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薛淩從朦朧迷糊中清醒過來。
這是哪兒?
似曾相識的土胚房,殘舊破爛不堪,老式窗戶上貼著一對紅豔豔的大紅喜字,昏黃的小吊燈發出微弱的紅光。
她躺在嶄新卻簡陋的木床上,蓋著一張薄薄的大紅色喜被,床尾坐著一個挺拔冷峻的明朗男子。
薛淩愣住了!
tuzur.co“你……不能去!”
程天源自小在農村長大,八十年代初的鄉裡鄉村民風冇那麼開化。
他以前忙讀書種田,後來忙工作,又自小明白自己跟薛家有婚約,所以從冇交往過女孩子,被她這麼一抱,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他耳根微微紅了,低喝:“放開!”
薛淩發現自己失態,連忙放開他,不過卻仍不肯他出去。
不管怎麼樣,今晚不能讓他睡柴房。
上輩子她不理他,巴不得他離自己遠點兒,甚至趕他去外頭睡。
隔天一早好些街坊鄰居來看新娘討喜糖,看到新郎官竟被踢出新房,七嘴八舌說開了,鬨得整個程家村人儘皆知,好些人還當麵嘲笑他無能。
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住這樣的羞辱,導致程天源更氣她,程家人也都暗自對她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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