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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統[快穿] - 110.崑崙仙山(四十八)字體大小: A+
     

    天色朦朧,昆崙山外已經排滿了浩浩蕩蕩的魔物大軍。

    從城門上往下望去,濃霧中,儘是一些黑色的東西在蠕蠕移動,這一次的魔物,比上次要多得多,也有秩序得多。

    它們像蜜糖周圍的螞蟻一般,已經將整座昆崙山團團圍住。

    玉天琉身著一襲黑色長衣,隱藏在魔物陣中,教人看不清楚他的位置。

    仙與魔只在一念之間,千萬年來,不乏有修仙者墮入魔道,最後的結局要麼是被術法反噬,要麼是被曾經的同道誅殺。

    玉天琉卻毫不在意,前些日子在仙盟大會上,他的所作所為早已被玉天璣拆穿,早就不容於仙界正道了,即使不修鍊邪術,也免不了被各大仙門所不齒。

    至於被反噬,玉天琉更是不怕,他有父上所賜的鏡靈符護身,可以說刀槍不入,無所畏懼,世上沒有什麼能阻擋他。

    而且他自幼修習仙法,道行和劍術都極高,這一切都為他練成魔魂凝聚之邪術打下了基礎,再加上姬瑤的幫助,修鍊過程可謂是一帆風順。

    因此,他輕輕鬆鬆便召喚出了千萬魔物,隨便揮一揮手,這些魔物就會乖乖地衝上去,為他啃噬乾淨一切阻礙。

    遠遠望去,昆崙山似乎已經成了一座死山。

    無人出城迎戰,無人叫陣,連山門口都是空空蕩蕩,看不到守衛者的蹤影。

    「主上,看這光景,難道玉天璣打算獻山投降了?」葛槐道。

    「只怕是空城計。」蘇詡哼了一聲:「勿要小看玉天璣,也許他故意做出假象,讓我等誤以為八座山門都無人值守。」

    「這樣的空城計有何意義?」葛槐不信。

    「當然有用,玉天璣的兵力,我再清楚不過了,勉強只夠守住七座山門的,他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讓我們看出是哪座山門疏於防守,自然就做出假象,讓每座山門看起來都一樣。」蘇詡笑道:「實際上,真正疏於防守的,只有東南山門。」

    玉天琉瞟了自己這個新手下一眼,心裡仍是留有疑惑。

    蘇詡果然是真心來投誠?還是假裝投誠,實際上另有陰謀?

    玉天琉行事謹慎,當然不會僅憑蘇詡的一面之詞,就輕易相信他。而是把所有的耳目都派了出去,百般打探消息。

    無論哪個耳目傳回的消息,都和蘇詡的說法一模一樣。

    玉天璣囚禁了穆清寧,崑崙無人管束,已經亂成一團,至於什麼守衛,什麼戰陣,已經統統不成體統了。

    大好機會擺在面前,哪有不動手的道理?

    玉天琉略凝了凝神,催動心法,操縱著一隊魔物,隨便選了一個山門,便發動了突襲。

    「主上,為何選擇那座山門,為何不直接進攻疏於防守的東南山門?」蘇詡見自己的主意沒有得到採納,一時有些疑惑。

    「急什麼,先探探虛實。」葛槐冷笑道:「蘇閣主未免太自負了,難道你的話,主上一定要聽嗎?」

    果然,山門還是有人守衛的。

    如潮水般湧入的魔物,瞬間被絞成了碎片。

    玉天琉見魔物被殺得七零八落,反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若是每個山門都無人值守,魔物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那才是真可疑。

