是來者不拒的。」
林詩詩站在夜歌面前,笑眯眯道:「哪裡比得上老闆你,非超級廣告不接,演戲,那更是少之又少。」
「你窮?別扯淡了,我相信你才怪了。」
夜歌可是清楚林詩詩光超跑都超過十輛,別墅房子更多。
「對了,老闆,他是誰啊?怎麼我沒有見過?」
林詩詩看向楊致遠,目光帶著三分異樣,問道。
「他啊,才來的練習生,一個煩人精。盡給我找事,說實話,把他帶回來我已經後悔了。」
夜歌是真的心煩,想到昨天給楊致遠治療,結果衣服炸沒了,被楊致遠看光了胸口………………
夜歌是真的惱火。
要說楊致遠是某某男神,我還能接受,可是,他是個廢柴。沒有我多次出手,他早就死了。
「煩人精?」
林詩詩聽了夜歌的話,心裡卻是感到困惑,打趣道:「老闆,究竟是煩人精?還是情人?」
「情人?誰跟你胡說八道的。我會看上他?」
夜歌不屑一笑。
「難道不是嗎?」
林詩詩有點不信。
「楊致遠,別鍛鍊了。趕緊過來。」
夜歌叫道。
「額。」
楊致遠立刻停下,走過來,問道:「五師傅,有什麼事情嗎?」
「你聽見了吧,我是他師傅。」
夜歌繼續道:「另外,你好好打量一下這個傢伙,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要其他東西,也沒有。就算是路邊賣菜的農村婦女,也不會看上他的。」
林詩詩覺得夜歌說的有道理。
看上去,楊致遠的確什麼都沒有。
「五師傅,你也把我說的太不堪了。就算是我廢物,我是垃圾,但我也是很上進,知道努力的。我看你是成心報復我昨天把你看光了。」
楊致遠抱怨,此話一出,林詩詩震驚。
此話一出,夜歌慌張不已:「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楊致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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