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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統[快穿] - 9.上京樂師(九)字體大小: A+
     

    「再說第二個證據。」李越白深吸一口氣,趁勝追擊,指向了那封信。

    前幾日,他當著一堆太監侍女的面,命人把這封信交給了皇后,據說皇后還看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這也成了單妃下決心陷害他們的□□。

    然而,無論是單妃還是單蘭還是其他人,誰都沒有看過這封信的內容。

    這封信始終放在皇后的珠寶匣子里,鎖得死死的,是剛剛搜檢,皇帝一氣之下令太監打碎寶匣,才取出了信。

    「請陛下細細閱讀此信。」李越白道。

    皇帝展開信的表情,如釋重負。

    那字跡,不是別人的,正是太子殿下手書。

    這是一封太子寫給皇后的信。

    白老師經常開家長會,天天指導學生寫家書,對這種東西自然是駕輕就熟。

    信的內容雖然不炫耀文采,卻字字真摯,催人淚下。

    皇帝看完,便將信交給了單蘭和單妃,二人的表情十分精彩。

    「這……這……怎會如此……」單蘭早已在內心深處破口大罵,面上卻還要綳著。

    「太子殿下心中挂念皇後娘娘,因此手書一封,命我轉交。」李越白正色道:「在下轉交時,不願意避人耳目,以為只要光明磊落,便不會惹來非議,不想……是在下失察了。」

    誰會猜到?誰會猜到這對天殺的母子居然同處一室還要寫信,還要由雲樂師轉交!匪夷所思!這是陰謀,一定是他們的陰謀!

    單妃心中惱火,卻因為裝病,不得不維持哀傷虛弱的表情,她輕輕咦了一聲,道:「這可奇了,嬪妾聞聽,這幾日太子殿下都住在元亨宮中,和皇後娘娘每日相見,為何寫一封信,還需要雲樂師幫忙轉達?」

    「這件事,原不該由外人解釋,但旁觀者清,只好越俎代庖。」李越白道:「太子殿下現年十七歲,正是執拗的年紀,母子之間雖感情親厚,卻也不願當面交信,只好由人代勞。」

    中二少年叛逆少年什麼的,從古到今都是一樣,沒聽說過哪個男生在十七歲的時候拉得下臉來主動跟父母甜言蜜語,就算真要表達感情,也一定會通過很彆扭的方式,這個解釋,完全順理成章。

    單妃恨得在心裡暗罵了好多句,又沒法反駁。

    不過,沒關係,這個證據沒有了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十香詞!只要十香詞還在,就足以扳倒皇后!

    「那十香詞的事情,雲樂師又該如何開脫!」單蘭怒道。

    「這件事情,在下並不清楚,要問皇後娘娘身邊的人。」李越白隔著屏風望向正殿門口:「方才,皇後娘娘的貼身婢女如意,已經去拿紅紙詩了,現在也該拿來了吧?」

    「皇後娘娘,來了!」如意聽到李越白的聲音,便從正殿里恭謹小步走出,手中小心地捧著一張紅紙。

    單蘭和單妃一見那張紅紙,登時大驚失色!

    「怎麼會!這張紅紙怎麼會——唔!」單蘭剛驚呼出聲,就被單妃捂住了嘴。

    「娘娘為何要阻攔單蘭夫人說話。」李越白假裝遺憾地嘆了口氣:「難道是擔心,單蘭夫人說出什麼不妥話語?」

    單妃面色冷靜,卻也有隱藏不住的疑惑。

    「這紅紙詩,可否借來一觀?」李越白請求道。

    皇帝先從如意手中接過紅紙,翻看一番——這紅紙薄而透明,上面的字跡是用黃白色的墨水寫成,十分特殊。

    幾位大學士上前辨認,紛紛承認:這就是我們方才翻譯的《十香詞》,一字不差。

    辨認一番之後,安公公才小心地將紅紙詩交到李越白手中,囑咐道:「雲樂師,可萬萬不要毀壞證物,陛下和我們都看過了,你這時再耍花招,也來不及了。」

    李越白謹慎接過,用纖長的手指夾住紅紙,並不敢有任何多餘動作,只是在細看一番后,笑道:「單妃娘娘和單蘭夫人一定在疑惑,她們認為,紅紙詩,不該出現在這裡,而是應該早已燒成了灰才對。」