    自己的弟弟雖然沒什麼本事,卻也不是廢物,做出這樣的抵抗,實屬正常之舉。

    這麼看來,蘇詡說的話,有九分可信了。

    在玉天琉的命令下,魔物的陣型有了微微的變動,悄無聲息地把重點攻擊對象選為了疏於防守的東南山門。

    「宿主,快……快啊!玉天琉馬上就打進來了!」系統急道。

    「不必著急,我們會贏的。」李越白笑了笑。

    他和玉天璣躲在空蕩蕩的東南山門之後,遠遠望著浩浩蕩蕩的魔物大軍漸漸接近。

    「這……怎麼贏?」系統難以置信。

    「只要另外七座山門守得住,我們當然就能贏。」李越白道。

    另外七座山門,當然是沒問題的。

    早在很久之前,李越白便發下了命令,讓崑崙修士們修習一種名為「捕蝶陣」的陣法。

    這種陣法看似輕鬆隨意,是休養生息所用的陣法,實際上,卻最適合用來對付魔物。

    因此,魔物一旦想闖入另外七座山門,都會被立刻擋住,絞碎。

    「可是我們這個東南山門。」系統哀嚎:「當真是毫無防守啊!」

    「誰說毫無防守。」李越白哂道:「不是有我和玉天璣兩個人嗎?」

    「兩個人有什麼用……」系統快哭了。

    「當然有用。」李越白笑道:「之前的過關條件,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只要擊殺玉天琉,這一關就是我們贏。」

    「這……這當然沒錯。」系統道:「可是玉天琉身上有鏡靈符護體,能反彈一切傷害……而且,你連玉天琉在哪裡都找不到啊!」

    遠遠望去,一片滾滾黑霧翻湧而來,黑霧中眾多魔物張牙舞爪,奇形怪狀。

    玉天琉就隱藏在這裡面,讓人猜不透他的位置。

    「想找他出來,自是不難。」李越白轉向玉天璣:「仙主,你一定有辦法。」

    「美人兒也只有在用到鳳凰的時候會想到本仙主。」玉天璣打了個哈欠,從貼身的位置拿出鳳凰玉佩,那玉佩色澤極潤,還帶著體溫。

    「鳳凰?」系統驚道:「宿主,您又要用鳳凰?可是上次……」

    上次李越白用四隻鳳凰來指揮戰陣,難度極高,對身體損耗極大,指揮完之後,便元氣大傷。

    「這次不指揮了。」李越白笑道:「饒了我吧,再指揮一次,我恐怕就沒命了。」

    「我哪裡捨得。」玉天璣眨了眨眼,將玉佩握在手中,道:「你說,我照做就是了。」

    「很簡單。」李越白望著越來越近的魔物大軍:「把鳳凰召喚出來,擾亂它們的視線,然後,你我二人御劍飛行至魔物大軍上空。」

    「不可,這樣一來,只要玉天琉的人一抬頭,便會發現你們!」系統急忙阻止。

    「沒問題的,有鳳凰吸引它們的注意力,再加上茫茫黑霧的干擾,我們……即使被發現,也可以躲開它們的攻擊。」李越白認真道。

    「宿主,您不是幕後指揮者嗎?哪有親身上陣的道理?」系統不解:「這種事情,派萬廣流等人去做,豈不是更得心應手?」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便一直都在幕後,看著年輕人們替我衝鋒陷陣,替我殺敵,替我浴血沙場。」李越白笑道:「如果不親自上陣一次,只怕他們真覺得我老了。」

