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就站在金菲兒身邊的幾個人。
白晨摸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緻的打量著金菲兒。
金菲兒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直接將自己那非常奇特的容貌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癖好。
因此她現在的臉完全是被遮擋的。
百里楚楚的視線在白晨和金菲兒的身上來來回回掃視著。
原本就很擔心百里楚楚的澹臺墨淵在見到自己心上的那個小人兒並沒有什麼其他問題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澹臺墨淵的視線看到百里楚楚一直在盯著白晨和金菲兒來回的打量,心裡顯而易見的是有些不舒服。
但是澹臺墨淵是一個很擅長偽裝自己情緒的人。
所以即便是因為某人的舉動而有些生氣,但還是沒有在表面上顯露出分毫的不對勁兒。
只是在看到百里楚楚身下的河水之後,猛的搜索了一下瞳孔。
當時他們從京城來到揚州,路上走了水路,某隻的害怕還歷歷在目。
其實仔細觀察百里楚楚就能發現,其實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對於這種東西的恐懼,百里楚楚並沒有絲毫的改善。
雖然眼睛一直在盯著金菲兒和白晨兩個人,但實際上只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人在受了委屈之後,有的人最想見到的就是自己最親密的那個人,還有的人最不想見到的就是自己最親密的那個人。
百里楚楚認為自己就是屬於那兩者中間的人。想要見到澹臺墨淵,卻害怕見到澹臺墨淵之後自己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於是她只能將自己的視線一直放在金菲兒和白晨的身上。
這兩個人絕對有貓膩,如果這兩個人真的是第一次見面的話,百里楚楚願意用澹臺墨淵的節操發誓。
當然,之所以不選擇用自己的節操發誓,而是選擇要用澹臺墨淵的節操發誓,完全都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沒有節操的人,所以醬紫看來,用澹臺墨淵的節操更為保險。
「既然我已經到了,是不是可以把她放開。」
澹臺墨淵沒有理會白晨,則是直接對江峰說道。
江峰聽到了澹臺墨淵說的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他一點都不想掩飾自己的情緒變化。
笑容肆意。
「墨樓主該不會以為我們廢了這麼多的時間把令妹抓來,只是為了讓你們上山來這一次吧。」
不等澹臺墨淵回答江峰又說道。
看那種迫不及待的模樣,便可以知道為了今天的這件事情,江峰恐怕是已經醞釀了很長的時間。否則也不會如此迫不及待。
「你們過不去的,這條河下面就是峽谷,不要說一個本身不會水還有些恐懼的人,就是在這條河旁邊世世代代生存的人也少有人能活著從下面出來。」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妹妹有事,你最好可以乖乖的答應我的條件。」
「答應你的條件?」
「就是我的條件。」
「一直以為你的條件就是在你快死的時候賜你一個痛快?現在卻不想你居然還有其他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