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看著蘇會權滿臉都是驚訝,也難怪,原本蘇會權長的就特別的顯得年輕,平時又給人一種比較有活力的感覺,雖然比較皮,但是,也都覺得是個少年人。
突然聽著蘇會權說了這麼一句深情的話,也是很不適應。
一個自己都覺得是一個少年人的人,突然說出一句,自己都說不出來的話,張琪和男同事都對蘇會權有點刮目相看的感覺。
蘇會權想起柳凝脂的模樣,一顰一笑,都盡顯驚艷,還有自己吻她時候,臉紅的模樣。
看著蘇會權笑的滿臉甜蜜,男同事默默的捲起手裡的資料,然後湊近。
「嘭!」
一卷資料捲成的紙筒敲下來,蘇會權突然清醒,抬頭茫然的看了一眼男同事,一臉的不明所以。
「蘇溪,無形裝逼最為致命啊。」
張琪不知道在想什麼,幽幽的在另一筆說了這樣一句話。
「就是,我們這一大把年紀的男屌絲還沒有女朋友,你小子就開始海誓山盟了,這不是在打臉嗎?」
男同事說著,就把目光放在了蘇會權的臉上。
然後一臉痴迷的說:「還別說,這長得好看確實是不一樣啊?」
說著回頭問張琪,示意他也發表有一下意見。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一個鼻子倆眼睛?」
張琪沒說
蘇會權撓撓腦袋,想到自己剛剛居然想媳婦想了發獃,怪不好意思的。
男同事手裡的資料攤開放在桌子上,玩鬧過後,還是要繼續干正事的。
一整天的工作,原本覺得無比拘束的蘇會權,也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節奏,至少,現在還覺得挺有趣的。
又是上次那個白蓮花。
原本上次在等蘇會權的白蓮花因為化妝,出來的有點完晚了,第二天就趕緊早早的準備妥當在公司門口等著,希望能等到蘇會權,好跟他來一個「偶遇」。
結果,等來的就是,接連幾天,蘇會權都沒上班。
還以為這個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吊的金龜婿就這樣飛了,沒想到,今天蘇會權又回來上班了。
白蓮花火力全開,從下班前就去洗手間把自己一身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換新打扮一遍。
至於,為什麼是從裡到外嘛。。。如果有什麼機會,自己當然不會願意錯過的了。
等在門口大半天了,終於,白蓮花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從人群中就脫穎而出的蘇會權。
急忙的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妝容也沒有花,然後裝作非常自然的走到了蘇會權身邊,意外的叫出來:「蘇溪?你也才下班嗎?」
「怎麼?下班不都的一個時間的嗎?」
蘇會權早就發現了白蓮花的小動作,不過,他總不能去戳穿,就只好裝作不知道的跟她演戲。
白蓮花被蘇會權這一句話噎住一時間有點尷尬,不過,她遊走於男人之間這麼多件,化解尷尬的技能還是非常高的。
看著蘇會權一起出來的張琪,臉上的笑容又一次浮現。
「你就是外勤部的張琪嗎?我聽我部門的女孩子經常提起你呢。」
張琪臉上笑容不減嗎,不過也就笑笑,沒有回答。
白蓮花再一次尷尬了,兩個人都不跟她搭話,這完全不是她的劇本有的內容啊。
原本是想借著搭話的功夫說自己沒有車了,讓他們兩個送自己回家的,順便也好路上吃的什麼,然後,這樣一來二去,也就順理成章的可以跟她們混熟了。
可是,現在這兩個人都不搭理自己,接下來的話,也就不好說出口了,場面一度尷尬,不過,白蓮花自己的小心思,這兩個人不是不知道,不過是不屑於理會罷了。
蘇會權又整顆心都是柳凝脂,怎麼可能把她看在眼裡,更何況這幾次遇見都是這樣的小手段。
而張琪也是個極其有原則的人,白蓮花自認為的對付男人的辦法,也不過是對付那些對她有意思的男人罷了,真的有自己的原則的人,又怎麼會是她這種小手段能夠玩弄的。
於白原本是想要坐公交車回去的,不過第一天,工作有點多,等全都捋順了已經出來晚了。
公交車是不會有了,可是要想打車,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自己住的地方已經差不多在和自己現在的地方在荊南市的兩個極端了,價錢貴的要命不說,這時候,也是路上最賭的時候。
正糾結該怎麼辦,後邊一個特別耳熟的聲音:「你準備怎麼回家?」
是蘇會權,旁邊還有一個張琪。
於白見了蘇會權就想到今天自己遇到他的時候,有些害羞又有些尷尬。
不過,看著旁邊還有個張琪,情緒也就沒有心理反應的那麼大了。
「我準備一會打車,雖然有點堵車,不過,公交車已經沒有了,只能這樣了。」
公司都是蘇會權家的,於白就是心理想抱怨幾句,也要看人啊。
蘇會權輕笑一下,打了個電話,就叫人過來接,也沒有避諱張琪。
於白壓住眼中的好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還是算了吧,不麻煩你了,我就自己打車回去也是一回事的,還不用你再跑回來一趟。」
白蓮花從剛剛於白走出來開始,就被涼在一邊,現在自己想做的事情,居然就這麼落在了別人頭上,想想這心就滕的升起來一股火。
一臉陰鬱的走到跟前,輕輕的深呼吸幾口氣,讓后又換做一張笑臉的走到幾個人的視線中。
「你們在討論什麼?是不是有順風車搭啊,我這邊的公交車不小心錯過了,要是有的話,能不能。。。」
話說一半,不繼續說下去了,要是蘇小妹在這,必然一眼就看出來,這特么不就是綠茶婊的專用大招嗎?
張琪眉頭皺了一下,原本就對這個女同事提不起好感,這會過來要求蹭車,心裡的反感大於同情,可是又不好說什麼。
蘇會權看了看白蓮花。
唇邊勾起一抹笑意,對著白蓮花緩緩開口。
白蓮花看著蘇會權對自己笑,整個人都已經沉醉在蘇會權的顏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