    「您老人家……哪裡老了?」玉天璣不服,一句自相矛盾的話脫口而出。

    「當真不老?」李越白搖頭笑了笑:「好啊,那便來吧!」

    系統還沒反應過來,玉天璣便已經催動了召喚鳳凰的心法。

    數只鳳凰發出清脆的鳴叫,出現在了空蕩蕩的城門上空。

    它們光華燦爛的身影映在黑茫茫的天空中,顯出了一種怪異的美感,更襯得底下的魔物污濁可怕。

    「是鳳凰!」玉天琉的陣中,也發出了驚呼。

    「鳳凰!」

    「玉天璣那個混蛋竟然又把鳳凰召喚了出來……」

    儘管這樣叫罵著,他們也沒有停下進攻的步伐。

    「鳳凰又如何?」玉天琉冷笑道:「舍弟的那幾隻鳳凰,沒有分毫用處,只好當個焰火來放著好看罷了。」

    「主上說得是。」葛槐道:「只有對面那些無知小兒,一看到鳳凰就大呼小叫,百般膜拜,以為是什麼祥瑞,其實都是虛的,宰了拔毛都沒有幾兩肉。」

    「話也不能這麼說。」蘇詡搖著扇子,緩緩道:「上次面對魔教大軍,祭酒大人便是以鳳凰為眼,為旗幟,指揮了好一場戰陣……」

    「笑話,他若是真這麼厲害,讓他現在再指揮一次看看?」葛槐大笑道。

    「自是不能了。」蘇詡亦撫扇輕笑:「他若是再來這麼一次,不必我們動手殺,就先嘔心瀝血而死了!」

    借著鳳凰和黑霧的掩護,李越白悄無聲息地抽出腰間長劍,踩在長劍上,飛了起來。

    他為了掩護,特意在身上披了一件灰黑色的披風,遠遠望去與黑霧幾乎融為一體。

    「來,一起。」玉天璣也笑嘻嘻地跳上李越白的飛劍。

    「這下可不太妙了。」李越白故意逗他道:「你我二人御劍飛行的能力都不甚佳,尤其仙主你還曾多次從飛劍上跌落……」

    「美人兒,故意激我是不是?」玉天璣攬住李越白的腰:「本仙主倒是不信了。」

    李越白自從和玉天璣消除誤會之後,才漸漸回憶起來,玉天璣發怒的細節。

    越想越覺得,玉天璣這孩子,就是受不了刺激。

    當然,一般人怎麼費勁也刺激不到他。

    玉天璣平時弔兒郎當晃晃悠悠的藏拙,可是一旦被激怒了,武力值就比平時高了好幾倍,所以才把李越白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

    「鄙人在想,若是再激怒你一次……」李越白小心翼翼地問:「你這御劍飛行的能力,會不會強大到離譜呢?」

    「哦?美人兒可以試試看?」玉天璣挑了挑眉。

    「不敢。」李越白道。

    「你不敢,我卻會不知不覺激怒自己。」玉天璣低下頭,在李越白耳邊惡狠狠地說:「只要一想到你和你那個曾經的戰友怎麼並肩作戰生死相許,就……」

    飛劍以閃電般的速度滑了出去。

    極快,極穩,如鬼魅一般左躲右閃。

    「厲害。」李越白真心讚許道。

    「比他如何?」玉天璣不依不饒。

    「……」李越白怒道:「集中精神!」

    明明是命懸一線的生死存亡存亡之際,生生被玉天璣搞成了輕鬆的爭風吃醋。

    飛劍在空中轉了一個刁鑽的角度,盤旋著靠近玉天琉的魔物大軍上方。

    「可是宿主,現在底下黑乎乎一片,您根本找不到玉天琉在哪裡啊!」系統提醒。

    「不是有你嗎?」李越白道。

    「系統需要一段時間的分析搜索……」

    「開玩笑的,不必用你。」李越白道:「用鳳凰就可以了。」

    「鳳凰?」

    「是,我讓玉天璣召喚它們出來,可不單單是為了擾亂敵人視線的。」李越白道:「最主要的用處,是讓它們找出玉天琉。」

    「鳳凰玉佩與鏡靈符同為崑崙祖傳聖物,互相之間是會有一定的感應。」玉天璣道:「即使不考慮這點感應,鳳凰作為崑崙的守護者,自然也是對玉氏家族的傳人有很強的辨別能力,即使兄長躲得再巧妙,也能馬上找到。」