    「此話何意?」

    「皇後娘娘沒有說謊,昨夜,正是單妃娘娘帶著這張紅紙前來贈送,並讓皇后抄錄的。」李越白道:「而且單妃娘娘早已篤定,到了今日,這紅紙,便會自己燒成灰,遍尋不著!」

    「笑話。」單妃面色慘白:「雲樂師不要血口噴人,我又不通巫蠱之術,又不會呼風喚雨,如何能使一張紙自己燒成灰?」

    「因為這不是普通的紙,也不是普通的墨。」李越白道:「紙上浸有紅蠟油,這黃白色的墨,則是磷粉。」

    「磷粉?」安公公不解。

    「磷粉極易燃燒。」大學士道:「若是放在夏日烈日之下,便能自己燃燒起來!」

    「可,可現在是寒冬時節!」單蘭爭辯。

    「正因為是寒冬時節,所以你們將紅紙拿在手裡,一路放在袖中送來,甚至給皇后抄錄的時候,都不會燃燒起來。」李越白道:「只是,單妃娘娘恐怕早已料到,皇後娘娘抄寫完之後,會將此物放在溫暖之處,例如火盆邊。」

    「是的。」如意急忙上前稟明:「皇後娘娘素日都有一個習慣——每日睡前,將新得到的詩篇放在床頭!」」

    「床頭又如何?」

    「床頭有暖爐,香爐,都是整夜燒著的。」如意急道:「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床榻。」

    果然如此。

    「尋常紙張,尋常物品,放在暖爐旁,只是會烘得略熱而已,不會發生什麼。」李越白道:「而那張紅紙,必然會自己燒成灰!」

    「皇後娘娘的習慣,闔宮之中,單妃娘娘最清楚。」如意抬起眼,面露悲憤之色:「每日睡前,單妃娘娘都會來請安,將一切盡收眼底!物件的擺放,甚至香爐里的香是什麼種類,除了奴婢等,就是單妃娘娘最清楚了!」

    單蘭立刻覺得手腳冰冷,沒錯,沒錯,全被這個雲樂師看穿了!紅蠟紙,磷粉墨,都是趙訥準備的,太師府里有的是這些稀奇古怪玩意兒,陷害起人來一陷一個準,卻全被看穿了!

    「不對。」單妃卻露出了一個無辜至極的微笑,她儘管已經被看穿,卻敏銳地抓到了可以翻盤的點:「我和姐姐,都壓根沒有見過這張紅紙。」

    「沒見過?」

    「是,沒見過。」單妃說完這三個字,心中越發篤定了。

    昨晚,她是在皇后屏退了諸位下人之後,才把紅紙詩拿出來的,根本沒有人可以證明,她曾經給過皇后紅紙詩。

    「對,對對!」單蘭也急忙附議:「我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

    「單妃娘娘說得對!」浣香也反應過來了,急忙爭辯道:「也許這紅紙詩,是皇后自己準備的,現在又拿出來誣陷單妃娘娘!」

    單妃鬆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了笑容。

    可是她也沒笑多久。

    「不巧。」李越白笑道:「今日太子殿下與在下談話時,無意中提到,昨晚皇後娘娘身體不適,在收到二位送來的紅紙詩之後,根本未曾抄錄!」

    「沒有抄錄?」單蘭大驚:「那陛下搜出來的這張白紙黑字的十香詞是……」

    「那必然是旁人代勞了。」李越白笑道。

    皇帝一震,急忙命人比對字跡,果然,那字跡,根本不是皇后的!

    皇后的字跡清雅俊逸,十香詞的字跡則穩重樸拙。

    「那便是皇后命令別人寫的,偷情之事,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筆跡!」浣香急忙大聲喊道。

    「你可知道這是誰抄的?」皇后冷笑。。

    「誰?必定是皇後手下哪個宮女,哪個宦官了。」單蘭冷笑:「替主子抄寫艷情詩,也不是稀奇事。」

    「是老身親筆抄寫。」正殿里響起一陣咳嗽聲,出來一位老嬤嬤,她身材矮小,滿頭銀髮,滿臉皺紋,卻神態端莊,服裝謹嚴,令人肅然起敬。

    「孫嬤嬤?」就連皇帝也要對她禮遇一分:「您為何在此?」

    孫嬤嬤是太后的貼身侍女,十幾歲起就跟隨太后了,在宮中多年,德高望重,現在太后每日禮佛,不問世事,一應事務都是孫嬤嬤在打理。

    「老身為何在此?」孫嬤嬤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哼了一聲:「若不是老身,皇后就要被人誣陷了!」

