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牛被夏天的這一腳直接踢飛了出去,他剛才想說的是學槍的一個技巧,可是夏天根本就沒給他解釋的機會,他連防備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他身/體是正正好好的趴在地上。
吳大牛趴在地上大聲喊道:「教頭,我現在是你的教練啊。」
「我是特別小隊的總教頭,我有反悔的權/利。」夏天說道。
「教頭,我是在教你學槍啊。」吳大牛委屈的說道:「我說的學狗是讓你用舌/頭感應風的方向和速度,用此來判斷子彈的飛行速度和軌跡。」
「那你不早說。」夏天說道。
「不同的槍都有自己的火力範圍,火力範圍的一半距離內子彈的軌跡都不會有變化,但是一旦超過一半的時候,子彈就會被風影響到軌跡,這時候我們就需要知道風速到底影響了多少,從而就行調整。」吳大牛將一把阻/擊/槍扔給了夏天:「你試試打五百米的距離。」
夏天拿過狙/擊/槍學著吳大牛的樣子,扛在肩膀上。
砰!
吳大牛正好打中紅心一百環。
「你適應適應吧。」吳大牛繼續擦槍。
夏天拿起狙/擊/槍,瞄準了目標,九十環。
「教頭,狙/擊/槍可不是那麼好掌控的,你先適應一段時間吧。」吳大牛坐在那裡繼續擦槍。
確實如吳大牛所說,狙/擊/槍比普通的槍更難掌握,以前夏天認為狙/擊/槍應該是最簡單的,因為他有瞄準鏡,可是真正用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這槍想要精準哪怕半毫米都十分困難。
瞄準鏡也必須根據自己的習慣進行調整。
並不是瞄準鏡的中心就是目標。
無論什麼瞄準鏡都無法精確成那樣,必須看人和槍之間的默契度,這也是為什麼狙擊手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換槍的主要原因。
夜色降臨,夏天一直在練習狙/擊/槍。
你是我呀我的大蘋果。
「小/姨,什麼事。」
「你還在練槍?」
「恩。」
「特別小隊過一段時間有比賽,你看看什麼時候安排一下。」
「等我練完槍的。」
夏天掛斷了電/話之後繼續趴在地上,保持那個姿/勢,他現在在聯/系姿/勢,讓自己的身/體習慣並且記憶住這個姿/勢。
「教頭,兔子肉烤好了。」吳大牛將半隻兔子扔給了夏天。
夏天快速的消滅了那半隻兔子,然後繼續趴在那裡,自從修/煉天醒決之後,夏天每天晚上都睡的很好,但是這一次,夏天足足三天三夜沒有睡覺,就連他身後的吳大牛也扛不住了,倒在草叢裡就睡著了。
三天後。
「教頭,風速你也學會了,那接下來就要去學些子彈和遮擋物的構成了,打個比方,不同的子彈穿透力是多少,建築物的構成需要幾槍打的穿等等。」經過這三天的訓練,吳大牛簡直就要佩服死夏天了,夏天用三天學會了他三年的本事。
現在的夏天所缺的只有經驗了。
「大牛,以後有事需要幫忙就找我。」夏天說完離開了訓練場。
回到了特別小隊。
「小/姨,你說的比武是怎麼回事?」夏天問道。
「那是特別小隊內部的較量,每年區域都會進行一次比試,三年進行一次比武。」葉婉晴解釋道。
「都比什麼?」夏天問道。
「比賽的項目有很多,槍/械,搏擊,叢/林/戰,越/野/戰等等。」葉婉晴說道。
「我對這些不懂。」夏天說道。
「你想不想讓你的本事變得更強?」葉婉晴問道。
「當然了。」夏天說道。
「那就簡單了,你去參加特殊隊伍,只要你在特殊隊伍里待一段時間,你的整體實力都會得到提升的。」葉婉晴說道。
「特殊隊伍,可是我不能耽誤大學開學啊。」夏天的眉頭一皺。
「我又沒讓你去隊伍,沒人限/制你的自/由,你只需要去學習一些模式和他們的訓練方式就行了,我可是對你期望很高的,咱們處理從來都沒有拿過區域第一,這次我希望你能將總隊第一給我拿下。」葉婉晴說道。
咚咚咚!