    他悄悄默念口訣,一隻鳳凰立刻改變了方向,飛得更低了一些,盤旋了幾圈之後,懸停在了魔物戰陣中央的一處。

    它鋒利的爪子往下點了一點。

    「就是這裡!」玉天璣喜道:「兄長!」

    玉天琉眯了眯眼,抬起頭,正看到一隻鳳凰懸停在自己頭頂,羽毛和尾翎發出的光幾乎要晃瞎人眼。

    「……」他皺了皺眉,警惕道:「玉天璣?」

    「他發現了。」系統急道:「宿主小心。」

    之前李越白和玉天璣能在這麼多人和魔物的眼皮子底下躲閃,已經不易,現在既然玉天琉已經察覺了他們的存在,也許下一秒就會發現他們了。

    「好了。」李越白道:「時機差不多了。」

    說是時機差不多,其實已經到了最後一刻了。

    空蕩蕩的東南山門無人防守,浩浩蕩蕩的魔物大軍只剩幾步路就可以破門而入。

    玉天琉耐下心往空中搜尋一番,很快便在重重黑霧中找到了那一柄飛劍,和乘著飛劍的人。

    玉天琉甚至沒有下令,手下的修士們和魔物們就把無數法術招呼了過來。

    玉天璣遊刃有餘地左躲右閃,李越白被他鬼魅一般的動作晃得幾乎跌下飛劍,急忙一手攬住玉天璣的腰,一手順便把他的佩劍抽了出來。

    「吾弟。」玉天琉笑道:「你大可在殿中躲到最後一刻,然後拱手而降,為什麼要來這裡送死。」

    「廢話,本仙主是來殺你的。」玉天璣使勁做出惡狠狠的樣子:「為崑崙清理門戶!」

    奈何他現在滿腦子裡都是爭風吃醋,恨的不是眼前的兄長兼敵人,這一句也罵得有氣無力。

    李越白趁他二人對罵之際,深吸一口氣,將劍尖對準了玉天琉的心口。

    「宿……宿主!」系統急忙道:「您是要催動飛劍來殺人嗎?」

    「是。」李越白道:「你之前說過,擊殺玉天琉,這一穿就贏了。」

    「可是鏡靈符!」系統急道。

    玉天琉自以為勝券在握,甚至開始大肆嘲諷起來。

    「吾弟,今日之事,可不是為兄的錯。」玉天琉笑道:「這漫山遍野的魔物,都要拜一個人所賜。」

    「誰?」玉天璣眯了眯眼。

    「自然是你身邊那位祭酒大人。」玉天琉道:「若不是他放走了不該放走的人,為兄也不會這麼快修成操縱魔物之術。」

    「你是說,姬瑤?」玉天璣頓了一頓。

    「正是。」玉天琉道:「穆清寧明知道姬瑤對魔物頗有心得,熟悉召喚魔物的邪術,卻為了可笑的偽善而放走了她……你們自取滅亡,怨不得別人。」

    玉天璣突然大笑起來。

    笑完了才回答:「兄長,我的穆美人兒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為何奇怪?」玉天琉道:「穆清寧的為人向來如此,所謂君子之風上仙之德……有什麼問題?」

    這樣說著的時候,玉天琉心中自然是輕蔑的。

    在他看來,所謂的善,毫無用處,不但無法換來實際的利益,反而會讓自己一敗塗地,穆清寧這種人,註定要有這樣的結局。

    「抱歉,讓你失望了。」李越白在心裡暗暗想著,同時捏了個訣,使出了他此生最厲最狠的劍法。

    他自己的飛光正被作為飛劍踩在腳下,手裡拿來當武器的是玉天璣的長劍。

    長劍如一道閃電一般,刺穿黑霧,直直刺向了玉天琉的心口。

    這一劍來得極其凌厲,玉天琉看到了長劍飛來,卻也沒有時間閃避了。

    自然,他也不需要閃避。

    迄今為止,鏡靈符已經替他接下了無數次攻擊,無一遺漏。

    穆清寧的劍法,本就不甚高妙,甚至比不上之前那些刺客厲害,鏡靈符沒有擋不下的道理。

    「宿……」系統驚得幾乎魂飛天外。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長劍直接刺穿了玉天琉的心口。

    「……」玉天琉猛地瞪大了雙眼,面上顯出了難以置信的痛苦神色。

    「鏡靈符呢?」系統快瘋了。

    「鏡靈符失效了。」李越白望著突然安靜的地面。

    「怎麼會失效的?!」

    「被腐蝕了,完全腐蝕乾淨了。」李越白道。

    「這這這……宿主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那次去請教姬昀姬老先生,可不是白去一趟。」李越白道:「在獄中,姬老先生不是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嗎?」

    「他說的是……」系統急忙調出當時的場景記錄,重新回看了一遍:

