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土生,這事就拜託你了啊!」郝仁欣喜的說起。
「我會儘快給他們聯繫的。郝叔叔,晚安。」
洪土生此時已經到了小山包的墳地上,這裡埋著不少死人,不太適合打電話,但他還是給吳正光和王遠志先後打電話,做了晚宴邀請。
王遠志和張天靜星期五放學後去了民政局,結果在民政局辦證中心門口聽不少路人說起下午領結婚證不吉利,而且來的都是辦離婚證的,就又返回了家,但當晚就睡在了一起。
而今天上午兩人又得一早上班,所以現在都還沒領證。
「呵呵,老師,沒關係的,只要你們成為了真正的夫妻就行。
張老師對你的表現還滿意吧?」洪土生笑問道。
「基本上滿意吧。」王遠志笑道。
「這就好了。希望老師和張老師到時候早點來赴宴,我安排你們多認識些政商兩界的人。」洪土生笑著保證道。
「好啊。土生,你果然還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不管你這輩子是不是要結婚,好好照顧巧巧,不要讓我失望!」
王遠志現在要急著跟張天靜恩愛,也沒空跟洪土生閑聊,馬上掛了電話並關機。
洪土生也關了機,隨後潛伏在小山包上,順便找了些鵝卵石裝在包里。
快十二點了,王家大院一聲狗叫都沒有。洪土生也是有些困了,索性靠在一個墳頭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突然就聽到了幾聲狗叫,之後狗叫聲此起彼伏,他趕緊站了起來,朝著王家大院跑去。
洪土生也不知道王道福和王道禮兩家在哪,但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看到哪家圍牆低矮,就到哪家去看。
此時突然聽到這家房子里傳來了一男人的慘叫,雖然聲音了不算大,但他的心中「咯噔」一聲,知道出事了!
趕緊從翻越過圍牆后,雙手握著幾塊石頭就朝著三間正房而去。
此時聽到了更大的一聲慘叫,他一腳將已經破了個大洞的房門踢開,將強光手電筒射向坑坑窪窪水泥地面的房間內,看到已經將一個四十多歲男人脖子咬斷,正在吃身體的惡狼谷狼王!
「卧槽!」
洪土生迅疾的朝著灰背狼王頭部體扔去雙手的石頭,精準的砸在了狼王頭部,還直接擊穿了它頭蓋骨,瞬間腦漿迸裂,紅白之物瞬間湧出。
狼王發出幾聲凄慘的狼嚎,雙眼瞪得大大的,瞬間倒在了地上,沒了呼吸。
洪土生再看看地上的男人,也已經沒了呼吸,而且頭和身體分開,看上去很恐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趕緊在小院內叫人的同時,洪土生開機給李學民、甘建和霍東靈先後打去了電話。
現在院子里的狗叫得更凶了,要說沒人聽到肯定不可能。
但卻沒有一個村民起來,似乎都害怕有什麼事情降臨在他們身上。
二十多分鐘后,李學民帶著幾個李家大院的村民首先趕來了,之後不久甘建和霍東靈帶著一批治保隊員也來了。
得知死去的是四十多歲有殘疾的王道禮后,洪土生皺眉道:「狼王死了,但這個王道禮也被狼王咬死了!
要是我當時不要在墳地睡覺,能警醒一點的話,王道禮是不會死的!可惜來晚了!」
看到洪土生還在自責,李學民安慰道:「土生,你除掉了狼王,是為村裡除掉了一大害。
王道禮被狼王咬死,國家是要賠償的。
可惜沒有後代,他的妻子在他三十多歲殘疾之後,就離開了村子從此沒了消息,即便回來找我們村兩委,賠償金也不會給她。
只能把賠償金部分作為喪葬經費,剩下的作為村裡的發展資金。」
本來人剛死就談錢,洪土生是不想聽這些話的,但既然李學民說了,只能嘆息一聲,點頭道:「找人把王道禮的頭和身體接上,讓他留個全屍吧!」
甘建提議道:「土生,不如送去火化。
我們村通路之後,肯定要按照國家規定,對屍體火化,不能再搞土葬。
另外不提倡大辦喪事,而是舉行一場簡單的追悼會,或者叫送別儀式。
索性從王道禮開始就實行國家規定和新村規、新風俗。」
「挺好啊!」
洪土生感覺甘建做了村長后,各方面能力都發揮出來了,思想覺悟比起李學民還高。
「嗯,的確不錯!老甘,明天我們再在村部召集村組幹部討論下這些事情。」
霍東靈也贊同甘建的做法,自告奮勇的說道:「那就在王家大院給王道禮找口棺材,由我帶幾名治保隊員明天一早送去興隆鎮火葬場火化。
書記和村長得給我寫個死亡證明,蓋上公章。」
洪土生看到現在已經快到兩點,隨即道:「三位領導,我先回去了。」
「嗯,土生,趕緊回去休息。」
李學民拍了兩下洪土生的肩膀表示關心后,洪土生點了下頭,扛上狼王屍體后,趕緊離開了。
回到家,將狼屍放進廚房后,洪土生開門進了客廳。
為了避免影響彭蘭兒和趙冰霜休息,洪土生打開了右側主卧的衛浴間,隨即脫掉沾了些血跡和腦漿,還有泥土的衣褲,淋浴起來。
還在淋浴之中,突然就聽到了敲門聲,傳來了田馨有些焦急的詢問:「是誰在裡面啊?我來那個了,趕緊開門啊!」
「是我!田姐,說真的啊?」
「真的啊!土生,我快憋不住了!」
洪土生趕緊停止淋浴,擦乾水,圍上一張浴巾后,就打開了門。
「土生,快出去呀!」
田馨喊了一聲,洪土生趕忙離開,很快就回了卧室。
剛躺下還沒睡熟,又聽到了田馨敲門和說話聲:「土生,我今天下午就有點來那個了,晚上又吃了很多狼肉,現在感覺身體很不舒服啊!」
「哦?是嗎?」
洪土生分析了下,女人在來月事的時候是身體最虛弱的時候,這時候大補熱性的狼肉,對於女人來說,虛不受補,還真不是好事。
他趕緊穿上睡衣,取了不多的太陰液和硅膠針筒,開門后看到田馨已經疼得蹲在了地上,從睡衣領口居高臨下,看到了大片雪白的飽滿和深深的溝壑,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