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晚上狂歡過後的人們慢慢醒過來。因為酒精而導致的頭疼,多數人都揉著腦袋,苦著臉開始收拾桌椅和食物殘骸。
渡歌也醒了過來,舒展了下筋骨。
他的體質喝再多都不會被酒精影響。
昨晚發泄一同后,把十幾天的存活宣洩完畢后,現在可是精神抖擻。離開小木屋后,開始指揮士兵收拾現場。
「起來起來!」
他走到牧雪身邊,踹了踹抱著一團牧雪等人,把他們從沉睡中喚醒。現在幾個人包在一起扭做一團的姿勢,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牧雪抱著繆白大腿,睡的正香。繆白則抱著易沙,易沙摟著餓狼,餓狼拽著凱斯的尾巴,凱斯……
總之,都快打成死節了,渡歌研究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麼體位。
「起來起來!」
渡歌推了好幾下,可是一群人睡的和死豬一樣。
作為軍團領導階層的人,幾個人玩的是最瘋的。現在也是起來的最晚的,渡歌只是好奇,牧雪到底是喝了多少,他的體質才會醉成這樣子。
渡歌又踹了幾腳,可是還是沒人醒來。
被踹的牧雪只是扭了扭身子,抱緊了繆白,然後把頭埋入繆白的屁股前,還一臉陶醉的在不停用臉頰摩擦……
渡歌嘴角抽了抽。
他直接打開系統照相功能,給牧雪照了一張黑歷史照片。
換了幾個角度拍攝好后,渡歌收回了系統,推了推牧雪正打算把他叫醒的時候。牧雪卻囈語道:
「老大……別害羞嗎,再抱抱,好軟……」
說完還在繆白屁股上親了氣力啊,繆白則紅著臉頰發出誘人的呻吟來。
渡歌:「……」
他眼睛抽搐的快停不下來了,他不敢想象牧雪到底在什麼可怕的夢。直接掀翻眾人,大吼道:
「起床!」
這樣子,完成了每日起床的日常任務。
「老大……幫我們解開好不?」
牧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對著繆白的屁股。自己還動彈不得,更關鍵的是,繆白的屁股的衣服是濕的,沾滿口水。牧雪回憶剛才的夢,臉色更排幻燈片似的變了起來。
渡歌站在一般雙手疊加值胸前,微微仰著下巴看著眼前的『人結』。
「你們自己解。」
「這個……」
清醒過來一群人一臉的懵逼,他們發現這個蜜汁姿勢一定亂到一定底部了。根本不知道從哪裡下手解開來。
嘗試了幾次都失敗告終。
屁股又被蹭了幾下后,繆白終於發現了哪裡不對了。
紅著小臉蛋扭頭看著趴在自己屁股上額牧雪,弱弱的聲音道:
「牧雪……你你……討厭,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沒……才沒有!我怎麼知道會這樣子?!」
牧雪一個激動,漲的滿臉通紅。猛地一動又牽連了別人,易沙呲牙咧嘴的叫了起來:
「喂喂!你別亂動啊!好痛!」
「咦?你的尾巴,等下……好像可以鬆開。」
「是嗎?」
動彈不得眾人終於發現了突破口,幾番努力后,終於掙脫開來。掙脫開后,人們紛紛爬起來活動者發酸的身體。
繆白檢查衣服后,哭喪著臉,一副被玷污的表情問道:
「嗚嗚,牧雪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褲子是濕的?」
「我……我什麼都沒做,叫我也剛睡醒啊。」
渡歌乾脆的補刀:
「沒什麼,就是抱著親了好久而已。不信啊?則是照片,回去送給雪亦了~」
「啊啊!老大別啊!」
熱鬧的一早上結束,收拾妥當后,渡歌,牧雪,影子小隊的眾人再次湊到了一起,召開了下一步行動的軍事會議。
渡歌做到主座位上上,環視四周的眾人。
這是雞窩頭,爆炸發,被去小巷子里失足后的表情,衣服凌亂如同**現場。一群人是邋裡邋遢的。
「一早上的時間你們都沒整理好?」
囚獅趴在桌子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酒精造成的頭疼還沒有緩過去,她會回答道:「不要在意細節嘛~」
「嘿嘿,昨晚有點瘋。」
麻雀也憨厚的笑了笑,揉著自己的頭髮。他的聲音沙啞,那是嚎叫了一晚的結果。這個牛頭人喝醉后就跳到桌上開始個人演唱會,極具搖滾風格,只是苦於沒有樂器。關鍵的是渡歌手下的一群士兵還跟著嗨,非常喜歡這位牛頭人歌手的樣子。
「小渡歌,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喵?」
艾蓮娜不斷揉著自己的肚子,她感覺身上很不舒服,早上醒來還在嘴角扯出幾根銀白色的短毛。
渡歌乾笑了兩聲回到道:
「沒什麼沒什麼,你喝醉了我就把你送到屋子裡休息去了。」
說完他拿出一份大體圖鋪展開來,繼續說到:
「來來,說正事。我們看看下一個目標選擇哪裡。」
於是一上午的時間,就在研究下一步行動路線中度過了。一直到中午的時候,眾人是吧人類邊境的大城市全都標記,制定一個初步的行動路線方案。
準備按照這個路線,對沿途的人類物資聚集地點進行掠奪和破壞。
至於到時候具體行動,這要根據當地情況來說了。
「散會~大家吃午飯去~」
散了會,囚獅蹦蹦跳跳的道艾蓮娜身邊,拉起她的胳膊道:「娜娜~走啦終於可以吃午飯了,餓死我了。開這個會議好無聊。」
艾蓮娜卻搖了搖頭拒絕道:
「我感覺不到餓……」
「嗯?可是你早上就沒有吃飯呀?都現在了你還不餓?」
「就是不餓啊喵,反而感覺精力充沛,肚子還有些漲……」
囚獅一臉困惑的伸出小手,摸了摸艾蓮娜的肚子,發現艾蓮娜的小肚子鼓鼓的,和吃撐了一樣。囚獅頓時跳起來叫到:
「娜娜!你偷吃好東西又不叫咱!」
「可是……可是我沒有吃啊喵……」
兩個女孩子吵吵鬧鬧的出了門,渡歌作為知情者,坐在座位上捂著臉。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還吹著口哨。昨晚他拐走艾蓮娜額時候,眾人基本都醉了,誰還記得是他把人帶走的?
就一個人,牧雪。
現在牧雪就用一種你懂的眼神看著渡歌,還不斷眨眼睛。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他湊到渡歌耳邊道:
「老大,緋兒玖兒有時偶也會這樣,一天不吃東西。你是不是……」
「是個毛線!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