    【「罷了。」姬昀嘆道:「老朽只知道,那鏡靈符,名副其實,如銅鏡一般,是世間至亮至純之物,人將其貼於心口,便可與融入身體,不僅僅可以使人刀槍不入,甚至可以反彈刀槍……」

    「正是如此。」李越白道:「不知這鏡靈符,是否有失效的可能?」

    「沒有。」姬昀道:「修習仙法之人,身上的鏡靈符絕無可能失效。」

    「當時,姬老先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李越白嘆道:「首先,修習仙法之人,身上的鏡靈符絕無可能失效。」

    「修習仙法之人?」系統道:「難道玉天琉不是修習仙法之人……」

    話說到這裡,系統也一下子明白了。

    「是,玉天琉自願選擇了修習邪術,墮入邪道。」李越白道:「鏡靈符便從此失效。」

    「可是單憑這一句話,未必保險……」系統仍然覺得李越白這個選擇太驚險了:「萬一姬老先生只是隨口一說……」

    「我起初也不能確定。」李越白道:「可是見完姬老先生之後發生的事情,有力地證明了我的猜測。」

    「系統怎麼沒注意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系統快哭了。

    「就是那日,幾名在外巡視的崑崙修士,被遊盪的魔物偷襲了。」李越白耐心解釋道:「魔物的汁液,甚至腐蝕了他們的長劍,和衣服上的銅扣。」

    「那和鏡靈符有什麼關係?」

    「姬老先生之前也說過,鏡靈符如銅鏡一般,是世上至亮至純之物。」李越白道:「所以那鏡靈符,一樣是會被魔物所腐蝕的,魔物是世上至陰至濁之物,玉天琉以它們為兵,日日驅使它們,身上的鏡靈符自然會被腐蝕凈盡。」

    「……」系統目瞪口呆:「您是開了外掛嗎?」

    「你不就是外掛?」李越白反問。

    「本系統……」系統很無語,越想越不知道自己到底幫了什麼忙。

    失去了鏡靈符的庇佑,玉天琉也不過是血肉之軀而已,他早前修習的仙法,也已經被邪術所取代,現在心口被完全刺穿,竟是無力回天。

    手下們前一刻還在預備攻城,下一刻就眼睜睜地看著主上死於非命。

    「仙……仙主!」陣中響起了一聲尖叫,是姬瑤。

    她衝上前去,扶住了玉天琉滿是血污的身軀。

    「怎……怎麼會這樣……」她又驚又怒,心中全是疑惑不解,明明她已經竭盡了全力,明明馬上就要成功了,為什麼……

    「穆清寧,你到底用了什麼陰謀詭計!」姬瑤絕望地喊了出來。

    「什麼陰謀詭計?」李越白看向她時,目光冰冷毫無表情:「姬老先生說出了我想知道的秘密,我答應了姬老先生放過他最疼愛的侄女,公平交易,兩不相欠。」

    「……」姬瑤仍是不甚明白,玉天琉卻在瀕死之際伸出沾滿血的手,掐住了她的脖頸。

    「原來是你……」玉天琉用最後一絲力氣嘶吼道:「是你……」

    「妾身……妾身沒有!」姬瑤委屈道。

    她平生行事費盡心機,對愛她的人從來都是百般利用,卻唯獨對玉天琉真心以待。

    也許正是這份真心,讓她喪失了該有的心機和警惕。

    「與在下無關,與在下無關!」蘇詡見形勢急轉直下,急忙撇清自己:「在下帶來的情報千真萬確,絕無任何欺瞞,在下已經儘力了!」

    當然,已經沒有人顧得上追究是誰的過錯了。

    玉天琉終究是在掐死姬瑤之前氣絕身亡,在那之後,漫山遍野的魔物失去了主人,頓時陷入潰亂。

    它們原本就是玉天琉使用邪術強行凝聚而成,一失去邪術加持,很大一部分頓時重新散成了魔魂,剩下的也不堪一擊。

    剩下的工作,只不過是清理戰場罷了。

    「宿主,恭喜您,成功通關。」系統換上了程式化的機械音:「請等待十二個小時,十二個小時后離開此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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