    「昨夜是元宵佳節,太后禮佛,早早睡下了,於是皇後娘娘就請孫嬤嬤來元亨宮一敘。」如意道:「正敘著呢,不料單妃來了,孫嬤嬤年紀大,不願意起身迎接,皇后就命人架設了一具屏風,讓孫嬤嬤坐在後面,自己前去迎接單妃。」

    單妃身形一顫,頓時面如死灰。

    昨夜,她自以為□□無縫,卻沒想到,屏風後面還藏了一個旁觀者!

    孫嬤嬤在宮中歷練多年,呼吸走動均可以靜悄悄毫無聲響,竟然沒有被發現。

    「皇后屏退下人之後,老身仍在屏風後面,看得真真的。」孫嬤嬤冷笑道:「單妃拿出一張紅紙詩交給皇后,皇后說會好好抄錄,單妃便心滿意足了。」

    「這詩……是孫嬤嬤抄錄的?」皇帝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是,單妃走後,皇后便把紅紙詩拿來,請求老身幫忙抄錄。」孫嬤嬤道:「皇後向來都是親自抄錄,這一次為何讓老身幫忙?老身也很疑慮,然而皇后說,防人之心不可無,老身便應允了。」

    「這……這……」任憑單蘭和浣香如何伶牙俐齒,也不敢說孫嬤嬤撒謊。

    「老身只當是幫娘娘抄錄了一首吳子道的遺作,卻沒想到是如此齷齪之物!」孫嬤嬤怒不可遏:「老身親眼看到單妃把紅紙詩交給皇后,還能有假?」

    孫嬤嬤德高望重,沒人不服她的人品。

    「單妃,你竟敢誣陷皇后?」皇帝嚴厲的目光掃向單妃。

    「嬪妾不敢!嬪妾不敢!嬪妾只是……全部忘記了而已!」單妃急忙梨花帶雨地請罪:「對,都是因為百忘散的緣故,嬪妾才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嬪妾沒有誣陷皇后!」

    「陛下,就算紅紙詩的事情是單妃錯了,那百忘散呢?」單蘭不屈不撓:「單妃在皇后那裡喝了兩盞茶,回來就中了百忘散的毒,難道皇后真的完全無辜嗎?」

    「下毒的罪名非同小可,自然要小心查驗。」李越白正色道:「到底是誰下的毒,一驗便知。」

    如意聽他說了這話,急忙拍了拍手,沖正殿里喚了一聲。

    正殿里,幾個侍女抬出了一張案桌,上面放著兩杯茶,茶杯里還剩一點水,和底下的茶葉。

    單妃再次絕望了。

    那正是昨晚,她在皇后這裡喝過的茶!

    皇後向來愛整潔,客人一走,會立即命人倒掉茶渣,清洗茶杯。就算她機關算盡也想不到——昨夜,皇后居然把茶杯原樣留在桌上,一動未動!

    她當然猜不到,因為這一切,都是李越白囑咐的。

    「老身可以作證,這正是昨夜單妃喝過的杯子。」孫嬤嬤正色道。

    「杯口上還有單妃娘娘的胭脂印。」如意細心補充。

    「諸位太醫,請查驗杯底茶水及茶葉,是否有百忘散融化於其中。」李越白說。

    自然,幾位太醫反覆查驗,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最後還請一位婢女親自喝下了杯中剩餘之物,結果毫無反應,並未中毒。

    單蘭再也無話可說,渾身顫抖地癱倒在地,單妃早已向皇帝連連求情起來。

    三個證據,所有疑點,統統被擊破。

    再加上無數宦官無數侍女都能作證——自從雲樂師進入元亨宮以來,別說和皇后偷情了,都從來沒有接近皇后一丈之內!就連和皇后說話,都要隔著屏風,至於別的嬪妃,宮女,更是一見就暈倒,一見就暈倒。

    不管怎麼說,皇后和雲樂師之間都毫無瓜葛。

    皇帝原本是為了皇后而震怒,現在,震怒的對象卻換了。

    「單蕙無德,誣陷皇后,著廢為庶人;單蘭同謀,入靜思庵悔過,浣香杖斃,此事繼續徹查!」皇帝留下命令,便帶人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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