「進來。」
「隊/長,緊急情況。」
「說。」
「江海市搗毀一幫壞蛋的窩/點,大部分人都已經被擊斃,但是那個頭頭抓了人/質。」
「叫大牛去,必須給我保證人質的安全。」葉婉晴說道。
「隊/長,大牛三天三夜都沒休息好了,現在讓他去,恐怕。」葉婉晴的助理說到這裡的時候看了看夏天,因為這幾天大牛一直在陪著夏天了。
「我去。」夏天站了起來。
「你去?你才學了三天槍,你要幹什麼,那可是人/質。」葉婉晴說道。
「去給我弄吧狙/擊/槍。」夏天說道。
「你。好吧,去給他拿,不過你必須給我保證人質安全。」葉婉晴說道。
夏天拿到了狙/擊/槍之後,葉婉晴開車將他送到了現場,在車上,夏天一直在熟悉著這把狙/擊/槍。
葉婉晴不放心,把大牛也叫上了。
「飛機,我要飛機,要直升機,要可以飛到國外的,還有一億美金。」
「你冷靜點,我們正在跟上頭協商。」
「協商什麼,如果你們不給我準備飛機和現金,我就開/槍。」
匪/徒的情緒十分激動,他在恐懼,他的腿一直在發/抖,他很害怕,周圍全都是J察,他從來都沒看到過這麼大的場面。
「你千萬不要激動。」
J察還在那裡和匪/徒周旋。
已經有幾名狙擊手在那裡準備了,但是他們都不敢開/槍,這種情況,不管是誰貿然開/槍,都要受到處分的,所以他們需要等待命令。
「怎麼樣,有把握嗎?」葉婉晴問道,吳大牛可是他手底下最強的神槍/手了。
「隊/長,情況不太好,那個人躲在死角里,而且他的情緒有點激動,槍根本就沒有辦法瞄準他,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擦傷人/質的腿,趁人/質身/體倒下去的時候一槍擊斃那名匪/徒。」吳大牛說道。
「不行,這實在是太冒險了。」葉婉晴說道。
「隊/長,不能猶豫了,總比死人強啊!」吳大牛焦急的說道。
砰!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傳來,聽到這聲槍響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誰開的槍,你們TM的敢開/槍,我殺了人質。」那個人非常激動,他狠狠打了人/質一拳。
砰!
又是一槍,這次葉婉晴看向了夏天,剛才這兩槍都是夏天開的,聽到第二聲槍響,匪/徒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了,就連J察也都在那裡開始罵人了。
「可惡。」夏天發現那個人居然挪動腳步了。
很多人都認為這個人的槍法也太差了,居然全都打在了牆上,但是也有人發現了夏天的目的,發現他是想要穿牆,看到這樣的場面,對面的劫匪突然警惕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要幹嘛,不就是要穿牆打死我嗎?」那名劫匪瘋狂之下動了動身/子。
既然他已經發現了夏天的目的,那他就不會乖乖在原地等死。
他輕微的挪動了身/體,這是為了不讓夏天打到他,但是他並沒有發現,他這一挪動,他的身/體和一個鋼鐵欄杆變成了三/角形。
「好機會。」夏天的眼前頓時一亮,就在這時他的第三槍打了出去。
砰!
第三槍打出去的時候,子彈直接擦在了鐵欄杆之上。
噗!
腦袋直接洞穿了劫匪的腦袋。
成功了,夏天就這樣成功的解救了人質。
周圍所有的人全都被眼前的一切所驚呆了,他們看到了最讓他們不可思議的一幕,這一幕只在電影里出現過,也只出現於傳說。
大牛和葉婉情也都是張大了嘴/巴。
他們兩個可知道是夏天開的槍啊,但是他們沒想到夏天居然成功了,畢竟夏天才剛剛學槍幾天而已,這天賦也太恐怖了吧。
就算是大牛也不會折射啊。
子彈拐彎這是一種技巧,而且是非常難得技巧,子彈只要擦在金屬上,那就會或多或少的出現軌跡變化,正是這樣的軌跡讓子彈出現了偏差,造成折射,可是不同材質的子彈和不同物體相撞所折射/出來的效果可是完全不同的啊。
這就需要精密的計算。
境/外。
「昆爺。你弟/弟被人打死了,是J察乾的。」一名手下稟報道。
聽到這個消息的坤爺直接坐了了椅子上,沉思了片刻,隨後他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這一刻他真的生氣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死了。
「把吉克叫來。」昆賽說道,弟/弟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他弟/弟說是要親自去華夏做買賣,他還不同意,但是他弟/弟的脾氣太倔強了,一直希望能夠表現給他看,所以他弟/弟就瞞著他去了華夏。
剛開始他並沒有在意,因為他派了人去保護他弟/弟。
可是這一刻,他聽到了弟/弟的死,這讓他第一想法就是殺/人,給弟/弟報仇。
「是,昆爺,可是吉克他們的價/格很貴的。」那名手下說道。
砰!
