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希文的話讓老二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起來,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什麼身份,您想知道哪些方面的事呢?」
雲希文聞言輕笑一聲,慢慢起身,居高臨下的說道:「我看你也不是太想要你這條爛命,不如還是省點糧食為社會做點貢獻吧!」
雲希文淡定的轉身輕巧的說了兩個字:「動手。」傑森聞言黝黑的臉龐上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帶著讓老二毛骨悚然的笑容又掏出了先前那把匕首。
當傑森的手剛剛抬起的時候,老二驚叫一聲吼道:「別殺我!圖在我房間的牆壁里!」
背過身去的雲希文聞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轉頭看了古行一眼點了點頭,古行立刻會意離開了地下室。
古行離開后,雲希文轉過身來,抬手把傑森的手臂按了下來,遺憾的搖頭說道:「早點說不就好了,省的受這麼大的驚嚇!你看你嚇的,褲子又濕了,多難受!」
傑森在一旁聞言看著雲希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當媽的人就是不一樣!
老二一連兩次小便,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落下病根!不過誰讓他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暗夜」呢!
身心受到劇烈摧殘的老二癱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再起來了,此刻的他或許並沒有比那兩個痛快去見閻王的兄弟好過多少!
雲希文卻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問道:「跟你聯繫的是誰?」
還沒緩過神來的老二聞言瞬間屏住了呼吸,詫異的看向雲希文,完全沒有想到雲希文竟然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雲希文看著他的神情冷笑一聲說道:「怎麼,很奇怪我怎麼會知道?」老二傻傻的點了點頭。
「那就要感謝你那位自以為聰明的五弟了!」雲希文很好心的跟他解釋道。
老二瞬間想起了老五那唯一一次外出後院子里出現的異動,原來那時候眼前的獵鷹就已經盯上了他們,他們還自作聰明的以為自己藏得萬無一失,做著發財的美夢,原來早已經成為人家砧板上的肉了!
越來越泄氣的老二完全沒有力氣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哪個姓甚名誰,我只遠遠的跟他說過幾句話,當時他坐的車掛的是軍牌,我想他應該是部隊的吧!」
雲希文聞言臉色凝重起來,沉聲問道:「車牌號記得嗎?」
老二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笑容的說道:「除了前面的字母,後面的數字都已經被擋住了,像那種人又怎麼可能給自己留下把柄!」
「當時你們見面的情景和對話跟我重複一遍!想清楚了再說,我要一字不差!」雲希文。
老二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著,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當時他只將車窗搖下來一條縫隙,隔著玻璃我一點也看不清裡面,但是卻有淡淡的藥味兒從車子里傳出來。」
「中藥?」雲希文皺眉問道。
「恩,應該是中藥,西藥沒有那麼大的味道,有點像我上火的時候吃的那種大力丸的味道。」老二廢話連篇的說道。
雲希文翻了個白眼說道:「別說沒用的,繼續。」
老二又想了想才說道:「當是他從車窗里遞出來一張紙給我,就要我回去按照紙上寫的去做,說事成之後會安排我們到澳洲跟人交易,交易得到的錢全都歸我們。」
「就這些?」雲希文挑眉問道。
「就這些了!我發誓這次我真的都說了!」老二指天發誓的說道。
雲希文聞言冷哼一聲說道:「他為什麼會找上你去做這件事?你們怎麼認識的?」
老二看著雲希文的表情,無奈搖頭苦笑道:「這我真的不知道,我不過就是s市街面上的一個小混混,手底下總共就兩個兄弟,我把他們排成老五老六,就是想讓別人聽起來人多一些,好讓別人怕我們,其實我真的什麼也不是啊!就是有一天有個戴墨鏡的男人到我平時喝酒的小酒館去找我,說是有筆大買賣問我要不要做,我當時喝多了,拍著胸脯說只要給錢,讓我幹什麼都行!就這麼的,我就被帶到那人的面前了!當時我就是財迷心竅了,就想著有了錢回老家買房置地娶媳婦,哪知道這一趟下來不僅錢沒掙著,連兄弟的命都給搭進去了,我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
雲希文看著老二痛苦懊悔的表情,知道他基本上已經被逼上梁山了,不可能再說什麼假話,折騰了半天雲希文只得到了兩個線索,一是這人是部隊,另一個是這人有病,這讓雲希文覺得有些失望。
就在這時,雲希文的電話響了起來,看著手機屏幕上古行發來的ok的字樣,雲希文嘴角牽出一抹笑意直接對傑森說道:「聯繫家裡,把他送到他該去的地方。」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雲希文毫不留情的轉身,老二這才意識到,她並沒有放他走的意思,頓時蹦了起來說道:「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我回答你的問題就放我走的!」
雲希文停下腳步,冷笑著回頭看著他說道:「我只是答應你不會殺你,從來沒有說過會放你走!不管你現在有多後悔,都要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你應有的代價!」
老二聞言跌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
京都二環內最繁華的位置,佇立著華夏國的權力中心天海,華夏的國家級領導人基本都在此地居住,而此刻天海內的一個獨門四合院里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身著一身灰色的長袍端坐在正堂,不遠處一個身著軍裝的中年男子微垂著頭站在那裡。
「那件事怎麼樣了?」
蒼老的聲音響起,中年男子極聞言立刻恭敬的答道:「父親,澳洲傳回來的消息,那三個小混混死了兩個,剩下一個已經被國安的特工給帶走了,現在不知道藏在哪裡。而那五個冒充m國特工的傭兵都當場斃命,無一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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