昆爺抓起他的脖領子,直接將他按在了強上惡狠狠的說道:「我讓你去叫吉克。」
他就這麼一個弟/弟,一個親人了,可惜他弟/弟居然死了,他現在發誓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為他弟/弟報仇。
他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他要讓華夏付出代價。
沒過多久,吉克來了。
「昆爺,聽說您有事要交代我們?」一名G/佣/兵看向昆賽說道,在他的眼裡昆賽可是大客戶,錢多的那種,這種人他是不能得罪的。
「給我查是誰開/槍打死我弟/弟的。」昆賽的聲音沙啞。
「昆爺,華夏可是不能隨便去的。」一名G/佣/兵說道。
昆賽一手抓/住他的脖領子,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我弟/弟死了。」
「昆爺,你放心吧。」為首的G/佣/兵走了上來。
「吉克,我給你五千萬美金,幫我把那東西弄出華夏,同時加上我弟/弟的骨灰和殺死我弟/弟那人的腦袋。」昆賽聲音沙啞的說道。
夏天射殺了那名匪/徒之後,和葉婉晴一起離開了。
「我要加入特殊隊伍。」在車上,夏天說道。
「你想通了?」葉婉晴問道。
「如果我這三天沒有學槍的話,那個人/質必死無疑。」夏天說道。
「好,我給你聯/系東南區域,但是你過去之後身份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優秀兵夏天,而不是特別小隊的總教頭夏天,明白嗎?」葉婉晴問道。
「我懂。」夏天明白小/姨的意思,這樣是為了不暴漏身份,而且也不會讓人感覺說是走/后/門等等。
他送過去的資料到時候就是違/抗/命/令三槍擊殺匪/徒。
「一會就出發,坐飛機過去。」葉婉晴說道。
「好吧。」夏天點了點頭。
「那好,你先處理一下,臨走之前把手/機交出來。」葉婉晴說道。
夏天去錢/隊/長那裡,把藍雲匕/首要了過來,然後和曾柔小馬哥還有白伊伊葉清雪等人道別,他只說自己要去一趟外地,並沒有多說。
從白伊伊那裡知道,他家那些人經過夏天治療的人,病都好了,沒治病的那些人里又死人了,他那個舅舅也差點死掉了,就是罵夏天的那個。
現在他那個舅舅肯花錢了。
不過夏天拒絕了,夏天說等他回來再說。
白伊伊的那個舅舅叫做白芒,上次治病的時候,剛開始說夏天是個騙子,後來又不肯花錢,現在他嘗到了痛苦的滋味,看到那些治好的人月圓之夜跟平常人一樣,他那個嫉妒啊。
於是他也打算花錢治病了。
道別了幾人之後,夏天坐上了飛機,是普通的客機,並不是那種直升機,他可沒那麼大的權/利,讓直升機來接他。
長這麼大,夏天還是第一次坐飛機。
夏天坐在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
「唉呀媽呀,坐飛機上就是不一樣啊,這下面的人啊,跟螞蟻一樣大小。」一名長的很瘦的男子說道。
啪!他旁邊的那個胖子上去就是一巴掌:「S/13,那就是螞蟻,飛機還沒起飛呢。」
「哦,還沒起飛呢啊。」瘦子拍了拍胸口:「服/務員,給我來瓶白酒壓壓驚。」
「對不起先生,飛機上沒有白酒,不過頭等艙有紅酒。」空/姐過來禮貌的說道。
啪!
那個胖子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瘦子的臉上。
「S/13,你以為你開車嚇到了,還喝瓶酒壓壓驚,這TM是飛機,你個土豹子,這是有檔次的地方?」胖子教育道。
「大哥,還是你有見識。」瘦子敬佩的說道:「美女,有點熱啊,你把窗戶開個縫,我涼快涼快。」
啪!
「你家飛機能開窗戶啊?」胖子問道。
「咋地,這飛機低配啊,連個搖窗戶那個搖把都沒有啊,我自己搖就行。」瘦子說道。
啪!
胖子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我看你的腦子是低配的。」胖子罵道。
額!
瘦子一臉無語。
「美/女,給我來杯82年的拉菲。」胖子十分有風度的說道。
「哦,原來得這麼說啊。」瘦子若有所思的說道:「美/女給我來瓶82年的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